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小心的隱起身子,在這一刻,天寒太感謝五行遁術的神奇功能了,遁入風中,就算是探出身子,那些骷髏都一點發現不了自己。只是這風遁的時間太短,不過,乃是殺人越貨的最佳法寶。只是天寒對這風遁還不很熟練,並不能隨意走動,如果隨意走動的話,對于一般的怪或是玩家來說雖不致于給發現,但對于一些修為強,實力高的玩家和怪。就會有察覺到那淡淡的法力波動。
如果不是怕那個未知的實力太過強大,天寒必會想試一試使用風遁時的攻擊,想到這些不死生物看不到自己,而自己拿著「清虛劍」一陣的猛掃。嘩,那是多少的經驗呀。一想到這個,天寒就流口水。雖說現在等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各自的修練。但兩個修為相差無幾的人,那麼等級高的那個人肯定會比等低的那個玩家強。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等級了。
等級的提高,還是有很多好處的,皮粗血厚就是其中一個,還有就是本身的恢復能力。這恢復能力不是因為所煉的心法或是有什麼特別功法,而是等級帶來。當然,只靠等級是不行的,這一點,天寒他們早就經過試驗了。
流著口水,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經驗就要流走,誰人的心里都不好受。可不是那個強大氣勢壓迫著。天寒早就在另一條街上挖它個連環陷阱,然後把這些骷髏都引去。再放上一把火,就可以在旁邊拿一張桌子。放上幾塊點心,泡上一壺茶,哼著小曲了。
再一次咒罵著那個可惡的,它沒事干,干嘛將氣勢散得那麼強,干嘛要修煉得如此強大,這不是讓人想做一些偷雞模狗之事都不行麼。面對著如此大地氣勢。天寒心里盡然在咒罵著對方,可卻沒有失去理智冒然的想去暗殺對方。這跟本就是不可能地事情,他對自己雖然有信心,可他更相信對方的強大並不是一個紙老虎。
飛蛾撲火之事,他不會干,只有那些傻子,那些熱血過剩的白痴才會做這樣的事情。一看到,也不管自己的實力如何,就跳著叫著跑出去。仿佛那,一看到他,就拜伏在他散發的王八之氣下,誠心誠意的拿出它收藏地裝備。兵器及一些寶物。為的可以讓這玩家放過自己一條賤命。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是白痴是什麼,也不想想能指揮數萬骷髏大軍的,自身實力暫且不說,就它的護衛。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普通的骷髏兵都六十級以上,那這個必有九十級以上。它的護衛,都可能是八十多級呢。
要是讓天寒他們十多人加上寵物的話,圍攻一個九十級的,是可以地,但叫天寒一個人去單挑一群的大小,想了一下。沒有再深入去尋找那個是誰,明知不可敵,還愣的趕過去。那不是智者行為。
天寒不是一個好奇心特別重之人,他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貓有九條命都會死,他才多少條命呀,才一條而已。在明知好奇心會害死人後,最應該做的就是把這個好奇心丟到一邊,往另一面遠走。要知道,好奇心帶來地有可能是高收入,但伴著的,肯定是高風險,並且這種風險是不可避免,那時不但沒有收獲,還要大大的損失。
一時間,天寒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打是打不過的。得要想一個辦法,讓這些骷髏退兵才是正道。一探究竟地想法破滅後,他不想再深入。天寒可以肯定,這里離那個發出的氣勢最少還有數十丈。數十丈,就能有這樣的威力,再進一些,天寒可以肯定自己的風遁就如陽光白雪般的無所遁形。
天寒不明白這些骷髏兵為何一直要追著他們不放,難道是因為他們進入了這數百年,也許是上千年都沒人進入過的南離國遺址的原因麼。或是說,他們當中地有某個人身懷著讓這想要的東西呢。可以肯定的是,這東西一定不在天寒身上。要不然,這些這些骨頭架子,早就追著他過來了。
不管是誰,身懷異寶,天寒都不允許這些骨頭架子打他們的主意,身為他們的老大,就得要負起老大該有的責任。這不只是老大的責任,還有的就是,那里還有那麼多女孩子,不能再讓這些骨頭架子無休止的攻擊。再強的人,面對這樣的攻擊,都會疲倦,再說,這些骨頭架子並不是弱手。最低都六十多級,如果前面的那些有些凌亂的雜牌軍都消耗完時。
