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鴨連忙抬頭細看,卻見在老大怒不可歇,一掌把那女子打死,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之感。
看著天寒頗為之殘忍的殺掉那個女的,縱然肥鴨不把那些罪大惡極的家伙當一回事,也都覺得有些血腥,到底是什麼事刺激得老大如此大怒。肥鴨很好奇,但他知道,不用他問,老大呆會就會跟他說。殺掉那個女子之後,天寒面對著僅剩下的那一個男子冷冷一笑,
「你莫道我好殺,你也莫論我殘忍。想想死要你們手上的人,死在你們手上的那些生不如死就算罪有應得和無辜的人,你就知道死在我手上一點都不冤。你應慶幸是死在我手上,你更慶幸我現在有事情要做。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三輩子,投胎了,也會記得我這張臉。現在只能說,你真的太幸運了。」
一點下去,只見剩下的男子臉部一陣扭曲,汗不停的冒出來,不只如此,身體也渾身的發抖,就此可見他受了多大的痛苦。天寒看著有眼色苦苦哀求給也一個痛快,一點都不為所動,可知他心中的怒火有多大。肥鴨不敢說話,不知是為什麼讓天寒如此火大,但絕對不是小事。
也難得天寒有如此心腸,硬是讓那男子堅持了三分鐘後,承受了九生一生的酷刑的男子身上點了他死穴,放了他一條生路。不再受這可怕的無邊無際地痛苦。人雖死,卻也得到解月兌。說是放一條生種倒也未沒過。
「老大,怎麼了,是何事讓你如此大火。」看到天寒氣有些消後,肥鴨還是按捺不住好奇。
「這幾個人該殺。你可知道,這幾個人殺了多少人,三人殺的人,每人超過百人。殺人倒也罷了。最可恨地是他們完全把殺人當成樂趣。不管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只要願意,就找個人殺,折磨。有些人是給他們剝皮,有些人是給他們斷肢,這只為了听他們的慘叫聲。那個女專門門殺童男童女,不知是不是小時候的童年生活不好。還有,他們幫著他們所謂的主人做的傷天害理的事多到數不清。最多的就是強搶美女,讓他人家破人亡。總而言之,這三個人都不是人,是畜生。讓他們輕松地去死,只便宜了他們。」
听著天寒所言,肥鴨也是怒不可歇,恨不得將那三人救活。然後再狠狠的收拾。他已有些怪天寒為什麼將另兩個那麼痛快的弄死,這太便宜他們這些不是人的家伙了。天寒告訴他,那個死得最慘的那個,是這三人之中犯罪最重,最應死有百次的家伙。
「老大,有沒有阿紫的消息?」肥鴨還記得他們來此地的重點。
「有,阿紫果然是他們捉來的。據說是為了一古董。阿紫地爸爸學識淵博,對于上古文學極有造詣。家中不知何時流傳一古董,讓這些人看上去了。不過,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們的那個堅少看中了阿紫,然後才發現阿紫爸爸地本事和那個古董。」
「看上阿紫?」
「是的,有一天阿紫出去,給他們看中。更因為,阿紫竟然是難得的陰屬性,雖然比起陰年陰月陰日的陰人要差一些。可對于一些妖怪來說,這已是非常好地鼎爐。而那個堅少,打算將阿紫捉了去污辱後,就讓另一個妖道做鼎爐用。」天寒平靜說道,沒有什麼感情。可肥鴨感受得到這平靜下的殺機與滔天怒浪。
「阿紫是在這里吧?是在那個我們不知道在那里的地下室麼,那我們快去救她。」肥鴨知道事不疑遲,早點救出來早安心。
「不是,阿紫不在這里了,這里只有阿紫的爸爸媽媽在。阿紫給轉移到另一個地方,至于是什麼地方,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先去將阿紫爸爸媽媽救出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吃苦頭。」越到這個時候,天寒就越冷靜。外面冷靜的他,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怒火已可以將一座山溶化。
天寒,阿紫給劫來的原因已確定。難以想像在那些手里的阿紫此時的心情是如何,一定是很無助,很絕望。她在等著她的哥哥們前去救她,等待著她自己都不可能會出現的奇跡。
一想到這,肥鴨兩眼通紅,一把拉住就要走下樓的天寒。
「老大,那我們還等什麼,去救她呀。難道你忍心看著阿紫妹妹受那些畜生的污辱麼,難道你就不想一下阿紫妹妹現在的處境,她心里的難過嗎?你怎麼好像不急的樣子。」肥鴨有些急了。
「冷靜,冷靜。阿紫現在沒有危險,只要我們在兩天內找到她,那麼她就.
