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繁星湖很大,最深的地方有一千多丈,就我所知的湖中,是最深的。廣闊無邊,這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大,在這里生活著各種各樣的生靈。實力有高有低,低得就有如那無害的魚兒,高的,比我還強。在湖的外面的山中,有些山里更住著更強大的存在。」計姪向這些第一次到這里的客人介紹著繁星湖。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呢,湖雖然大,就有如大海,可對于一個強者,他的地盤應為數千或是上萬里,這個湖,就顯得小了。都說,一山能容二虎,可這湖擠下那麼多的強者,確實不能想像,但事實就是如此。每個強者的範圍都很小,只有一個山頭或是數十里而已,最多大一些的,兩三百里。這是因為,在這里是修煉,不是像一般的動物那樣的只為捕殺而過。」
當听到計姪並不是最強,還有比他還要歷害的強者時,天寒他們不由的抖了一下,像他這樣一個的強者,小家伙它們都差不多出了全力,才勉強不落敗,而最後的結果,如果不是計姪的出現,結局還不得知,現在還有比計姪還要強的強者,這要怎麼過呀。
在這一剎,天寒開始有些後悔了,不應這個時候來這里的。對這里地一切都不了解就跑過來,有些沖動。也沒有想過。這里會有這麼多實力高強的修行者,雖有些後悔,但天寒更加地是好奇,這里到底是什麼,可以出現那麼多的強者,而又不會把這里弄得亂七八糟,這里更像是人間仙境。
難道這里有著一個最最強大的強者制約了這里的一切。制定了什麼規則不成。
似是看透了眾人的心思,計姪說出了答案,「是不是覺得,這里很平靜,很安寧,除了剛才的那個凶撥煞與你們打了一架外,就沒有別的什麼生靈死我活對你們有敵意。之所以是這樣,是有原因地,在生命之初的這個原始森林里。一些強者相互的訂下了規則,不能在這里大肆的爭斗,就算有戰斗,也不許毀壞到這里的環境。所有的一些大攻擊的招術都不能對著森林與湖泊,只能在空中。反正,按大家所訂下的,違反了。必會受到眾強者的責備,不做出修復,將會受到大家地追殺。」
「那我們剛才使湖中死去許多的魚,會不會肥到追殺?」天寒有些擔心的問。
「你們與凶撥煞的戰斗中,使湖中地許多生靈都死去,還算是在範圍之內。這並不算是太過的大傷害,要知道。像我和凶撥煞的戰斗,打得才叫驚天動地,但一般我們都會去天空或是在沙漠中打。在湖與森林中,我們兩個都不怎麼用大招,用的是靈巧招式。」
「我和凶撥煞相斗已有一千多年了,在這里地修行者都習以為常。這邊的岸邊,不是他也不是我的地盤,而是一個公共地方。誰都可以來,今天不知道他為何跑到這邊來。也不知道為何要向你們動手,一般來說,他不應這樣做。我相信,不會是你們先動的手。他全力的動手,我就察覺到了他的蹤跡,急忙趕過來,還好,來得及時。凶撥煞的事一時也說不清,反正與你們也沒有多大關系,不說也罷。只要你知道知道,今天這事,是一個巧合。」
計姪不知是不是隱藏著一些什麼事,沒有再深談下去。可天寒他們卻听出了一些疑惑,很明顯,這計姪眼巴巴地從不知何處趕來,相信,不只是凶撥煞是他對手的原因,必定有著他的理由,也許,在這個地方,有著一些他們想得到的東西,他怕凶撥煞得到,才趕過來。反正絕不可能是為了天寒他們,天寒不相信,眼前這個雙角熊頭人會那麼好心與善良。
而凶撥煞卻不怕計姪,很有可能是這個東西,是計姪無法得去,只有凶撥煞才能得到,也就怪不得計姪留下來時,凶撥煞都毫不猶豫的離去。天寒有些惡意的猜測著,也無怪他會如此猜,誰叫計姪所說的話,留下讓人迷惑的問號。
強者都可以縮小身軀的,計姪就縮小了身體,可依然還有七尺多高,好一條雄壯的漢子,身上肌肉雄壯壯氣昂昂,果然不愧有牛又有熊的本體,也無奈那麼的精壯如山。計姪看著兩個胖子看著薄衫也遮掩不住的那種如山肌肉的羨慕目光,不由自傲的笑了。
他對自己這身體,十分的滿意,物理攻擊力量,他要比凶撥煞要強得多。也就是靠了物理的攻擊力量,他才勝凶撥煞那麼一點點,
倍著天寒他們坐在船上悠雅的行使在在繁星湖上,這又再
天寒心里多了一個疑問。這家伙怎麼一直跟著自己,里有的寶貝給自己發現了吧,這可不行,千辛萬苦來到這里,又累又髒,又苦又危險,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那幾個銀子幾件不起眼的寶貝麼。
這寶貝會在那里呢,會不會是在這繁星湖的最深處,這湖為什麼叫繁星湖,問了計姪,他也沒說,只言他也不知道,在他到這里來以之前,這湖就叫繁星湖了。不過,他說了,他的家並不在這里,離這里老遠,最少也有千多里,今天能到這里來,是因為無意中在游蕩,突然收到了凶撥煞的十萬的實力的氣勢,所以就趕過來看個究竟,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
無意?