他們面對的,就晃這個真正的精銳之軍了,整體七十多級以上的實力。天寒毫不猶豫的相信自己伙伴抵擋不住,更何況那些八十多級的護衛還沒有出現。到現在為止,這些髓髏的進攻全都是下意識的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兵器。並沒有發出過多的招式,完全就是憑著自己的骨架,往前頂,往前殺的一堆木偶。
當後面那些拿著各種兵器,身披盔甲,等級比較高的骷髏兵殺到前面時,那時很有可能,祭台上的人就會受到傷害。
天寒抬頭向著氣勢逼來的方向望去,那里,有一個大大的建築。那建築,好像在這千多年的時間里並沒有風化得太歷害。因為蓋頂的並不是木材,幸運的留下了完整的空間。天寒將星力運極到雙眼,驚呀的發現,那建築不只用沙石建的牆完好,就連房子的上的一些木材都清淅可見。
這些木頭能在經歷千年歲月都仍完好,這說明。這些木材是非常奇特或是名貴如鐵木,沉香木一類的木材。也許。那里會有一些好東西,要不然,那個大,不會呆在那里。冷然一笑,天寒在風中淡走。遠走,離開。
他要避開那驚人地氣勢威嚇,在這種氣勢之下。做任何事情,與在對面之前沒有什麼分別。足足退出百丈,才退出了氣勢的籠罩範圍。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這氣勢竟會隨著他的撤退一路跟來,幸好,對方的氣勢只能到達八十丈左右。他一路退到百丈,這個方位完全的月兌離。
對方的氣勢再不能影響到他,但還不足以離開對方的感應,如果對方一直對他注目地話。應還在對方感應的範圍。這些天寒還不放在眼里,只要不在對方的氣勢之內,感應這一回事,就憑著「玄極真氣」和「玄極寶錄」上所記載的一些法術。就可以讓對方的感應神念在這里只會化為一片虛無。
連哼數聲,天寒運起星力法動法訣。他不知道那個大,會如何反應,只知道。這個時候,除了看見他本人外,沒有誰能在那麼遠的距離發現他在這里做些什麼事。將「清虛劍」寶劍掛在腰間,拿出「裂天墜日弓」。他要試試三百多丈遠的的實力到底如何,他不相信,那麼遠的距離,那個會飛出來。剛才他呆在對方地氣勢之中。都沒有見到對方有任何的表示,天寒就猜測到,很有可能,這個,離開一定的範圍。就讓它嘗嘗「裂天墜日弓」的威力。
用星力凝成地光星,對于這些不死生物有著增福攻擊力的傷害。只是天寒現在不想使用星力,在對方的影都沒有看到,冒然的用星力箭,且不是浪費星力嗎?雖然他有很多地靈藥能恢復體力,但光箭所需要的是星力,星力不能一下子就補充。靈藥也不能隨便的浪費,誰知道未來的某一天,發現這看似很多,會變成很少了呢。
取出兩支箭,箭長五尺,一赤紅,一沉黑。這是一火一寒特殊之箭,是天寒特意所制之箭。赤紅箭由火屬性的火山晶岩礦和著千年玄鐵加入秘銀所制,寒之箭則是由深海寒鐵和著千年玄鐵,加入黑青岩晶液所制。
這兩種箭無一不是用弓之人夢寐以求的箭矢,就看箭的名字,就知道這兩支箭地法性所蘊含的是什麼力量。用幾稀罕之物所制成的箭,一般的弓跟本就難以發揮它們的威力。就算天寒的「龍牙暗牙弓」,也難將兩箭的威力十成的發揮出來。只怕要靈級寶弓「裂天墜日弓」才能讓它們的力量最大化,這也天寒特意為「裂天墜日弓」所制作的配弓之箭。
不是攻擊,一般他都不會拿出來。基本上,用上這些箭,都難以收回,可以說是用一支少一支。一支抵萬金也不是夸張,就那三種材料,天寒就花了上萬銀子拍得,加上煆造的心神與精力。如果這樣的箭放在拍賣會上拍賣,一支很有可能上十萬兩銀子。
本來天寒想喚出呆雕,當射出箭時,可以快速的撤退,飛在空中,就不怕下面的骷髏親衛團和那些護衛。可一想,在空中也不一定安全,下面那些背著巨弓的骷髏弓箭兵實在太多,也說定那些八十多級的護衛,身上沒背著弓箭。
那怕,這些全都是天寒的猜測,也難道就不會是九十級,也許上百級也說不定。在這個時候,他寧願將看高些,也不願意將它們看作是八十多級,原因是不言而喻的。
彎弓搭箭,熾熱火神——天寒如此的為那支赤紅的箭起的名字。
對著那一棟完整的石房,箭上再付上五行火屬性的法力。加上弓本身所付加的力量,這一箭過去,也許就能將房屋給毀去。屏氣凝望,雙手如千年岩石,更像中流砥柱般的紋絲不動。所有的絲緒,所有的力量都似乎在這一箭之中。遠處的石屋在天寒的雙眼之下,早就跨過了三百多丈的距離。他能清楚的看到正對著自己的那一扇窗,也能清楚的看到,窗對著的是廳,廳里似乎有著動靜,有著涌動的能量。
