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五十六章 境外之客 四

作者 ︰ 獨孤天寒

「別以為老子不出手,就當我透明。哼,老子的本事大著呢,你這蠻荒之物又怎麼曉得我九洲異人之高明。」天寒冷冷的舉著「裂天墜日弓」,弓上正搭著一支箭,箭仍星力箭,卻不再是像以前那樣的光芒四射,反而是淡淡的暗綠色,不怎麼顯眼。

威力增大了的星力箭將凶撥煞的尾巴射穿了一個足有一尺的洞,相對于身上的其它地方,尾巴的防御能力,就差了一些。就這麼一箭,讓凶撥煞生起了危險的信號,眼楮利芒般的盯著下面的那個人類,盯著他手中的那一把弓,與弓上正閃著微微光芒的箭頭。

從剛才那一箭,凶撥煞知道那個人類的箭,非同一般,凡人能將自己傷害的兵器,絕非凡品。他這倒猜對了,天寒手中的弓,確實不是凡品,而是靈器。靈器其實也難以傷及到凶撥煞這個絕代凶人,最主要的,是天寒射出的箭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箭,而是星力凝聚成的箭,威力大增。

凶撥煞吃不準下面這個人類到底有多強,有一些怎麼樣的法寶,他不敢冒這個險。無聲無息,速度又快的星力箭讓凶撥煞吃了個暗虧後,他不敢冒然行動。也就因為他不敢動,原先想趁機會對敵人分而擊之的計劃沒有成功。大黑已接住了舞言,小家伙迅速的拿出一顆靈丹讓舞言服下,再拿出靈液。飛快地將舞言它自己夠不著的外傷涂上。

也就這麼一轉間地時間里,小家伙做了它該做的事情後。馬上的飛了回來。敢將它朋友老舞打傷,它不把場子找回來,那有面子可言。對于小家伙來說,面子只是一個借口而已,朋友受傷,不幫其報仇,怎麼讓它心安。

當看到小家伙飛回來。烏楮子也飛在空中時,凶撥煞知道沒機會了。他更能感覺到天寒拉著弓一直對準他,只要稍有動作,那支讓自己有些不安的箭就會飛過來。給射到的傷口此時已不在流血,他的身體恢復能力很強。雖然一時之間不能讓傷口合攏,卻能讓血不在流。

「妖人,來吧,下來,跟爺爺大戰三百回合。看爺爺不將你的尾巴斬下來烤了。爺爺就不收你這孫子了。」天寒突然地張口大喊,他想激怒對方,听說激翅對手,會讓對手有著更多的破綻可以利用。到目前為止。這個妖人還沒有露出明顯的破綻,打了那麼久,似乎還沒有露出弱點。只能如此的耗著,看準的持久力強。

現在看來。鷹頭人的耐力不錯,也罷,只能試試激怒了,會不會更好打。天寒如此想,更多的是剛才那一箭,凶撥煞沒有躲開,更讓尾巴傷著了。這給了他更大的希望。早知如此的話.就應在|||斗凶撥煞時,就加入進來,也許這個時候,受傷遁走地可能會是它。後悔也無用,現在希望也不遲。

「好,好撥煞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顯然是氣極而笑,「好久沒有這樣有人對我如此說話了,有膽識。無知小兒,你真以為,剛才的攻擊傷了我,你就能勝于我。太可笑了,就讓你看看我凶撥煞的真正實力吧。」

凶撥煞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他剛才地實力並不是他真正的實力,他最少掩藏了三萬。這也是迫于無奈的一種做法,他不是他托大,而是如果他將實力全開的話,那必不能遮掩身上地氣勢,那會引來他的老對手。如果不能在短時間里解決對方,老對手的趕來,看到自己已受傷,不趁人之危,不是老對手的性格。

之前,他因為有些輕視下面這些小東西,覺得這些家伙不是自己的對手,將會很快的給自己干掉。事情出乎他意料,這些敵人的實力不弱,不只沒有將他們殺死,自己還受了傷。他不是沒想過將自己地實力提升到十成,可這得要暫時停下攻擊,或是他拼著對身體造成一定的傷害解開自己的封印。後來覺得,與對方拼耐力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又不用驚動到老對手。

就在成功之時,下面那個一直沒什麼出手的人類,竟然有一把令他心悸的武器,這下,可不能再藏著掖著。還有那個受了自己一擊的豬,也回到來了,它服的到底是什麼靈藥呀,怎麼那快恢復,這下子,想再像之前那樣肯定不行。

