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六十二章 哦,事情有時候就這麼簡單 五

作者 ︰ 獨孤天寒

偷偷模模的兩個,就像做賊般。距離不遠,只有四五里地,很快就到達,還沒有看到打斗的場面,就听到了聲音。打得果然十分的激烈,就差天崩地裂了。從小家伙的嘴里知道,打的兩幫實力都不弱,天寒不想因為自己的大意給它們發現。

探頭望去,發現三鳥與兩獸正斗得不可開交,不時的怒吼與高鳴。天寒不懂得它們語言,不知道它們說什麼,但想來,不會是好相與之話。與小家伙所探來的,它們在爭一晶石,很有可能。就不知道,那塊晶石在何處,這附近,是不是有某一個的窩在此地。最後,就在這附近,天寒不介意自己做一個賊。

「寶寶,它們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說那晶石的事情,告訴我听。」天寒現在恨自己為什麼不學多一些外語,要不然,也不會听不到這些話了。

「呃,它們現在沒有說什麼,都是在罵,沒有什麼好說的。」小家伙仔細听了一下。

「那,我們悄悄的向前,看看這里有沒有它們其中一個的老窩,或是附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沒準,那些大鳥給偷的晶石,就在某個地方呢。我們悄悄的掩過去,將它偷回來。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它們在那里打出了結果,卻發現,晶石不見了,一定很好玩。」天寒眼里充滿了神光,現在只要听到與晶字有關的東西。他眼楮都會冒光。

「嗯,偶也是這樣想地。」果然不鬼是天寒的寵物。

「那。出發。悄悄地進去,不要發出什麼聲響。」

淡淡的身影,消失在空氣中,天寒再次愛上了風遁這個法術,不知道這是誰悟出的法術,他要好好的感謝他,請他喝酒。請他吃肉。

兩獸與三鳥打得很凶猛,似生死之斗,又似相互切磋,它們雖然都往死里打,可卻沒有用太大的招術,將周圍的環境破壞。好像,給某樣東西給壓抑著,在守著某一種法則,在規矩之下。進行著生死之斗。

很多時候,它們都是在利用自身本能和一些小招術,仰首,張嘴。裂牙,站立揮掌,躍身飛撲。收翼,俯沖。張爪,嘶咬。一陸一空,兩種不同的生活著地凶禽猛獸在撕殺。這是慘烈的,可怕的,不是生就是死。

雖然,它們沒有用法力很大的招式,可它們本身就是實力高深的怪。每一次攻擊,都會給身邊的樹木與草地帶來破壞,不時的有著泥土和石塊給它們的撕殺帶到半空再落下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場很精彩的戰斗,很精彩,如若再多數人在一旁觀看,掌聲必不少。

只可惜,觀眾是兩個賊,兩個打定主意入寶山不空手地賊。

「偶這里沒有,你那里呢。」

「我這也沒有,再看看,要小心些看。這些怪,沒準是用法術將洞府給掩藏著。可能,把那晶石隨意挖個坑埋進去,待事畢再來取也有之。」

「哦,偶也是這麼想的。以前豬豬就這樣做過,悄悄的藏起東西,給偶偷偷看到,然後悄悄拿走。」

「……

戰斗還在進行著,探尋也在進行著,一邊猛烈,生死博斗,一邊靜悄悄,無聲無息。

「很奇怪,怎麼這狼會熊在一起的呢。寶寶,它們真的沒有說什麼嗎?我怎麼听到,它們不停的喊著,很明顯,它們在說話。」

「不听也罷,不听也罷。它們就在對罵著呢,那話好難听地說。說給你听,天寒哥哥也不喜歡听。」

「可是我怎麼覺得寶寶你有事情瞞著我,是不是它們在說著什麼寶藏的事,你听了,不跟我說,然後悄悄的自己去挖出來。你有前科的哦,豬豬藏起來的東西,你就悄悄的拿走了。」

「.不屑做這樣的事情。天寒哥哥,你不要冤枉偶,熟歸熟,你這樣亂說,偶一樣告你誹謗地。」

「……

從話中可以听得出來,相斗的兩方,一定在說著什麼事,其實中有些什麼隱情,某人不得知。再次感嘆學一門外語的重要性,可小家伙不說,他也沒辦法,硬逼很難,只能過後想一些什麼法子,從它嘴里掏出些消息了。

