「會長,敵人太強,不知是那一方的人。全都蒙著臉,用法術向我們襲來,那些法術的威力很大。一個法術下來,能把一間房子給轟掉,而那些砸下來的黑鐵快,好像是[霹靂神雷],短短的一剎間現在已傷亡了二三十人,還有,他們有一個神箭手,威力也很大。最重要的是,他用的箭很強,好像是穿甲箭,不比穿甲箭還要的恐怖,力道又大。」跑過來報告的天地會不知是那一位人員,給情海飄花帶來了一個讓他不能置信的消息。
「什麼,你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情海飄花不敢相信的瞪著前來報告的人,一把他抓起來,歷聲問道,神情有些激動。
「老大……飄花的手。
情海飄花也意識到自己一時激動,失態了。不管是誰,得知這個消息,只怕都會與他有著相同的震驚呀。以為固若金湯與精英的弟兄,卻只在數聲巨響之後,就死亡了二三十人,這叫也如何的不震驚。
不過,做為天地會的會長,他還是有著過人之處,給副會長一拉,馬上清醒,這個時候可不是發火的時候。而是解決問題,他倒要看看是那個人如此大膽,敢來一捋虎須,難道不知道這里是天地會的堂口麼。
耳邊不時的傳來轟轟地響聲還有慘叫聲響起,情海飄花不敢怠慢。連忙帶著一干人員往前面趕。他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大膽,也要看看這些人的實力是不是說地那樣歷害。冷笑一聲。自己自覺神功有成,還沒有開齋過,就拿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試試招吧。
怒沖沖情海飄花想著等一下要如何的揉虐對方,心里突然間就覺得一陣的輕松。
對天地會發起攻擊的不用說,當然是天寒他們幾個了,這次突襲,並沒有讓女生們來。怎麼說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有女孩子總歸不好。雨嫣本來想來的,讓諾諾和緋雨給勸住了,阿紫和沐柔兒兩個可愛的小妹妹在天寒不許她們加入好,當然不會非得逞能又任性地加進來。
沐柔兒身邊有那麼多姐姐還有寵物在一起玩耍,她才不願意去打打殺殺,不過讓天寒感到納悶的是,她的那一個寵物蛋,一直都沒有卵出來,問她原因。她也沒說。只說再說些時間,即她不想說,天寒也沒深問其原因。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這就當是沐柔兒的秘密吧。
六個男的。加上小家伙,大黑,還有兩頭狼,其它的。不適合在這里出現。就算是大黑,天寒也讓它把身形變小,用法術將它身上的羽毛弄成一白一紫一紅三色。這樣的話,以後大黑出現在天地會地人面前,他們也看不出,這就是當初有份襲擊它們的那一只大鳥。
幾人蒙著臉,倒不是怕別人認出他們來。他們早已易了容。蒙著臉其實想讓天地會的人想到別的地方去,古往今來,不想讓別人知道面孔地,除了不想讓人知道真面目外,還有就是想讓人感覺到神秘。天寒的本意是想讓天地會的人覺得這是肥鴨的暗中力量,有了這可怕地暗中力量,日後他若想報復時,就避不可免的想到這暗中的實力,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也可以借此機會警示一下其他想對敬元軒有不軌想法的勢力,讓他們知道,敬元軒並不是一個隨意讓人想捏方就捏方,想捏圓就捏圓的商會。
幾人從莊園的圍牆跳進去,一進去,什麼也不說,對著建築,對著人就大開殺戒。早就查清,天地會這個幫派不是個好東西,里面的人,不管那一個,都有著惡意攻擊其他玩家地經歷,所以,對于他們,沒有什麼話好說的。直接宰了就是,不要存在什麼可憐,與憐憫的心態。這是天寒他們不想要女孩子來的原因之一,女孩子們總是會心軟,覺得不殺那麼多人就不要殺。
首當其沖的是那些警戒的人,在外面警戒的人員都給天寒他們暗殺了,用箭,用遁術,用暗器,將外面的人干掉,進去到里面,見面就下重手。一擊即殺,各種法術,絕招,紛紛出來。小家伙在空中也玩得不亦樂呼,為了不讓人知道它是誰。
小家伙自己給自己做了改變,不是變化術,而是改變,說是易容不是易容。它用木頭做了一個四方盒子,它坐在里面,頭上用硬紙皮做了一頂帽子,成六方形,帶著一個小丑面具。兩個小爪成綠色,綁上一些帶子。
這樣的打扮,不要說沒見過它的人,就算是天寒他們,也都發現不了這是小家伙。對于這個打扮,小家伙滿意極了,那個木頭的四方盒里面是一張舒服軟綿綿的椅子。它就坐在里面,想飛到那里,就飛到那,爪上的小矛一揮,嘩啦啦的各種法術從天而降。
六個蒙面黑衣人,就好像地底里鑽出來的地獄幽魂使者,專門到人間鉤人性命。以天寒他們六人的實力,這些所謂的精英跟本就不夠他們看,閑時就拿著霹靂神雷到處丟,將房子都炸毀。敵人的
壞了,就是他們的損失。小家伙在空中,視野開闊,閃電,天雷就往那里劈。
天寒依然做他的游擊手,拿持著「龍牙暗月弓」不停的拉著,破甲箭像不般的如雨樣的飛撒出去。他最往人的脖子,腦袋射。這兩個地方,裝備根本就難以防御得了,就算有護身真氣,這兩個地方也是薄弱之處。一支箭射不破,那就再來一箭,直到對方倒在地上為止。