擺在凶撥煞面前有兩條路,一就是解開自下的封印,快速將對方解決,可這會引來老對手,這就要看自己能用多少時間解決這些可惡的家伙了。還有一條路就是轉身就走,很顯然,在不解開自己封印,發揮十成實力之下,對方已有打敗自己的實力了。

「#8226;#—#8226;#」一連串天寒他們都听不懂的話從凶撥煞口中念出,只見他兩只手捏著手訣。

「不好,快,快,快阻止他,他有可能要發絕招了。」天寒一看不對,連忙大叫,手指一放,一直對著凶撥煞的星力箭如閃電般對著凶撥煞的腦門射去。

小家伙的揮爪子,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小火球搖晃不定的攻向凶撥煞,它最陰險了,這樣的飛行路線,根本就不知道真正攻擊的地方是何處。小火球一發出,它將小刀一舉,就開始念著咒語。天空中突地風雲變幻,就連正在解封的凶撥煞都發覺了這其中的變化,不由的抬頭望著天空。

「怎麼回事,那麼急速的天地元氣涌來,要聚集在那里。有什麼東西出世不成?」凶撥煞心中驚詫萬分。

烏楮子與舞言也同樣的驚詫,只有天寒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玄極真氣已升到了第六層。已能感覺到這種天地元氣,並且是涌向小家伙地小刀上。

看到烏楮子與舞言停下來。莫名的打量著四周,不由一陣腦怒,都什麼時候,這兩個笨收還如此地不專心,那個凶撥煞不專心,不是給了自己等人一個機會嗎?你們兩個跟著看什麼看,笨蛋。真是笨蛋。特別是自己的星力箭與小家伙的小火球竟然無功,在凶撥煞身體三尺外圍似乎是踫到了一層透明的膜。以星力箭的可怕穿透力與壓縮小火球的爆炸力都無能為力,天寒不由臉一變。

「你們兩個笨蛋,還愣著干嘛。快點攻擊呀。」天寒大罵。

罵聲將兩個還在發呆的笨蛋驚醒,不敢看天寒,這個時候發愣,確實對不起它們那麼多年生命地經驗,著實該罵。只有大黑還沒有到那個層次,如一頭老實巴交的老黃牛。進行著它那

不怎麼樣的攻擊。

剎時間,各種法術蜂擁而出,全都朝凶撥煞攻擊而去。擊打在罩著凶撥煞的那一個罩子上,叭叭作響。就有如五彩火焰般好看。在這好看的後面,卻是實力漸將回復的凶撥煞,所有的人和所有的寵物,臉色都不好看。

他們的臉色不好看。凶撥煞地臉色也同樣不好看,為了不讓敵人打擾自己解開封印,他祭起了一個相對的絕對防御罩。元氣也有些損傷的他,想解開封印,似乎要比想中的時間要長,不知這是不是星力箭地給他造成的影響。

絕對防御罩與他的妖力輸出相聯,不停的受到攻擊。凶撥煞地心就有如受到一記記的重錘。他已暗暗發誓,只要他解開封印,首先要干掉的就是那個拿弓的人類。捉住他,綁上石頭,丟到大洋底去,讓水壓活生生的將他壓死。

在凶撥煞爭取著最快的解封之時,小家伙爪子上的小刀也越發地光亮,每增加一分元氣,刀,就亮一分。這光雖亮卻不耀眼,當到了一定時,光芒變成了紫色,刀身有如一抹秋水,艷麗動人。這里面所蘊藏著的力量可摧山毀石,踫到一點,將斷骨削皮,端的是威力無比。

天寒從小刀的變化得知小家伙這一招的威力巨大,就看誰先發出攻勢,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斷的打擾那凶撥煞。他也不怕浪費星力箭對自己所造成的真氣減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將對方的那個罩子打破,不能讓他先發起攻擊。

只可惜,當他在射出第三箭時,罩子破了。卻不是他射破,也不是烏楮子或是舞言的攻擊讓其破裂,而是凶撥煞已完成了解封,解除了這絕對防御的法術。回復了十成功力的凶撥煞變得比以前大,也威武了也許,就連他身上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所不同的是,他臉上似乎有些蒼白。

