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室,走到院子里,只看到肥鴨正得意的大笑,手上的機槍吐著可怕的火舌,將一道道噬人的子彈射身前方。在天寒的耳里,听起來是得意的笑,可對于禁院外的疾雲子等人來說,那就是獰笑了。他們不知道禁院怎麼會給人潛入,竟然有著那麼可怕的武器在首著,縱然他們很多都法力不錯,也禁不起這機槍的威力。兩三槍也罷,要是六七槍打來,他們也受不了。這可都是能把尺大的樹桿打斷的子彈呀。
這還沒什麼,疾雲子還不至于怕火器,只要他使用法術,將那用槍的家伙拿下,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誰知,他所使出的法術,竟在給反彈回來,在禁院的牆上,都閃出道道紅光,將他的法術擋下。疾雲子大驚,不信邪的再發法術,結果一樣。
仔細看看去,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禁院防御,攻擊法術,全都給壓了下來,給來人布上了自己所不知的防御法術。讓自己的攻擊無能為力,這是什麼陣法。疾雲子怎麼也看不出來。少與同道同人打交道的疾雲子並不清楚這是什麼陣法,就更別說了解後再想辦法破解。
對方布下的陣法很強呀,疾雲子一時難以攻破,更為重要的是,他的許多法寶都還在禁院中的密室里,他身上那帶了這許多。加上又是在自家,沒必要帶那麼在身。誰會想到給人模上門來。還把最嚴密的地方給佔了,這下可好。有武器也用不了。
疾雲子那個氣呀,他現在擔心地就是密室會給來人破解,將他的多年搜括地寶貝給拿走。那他真有點不想活的感覺,要知道,這千多年來,他得到了許多寶貝。有許多東西,他根本就不了解。也不識知,但憑著感覺,他知道是寶貝。只是現在修為不足,不能使用。要是給來人拿走了,以後他修煉有成,那不是什麼法寶都沒有了。這個時候,疾雲子只能指望自己對方並沒有發現密室或是能打開。
可看到能將自己禁院的法術都壓制,並擺下令自己等人輕易攻不進的陣法,疾雲子知道那只是一個奢望。疾雲子所不知的是。天寒並沒有打算放過他,他還想著要弄回自己的寶貝,也只能空想,他這一輩子。只能想了。
肥鴨的彈幕封鎖了院子地唯一出口,那可怕的火舌,沒人敢一試其鋒芒,想用自己的法術與現代熱武器比試的人已倒在血泊中。不得不說。他們確定很強,給三四四顆子彈打在身上,都只是倒退,直到再中了兩三顆之後,才倒下,再也不能起來。也許,這就叫血的風彩吧。
也不知道肥鴨把守著大門有多久了。兩挺機槍,子彈已用去了一半,火箭筒倒還沒有用。更不知道肥鴨他到底弄了多少的子彈放在乾坤袋里,在他的身後,竟然還擺著兩箱。在雲成都軍區玩時,可以好好的發泄了一番外,就算是在自家的靶場,他也沒有試過打那麼多子彈地。所以,這回得要輕松輕松。
他的乾坤袋里面可裝的東西並不多,除了一些必要的吃喝穿還有工具外,最多地就是武器了。據肥鴨有一次交袋,他打了電話給他的師祖,對于師祖將乾坤袋給天寒不給他很能不滿,說到底誰才是師門弟子。真圓老道給煩得沒辦法,答應給他三個。
這事給天寒知道後,大罵真圓老道小氣,當時明明就說沒多少乾坤袋了,給自己幾個還肉痛得要死。可現在一口氣就給他徒孫三個,這丫的牛鼻子手中的乾坤袋沒有一百都有八十,沒準還是批量生產。卻偏偏騙自己沒多少,這不是小氣是什麼,還枉自己幫了他那麼大忙。可能是真地給天寒罵小氣的原因吧,真圓老道想到天寒也確實幫了自己很大忙,拿回師門至寶,給的禮物實在太輕。
于是,在某一天,通過郵件給天寒他們寄來一打的乾坤袋,終于給天寒落實了真圓老道批量生產乾坤的猜測。幾個女孩子一人一個,剩下的天寒和肥鴨平分。這也是他們為什麼可以擁有那麼多東西在身的原因。
