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天寒大吃一驚問道。
「那個,那個人,就是他派人將我和爸爸媽媽捉來的。我記得他,他好壞。對我說了好多下流的話,想對我動手動腳的,還威脅我爸爸媽媽。哥哥,我恨他,恨他。」阿紫指著流定堅怒聲道。能讓阿紫說出恨的人,天寒能想得出當時流定堅肯定是做了些什麼事,至于威脅阿紫父母,不用說就是用阿紫的性命,讓他們將那個古董所蘊藏在內的事情解出來。
「別怕,有哥哥在。哥哥替你出氣,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嗯,如果你害怕的話,進房間里,不要看,好嗎?」天寒馬上就知道,給踢了一腳躺在地上不能動的帥哥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流定堅同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嗯,不過,我要踢他幾腳,要為爸爸媽媽報仇,報給他捉來的仇。」阿紫想了想,答應天寒,不過,還是提出要踢幾腿。從這就可知她有多恨流定堅。她父母給救出來的事,天寒在密室里,就跟她說了,讓阿紫大為放心。
阿紫走到流定堅面前,小臉堅繃,恨身的對他說道,「你沒有想到吧,哼,你們捉我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哥哥會來救我的,我相信,一定。現在我沒事了,而你卻將要面對哥哥的怒火。你這種人,哥哥說地。不可以原涼,不死。只會害了更多的人。這小腳是幫我媽媽地,這一腳是爸爸的,這一腳是寶寶的,這一腳下是小雪的,這一腳是大黑的。」
天寒听了大汗,阿紫又一次的分不清現實和游戲了,玩起了常常和小家伙玩的游戲。「阿紫。你還要代表多少人踢,寶寶又不在這里。」
「哦,差點忘記了。那這一腳下是我地。」阿紫注滿了力,狠狠的一腳踢到了流定堅的臉上。之前一直踢他的肚子,雖然流定堅給天寒的鋼針刺了穴道不能動,但他必竟還是練有些法術和武功,以阿紫的力量,傷害不大。但這最後一腳,大加了力氣。又是踢臉,頓時,就好像開花一樣,鼻子都給踢斷了。
看著給踢得慘叫又噴血的流定堅。阿紫出了一口氣,沒有再看他。轉身對天寒說,「哥哥,我進去了。他就交給你吧。」
天寒看著阿紫進入房間後,獰笑著對流定堅道,「嘿嘿,你不是說你叫黃牙子嗎?差點就給你騙了,原來,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流定堅。別說,你什麼都不用說。我也不想從你嘴里知道些什麼,你求饒是沒用的。明明白白地跟你說,你今天是死定了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輕易的殺了你,我會好好的折折磨你,要不然,怎麼對得起給你傷害過地人呢。」
也不理會流定堅的求饒,相信這話很多人跟他說起過,可他從來就沒有心軟而放過別人。相問天寒此時又怎麼會放過他呢。不知流定堅當時折磨別人,害別人的事時,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會給人折磨的一天呢。就算他知道,也許都不在乎吧,很多人都想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冷菜飯。更何況,那些有權一時地公子哥,那會想得那麼的遠。
一腳踢去,再次點了他的啞穴,免得他的慘叫聲影響到了阿紫。難得一次阿紫想要報仇,他並不想流定堅的過份慘呼破壞了這一份心情,阿紫以後要面對社會的。她的純潔,天真,可愛。天寒等人自然想要她保留下來,但有些事是現實地,並不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得要讓她心里知道現實的殘酷,在面對不同的人時,也有著不同的應對。最少,得讓她知道,這世上也有很多的壞人。