陰險又有些無恥的天寒跟本就不與人正面地相對,他沒有施展「凌虛微步」。而是用五行遁法,將風遁與土遁運用得爐火純青。不時隱現的身形。天地會地人想攻擊那個可惡的弓箭手也不能,並且,他們還絕望的發現,這個用箭的家伙並不能只是箭術歷害。近戰也一樣的可怕,那些給他近身的弟兄,不是給他用腳踢飛就是用匕首切中。
並且這個家伙很小氣,是的。非常之小氣,不時地撥出插在已死的弟兄脖子或是腦袋上的箭再次射出去。沒見過在戰斗中如此小氣的人,一點都不大方。幾個人,除了西門吹血外,其他幾個都是力大之人,原先他們的兵器就是重兵器。別看快刀浪子是用刀,還譽之為快刀。就以為快刀就必須要用重量不是很多的刀才能讓速度提到極致。
其實,浪子這家伙手中有著一把和小豬那把刀同樣差不多重的大砍刀,這刀他一般很少用到。在與比較大形的怪拼斗時。他才會拿出來,與它們硬拼。此刻,他就與肥鴨,小豬兩人拿著重達四五十斤的斧頭上下翻飛著。
閃著寒光地大斧就像兩只在花叢中飛舞的蝴蝶。不時的從鮮艷的花叢中采取著花密。天地會地人那禁得起這種可怕的打擊,就算是比這雙斧還要強上一品,也抵不住那可怕的力量往下劈。死在他們四個人斧下的天地會玩家轉眼就有十多人,加上西門吹血如靈蛇般多變地劍法。亡魂不斷增多。
小家伙在空中玩得那個過隱,玩得興起的它,一邊用小矛,一邊發出它的小火球。那麼久了,小火球的威力略為增大,如機關槍般發出的小火球,將一幢幢的房子點燃。它也明白。小火球傷人是不可能的,只能做擾人或是放火用。
小家伙一邊放火一邊放天雷閃電,嘴里還嘎嘎地怪笑著,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可對于下面天地會的人來說,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他們都弄不明白這是什麼怪物,像這樣可以在空中飛的木盒子,他們從來就沒見過。
說它是怪物吧,不像,寵物吧,又沒見過這樣的寵物。反正,小家伙的樣子已讓他們震驚。此時笑聲再出來,配合著死在它手里的弟兄,完完全全的成了恐怖的拘人之聲,就如魔鬼的笑聲。他們在笑聲中搖晃,在笑中死亡。
天寒幾個人對于小家伙時常發出的鴨叫聲已麻木了,說了它好多次,都沒有什麼效果。至于大黑和兩個狼,它們的殺傷力一點也不會稍于肥鴨他們,找到自己的對手,用自己的絕招攻過去,跟本就不需要打招呼。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來攻擊我們。」出了廳的情海飄花等人看到自己手下的弟兄死傷無數,頓時大怒,眼都紅了。面對著這樣的場面,他還是忍住馬上沖上去的沖動。冷冷的問清楚,這些人是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幾個黑衣人和寵物實在太可怕了,全部加上才十個,就把他的手下殺傷無數。這讓他心里有了一點感到吃驚,之前十足的信心有些懷疑。特別那個看不出是什麼樣子的寵物,手里拿著一根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每次一揮,就一推的天雷和閃電往下劈。
「我們是誰?我們是你們惹不起的人,你心里很清楚,最近做了些什麼。即然你做得出,就要付出代價,這也是你們必須接受的。」肥鴨冷冷說道,不等情海飄花有反應,手中的大斧頭愕然往他盡力丟去,然後快速的連丟四五張玉符。
情海飄花沒料到對方那黑衣人如此無恥,連話也不多說就搶攻,不,這是偷襲。光天化日之下,面對面的偷襲。
斧頭閃著人的凶光直飛而來,勢大力沉,情海飄花不敢硬接。之前他托大,連兵器都沒有拿出來,這下,想硬接也來不及了。他只能躲避開去,可閃開的話,後面跟著數個弟兄,必閃不開去。那可怕的「飛鏢」會將他們連腰斬斷,也許死的將不只是一個人。
情海飄花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閃開,一個是硬接下來,讓自己受傷。在這個時候,受傷可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時機。
兩難選擇,該如何的選,在這一瞬間,這二選一的題目擺在了情海飄花之前,在這一刻。他無比的痛恨眼前地黑衣人,就是這些無恥的家伙。讓自己陷入了兩難之境。
已不能再多想,只能馬上做出決定,情海飄花地決定就是躲開開去,他知道,做了一個幫會的老大,有時候必須要好好的保留自己。像這個緊急的時刻,就算他能為身後的弟兄接下一擊。但令自己受傷,那對于呆會將要面對的戰斗,
不利。
「小心。」在閃開的同時,情海飄花只能大喊一聲,和劈空發出一掌,以期能讓斧頭改變方向,這是他目前所能做地。
「噗~~~~」斧頭劃過發出的聲音,鮮血飛濺。情海飄花所做的努力沒有一樣能起到做用,身後一個堂主和一個他的助手給飛斧擊中。一死一重傷。
不用情海飄花多說話。天地會的其他人已做出了反應,呼拉拉的對天寒等六人及四個子寵物發起攻擊。原先因為情海飄花的出來,天寒他們與天地會的攻擊都停頓下來,其實不然是天地會的人跳出***。他們會長到。他們還在與別人打,那不是不把會長放在眼里嗎?