「咦,天寒哥哥,快來,這里好像有東西哦。」

在某人郁悶的時候,听到了小家伙的聲音,那是在一片蔓藤的山壁間。「難道在蔓藤的後面會有一個洞,很多小說都這樣寫,游戲里也不例外麼。***,那些程序真***狗血。好吧,不知道這個是老金式還是老古式的。」

走過去,卻發現,他猜測錯了。蔓藤是有,不是後面,而是旁邊。在這一片蔓藤下面,有幾塊大石頭,那里長著三五株樹,還有幾片灌木叢,如不注意,決難發現這里會有什麼可看之處。在那有一丈高凌亂的灌木叢中,一些生著倒刺的藤纏繞著,看不到里面有什麼東西。

「寶寶,你在那里?」天寒走近,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偶在這里,沒有看到偶咩?」聲音從灌木叢中傳出來,那里連著一塊有一丈多高的石頭。

「沒有看到,你鑽進里面干嘛?」

「在這,在這,看到偶沒。」在石頭下方鑽出一個灰褐色的小貓,依在石頭下面,要不是注意看,很難發現,那里會有一個小小的小貓存在。小貓依在石頭旁邊,向著外面空無一人的地方招著小爪子,模樣很可愛。

「這里面有什麼東西。那麼多刺,要我怎麼進去。狗屎。不會讓我鑽進去吧,靠,寶寶,你就不會將這些藤給我砍掉,再讓我進去。」天寒抱怨著,那些刺看起來很犀利,很堅硬。黑褐色,隱隱竟有閃光傳來。

天寒不敢肯定,這刺刺在身上會有怎麼樣的後果,他可不願意以身試刺。

「要是把這些藤砍掉,會引起別人注意地。偶看了一下,這些藤很硬,很韌,睫會發出一種很難聞的味道。要是砍掉,發出地味道

家伙解釋道。

無奈之下,天寒只好小心的伏低身子從下面爬進去。這里的蔓藤還挺多的。也幸好,蔓藤的刺在底部並沒有,多數都是在人月復部地方有著那寒光閃閃的尖刺。也不知道小家伙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地,真難為它了。

順著縫隙慢慢的往里爬。也不長,只不過是五六尺左右,突覺得,眼前一亮。原來,已過了灌木叢和蔓藤。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形成地方,並不是什麼洞穴,也不是什麼陣法。而是一種純自然的形成。三塊石頭連在一起,斜向山壁,這就形成了一個空間,加上旁邊有灌木叢和蔓藤遮擋了石頭之間的縫隙,還有幾棵樹擋在了上空。不特意的往這里仔細看,決難發現,這里會有一個不大的空間存在。

進入到這個空間之後,天寒看到了小家伙就呆在這個說洞不是洞的奇怪洞里面,洞中長著些青草,很柔軟,踩著很舒服。洞中,並沒有想像中的五光十分,也沒有什麼美麗地又玄幻的晶石。散落著數塊石頭在其中,也看不出有什麼奇怪之處。天寒不明白,為什麼小家伙特意的要將他叫過來。

「這里沒有什麼東西呀,叫我過來干嘛。看看,這草,好像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草藥,這石頭,也普通得很,就算比較硬一些,也沒有何用處。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什麼東西了吧。」天寒有些模不著頭腦,不時地撥起一些草看一看,拾起石頭瞅一瞅。

「好東西,給偶收起來了。當當當,看看,這是什麼。」小家伙狡黠一笑,拿出一塊鴕鳥蛋大小的石塊來,石塊都差不多有它身體大了,舉著實在有些滑稽。

「這是什麼?石頭嗎?」天寒看著這個不規則的石頭,看不出是什麼東西。

「偶也不知道,不過,偶在經過這里的時候,覺得里面有什麼東西吸引,就進來看一看。最後,就發覺這石好像有些不一樣。可偶也沒有發覺,這石頭有什麼不同。不對呀,能吸引偶,一定是寶貝,最少,也要是一塊寶石。」小家伙有些迷惑不解。

