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不錯,這真的不錯。」
「我看看,真的不錯呀。」
「這字,怎麼說來著,鐵筆銀鉤,對,就是鐵筆銀鉤,又有如一把把的寶劍。還有這畫,好有意境呀。」
「這一套全都是銀打造的首飾,是中國那少數民族里的一種女士在節日中佩戴的吧,好精致。」
一陣的贊嘆聲不時的響起,這是那些商會的頭頭們在看了其它的樣品後,發出的贊嘆聲。可言語之中,不盡不實,雖是真心實意,卻多少透出一些詭異之意。如不是細心觀察和聆听,絕難發現。
天寒可不管這個,他在記著,誰喝多了一杯。還有就是誰拿某件東西時,他臉上或是眼神的變化,就連他們拿起某樣東西時,看的時間有多長,看什麼地方,對某一方面有些專注。這都是他在觀察的要點,從這些微點當中,他大概能猜得出,某個人喜歡這個,或是說他們商行的實力對于這個,有比較好的渠道可以賣出比較好的價錢。
對于這些那麼好,又少見的東方之物。他們要是沒表情那是假的,盡管他們自在商海中沉浮數年。但在面對如此極品時,那有不激動呢。這些信息,就足以讓天寒得到他想要的大概情報。除非,這些人,真的那麼強,在面對這些能讓他們賺大量金幣的寶貝時,還能做出故意迷惑天寒地表情。
天寒猜得沒錯。這些人是故意如此,為的就是想向天寒表明。他們想要地是他酒,對于其它的東西,雖然是好,但絕對比不上酒。那麼,這些東西的價格,相對于酒來說,那就要差一些。他們也相信。這些東西在九洲大陸價格不是很高,來到這里才會翻倍再翻倍。可他們不希望翻得太過的可怕,如果那些玉器,書畫的價格借這個機會,能與酒差不多時,那他們就是賺的。
只是他們沒想到,這臨時起意的聯盟,已給天寒識破。這些人只顧關注酒,對于其它東西貌似不是很感興趣時。就覺得不對。這些鬼佬,真以為只有他們才會做生意?明明這些東西在西方很受歡迎,還要來這一套,不會真地覺得行船的水手只是一個水手。不懂行情吧。那他們真是白痴了,天寒卻不知道他們的想法。
反正這事識破了,也沒什麼了不起,要是天寒真的不懂做生意的話。那好處就大大的好。他們在期望天寒不能識破他們的聯合心意,對于外鄉人,每個地方都是一樣的,地方保護主義嘛。外鄉人不宰,宰誰呀。
天寒沒想到在這里也會預到外鄉打擊團,其實,那里都一樣。都是在保護本土經濟。現實中,美國,鬼子和歐盟不也是一樣嗎?而中國,在近些年來,才明白這個事情,以前,都是老外一來投資,那熱情比老爹還要的親熱,可以說一些官員,就連老外拉地屎,他也說是格外的香,比起月餅還好吃。天寒一直都認為,這些人應該拉去進行滿清十大酷刑,就是這些人的媚外,才讓中國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不管是自然還是祖宗留下來的財寶損失巨大。
「我帶來地東西當然好,那個酒,給個價吧,你們要多少。對了,那是八十年的好酒,我還有一百年,和一百五十年的。當然,這些都是奢侈品,只有那些有錢的家伙才能喝得上。而我還有一些五十年,三十年,十年,五年和一年份地。最多的就是一年份和五年份的,這才是大眾想要的美酒。」天寒再拋出一個炸彈,他說得不錯,只有五年份和一年份的,才是最賺錢的。五十年以前的酒,是那些貴族地家伙招待貴客或是擺在家里做鎮家之寶所用。
亂作一團,菜市場。
吵了好久,由這八個商會將酒各自分配好。其實,也就是實力的比拼,他們不能將所有的金幣都投下到酒之中,擺在他們面前的還有許多其它的商品。爭得熾烈,似乎演戲給天寒看。天寒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也不多說話,全在由他們自己說了算。