「小娃子,不錯,能逼得我使出十成的功力,逼得我自解封印。就這一點,你們足以自豪。可以放心的去吧,你們獲得了一個強者的尊重。」凶撥煞哈哈大笑,有些大言不愧。確實,他有這個本事,也有這個資格說這樣的話。如果沒有小家伙的在的話,天寒他們還真任由他擺布,盡管天寒他們會奮起反抗。

「吹牛吧,你就狠狠的吹牛吧。別以為,這里就你最強。逼得我出絕招,那大家就拼個魚死網破。」天寒在這種情況之下,一定要鎮定,不要給對方的話嚇倒。他做出了一副同歸于盡的模樣,只要凶撥煞再逼他,他就會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

到現在,天寒都不明白,這個凶撥煞為何要攻擊他們。說有仇,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人不似人,鬼不是鬼的家伙。到底是何事,讓他如此的氣勢洶洶,非要把自己等人致于死地不可。難道這里是他的地盤,他們入侵了嗎?就處劃入侵,也是無意的,就不能好好說說。古語不是有雲,有朋之遠方來,不亦樂呼。

天寒這個時候,也不想知道,仇已結下,不管是無意還是有意,這個仇已難解開。也不是靠語言能化解得了,靠的是誰的拳頭硬。來吧,看看你的拳頭硬還是寶寶的刀利。陰險的天寒可沒有靠自己去打,他指望著小家伙的那把小刀,他知道,小家伙的刀不會令他失望的。

拖,盡可能的拖一拖時間。小家伙此時又再變,紫色雖在,卻不深,漸漸的變淺,刀身沒有光芒萬丈般的惹人注目。天地元氣似乎已停止了涌動,似乎,小家伙的絕招就要成型,到了最後關頭。

「不死心的家伙,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實力吧。」凶撥煞也沒多說,剛才天地元氣的異樣流動,讓他多了一個心眼,不管是那一邊,是為了什麼,都需要把這些人干掉。他也擔心自己的老對手就要出現。

凶撥煞手一晃,手里出現了一把長刀,足有一丈長,明晃晃的刀身還有著火焰。遠遠望去,似有一種錯覺,熾熱的刀身似乎散發著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氣。天寒吸了一口氣,這是一把凶器,絕代凶器,只有殺的生靈多了,才會有如此的寒氣。

聲大喝。

卻不是凶撥煞,而是天寒。

他搶先攻擊。

一聲大喝之下,原本停下來的舞言等再次發起了如潮攻勢。它們都得到了天寒剛才的傳音入密,看是否能阻得了一擋凶撥煞接下來有可能發出的攻勢。小家伙還沒有完成它的絕招,匆忙出招,很有可能威力不足也會對它的身體造成一定的損傷。

凶撥煞冷冷一笑,這樣的攻擊,他已不再放在眼里。

長刀一擺,也不見有如何的招式,舞言等的攻擊,竟然全都讓他擋下。果然,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有的技巧都不堪一擊。左拳一拳擊出,一道粗如水桶的拳芒直取在空中的烏楮子。快如閃電,烏楮子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大嘴一張,一氣團對著拳芒飛去,長尾一甩,一個水盾擋擋在面前。

摧枯拉朽般的擊碎了烏楮子所發出的兩個法術,狠狠的擊中了烏楮子身體。直接將它擊落在湖中,濺起了二三十丈高的水浪。烏楮子一聲慘呼,就此沉底,也不知是死是活。似早就知道這一擊不會落空,在打出了一拳之後,凶撥煞緊跟著一刀劈向了舞言。

舞言雖負傷,可它的實力要比烏楮子要強,在凶撥煞一拳擊出之時,它就緊盯著對方。在看到他一舉刀,就知道,他要對付的是自己。舞言牙一咬,雙掌一合什,嘴里飛快的念了一句咒語。頭中的獨角紫電一閃,在它面前凝聚出一團氣團,將它整個都擋住。

才形成,凶撥煞的刀芒已劈在了氣團上面,兩個沒有實質的法術相撞,竟然發出了金鐵交鳴之聲。

「錚」的一聲巨響。

直震得雙耳欲裂,氣團消散了,而刀芒也散了。舞言這一招,擋住了凶撥煞的攻擊。

之前的巨響不只將大家的耳朵都震得隱隱作響,就似連天空,都震得一陣的搖晃,驚起一陣的漣漪,就似凶撥煞之前要出現時的那一刻。

漣漪的出現,兩方臉色都不由一變。天寒他擔心又有一個敵人來到,凶撥煞卻在暗罵,來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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