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寒想著如何安全的撤離時,一直都在防御的舞言突然爆發了。
「卡迪洛王,你不要太過份,非要逼得我出手。我不是怕你,而是以前的事,我多少有些歉愧,要是你再這樣死纏著不放,出盡力氣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上路,哼,我心可不善良,要不你試試。好久沒有施展本事了,希望你不要逼我。」
舞言的話,嚇了天寒他們一跳。原來,它與那個後來長著翅膀的家伙認識,還有舊仇,听它所言,似乎以前因為某些事放過了這個叫卡迪洛王,可這家伙似乎不領情,一直都死纏著老舞,現在老舞要發火了。從老舞說得話就可以听得出來,以前那家伙纏著時,老舞手下留情,可那家伙卻把老舞的留情當成無能。現在老舞不打算再留情了,要出狠力,它的笑聲,細听起來,還真有點陰森森的感覺。
舞言和寶寶的關系非常之好,頗有些生死兄弟的感覺。寶寶和天寒他們現在的狀況,很大的原因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那個卡迪洛王發現了自己,叫它小弟不要命的攻擊,天寒早就走人了。自己的事,自然得要自己解決。它也不想再把這件事拖下去了,誰知道這次再放過對方,對方會不會領情呀。愧疚那麼多年,也算是對得起對方了,現在此需要客氣。
就讓寶寶和天寒他們見一見自己的實真面目和本事吧,俺老舞也不是一個無能之人。
舞言話一出。如煙花般地攻勢為之一停,都為它這句話嚇到了。除了那個卡迪洛王外。沒有誰知道舞言與這個後來的海怪有仇。听它話,似乎,要比卡迪洛王要強得多。
「九炎王,不需要你在那里說些不相干地話。有本事,使出來,誰勝誰負還不定呢。別以為你以前贏過我,就一直都會贏我。經過這些年的修行。我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來吧,就讓我們的恩怨在這里來個了結。」卡迪洛王有一股怨恨的臉色對著舞言猙獰道,可以想像得出,它對于舞言的恨,似山高,如海深。
卡迪洛王的話一出,天寒和寶寶才知道,原來舞言還有一個名字,叫九炎王。听起來。還很有感覺,好像很有名。九炎王呀,還有那個卡迪洛王,都有一個王字。難道這是傳說中地八部天王。不知有沒有修羅王,夜叉王,龍王之類的。
「哼,學了點東西就自大的家伙。就憑你。永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以為這些年纏著我,是因為你本事嗎?那是我讓著你,我並沒有全全力。今天不同了,對你的愧疚也消失,我可不想寶寶有什麼事情。我就拿出我的真本事對付你,好讓你知道,你那一點本事對于我來說。也就放個屁而已。」舞言很囂張,連小家伙都這樣覺得。
因為舞言這一發話,卡迪洛王那邊也停了下來,這十多個有翅膀的怪停下來,天寒這邊壓力頓減。有烏楮子和小家伙兩個抵住魔鬼魚和霸王章的攻擊,倒也不會落于下風,魔鬼魚不能在空中停留太長時間,霸王章雖然將身體撥高了,可必竟離烏楮子還有數十丈高,以烏楮子的本事,只對付它,又不是在海中,還不成問題。
倒是魔鬼魚有些慘,它在空中是滑翔,並不是飛,雖然它地翅膀能扇動幾下,可要在空中定住,那著實是一件困難的事。小家伙圍著它打轉,它沒有霸王章那樣的本事,有那麼多條觸足,小家伙翻到魔鬼魚的身上,拿著小矛就不停地戳,不停的戳。小矛雖短,可它發出的矛氣可不短,長長的一道,一插進皮里面,矛芒就從矛尖出來。
直刺得魔鬼魚巨痛難忍,可以說,天空中就是小家伙地地盤,它那麼小,又那麼靈活,連大黑都快不過小家伙,這魔鬼魚拿不出手的滑翔,連班門弄斧的資格都沒有。如果在海中,還好說,在空中,它真有點自找死路的感覺。
一連受了幾矛,又打不到小家伙,它噴出的黑氣好像也對天寒沒有什麼用,而其它的攻擊,都給天寒擋下來。不能在空中持久的魔鬼魚無奈中只好翻身落回海中,它在想著,要是小家伙跟著下來,非要它好看。它聰明,小家伙也不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跟著它下去呢。如果只有它自己地話,還好說,說不定小家伙會跟著下去好好的教訓它一頓。