天寒看到肥鴨打得高興,他也不急,就讓肥鴨這小子好好地玩玩。天寒在院子四方,各貼了一張符,加固了防御能力。走到廳里對阿紫說,「阿紫,別擔心,很快就可以出去了。你在這里等一下,我叫個法力深厚的老家伙來。對了,阿紫看看,這里有什麼好東西,要是有好東西就全都拿下來。這個乾坤給你,里面有兩立方的空間,可以放好多東西。呵呵,就好像我的那個介子一樣,放進去的東西沒有重量,收好,我教你一句咒語,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了。」
天寒給了阿紫一個袋子後,並教他怎麼使用這乾坤袋。憑著比自己還要歷害的學識,阿紫知道是寶貝的東西可能會比他多。
並代完事之後,天寒拿出一個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這個手機可是特制的手機,在市場上並不流通,像這樣的手機,全世界也許不超過二十部。因為這是真圓老道自己加工制作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某些人可以方便的找到他。
「道長,我是小天呀。最近有空麼,我在現在在大理蒼山。在這里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陰氣很純也很重的地方。這里有一個千年老妖,黃蛇精。對,沒錯,就是沒什麼用的黃蛇,可它卻修成人形了。那麼你知道這個地方是如何的彪悍了吧,哈哈。為何找他?誰叫他惹了我們,竟然把我和肥鴨的一個妹妹劫來,想吸取她的純陰之氣。
對,是的。她是純陰體。哦,肥鴨在外面與那些妖對持著。用什麼?道長,你也太看得起他了,他才學了多久地東西呀,怎麼可能與那些千年的老妖對拼,他用機槍封鎖了進口,那些妖進不來。你可是有空地話,就過來看看。憑我們兩個現在的法力。可能頂不住他們的攻擊,不管怎麼說,槍還是難擋對方的妖法的。
快點來,慢的話,很有可能替我們收尸了。哦,
,這里有好多的寶貝。一些那個千年老妖都不明白:的,法寶,他不懂用。都放起來,也許,對你老有用。一些還是典籍,玉簡。像什麼三清什麼玄經的。好,你老快點,不和你說了,我要迎戰了。這個地方就在……
天寒一邊吹牛一邊喝著飲料。不將事情說得夸張一點,真圓老道不會急著從青城山趕過來。四川到雲南相接,青城到點蒼也不遠。以他的本事,來個乾坤大挪法,最多也就是二三十分鐘的事。有這麼一個強悍的打手,天寒才不想那麼辛苦。再說,這個地方。只有給真圓老道,他才能放心。至于那個三清修玄心經,倒是真的。
真圓老道那里知道自己給天寒擺了一道,一听到那書大概的名字,他就已急匆匆的趕過來。天寒說地幾樣事情,每一樣都得要趕過來。千年黃蛇精,能讓黃蛇這種並不年長,實力差,還長四腳的蛇也能修成精,那得要怎麼樣的地方才能聚集如此多的陰氣呀。
點蒼隱藏著自己都沒有發現得了地陰氣之地,就這一條,他都得趕過去看。還有兩人與千年老妖相拼,這也得去救。還有天寒說的那個純陰之體的女孩,這個得要收入門下。還有天寒說的那書名。靠,老道不禁罵出口,天寒和肥鴨這兩小子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怎麼那麼多要讓自己走一趟地地方呀。一邊施展著法術,一邊猜想著。
看到肥鴨不時的開著槍,不時的丟幾個手雷到院子外,炸起一道道的煙塵。然後與外面的人大罵幾句,很顯然,肥鴨很享受,讓他有上戰場的感覺。守著大門,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感呀。
有些顯得無所事事的天寒走到流定堅面前,他要好好地審問一下這人,能跟在疾雲子身後,必是他看重的弟子。不知道疾雲子還有沒有別的收藏,得要趕到真圓老道來之前,搜刮一部份,或者他知道誰是流定堅。