天寒並沒有一下子就用什麼法術或是分筋錯骨手來折磨流定堅,那太沒意思了。學武,最重要,又最爽的,就是可以打倒別人,拳拳到肉。這也是打架最爽的地方,要是一揮手,一投足,就滅了對,那有什麼意思了。所以,天寒此時很沒風度,只有一點點的力氣,對著流定堅拳打腳踢。他下手很有分寸,沒有讓流定堅斷手斷腳,也沒有傷到內髒,只是對他的打擊著。
一邊打一邊罵,心中那個痛快呀。特別是將對方打成豬頭時的那種成就感,一時無法比喻,一個帥哥在自己的拳腳下成為豬頭,對于一個男生來說,真的是很爽。很多人都願意做這樣的事情,特別那人在之前還頗有權勢,威風無限之人。
打了大概三四分鐘,天寒停下手,也是差不多了,出了一口惡氣。讓自己兄弟眼巴巴跑來,敢對阿紫妹妹打壞主意。那怕是因為這樣,大賺了一笑,天寒也沒有打算放過他。手捏法訣,運起搜魂術,他要找一找,疾雲子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收藏。
施展了搜魂術的天寒大罵,這個流定堅在疾雲子心里還真沒不什麼特別的地位,人家只不過是把他當成是走狗,一個外面的聯系人。清翠谷的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流定堅早就明白自己的地位如何,但他一直都忍下來。想著有一天他得勢,一定會將疾雲子那些人丟下污陰池淹死。
疾雲子的什麼寶藏的,他只知道一處,那就是天寒進去的地方,這還是疾雲子親自跟他說的。不過,據他從別的師姐妹那里套出的話得知,疾雲子在禁院之外還有一處地方有著寶貝,那個地方是不是真的有,流定堅也不清楚。
從流定堅這里,得不到多少關于疾雲子的事,倒是他們家的一些事,天寒知道不少。也證實了大理軍分區的司令確實與流定堅家族有,市里地各個部門的領導。有多人都上了流定堅家族地船,比如說公安局的一個副局和書記就如此。要不然。出了事,沒有這些做保護傘是不行滴。
對于這些事,天寒早就猜到,反而一點都不驚呀。也沒什麼驚呀的。這次,就看上面的人敢不敢動手罷了,不過,這已不關他的事了。他的任務是救出阿紫,然後將流定堅家族搞定。官場上的事,他不想沾。
「哼,以後,你們家族地人完了,你也完了。後悔了吧,是不是覺得惹了不該惹的人。這是你活該,你走了這條路,就注定有這樣的結果。小說你也沒看少吧。任何一個像你這樣的家族和公子哥,都沒有好下場的。小說是不會騙人滴,盡管是有些人編出來的想像東西。但也是有原型才能如此吧,如果你有幸變成鬼。去到地獄里好好享受你的鬼生吧。听說,那里,對付你這種鬼,會好好的招待的。」
天寒一指點了流定堅地幾個穴位。他可不會一下子就將他殺死,那便宜他了。打他一頓就送他走,那有這麼。死前的折磨才剛剛開始。那個是比分筋錯骨更可段。只要享受過一次,絕對不會再想有第二次。
理也不理痛苦做無聲嚎叫地流定堅,他的表情越痛苦,天寒就越開心。你抽吧,縮吧。這是流定堅做了那麼多壞事的報應,反是給他害過的人,都會很欣喜地看到這一幕。將流定堅用一窗簾一卷,丟到角落里。就不再理會,最多,也就二十分鐘,流定堅就會給那體內各種各樣的折磨致死,跟本就不用看。
走到肥鴨身邊,發現,此時的他有些不妙,外面的人不只是用法術攻擊了。發現法術難以有效,他們開始用各種各樣的物理攻擊手段進行反擊。幸好肥鴨早有準備的弄了一個掩體,要不然,還真有些抵擋不住。外面那些人,並常用來玩,讓流定堅弄來的幾把手槍和自動步槍雖然比不過肥鴨機槍地可怕,卻也不是一點都無還手這力。
特別是有些家伙的手勁特別大,直接就用手將石快,樹桿砸進來。要不是院子的門並不大,只能往一個地方進攻,肥鴨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早就給人攻破了。天寒的幫忙,頓時將這種攻勢減弱。並不是只有肥鴨才帶著機槍,天寒也有,他還有幾把威力奇大的阻擊步槍。
一甩手將兩顆手雷丟出去,然後拿著一挺機槍,對著門口就一頓的狂射。熾熱的彈殼酒滿了一地,叮叮作響。
「老大,阿紫救出來了?」肥鴨看到天寒到來,問道。
「嗯,救出來了。我叫她在各個房間里搜刮寶貝呢。過一陣子,你師祖就要來了,我想把這個地方交給他,不能浪費這個好地方。只要處理得好,這個陰氣重的地方,也會變成道教寶地的。自然,我們是要好好的敲他一頓的,這地方可以換好多寶貝了。哦,順便告訴你,給我們制住的那個帥哥,就是我們一直想要找的流定堅。」