在急是急不來的,我們跟本就不知道阿紫他們轉移到什麼地方去了。以我現在的法力,查不到。唉,藝到用時方恨少。只怕少不得要你師祖出馬才行,希望那些人不要太過份,要不然,我會好好的用魂煉九獄讓他們的魂魄九世不得超生。」
天寒飛快的在空中畫了一個清心符符,將它打到肥鴨的身上。只有清心符才能將肥鴨此刻如巨浪的怒火壓下來。沖動與憤怒對事情沒有任何的好處,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這也是天寒為什麼那麼冷靜下來,這也得歸公于他所修煉的心法。
冷靜下來的肥鴨沒有多說話,臉上鐵青的下樓。將所有制住的人全都丟到一樓,也不管給他丟下去的人傷勢如何,斷手斷腳與他一點關聯都沒有。這還只是輕傷,等一下他問話若不能老實回答,只怕就不只是這一點點皮外傷了。
「說,你們是誰。到這里干什麼,有什麼企圖,給我一一道來。要不然,他就是你們榜樣。」從那三人有腦中得知,關著阿紫父母的地下室並沒有什麼人看守,地下室也並不是天寒想像中的陰森地牢。而是一個裝修很不錯的地下宮。
在還用得著阿紫父親之時,他們倒不會虧待他們兩人。知道兩人無事,天寒也不急著將他們放聘為,把事情問清楚了再說,免得阿紫父母一出來,因為阿紫的事哭成一團。什麼事都問不到,再說,審問,對付這些人,自然就有些血腥,他們還是不要看的為好。
吐血,老三等人听到天寒這樣問他們,要知道,這句話本來是他們來問的,此時卻反轉了角色。要知道,他們才是這別墅的主人,天寒和肥鴨是入侵者。不過,現在強者為尊,小命在別人的手上捏著,他要怎麼說,就怎麼說了。
「靠,還嘴硬不說是吧。不給點顏色你們看,還不知道血是紅色的。」等了少許,都沒有听到老三等人說話。
盛怒中的肥鴨對著幾個保鏢就一陣狠打,還不錯,這些人給打得痛不欲生模樣,都一聲不吭,有點硬漢的感覺。肥鴨最喜歡這樣的硬漢,他就喜歡對方不出聲,要不然,還不好意思再下手,你就硬吧,看你骨頭硬還是板凳硬。
「好了,別打了,一時失誤。忘了我剛才連他們的啞穴也點上了,現在還沒有解,自然就說不出話來。」天寒拉住肥鴨,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怪不得,原來如此。給點了啞穴,只怕給打死,最多也就是是呀呀的幾聲叫。
「快說,老子的耐心有限,你們就別指望有人來救你們了。哼,你們最歷害的三個高手全都讓我們給干掉了。相比于他們,你們的骨頭會比他還硬嗎?死撐著對你們沒有任何的好處。」天寒在威脅利誘說道。
給他們捉住的別墅里面的保鏢和下人們都知道這個時候沒人能救得了他們,打了那麼久,上面的三個老大都沒有出現,就知道出事了。就算他們想打電話求救或是有其他的方法能讓他們發出警戒危險方法,也無能為力。一下子就給制住身體的活動權利,只能將命運留給別人。
在天寒和肥鴨的嚴刑烤打之下,這些人都慢慢的說出了他們是誰。最嘴硬的老三開口了,看著身邊的同伴熬不住嚴刑,他又有什麼辦法。眼前戴著面具的兩人在他們的眼里,就好像兩個魔鬼,地獄來的磨鬼。他們平時沒少用暴力對付別人。當別人用比他們還狠的暴力時,卻沒有了那種快樂的心態,而變成了從心底里發出的恐懼。
原來,這別墅的主人是雲南一上市公司老總的二兒子,老總發家就是在大理,集團總部雖然搬去了昆明。可在大理,還有不少產業。他二兒子,就留在大理幫他打理大理的各資產。在大理的二兒子名為流定堅,人稱堅少。
堅少黑白兩道都有吃得開,很多人都給他面子,為人大方,豪爽,熱情,樂于助人。至于表面上是如何,可在暗底里很多知情人都知道此人奸詐,陰狠,,無惡不作。更有時會黑吃黑,讓黑白兩道一些人都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可又沒辦法,因為他不知是攀上了那一個大神。
大神派了些保鏢給他,這些保鏢歷害非常,神鬼莫測。
有人說億拜了點蒼山上的仙長為師,有人說他拜了點蒼深山中妖怪為師,還有人說他上面有一個強大的主人。傳言不一,但都知道這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