「嗖」
天寒說不清之一箭是如何感覺,就好像天火流星箭的帶著一道如虛無地赤熱直取石屋。當眼楮在這一瞬間看到箭弧時。箭已到達石屋,發揮了它應有的威力。這一箭。也可以稱之為,那一箭地風情,如紅紅火
楓葉的風情。
「轟」的一聲,大大的沙石建築,似給一塊從天而降的流星砸倒般的爆炸,倒塌。燃起的火焰竄起四五丈高,飛濺地沙石。殘木揚起漫天飛舞,遮住那一個無邊大的莊院。爆炸的威力波及很大,天寒看得分明,一些站在建築外面的骷髏兵也給炸得飛起來。隱隱的,天寒听到從那邊傳來慘呼和盛怒的歷叫聲。
如此大的動靜,周圍的骷髏兵都給驚動,原來還一往無前,對旁事無動于衷的骨頭架子,很多都回轉過頭。一些骷髏並快速地向石屋奔去。很明顯了,那里呆著的,就是它們的頂頭上司。那些奔回去的骷髏,一定是有些靈智。不只是一堆行走地木頭。
「唔,不錯,加入了獨雷斬和震地烈焰法術,果然能引發爆炸。看看這樣的法術能不能加在一般的箭上。要是能的話,那就賺了。一箭就干掉一個怪,秒殺,那還不賺死呀。哼,敢與我斗,沒死過。沒看麼哥哥身邊還有一支箭麼,好。就拿你來試試九陰絕寒箭地歷害。不知冰火兩重天它們是不是受得了。」
幾個身披著黑色盔甲,手拿寒光的兵器的骷髏護衛發現了箭從那來,也看到了天寒手持「裂天墜日弓」擺出一副挽弓射日的姿勢。那模樣,就恨不得宣告全天下,剛才那一箭就是他射的,來找我報仇吧。
其實天寒的嘴里就在碎碎念著,「是呀,是呀。就是老子射的,來捉我呀,來嘛。快來呀。」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放在身邊地另一支五尺長粗箭。有些冰冷又沉重的箭支搭在弓弦上,隨手一拉,弓如月。
天寒跟本就不用特意的瞄準,弓一擺,他就能清楚的知道,這箭會準確無誤的射向自己要射的目標。就算數百丈元,但在他可怕的眼力和星力的探制之下,也不會相差一寸。更何況,「裂天墜日弓」有一個變態的屬性就是可以穿越空間的過程。如果實力不是到了一定程度,真氣深厚或是有著特別的心法,根本就防不住這樣的弓箭攻擊。
九陰絕寒箭如一道黑色的閃電,一閃而未。剛才給天寒熾熱火神炸坍塌的屋子廢墟中,站立著二十多個黑甲骷髏,在正中間的是一個身穿紅白相間盔甲,手持一把長槍的骷髏。高大的身形和威勢,不用說,必是大。
在這二十多個骷髏的四周,一些給氣浪掀翻的骷髏正在起來,有一些是給爆炸的力量弄傷,也一同的慢慢爬起。天寒看著大的一雙紅眼,臉上散著微笑。果然,他就知道,這些護衛能看清他射出的那一支九陰絕寒箭。舉著手中兵器,狠狠的向來勢劈去。能看清是一回事,斬中又是另一回事。
九陰絕寒箭在空中微微的做了一個弧線,繞過了所有的下劈,斜斬和格檔。飛快的向大的雙目之間射去。蘊含著莫大的力量,如果印堂給射中。天寒毫不懷疑,那怕是九十級的骷髏頭,也一樣會給鋒利又可怕的九陰絕寒箭射個對穿,一樣會給秒殺。
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將軍雙眼紅芒一閃,長槍已來不及舉起,只能匆忙間伸出左手,對著來勢洶洶的箭抓去。大將軍打的好算盤,它知道,從剛才射來的箭一踫到實物就爆炸可以得知,眼前這支箭,也是不能格檔或是劈斬。只有法術將它定下來,或是消除箭所加附的法力。要不然,只能用手抓住。大將軍相信自己的實力,連一支箭都抓不住,還不如回家抱小孩算了。
只是它這次打錯了如意算盤,天寒這一箭,可比熾熱火神要陰得多,本來就叫九陰絕寒箭,怎麼會像之前那樣,踫到物體才爆呢。
冷笑,陰笑在天寒的臉上綻放,在這個有些陰陰灰朦的破城中顯得那樣的燦爛。
似乎,大將軍听到了天寒的笑聲,那麼遠都能听到,不得不佩服它的本事。也許是心有所感,心感不妙,大喊一聲,「不好。」想把手縮回來,卻已遲了。手狠狠的捉住了九陰絕寒箭,一股巨大的沖力從手臂中傳來。
心中再次震驚,原以為這箭最多只是附有法術,那料到箭的勁力如此強。巨強的勁力帶著它手中握住的箭直直的仍向印堂而來,連忙發力,企圖止住箭的來勢。匆忙間發力一時無法阻止,箭還是以它慣有的沖力沖向原來就確定好的目標。
「叮」
一聲輕響,九陰絕寒箭頑強釘上了大將軍的額頭,幸好在最後,大將軍神力迸發,止住了箭的沖力。可箭還是入骨兩分,從箭上傳來的震憾的力道,直震得大將軍腦袋一陣的發麻。總算是停住,大將軍心中一陣的後怕。
但,這好像只是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