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們看,那村子還在,真的還在。太好了,村子還在呀。回來了,回來了,老子又回來了。」
在跨過那條河,沒有听到不給進入的消息,天寒依然患得患失。直到看到那村莊的模糊身影,看到村子上飄蕩著的炊煙,看到了模模糊糊走動著的身影,終于未能按捺心中激動的心情,大聲的吼笑。只有經過這種感覺,才能體會他此時的心情是如何的激動。
新手村在天寒的心中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宛如他的出生之地,在此生長。在經過了那條河之後,一直都歡笑,說個不停的小家伙也有些沉默,只是靜靜的飄浮在天寒的身邊。它能理解天寒心中的感覺,因為它此時的感覺是跟它一樣的。
當看到村子時,小家伙嗖的飛到天空,然後直直的向村子里飛去,它要像天寒那樣的大聲宣告,寶寶回來了。
沒有親身體驗,是感覺不到他們兩個的心情,覺得兩個是不是有些太過興奮了。雖然不是每個人都回到過新手村,可就算回去的人,也沒有像天寒和小家伙那樣,有些不明白。小家伙仰天大吼,聲音高吭清亮,遠遠的傳播開去。
而遠遠的也傳來了回音,聲音各種各樣,這不是一個人或是一個動物,似乎。听到了的,都做出了回應。這是在回應著小家伙地音。幸好,小家伙發出的只是聲音,並不是挑釁,也不是入侵。最少,這是大伙這樣認了。
在听到了回應後,小家伙特別地興奮,它再嗷嗷的再叫了兩聲。急速的向聲音發出的地方飛去。可能,那里有著它的朋友,有朋友在呼喚它。
「呃,寶寶這樣子就飛走了,這也太不厚道了。也不理我們,真是的。」豬豬很不滿小家伙的作為,之前還說要介紹朋友給它認識呢。其實,豬豬更多地是給小家伙所說的那些朋友們的禮物所吸引。小家伙曾說過,它的好多寶貝。都是它的小朋友們送的。
「就是,寶寶也不理偶就跑了。太過份鳥,哼,等它回來。偶們要好好的批評它,要讓它做出反省。」小雪也非常的不滿。
兩個在寵物中算是元長級的發話,也反映了寵物們對小家伙地不滿。之前說得好好的,等一村子里。它就帶著大伙一起行動,可現在,卻自己溜走了,這實在太過份了。與寵物們的心思相比,眾人的心情相對平靜許多,怎麼說,老大還在嘛。
天寒看到小家伙消失在天空中。他心里也有些急,經過之前地近鄉情怯。他現在恨不得就馬上的跑到村子里看看大伙,看看村長大叔是不是還在那里養花,他的女兒是不是還在那里撫琴。鑒定大叔是不是老是跑到打鐵大叔那里說他身體瘦小,單大哥是不是還老是在酒樓老板那里聊天,看看能不能哄著對方送出免費的美食。
心里總有些馬上就要到那里看看地念頭。嗯,我先去看看,你們在後面慢慢跟來。」天寒終于也學小家伙一樣,一聲長嘯後,施展凌虛微步如一縷輕煙的向前飄去。雖然,他比小家伙好,留下一句話,可這留與不留其實也沒有多大分別,跟本就不管別人的反應,就溜走了。
害得諾諾想拉住他的手都還沒有伸出,人影就不見了。只氣得諾諾直跺腳,嬌嗔著,讓也好看。阿紫等幾個女孩子在一旁抿著嘴直笑,天寒和寶寶如此焦急的樣子,她們可很少看到。也罷,反正村子就在不遠處的地方,也不會跑,慢慢去吧。也好讓天寒先一步與那些大叔大嬸們好好的團聚,當心中地激動釋放出來後,心情才能平靜下來。
兩聲的長嘯,足以讓村子里的眾人听得分明。兩聲帶著熟悉的嘯聲,已很久沒在村子里的上空響起,時間已追溯到好久好久從前的一年多。時間,仿佛一剎那的回到了昨天,記憶如潮水般的涌出來。
「哈哈,最先的嘯聲,好像是寶寶的。後面的嘯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是寒哥兒的。」村長黃老頭站在院子里看著聲音響起的方向,「嗯,這小子,走了快兩年了。終于找到了來這村的路。不簡單,不簡單呀。」
「爹,真的是小天哥哥來了嗎?還有,寶寶也來?我要出去看看,好久沒有見到寶寶,好想它。」小琴也從里屋走到院子里來,拉著村長的手問。