他很快的發現,這些人,還真***有錢,原來以為自己有幾億銀兩算是一個小富翁了,在這些人眼里,幾億銀兩算不了什麼。心里也在暗暗吃驚,卡爾托這家伙沒有說假話,他聯系來的人真的是有些實力。以他的財產,怎麼能認識這幫人,不合常理呀。這些人隨口報出的都是幾百萬金幣的數字。好像,金幣不是金幣,是一砣一砣的狗屎。
當有人爭的時候,商品的價格必定不可避免的要上漲,這里有那麼多人都要酒。不管自己是不是做酒的生意,有些東西,他們必須要爭。十年,五年和一年份他們可以不要,可八十年,一百年以上的酒,他們不能不要。這已不只是要買回來可以讓他們有著無數金幣進帳。
而是這些極品美酒,能讓他們當禮物送出去,可以做很多事情。極高的價格買下,再當禮物送出去,那就代表著貴重,代表著誠意,代表著求別人或是想與某人或是某個組織拉上關系的機會將大增。
天寒再次拿出各年份的酒一壺,然後報出這酒有多少。他可不會像一年份和五年份的那些酒一樣的是一壇壇。而是一壺壺的。一壺一斤,每個壺都有很精美的陶瓷所裝。就壺而言,就是一個精美,貴重的藝術品。喝完酒後,這壺也能買不少錢,很有可能會讓許多貴族爭相收藏。
再次感嘆壟斷的好處,這酒的價錢,他跟本就沒有提,反而是這些商會自己提出來。他們一提,天寒就知道。他買給原先的那個酒店老板賣得便宜了。也罷,誰叫那個老板地那麼熱情又好客。並且那麼的恭敬自己呢,就讓他賺一點吧。他拿地那些酒,也都是一年份和五年份的居多。三十年以下的酒,且不用理會,天寒帶著很多,他這次帶的酒,就帶了足有兩萬多斤。
他的介子空間足夠大。分為幾層,0的空間,別說兩萬多斤,就是十萬,一百萬斤都沒有關系。想當初在建悠雲軒時,他們去西境山伐木時,把那些那麼大,那麼多,又那麼重的巨木拿回來。那得要重。
八十年地酒,這些商人的相互並不激烈的分配
壺竟要一萬金幣,而一百年的酒。要兩萬,一百五萬八千金幣。這已和現實中的一些名酒相差並不是太遠了,盡管這酒很不錯,但也只是游戲中。能達到這個價。已大出天寒的竟外。他再想到,這是他賣給這些商會的人,而這些更會將酒利用各種辦法會變得更高價。天寒可以肯定,這名為一百五十年,實為八十年的酒,他們有可能會賣出五萬以上。
天寒暗笑,那個得意地笑。這酒已不是十倍價格了,而是十數倍,二十倍。沒人比他更能明白這些酒的價格,別人可能買這酒可能會貴一些,可他卻不會。八十年和一百年的酒他一共拿了一百二十壺出來,而一百五十年的,只有五十壺。
就這只有這一共二百九十壺酒,他就得到了五百五十萬金幣。當時,天寒就有一種要瘋了地感覺,一個勁的說,壟斷好,壟斷好呀。只是這麼一點點,就那麼多金幣,這還不算其它的呢。其它的酒,天寒一共買出了大概三百六十萬金幣,三十年,十年和一年份地酒必竟不能和那些八十年以上的酒相比,只能靠數量取勝。天寒又不想將酒全數給他們,只給了一些。
酒分配好了,然後就到了其它的貨品。
這些奸商,全都是奸商,以為像剛才那樣的出價,就能將天寒嚇倒,或是說,故意那樣,就能滿足天寒這個同樣也是奸商的心。那是痴人說夢話,只不過是九百來萬金幣而已,再多,也不夠。天寒打定主意要在這些鬼佬面前賺多多的金幣,然後回國幫助一些該幫助的人。
識破了他們之前如意算盤地天寒當然不會輕易松口,有些東西,比起酒來,更來得稀少,比如一些玉器。那是要大師級別以上雕刻的玉器,每一樣都珍貴無比。就天寒自己買來時,都要數十萬兩銀子以上,比起酒來,要貴得多。他自然不會低價錢給他們。
