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贓總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特別是所分得的東西比原先要多,這自然就更讓人開心。寶藏的總量並沒有多多少,而是崇聖寺的人大方的分多一些給他們,這分多一些,天寒他們自然明白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怕他們見物心喜,然後下黑手。
像這樣的事情多著了,兩個關系並不怎麼好的幾伙人去探寶,在探寶過程當中,他們可以相互的扶持,但等寶藏一出來。就會將那種生死間的情誼拋之腦後,想的都是如何的能獨吞這一筆財寶。或是能不能盡量的自己拿多一些。臨時的合伙人,都是利益之合,為了利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心空擔心天寒他們也會如此,要知道,兩家之前還算是仇家的身份,走在一起完完全全的是利益。誰知道他們心里會怎麼想,剛才自己這邊又做出了些不適當的舉動,要是當時能拿到,倒也沒話說,可偏偏什麼都沒得到,卻讓對方有了警惕之心。要是對方借此機會發難的話,憑著他們的實力,心空有些悲哀的發現,自己這幾人完全不是對方的敵手,這師門留下來的珍藏,最少有五分之四會落入到對方的手里。
給多一分對方,就當是好處費好了,誰叫自己剛才鬼迷心竅呢。
對于多出的一份,天寒當然不客氣的笑納了,這都是錢。與崇聖寺的家伙又不熟,不需要跟他們客氣。這多出地一份。據陸易這個深知此道的家伙估計了一下,最少也有六七十萬銀子。天寒听了後,笑容立刻堆滿在臉上。狗日地,只不過是崇聖的那些禿驢撞了兩下結界而已,就給自己數十萬兩的,嗯,算什麼費用呢。管他。只要是銀子就好。天寒現在恨不得,那些和尚們再去撞撞,弄他一百萬回來,多爽呀。
所有的東西,基本上,都進入了天寒的介子里,陸易他們都知道東西放在天寒的介子里是最安全的。不擔心給偷,不擔心給爆,連強也強不了。確切地說。如果不是他原意,跟本就沒有知道他的介子戴到那一根手指上。隱形的介子,十根手指空空如也。別人看到,都會以為天寒另有貯物之器。
兩伙人也算是各得其物。其實算起來,還是崇聖寺佔了大便宜,他們只不過是知道了這麼一回事,得到的東西就拿了三分之二。一些法寶中。崇聖寺更得了幾樣佛法威力巨大的法寶。一串佛珠,一紫金缽,一件佛衣,一把戒刀,還有三根龍力降象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起這樣的名字,如果是指很有力量的話,用在那一根只能是兵器的佛枚上更貼切。怎麼也不應用在這四寸長十根頭發大小的針上。
這幾樣都是法力不錯地法器,天寒他們拿了一樣,總不能,法寶什麼都讓崇聖寺拿去,這世界沒有這等的好事。拿了一根齊眉根,根貌似像是紫金所做,但天寒知道,這根子絕對要比那戒刀和佛珠合在一起的威力還要的大。
只不過,崇聖寺地和尚不懂貨,在天寒說要那一根棍子時,臉上竟然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天寒也不說破,心里只是暗笑,真正的寶貝都會放過,這些和尚不是白痴也和幼稚小兒差不多。得了好處的天寒還要裝作只得了一根棍子很不爽地樣,要求多要一件,當真是無恥呀。結果心空給了他一件玉珠,也不知是何用處。價值怎麼也有三兩萬銀子吧。
皆大歡喜的眾人,將石室里的可以拿,該事後的東西都收拾後好,終于要離去。看著空空如也的石室,天寒惡作劇心大發,覺得如此好的一個地方,就此離去,似乎有些對不起他們辛辛苦苦找到這個地方。怎麼也要留一些紀念,也好在日後,一些玩家無意中發現這里,怎麼也給別人一個希望不是。
天寒拿出一把劍,再拿出一數塊巨大的石頭,拿著劍一陣地揮舞,數塊石頭給他弄成了各種各樣的盒子,箱子,各種動物及如刀,劍,珠子,根,枚等東西。還有葫蘆,石瓶等物則在上面刻著一些花紋,一些誰也不知道的符號。
天寒看著這些東西,嘿嘿兩聲,「這下,進來的人,看到這些東西,一定會感到撿到寶了。會想方設法的要解開這其中之迷。哈哈哈,貪心的人呀,讓你們受這貪心苦想之罪吧。也許,對著這些東西,能悟出一些什麼人生道理,沒準一套武功也可以。要是真有人能悟出,這人一定是個天才。」
眾人听了天寒的話,頓感一陣的陰寒襲來,好陰險。
只可憐那些無意中到了這里的玩家,在得到這些東西後,然後不停的參悟,還有一些盒子,那根本就只是外形像,而里面是結結實實的石頭。這麼一大塊,如此重,相信很多人都以為里面有好東西吧。
更過份的是,天寒將原來的禁制一個個的恢復原樣,這會更讓人覺得石室里面有寶藏,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禁制守衛呢。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這里原來是有巨萬的寶