因阿紫並沒有看見給丟在院子里的流定堅,所以,天寒到現在還不知道給他所制住的人就是一直他想要找的人。典型的騎驢找驢。
流定堅已是絕望,他剛好能看到肥鴨大發神威的模樣,雖然他很囂,壞事做盡。可也沒有試過擁有機槍,肥鴨那樣子,與一個殺人狂魔沒什麼分別。看著肥鴨射殺了許多疾雲子的弟子,流定堅就知道,進入的兩人,就算是逃不了,也會拉著自己一起死。指望疾雲子能進到這里來救自己,那是妄想。
正絕望間,天寒將他提了起來,直直的提到廳里,然後一丟。用腳一踢,解開了他的啞穴,好問話。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變的,跟著疾雲子多久了。那老家伙還有什麼藏寶。」天寒沒打算用計套出流定堅的話,直接就說出自己的目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計謀都是虛的。實在不行,再用一次搜魂術就得了。
流定堅腦子里飛快的轉了一圈,嗯,問話,那不是還有機會。問我是什麼變的,那不是說把我看成是那個老家伙的弟子了。也罷,就騙騙你。哼,好像老家伙這里有幾個機關陷阱,要是能把他弄進去,就算老子死了,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流定堅乃奸詐之輩,自然不會將心里所想表露出來,就算是騙人,也不會做出那種眼楮亂轉的明顯破綻。會做這個動作的人,全都是白痴,這不是明白告訴別人,我在說假話麼。
連忙哭喪著臉道,「前輩,我黃牙子,跟著師尊三百年,是一個才進化的黃鼠狼。還沒學會什麼法術,師尊的寶藏,在地下有兩處。」
流定堅雖然看到天寒只是一少年模樣,卻不敢小視,疾雲子密室里的幾個黑衣護衛,可不都是十來歲的少年模樣麼。密室的門天寒在出來後,就關上了。流定堅並沒有看到有打開的痕跡,以為天寒並不知道。阿紫也去各個房里看看有沒有值得拿的東西,他也沒有看到,以為天寒就一個人。
靠。天寒听他這麼一說,只哼了一個字,一句話也不講,一腳就把流定堅踢飛。一聲慘叫,在空中潑起一道血箭。給踢得內傷的流定堅不知那里說錯了,竟然招惹來對方下狠腳。他那里知道天寒之前早就用神念查探過,那兩個機關陷阱,他早就知道,眼前這人竟然還敢騙自己,想要自己去送死。還真是找揍。
听到慘叫的阿紫以為天寒出事了,連忙一手拿著手槍一手捏著一張五雷閃電符跑出來。卻看到天寒站在廳前面,一點受傷的跡象都沒有。再看,在天寒的前面倒臥著一個人影,從地上的血跡可以看出。這血是那人吐出來的。
阿紫的腳步聲早就驚動了天寒,天寒轉頭看著驚慌的阿紫,將阿紫拉到身邊。給了她一個微笑,示意沒事。阿紫沒說話,也還了一個笑容給天寒,然後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影,能讓哥哥打得吐血的人,肯定是壞人。這一點,阿紫心中有著莫名的信任,凡是天寒打的,都不是好東西。當然,開玩笑的除外。
看到了那人的臉,蒼白,無血,可能是因為給天寒踢了一腳,傷到了內髒的原因。
一看到那人的臉,阿紫不自禁的大吃一驚,尖叫一聲。
「啊~~~~~」
然後極快的抱著天寒的手臂,躲在了天寒的身後,仿佛看到了什麼讓她害怕的事情。
阿紫的驚叫,也嚇到了天寒,以為發生什麼事情。手一翻,手中扣著兩把小刀,一手護著阿紫,四處打量著。阿紫的尖叫,也驚動了倒在地上的流定緊,當他看到那個給自己捉來的小女孩正躲在那個少年的身後,一臉驚惶又憤怒的看著自己時,他知道,這次完了,大勢已去。也知道,這兩人是為什麼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