這些人只是商會的人,還是做生意的,他們覺得價錢高大可不要。天寒自信可以將這些玉器買給一些出得起價錢的貴族或是一些收藏家,听說現實中一些有錢的老家伙進游戲來,就是了為那一份歷史。他們才是真正的大主客,錢對于他們來說,只要物有所值,出得起。
還有那書畫,都是精品,大師之手。要知道,其它武功,或蠅職業,技巧能到達大師級別,或是宗師級別。如果機遇到,在時間上,可以不用花幾十年。可對于文化,卻不一樣了。除了天賦外,最重要的就是時間。每天的練,這可不比練武,不是煆煉身體的苦練。
天拿拿出來的字畫不多,一共就三幅,兩幅畫,一幅字。玉器,也不多,三套,而五大官窯的瓷器,也每種拿三件出來,多,一個城市受不了。或是說,在短時間內受不了。還有茶葉,極品的茶葉,也能賣很好的價錢。大概在中世紀未期,中國茶葉才進入到歐洲。那麼現在,游戲時間里,自然,茶的制作自然不可能有著很深的文化與制作水平。
那怕是有著很好的茶樹,自然鑒于職業的原因,西方大陸不可能會得到制茶術,或是很高明的制茶術。想要喝好茶,那只能依靠走私回來的茶葉。這自然,價格也就水漲船高,而好的茶,更是價值不菲。茶餅和一盒盒精裝的茶葉相比,當然是盒裝的要高品得多。
這些都是真正的奢侈品,相比之下,各個少數民族的飾品以及民族特產,還有一些藏刀,苗刀,就變得不那麼重要,價格當然不能跟之前那些相比。藏刀和苗刀,天寒他當然不會打造得特別好,這只是些裝飾所用,雖然很鋒利,可卻沒有什麼屬性。用來當兵器,好像不太適當。
跟著喜滋滋的天寒後面,卡爾托望了望些又是開心又有些心痛的商會老大,聳聳肩,沒再說什麼,跟著天寒出了這個宅子。他能理解為什麼他們又開心又心痛,開心是因為他們能大賺一筆,心痛是以為天寒不會講價,會因為急著出貨,價格不會太高。
那知他們失算了,眼前這家伙,軟硬不吃,雖說是按價高者得,可要是他們都默契的壓價,他就算不想賣了。靠,貨在他手中,品質又那麼好,他不賣了,明擺著一條金魚,就這樣放走掉,那些家伙願意才怪。
迫于壓力和財富,他們只是無形中形成的聯盟頓時瓦解,各為自己打算。他們也知道,羅馬城那麼大,並不是只有他們這些商會,比他們實力強得多的商會比比皆是。他們只是因為與卡爾托有那麼一點關系,平時頗有關照他。這次,就賺了一個回報。丟開他們,把消息放出去,羅馬城想做這筆生意的人,必定會打破腦袋。
這生意做成,不只是財富的上漲,還會因此而讓自己的商會和自己的聲望另上一個台階。心痛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天寒也例出了一張清單,一張他想購買商品的清單,他要買這些東西。至于價錢,那當然是要比市場上的價格要低。原先幾個商會知道天寒想要商品,覺得是一個機會,想抬高價格。那知天寒寒早就知道這些商品的價格,想要抬高,那是沒門。
「看來,你們商行沒什麼貨呀。要不然,怎麼會高那麼多,我得要和別的商會聊聊才行。」
只一句,就讓這些奸商把價格降下來。天寒手中的商品屬于壟斷的奢侈品,很多人想要。而他想要的東西,在很多地方都可以買到,別的商行如果想與天寒做生意,一定會降價,少賺一些,也要買下他手中的貨。這生意做得,實在讓卡爾托佩服。
相約好,三天後,一同交貨。
「這些人,還真以為只有自己才是商人。嘿嘿,要不是眼光長遠,眼前人又怎麼會走私,又怎麼會運回來的東西,都是西方大陸的貴族,有錢人想要的奢侈品。他們這些走私的,才是真正的會做生意呀。」卡爾托暗暗的感慨一聲。
這一次,他可謂收獲良多,十萬金幣,他沒有買一些高貴的奢侈品。而是量力而為,加上又得了天寒送的那一小壇汾酒,更讓他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