讓它知道海洋中的霸王的真正實力是如何,現在,就暫此讓它得意,過得幾時再來看它。此瞧它囂張否。
沒誰知道小家伙心里想些什麼,也不願去想。
這個時候,眼都不夠看呢。原因無它,舞言它變身了,也不算是變身,而是恢復了它的原形。
舞言迎風一展,一聲爆竹聲響,白光那麼一閃呀。它就冒出了原形,其實,原形與它現在的樣子也沒多大分別,只不過是體形大了不少,足足增長了好多好多倍。比卡迪洛王還要那麼一圈,全然沒了之前舞言那可愛的樣子。只看得小家伙嗚嗚連叫,眼楮瞪得滾圓滾圓的。
「***,老舞這家伙原來這麼大呀。平時和偶玩時,都是那麼小。哎,幾時,偶也能長那麼大,唔唔,偶好想長大呀。不過,據阿紫姐姐說,其實,長大不怎麼好玩,要沉穩,要有氣勢,不能那麼隨隨便便,也不能撒嬌。嗯,也不能再仗著年紀小而一些錯事不能受罰了。這可是一件大事,偶不想長大,不過,還是先看看吧。」小家伙前思後相的,終于還是得出結論,還是不長大的好。
舞言變大以後,身子的我形沒有什麼大地變化。但它尾巴,原先是一節節的。如今卻像一團團燃燒地火球般。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它的名字才叫九炎王。天寒他們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舞言可以變身,那威風凜凜的樣子,不由一陣冷汗下來。
當時在大漠時,要不是小家伙與舞言兩個惺惺相惜的話,以他們幾人的實力,還真不夠它瞧。不過。舞言這家伙也真能忍的,本來以它的修為,何懼「仙蹤綠境」中地那些家伙,雙頭黑狼,暴力熊,笑面虎,這三個,當時還是天寒他們幫舞言將它們干掉的。其實,以老舞現在展示出來的本事。自己就有能挑了它們,可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實力不怎麼樣,靠他們才能打敗敵人的模樣。
現在想起來,就恨不得卡住它的脖子一陣的搖晃。這太欺負人了。媽的,比誰都狡猾,要不是今天出現了個卡迪洛王的話,誰人都不知道舞言的真面目。此時
顯得猙獰。頭上的那一支獨角,比起分水金晶獸也的獠牙,更顯得凶悍。
望著舞言的這個樣子,天寒想著,分水金晶獸若在這里,不知老舞是否能有與它一敵之力。想了半天。天寒還是覺得分水金晶獸地實力更強些,雖然它給小家伙一刀就劈傷了,可那不是它之過。它不過是和烏楮子一樣的倒霉,剛好遇上克制它的兵器罷了,所不同的是,分水金晶獸明顯沒有烏楮子地運氣好。烏楮子是得了好處,它是損失了東西。
「卡迪洛王,我們兩人的恩怨也不須要再說一遍了,這千多年來,你每次都想盡辦法的找我。這一次出來,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找到我的,我也不想去理會。就來個最終的了斷吧,對于這樣的打打鬧鬧游戲,我已玩膩了。」舞言,不,應是九炎王。威風凜凜的它,顯得非常地霸道。
兩個王打架,還真凶悍,打得火星四射,它們這麼一打,霸王章就知道它想攻擊天寒他們是沒戲了,沒法打。少了一個高空壓制,它拿什麼去和別人比,那些在天空的家伙,鳥都不鳥自己。只氣得霸王章在海面上大吼大叫,不就說一些,有本事下來。然後兩個胖子剛從危險中月兌離出來,就無恥的大喊,有種你上來。
小家伙更是發揚光大,偶有本事,就是不下去,你吹偶鳥咩。你也是有本事的,你上來嘛,上來嘛。一上來,老子就活刮了你,嘎嘎。
受氣的不只是霸王章一個,還有魔鬼魚和巨鯨。看著囂的上空,無可奈何,它們沒那個本事,特別是魔鬼魚,吃夠了小家伙的苦,依附在身體上,甩也甩不掉,受的傷卻那麼痛。都在想著,要是在海中作戰那多好。
九炎王與卡迪洛王的戰斗非常之激烈,天寒他們遠遠的躲開,就連霸王章也離開,它不得不承認,九炎王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之有小看它了,以它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如果是在陸地上,還真鹿死誰手都不知道。