對方收手,天寒他們也停子,不過。在肥鴨將斧頭飛出去當暗器時,他們馬上就再次分散開始攻擊。他們一直都沒有與敵人講一番大道理再動手地習慣,能讓對手不注意時,削弱對方的力量,才是他們最喜歡做的。
躍在空中的情海飄花看著那些黑衣人在收割著手下地性命,不禁一聲長嘯,悲憤的大喝。「你們是誰,報上名來。」其實他心里已多少有些猜得出這些黑衣人為什麼要找自己,只是沒料到,對方真的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黑衣蒙面人沒有答話,手腳依然不停地攻擊著,「我不管你們是誰,在我天地會的地盤上,休得猖狂。天地二堂,結陣。」情海飄花大怒,天地會幾時給人欺負上門了,還要只讓對方六個人加四個寵物,要是不能把對方留下,傳出去,天地會的面子都掉光了。以後在江湖上,不用抬頭做人。
發出命令後,情海飄花拿出一把奇形兵器,似刀,厚背,鋒刃暗紅色,在刃的中間有著一個半圓形的空,里面懸著一個小小的鈴鐺。刀柄很長,雙手可握,在柄尾是一個小小的錘子。似乎可以扭下來單獨使用。
這是情海飄花地兵器,[鈴血刀]靈級兵器,雖然只是八品中價,但對于很多都沒有靈級兵器的玩家來說,他這兵器已是了不得的兵器了。對于情海飄花來說,這無疑相當于神兵。[鈴血刀]能評上靈器級別,重要的不是刀,而是刀身中的那一個小小的鈴鐺,它可以發出讓人產生迷惘與頭昏眼花及心神震蕩的作用。
在使用時,按著一定的音節震動,可以攝人心魂。趁著對手心神震蕩之機,刀鋒一閃,那可是要命呀。這對于PK來說,實在是令人眼紅的兵器。不過,這攝人鈴也不是對誰都有用。修有純正心法,或是降魔佛法的,清心心法的玩家,只要功力深厚,或是有著預防,中招的機會會大大減少。
還有一些靈藥或是裝備能阻擋得了這攝人鈴的入侵,這就要看各人的運氣如何了。
但情海飄花,就憑著這一把刀加上他本身所習之武功,實力深不可測,也是屬于那種等級算不出其真正實力的那種人。就算他的等級,也達到六十三級,這可是目前差不多是最高等級了,之所以算是差不多最高,那是因為上個月,已有玩家達到了六十四級。
情海飄花手持[鈴血刀]大喝一聲,向手拿著弓箭的天寒撲去。那麼多人中,天寒是令他最恨的人。原因無它,誰叫死在天寒手中的弟兄比較多,距離遠,偷襲都能得手,身法玄妙,身手也了得。不把他斬于刀下,手下的弟兄將會更多的人傷亡。
憑著手中的靈器,情海飄花相信,那個用弓的蒙面人必不是自己十招之敵。臉上,自信滿容。
也不怪他如此想,六十四級高手,修練了兩年的神功,深厚的真氣,加上靈器兵器,還有什麼能阻得了他。他會在這個蒙面人死亡之前告訴他,他是死在靈器之下,也不算是白死一場。如果讓他知道,像他這樣的靈器,對方跟本就看不上眼,比他品級還要高的兵器,對方最少也有三件以上。並且,擁有的還是仙兵,不知情海飄花心里會怎麼想。
天寒早就發現了朝自己撲來,冷笑一聲。他怎麼可能讓這家伙纏上自己呢,那不是讓對方牽制住了自己這最自由的人嗎?哼,想來一比高下,就要看看你能不能追得上我了。
「我閃。」天寒暗叫一聲,風遁再次使出,出次出現時,已離原地有十丈遠,並且是在一房頂上出現。挽弓引箭,一弓三箭,又有一個天地會的人倒在他的箭下。
「你若是個男人的話,就下來與我決一死戰。我知道你們為什麼來這里,你們不是來找我的嗎?下來,別走,和你家爺爺大戰五百回合。」情海飄花撲了個空,對手出現在房頂,又偷襲一個弟兄。頓時怒不可歇,有些氣急敗壞的大叫。
天寒無動于衷,我行我素,對于這樣的叫陣,他無視之。是不是男人這話,他又不是玻璃,沒必要向對方證明,如果對方有一個漂亮的妹妹,他可以勉強讓她知道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