「不會錯的,這嘯聲我記得清清楚楚。哈哈,他們回來了,我也有好酒喝了。這一年多來,他給的猴兒酒,我跟本就不敢多喝,怕一喝完,以後想再喝就沒有了。現在寒哥兒一來,又可以大醉一場了。好,好,非常好。走走,快點出去看看,我看,王老頭,張老頭,田老頭這些老家伙在听到寒哥兒的嘯聲後,很快就會認出來,然後跑到村子中間等著。」
「爹,為何張大叔他們會在外面等著,小天哥哥又不是什麼外人,更不是什麼皇親國戚,有可能會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好像例隊駁迎般麼。」小琴不明白,雖然,她也很欣喜天寒的回來,在村子里,來來去去都是這些人,忒是無聊了。她想出去玩玩,見見世面,可村老老頭說要再過一年才帶她出去玩。天寒和小家伙的回來,也將帶著很多歡樂回來。
「你懂什麼,本來以為他最少要五年後,才能找到回村的路,沒想到,兩年不到,就回來。這提早三年呀。三年,你知道三年代表著什麼嗎?代表可以提早三年喝到那極品美酒,可以大醉一場。
早點去,就代表著他在咱們心中的位置很重要,然後,問他要酒時,就可以要多兩壇。走走,不能讓那幾個老兒把便宜都佔了去。琴兒,你等一下,可不要害羞,大方些,好好的問寒哥兒要多兩壇猴兒酒。只要你問到,再過三個月,我就帶你出去見見世面,不用等明年了。」
這才老頭的話讓小琴姑娘眼前一亮,立馬應允下來,然後兩父女稍稍整理一下衣服,就出門,去迎接回娘家的天寒。如此父女,若讓天寒知道村里頭的老頭們都存著此等心思,只怕,一時半會,他絕不願跑回來,這都什麼人呀。
聲音響起的方向,村尾的數數大樹底下,已聚集了不少的人,都坐在那里,村里頭閑著無事的老頭老太太都出來了,這群無聊人士速度還挺快的,嘯聲才不過響起,就全都跑出來了。這年頭,這些家伙,差不多都是閑著無聊的家伙,十分得閑,家里有事都給小的去做,他們只有無聊時,才會親自動手。
哎,這一年多來,少了天寒和小家伙兩個跳皮鬼,頑皮的娃兒,生活少了許多的樂趣。最少,酒樓老板想自己去捉「綿帶」要難上好多好多。單大哥想听香味四溢的烤肉,也難找到。至于各位老頭,更因為天寒的不在,那猴兒酒,根本就不敢多喝,喝一口少一口呀。
「哈哈,黃老兒,你來了。有什麼事嗎?」不用說,這是鑒定大師王大叔的聲音,身形高大,打著赤脯,露出衣外的手臂粗壯有力,聲音哄亮,卻偏偏是個鑒定師。當時在村子里,不知嚇壞了多少玩家。
「就許你這酒鬼到來,就不許老夫來了。明知顧問,那我還問你了,你到這來,有什麼事嗎?」村長大人沒好氣的瞪了王大叔一眼。
「還能什麼事呢,你說,老張。」王大叔將皮球踢到了身材瘦小的鐵匠張大叔那里去。
張大叔瞄了他一眼,木有說話,轉頭和孫老爺子聊天。
這兩個老問的都是戶廢話,來這里的理由還要多說麼。跟這人來瘋張大叔多說幾句話,別人都以為自己也跟著變白痴了。張大叔的表情,讓其他在一旁坐著等候的其他人都哈哈大笑。王大叔非常之郁悶,卻又無法。
石大夫是所有人當中,又緊張又焦急,內中的期盼與別人不一樣的一個人。他雖然好酒,卻不會只有酒而忘了其他。天寒在出去的時候曾跟他說過,要是以後他闖蕩江湖了,得到什麼奇怪和珍稀的草藥,他一定會給他留一份,等回來時,給他送來。
現在天寒就要回來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這件事,有沒有挖到一些稀少的草藥,心里很期待呀。
「來了,來了,看來了。」不知誰眼尖,遠遠的看到了天寒如電般的身影飄過來。
「喲,寒哥兒現在的輕功越來越好了,速度好快呀,就好像閃電般。」
「嗯,沒錯,真快,剛才那嘯聲還遠在數里之外,只不過一轉眼,就看到了人影。」
「咦,沒看到寶寶的,這個小家伙跑去那里了,以前一直都在寒哥兒身邊的呀。怎麼沒看到它。」一個大媽有些奇怪的問,她可喜歡小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