是給人拿走了,然後某個無良的人故意捉弄人。
弄好一切後,再次嘿嘿一笑,「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會有人到來呢,也許三五年才有人到來吧。要不然,我們做一個藏寶圖散到江湖中去?哈哈,很想看到那些人會用什麼方法將這三層禁制破去,那個時候,又是法寶滿天飛了。我相信,一定有什麼法寶可以破得開這結界的,江湖如此大,奇人異事海去了。」
「老大,我看,這個地圖就沒有必要弄了吧。那會死很多人的,要是江湖上知道你這樣弄。只怕到時候,找你地報仇的人就多了。還有。這里一年前才發生過分水金晶獸地災難,不一定會有人來上當。」小豬有些看不過眼,勸天寒不要玩這樣的游戲。
「嗯,小豬說得有理。也罷,藏寶圖就不要弄了。看誰運氣好,能進到這里來吧。」天寒想了想覺得小豬言之有理,停了停。「心空長老,我已放棄用藏寶圖騙人來這里,要是以後江湖中出現有關這里一切的藏寶圖,一切與我無關。」
心空明白天寒所說的是什麼,連忙道,「公子放心,貧僧敢保證,我們崇聖寺也絕不會放出藏寶圖的假消息。」他心里就有這個想法,在听了天寒的話後。也不敢去做,這可是赤果果的威脅呀。在江湖中出現了藏寶圖,再傳出是獨孤天寒所傳地,只怕他們這幾人會找上門大鬧崇聖寺。知道了天寒等人的實力。他當然不會再小看這幾個好像沒有什麼根基,仿佛是浪子一樣的人。
就在眾人興奮的走在通道里,前三五丈,就是潭水了。只要進了潭水。出了潭。那時,就沒人知道他們得到了秘。最開心的莫過于崇聖寺的眾和尚,特別是心空,他們這一系有了兩本秘絕學,還有法寶,一統崇聖寺不在話下。只要再過一年,他們就可以和點蒼平分秋色。蒼龍盟?哼。不過是小丑聯盟罷了,不足為道。
天寒突然停了下來,臉上有著迷惑之意,歪著頭,耳朵動了動,似在听著什麼。不只是他,走在他腳邊的舞言也同樣的停下來,露出警戒之意。小豬幾個看到他的樣子,一驚,馬上做出防御之勢,圍成一團。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麼久來在一起,默契早已開成。他們都知道天寒修煉地心法比他們高明得多,加上他所用的頭盔比他們的高級,能感應到比他們要強得多的東西。
「老大,發生了什麼事?」做好了防御後,幾人才問天寒。天寒沒有回答,只是將手一舉,示意不要出聲,他在听。
心空等人在走了幾步,發現天寒他們沒有跟上,反而做出那奇怪地舉動,都感到驚呀,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知接下來的事情是好還是壞,是禍事還是喜事。他們也算是老江湖了,看到天寒等人如此,就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做出了防御姿勢。
「公子,你們這是?」……
靜言不動,很快,天寒抬起頭。
「潭外面好像有東西,正在動蕩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很有可能有危險,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馬上走,看能不能趕在事情發生之前出這個潭。一個就是暫時留在這里,等事情過後,我們再出去。」
心慧看著不遠處的平靜的潭水,一點都不相信天寒地話。那有什麼事呀,要是真有事發生,這潭水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比玻璃還要的平靜的潭。誰知道他有什麼打算,沒準這是他們的詭計,原因是什麼,不用多說。與心慧同樣想法的還有其他幾個和尚,要不然,干嘛早不說,晚不說,就要出去了,才說。
看這些和尚的眼神,天寒就知道他們心里想什麼,也不計較。只做了一個手勢,請。
「你這是?」心空有些驚詫于天寒的舉動。
「我們決定過一會再走,我總有一種不安地感覺。這種不安,我不知道來自何方,也不知道幾時會發生。也許,暫時的留下,全比較安全。要是你覺得沒什麼,可以先走。反正我們的合作也完成了,你也不用請我們去吃一頓。」天寒嘻嘻一笑,一點都沒有危險來臨時的緊張,那神情就好像是一個游戲。讓人不得不懷疑他讓崇聖寺的人走,他們留在這里有什麼別的目的會是什麼。也許,這里有著他們不知道的神秘寶藏。
心空就是這樣想的,他小心的請求道,「那,我們也留下來好了。就算有事發現,人多一些,也易于解決。」
「隨你嘍,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要留要走都隨你,不過,留在這里,還真有可能會有危險,你得要小心些。」天寒一點都不在意。他心里又如何不知道心空的想法呢。也懶得揭穿他心里地那一點點心思,不出去也好。免得有什麼事發生,給怪吃掉了,又怪自己。