天寒他們猜得不錯,舞言之所以叫九炎王,主要是它的那一條尾巴。九節鞭般的尾巴,有如一團團的火球,每一次尾巴的甩動,都會有一串似火球的飛出來,每一串火球都是九個。還有舞言的大腦袋的那一個角,也不只是好看,而是強大的武器。
兩個王打得當真是旗其逢對手,不相上下,最起碼現在看起來是如此。這一架得得真是驚天動地,海水激起,日月無光。卡迪洛王帶來的那些小弟,在這樣的情況下,想加入幫忙也無能為力。強者的斗爭不是它們這些不入流的高手可以幫得了的。有一個不信邪,結果給拼斗的勁氣蕩出戰圈,受了重傷。
這一來,就沒人敢向前打擾,天寒他們得以安全的離開一段距離和升高,再也不擔心霸王章它們的攻擊。對于霸王章它們來說,這次的行動是典型的虎頭蛇尾,就算沒有卡迪洛王的話,天寒他們一樣會安全離去。這一次,霸王章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受傷不輕。
而吃了一虧的天寒他們也懂精了,妥著機會,升到了四百丈高空,在這個高度,他們完全不用在乎霸王章它們。那麼高,以霸王章的實力,只能望空興嘆。小家伙已做好了準備,那就是用一個放聲術,在舞言和卡迪洛王戰罷之後,它要用這法術大罵霸王章它們,最少也要將一個氣得吐血。
「嘖嘖,現在才知道,老舞實力不差,還很可怕。***,沒有這個什麼卡什麼王的,它還不現形呢。」天寒對跑到呆雕的幾個弟兄說。呆雕個子最大,上面的設備又好,可坐下多人。
「就是,老舞這家伙真不是家伙,完事後,一定要它好好請咱們喝一頓。」
「得了吧,浪子,它那里有好酒。叫它請,這不是為難老大嗎?」小豬對于快刀浪子的提議,不以為然。
「嘿嘿,小豬此話說得對呀。真的是為難老大,不過,以我說。其實,應咱們請它才是,要不是它,我們還沒機會月兌離呢。唉,這次大意了,大意了。」陸易拿出一尖嘴酒壺,一邊喝,一邊看著正在打個你死我活的卡迪洛王與九炎王,那樣子比看大戲還過癮。
「看,老舞佔上風了,剛開始時,兩個還差不多。我還以為老舞說那卡什麼王不是它對手,要弄死它很簡單,是在吹牛,沒想到,還真有這個實力,不是滿天的母牛在飛。」過了半響,正在戰斗中的兩個,漸漸的有了一分高低的跡象。
「剛開始時,那卡迪洛王想與老舞一拼,當然要把吃女乃的力都用上。可實力必竟有差距,過了三板斧之後,就現原形了。」天寒老神在大的道,現在他根本就不把同樣在看戲的霸王章它們放在眼里,心情放松了很多。只要不下海,不踫到它們,日子其實也很好過。
終于在老舞一記九個光球一齊發出,集合了它腦袋發出一紫色光球,形成一個在外面閃著電的更大赤深色的光球,擊中在卡迪洛王的身上勝出。卡迪洛王給它擊落海中,這廝非常之狡猾,經過這一戰,它確實知道自己不是九炎王的對手。
借著結擊中掉下海的機會,潛入海底,一聲不吭的逃走。直氣得舞言哇哇大跳,又不好下水追捕。海下面,霸王章幾個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它們,就等著舞言等下來,它們好一出剛才所受之氣。
舞言又不笨蛋,如何不知道水下是它們的世界,當然不會下去。只是高聲的與它們對罵,又是一場,你有本事下來,你有本事上來的無聊話。這些事,天寒他們才沒心情參與,可小家伙和烏楮子兩個,不知吃了什麼藥,對這個興趣極大,興沖沖的跑到舞言身邊助拳。
特別是小家伙,聲音又大,罵得又狠,也不知道它那里學來那麼多罵人的話,最讓霸王章它們郁悶的是,它的罵,還沒多少髒字,可又偏偏氣得你想吐血。
這下可熱鬧了,本來是相打起來的,可因兩邊的各種問題未能再打,就以打起嘴仗,這也算是一種攻勢吧。回復了原身的舞言很開心,它一直在心里的那根刺給撥掉了,心情舒爽,罵得也舒服。
「咦,那里好像有一股我熟悉的氣息,嗯,很有感覺。讓我想想,是什麼東西。」突然,舞言面對著南方眺目遠望,它覺得心靈上似有什麼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