「哎,我還以為這里會有那些在外面打架地家伙所說的晶石呢。原來不是,好吧,讓我看看,這里到底有什麼東西。」天寒接過石頭,用他的鑒定術與豐富的礦石經驗進行分析。良久,都不知道,這石頭到底是何種寶石。

「我也看不出這是什麼東西,好奇怪的說。不如,我們將它切開,看看里面有什麼東西,好不好?」天寒問小家伙,這石塊是它找到的,得要問過它。

「好,切來看看,是什麼東西。」

天寒小心的拿出「驚神短劍」慢慢地將石頭切開,一點點的,從最外圍開始。石頭慢慢的變小,當最後只剩下雞蛋大小時,終于從中發現吸引小家伙的是什麼了,這石頭,果然包含著東西,與眾不同。

出現在天寒眼前的,並不是什麼晶石,也不是什麼寶石。而是否塊有些軟軟的東西,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寵物蛋和什麼有生命的東西。軟軟的東西很古怪,卻會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就像是布丁。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雖然散發著清香,兩個還沒有貪吃到把這東西放進嘴里試一試自己的身體試驗的勇氣。

「我們拿回去問問其他人好了,沒準諾諾可能會知道,她師父可是鼎鼎有名的高人呀。」天寒這話多少有些言不由衷,諾諾不說,他跟本就不知道會有這個人,就是說出名號了,他也不知道他師父有何名頭。

小家伙同意天寒的提議,不過,它更提議,這東西,由它來拿,那股清香,小家伙很喜歡聞。

做完這些的兩人,才醒起,外面,戰斗,貌似停止了。奇怪,那麼快,就搞定了麼。雖然有三只鳥,可那狼與熊也不是可欺之輩,以它們的博斗來看,最少,它們還要再斗上三四百個回合。那怕速度快,一兩刻鐘也是要的。

此時,未有聲音傳來,古怪之間頓起。

兩個對望一眼,不由念道,難道有意外發生,高人來了,以絕無大神通將那三個傻貨強壓下。還是將它們都趕跑,不許它們在此逗留。最後一個想法,在前兩個念頭涌出來後,不得不也跑出來,那就是,那五個傻貨發現了他們兩個在這里,聞到了清香。于是放棄了成見,一同準備對付共同的敵人。

詭異,十分之詭異。

兩人有些僵硬,慢慢的轉過頭來對著來時的洞口,剛才兩個都背對著洞口,此時想扭過頭,那種感覺,就有如做夢時給鬼壓般的硬。終于回了頭,發現沒有任何的異狀,不由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雖然依然很靜,詭異狀卻消了許多。剛才明明就是自己嚇自己,以兩個的修為,純屬自找苦吃。

再次悄悄的伏著身體鑽出這個洞穴,外面沒有動靜,左右看了看。天寒向手打了一個手勢,安全。蹬蹬蹬,小家伙邁著輕快的腳步出現在天寒的後面。它的兩個前爪還捧著那塊像布丁般的東西,不時的聞著。

再次回到原來那幾個打斗的地方,發現,兩只獸走,三只禽還在那里,全都受了傷,羽毛灑落一地,身上血跡斑斑。僥幸的是,傷勢並不太嚴重,還能飛。此時它們正在相互治療著對方的傷勢,用嘴叼著一個小瓶子,瓶子里倒出的液體淋在傷口上。

天寒發現,這三個鳥當中,有一個,竟然是在不久前想攔路來個下巴威,然後給小家伙一連劈了三道閃電,落荒而逃的那個傻鳥。能一眼認出它來,全因為此鳥的頭頂有一塊如火紋般的白毛,還有它的其中一個爪,有一圈金色。

小家伙也認出來,可還未待兩個想說些什麼。三鳥突然都停止了療傷。齊齊的扭頭看向他們兩個藏身處,三雙眼楮,都冒出一陣令人感到驚悸的眼神。那不是凶狠,也不是可怕,更不是殘暴,而是驚呀,不信與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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