听天寒這麼一說,心空反倒不知要如何。原本,他說要留下來,就是想看看天寒
,要是對方還讓他走地話。必定是有其古怪,一定可現在,對方一點反對都沒有,還很隨意。這就不得不讓他想一想,這樣子留下來有何必要,到現在,也沒有看到潭外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有心要走,可剛才又說了想要留下來的話,要就這麼走了。出爾反爾。面子實在拖不過去。還好,他身邊有一個知道他心里想法的人,那就是心慧。
「師兄,獨孤公子和我們開玩笑呢。他們那麼歷害。怎麼需要我們呢,也許,他們留下來另有活動。我們就不要在這里打擾他們了,外面還有兩個師弟等著我們回去。時間都過了那麼久。我想他們也等不急了,也不知道外面會發生些什麼事。你看,這潭水還如我們進來時一樣,並沒有什麼變化。」
解語花呀解語花。心空現在毫不猶豫的將這形容女孩子的花名安在了心慧的頭上,在最恰當的時候說恰當地話,解了自己的困境,這不是解語花是什麼。心空已想到回到寺里的時候。要好好的打賞一下他,心慧真的是自己最大的助手。嗯,不管是游戲還是現實,都要好好的獎勵他。
「嗯,師弟你說得有理。你不說,我都想不到獨孤公子留下來可能是有事,才故意說出這樣的話。呵呵,我一時沒有理解到公子的意思。該打該打。好了,我也不打把公子了。心慧,我們走吧。諸位,貧僧等先走了,後會有期。」心空故意豪氣地一笑,說出一些讓天寒都覺得臉紅的話後,擺擺手,帶著幾個師弟向潭水走去。
很快,崇聖寺的五個和尚消失在天寒的視線里。
「老大,你到底發現了什麼?剛才不會是真地是騙那幾個光頭佬吧。把他們掉,是不是有什麼發現了。難道是你在這個山洞里真的又發現了寶藏?」西門吹血搶在小豬之前問天寒,這個時候的他,那里有一絲冷的感覺,和小豬沒什麼分別嘛。平時地冷意,完完全全是這廝在裝酷。
「滾,那有這麼多的寶藏發現呀。我看你是鬼迷心竅才真,小小年紀的,就那麼貪,幾時才到老呀。」天寒沒好氣的一腳踢向西門吹血,任西門吹血平時出劍很快,身手的靈活自不必說,卻偏偏躲不開天寒這一腳。
「我貪,我,我貪。有沒有搞錯,巨貪之人竟然說我貪,這還有沒有天理呀。」給踹到一邊的西門吹血如何接受得了說他貪的話,這不是典型地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麼。天寒沒有理會西門吹血的嘀咕。
「我沒有說笑,潭里真的有事情發生。如果我感應沒有出錯的話,這潭里來了一個實力很強的怪。不知道它到這潭里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潭底的那些寶貝。靠,竟然動我的東西,找死。」天寒怒氣沖沖道,人還沒有下過潭底,就將那里的東西據為已有了,「哎,寶寶不在,要是它在就好了。它在的話,我們就可以與那個怪斗一斗。只可惜了,我們和個都不善于水戰。」
「老大,你是說真的?不是說笑?」陸易也以天寒只是說笑,故意做出那樣子,為的是讓崇聖寺的和尚先走。
「廢話,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了。別看現在潭水並沒有什麼變化,是那樣的平靜。這只是風暴來臨時的前奏,不出三十聲,這潭水,就會翻滾,起浪。希望崇聖那些和尚運氣夠好,能在風暴來臨之前逃離深潭。如果他們能听我的,一離開洞,火速走的話,還可能有機會的。」天寒的話,讓其他三人听起來,就是故弄玄虛。
「老大,直接說吧,不要老是憋著,到底是什麼東西。」陸易拍了天寒一記,有些不滿道。
「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我剛才只是感應到了這深潭下面有一股很強大的氣息就要向上來。這個,你可以問一問老舞,它可能也知道。」天寒雙手一攤,他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會知道那麼多,能感應到已很了不起了。
「嗯,天寒老大說得沒錯。我剛才也感覺到了一強大的氣息。這氣息對于我伙說很敏感,很強大,不是我可以力敵的。最主要的是,在水下,我的實力受到限制。要是寶寶在的話,可能就不會那麼差。」舞言很老實的將自己的感覺說出來。
「即然有強大的怪在下面興風作浪,為什麼我們不和崇聖的和尚一起出去,留在這里干嘛。」三人都不解。
「出去?別開玩笑了,要是有足夠的時間出去,我那會呆在這里。最多只剛到潭面,那怪就會出來,你以為在潭里,可以敵得過怪麼。與其在潭面上無能為力,還不如留在這個地方,這個洞那麼大,與怪拼起來,還有有一敵。最濟,我們還可以進入到石室中去。只要怪走了,我們再出來。」
天寒反了反白眼,不屑的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