天寒順口回話,手中槍沒有一絲的停頓。
對于天寒的話,肥鴨無言。果然是強悍,也只有他才敢如此的隨便說出敲竹杠之詞。
「靠,敢放冷槍,看我不把你丫的打死。」站起來狂掃的天寒是一個很不錯的靶子,給人一個在外面的家伙瞄準,子彈從耳邊擦過。沒打中,反而激起天寒的怒火,將手中的機槍一丟,拿出一把長達一米七的阻擊步槍,那子彈足有二十厘米長,彈匣時面只有六發子彈。
怒火沖天的天寒將槍一抬,憑著感覺,連瞄也不用瞄,對著剛才子彈道的方向,抬手就是一槍。一看子彈就知道威力,果然,「砰」的一聲,槍聲並不是很響,後座力還很強的槍在天寒的手里,如岳如泰,紋絲不動。
遠方,炸起一團血霧,給一槍了解。哎,還是修煉不到家,要是修煉有成,怎麼也能抵擋得了一槍的威力吧。天寒有些惡寒的想道。也只有他可以這麼想,在熱武器威力越來越大的今天,一把如他手里的阻擊步槍,一枚破甲彈,坦克都打得進,又如何是那個真如他所說的修煉不成的家伙可以抵擋。也許,疾雲子能擋得下這一彈之威。
有了天寒這個強力增援,原本強攻之下有了些進展的攻勢又緩了下來。疾雲子大為惱火,要不是不想將自己的禁院毀去,不想將禍及自己的密室,他早就想要用威力奇大的絕招了。打到現在,里面一直都是槍聲,沒有任何其它的聲音。疾雲子不明白密室里的護衛是不知道還是給對方消滅了,反正,他覺得有些不妙。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疾雲子的心中恨不得將佔據了自己禁院的人挫骨揚灰,才能消心頭之恨。
「顧不上了,如果再不有所進攻,要是里面的人找到了自己的密室,只怕里面的東西全都沒了。不怕他們拿走,就怕他們拿不走毀掉。媽的,不要怪老子,這是你們自己找的。」疾雲子終下決心,拿出一個如梭般的東西。「裂陰吞日連環梭」這是他的法寶,有著可怕的威力。
法寶可以用三次,每使用一次,本身功力將會下跌一成,這一成的修為,得要兩三年才能修補回來。輕易他跟本就不會使用,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想自己的修為下降。一臉狠色的疾雲子什麼也顧不上了,普通的攻擊,拿天寒布下的那幾張符沒辦法。
那可不是簡單的符,全都是真圓老道給的極品防御符,而他一下子就用了八張,真是典型的敗家子,要是修道人,擁有一兩張,那都覺得大幸。這符,危急之時,可以救自己一命。可他卻好,一下子就用八張,明明不需要那麼多。
誰叫天寒不懂貨,加上覺得拿來容易,不是什麼好貨色,就用了出去。要是正趕過來的真圓道長知道天寒如此想法,只怕會來一個法力反噬。
念動著咒語,疾雲子要發動他的法寶。天寒在院子里已開了三槍,每一槍都能將一個清翠谷,疾雲子弟子打得一團血肉。驚得其他人都躲起來。正打得爽快的天寒,尋找著目標,突然間,覺得外面一陣法力的涌動。心法轉動間,明白外面有人要發動威力大的法寶了。
大叫一聲,不好。將手中長槍一丟,一手拿符,一手拿著小刀向門口躍去。憑著心法可以知道,外面的法力波動的很強,知道要發動的法寶非同小可。可不能再呆在院子里守著,他要出去看看。一到門口,手一揮,一道「正天五雷符」往外一丟,轟轟連聲,幾道天雷擊下。他乘機閃出院子外面,一探究竟。
一出院子,就看到在眾人護衛下的疾雲子正在念著咒語,一個梭漂浮在他前方,正散發著淡淡青氣,梭慢慢變得越來越大,緩緩升高。那法力的波動,正從梭上傳來。天寒的身形一出來,就受到了其他人的亡命攻擊。疾雲子已下令,不管是誰從院子里出來,就給他往死里攻擊,不許任何人打斷他的施法。
給打了個措手不及的天寒,狼狽的躲閃,眼看著梭已變成足有一米五長,四十厘米大小。已升到了十米高,梭的方向正是禁院,看樣子,疾雲子出了法寶想要強行破除自己布下的幾張陣符。從那散發的青光與法力來看,符好像並不能保證能阻擋得了。院子里還有有肥鴨和阿紫在,要是給這一轟,安全再無保證。
天寒大急,一聲低喝,心法狂轉,手一揚。夾在手中的小刀月兌手而飛,正向正準備發起攻擊的梭,此時,他只能做最好的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