不要說船上的人不信,就連平時不願意多大動腦袋想東西的胖胖也不信,怎麼會有那麼巧的無意呢。不過,人家都是如此說了,他們又沒有壓制性的力量,也沒有辦法拆破計姪的謊言,他說什麼就什麼好了,由得他去吧。
再一次的從則面證明,實力十分的重要,如果有著強大的實力,那需要擔憂這些事情。直接問,不回答就打,打到他說為止。
從計姪說他的家在千里之外,天寒就知道,這個狡猾的家伙,就不想自己等人去他家坐坐,喝杯茶。這還是小事,更主要的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家到底在那里,也順便提醒天寒他們,他此時還不想回家那麼快,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呼。他做為半個主人,熟悉這里的一方水土,自然就要做到做主人的本份,帶著天寒他們到處逛逛。
他還有一個很好的理由,那就是,由他帶著,也可以避開一些修行者的地盤,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怎麼說,天寒他們也是客。如此臉厚的人,天寒也拿他沒辦法,看他死皮賴臉的要跟著,也不好意思的直說的讓他走,加上,繁星湖听他言,好像亂闖確實有些危險。也能做罷。
天寒卻不知,計姪很羨慕天寒他們的生活,船上的一切都那麼好,有吃有喝,好享受。他在這里那麼久了,如何試過那麼好的享受,當然並不是他在住的地方不好,指的是他在出行時,絕對沒有天寒他們那麼好。這一條平底船,寬兩丈多,長十丈左右。船上的一切應有盡有,平時在家時,大部分有的東西,這船上就有。
品好茶,嘗點心,還有好酒。計姪兩眼都有些冒光了,如果不是想到凶撥煞與他們一斗,還受了傷,已證明天寒他們的實力不差的話,他已想著要用武力將這船收入囊中。做為修行者,活著的歲月要比一般的武者與凡人要長得多,可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修行上。對于吃喝方面,絕對沒有人類那樣的種類繁多,各式各樣的精品都是為了享受而做出來。
他與天寒在格姆神山遇見的修斯子一樣,在‘生命之初’這一個大森林之中,有著各種各樣別處沒有的原材料。特別是茶樹,這里數千年的茶樹不要說一片片,但絕對不會說稀有的程度,可這些修行者,又有那個對于制茶有心得,空有好茶葉,卻做不出好茶。
還有一些點心,這里樹倒多,可是五谷卻少,也讓他們難以做出好點心,也做不出一些美酒。也許果酒,他們會釀,但又能怎麼比得上猴子,可以釀出猴兒酒。修行者也少有人會放段的去松土做菜,也沒有那麼多的調味料。森林雖蘊萬物,可有些東西,它總歸是沒有。更多的是沒幾個修道人會用其它的相似的東西相比,除了口特別饞外。
天寒發現,計姪指點的路,有些故意偏向一邊,如果不是自己細心的話,決難發現。他的用意是什麼,避開的方向,是那里有好東西呢,還是目前帶著前往的地方是危險。天寒心里起了心思,他可不想在陌生的湖里與這個表面上相處得還不錯的家伙相拼。
這里是他的地盤,拼不過。他暗自的叮囑小家伙小心一些,要是這個自稱為計姪的雙角熊頭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就不要跟他客氣。
船緩緩的向著湖中劃去,據計姪說,湖中有著許多的小島,他知道在一個島中,生長著一種動物和幾樣植物,還有島外不遠處的水下,有幾種海鮮味道很好。他在嘗了天寒燒的肉之後,很熱心帶著天寒他們前去。這個舉動,讓天寒再次生疑。
本想拒絕,但想起一句老話,不入虎穴,嫣得虎子。來到「生命之初」本來,就是有著探險的性質,一個陌生的地方,何處沒有危險。只能暗暗的叮囑大家多個心眼,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