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道長,你怎麼會來的。事情辦好了嗎?」
天寒出到大廳,看到坐在大廳上的真圓老道,感到萬分的驚呀,小家伙嘴里的老頭原來是他。還以為會是京城里的那些大文學家中的某一個呢,前一段時間里,有好些個大家們到他的悠雲居一座。都贊嘆著他悠雲居的好,靈氣中,最適合老人家在這里住了,然後有一些滑頭的老頭就有事沒事的跑來。弄得天寒煩不勝煩,倒不是他對這些大家們討厭。
只是,這些老頭實在是太可惡了,把這當養老院呀。吃得好,喝得好,還玩得好。天寒那能天天在這里陪著他們,還得要小心,那一樣東西給他們看上了。這些老人家們,都返老還童了,得不到,就吹鼻子瞪眼,那個讓人心煩呀。
可沒料到,小家伙所說的老頭不是那些老人家,而是昨天才分別的老道。想想也是,那些老人家還不知道自己等人回來吧。從長白山一回來,就直接回到悠雲居,並沒有到茶莊那里晃悠自己的身影。只是奇怪,老道找上門來干嘛,應有很緊要的事情吧。老道只來過悠雲居一次,那次也只是在廳里坐了一會,就匆忙的走了,連參觀都沒來得及。
這次來,不會是來參觀的吧。後花園有很多靈藥,老道會不會見獵心喜,采幾樣回去。要是他想采摘。天寒可沒辦法阻擋,這老道可是阿紫的師祖呢。這可是實打實地師祖。不是在游戲里的師門,除此之外,還有肥鴨地師祖。唉,頭痛中。一想到這個,天寒不禁捂了一下腦袋。
「來這里是通知你兩個消息,一個是好的,一個是壞的。你想听那個先?」老道難得開了開玩笑。
天寒看老道很少見的說出這樣的話。知道,就算有壞消息,也不會壞太多。也許,只是一種笑話。
「隨便吧,對于我來說,只要不是天崩地裂,就不算是什麼壞消息。」
「差不多吧。」老道語出驚人。
看著老道有些嚴肅的樣子,再听著這話,天寒有些緊張了。到底是何事。會讓他說出這樣的話。難道談判不成功,妖道他們寧死不屈。還是跟著老道一同前往地那些家伙晢要降魔除妖,不許對方投降,非得要將對方置于死地。結果惹惱了對方,要與大家同歸于盡?
正了正坐姿,「道長,你的意思是。很嚴重?」
「嗯。是的,很嚴重。」
「即然如此,那就讓我听听好消息吧。看來,好消息抵不上壞消息的,還是先讓心情快樂一點的好。媽的,還以為可以輕閑一下,結果又有事來了。」天寒最後一句可不敢大聲說。只能低聲嘀咕一下。
「兩個消息,其實可以說為一個消息。」老道並沒有天寒想像中的焦急,雖然他的表情很嚴肅,反而斯條慢理的。
「都是妖道那邊?其實,這個我能想到。道長你除了這件事,還有那些事會親自找上門來呢。又有那件事,會令你覺得是壞消息呢。如果不是因為妖道他們利用游戲進行一些計劃,只怕,道長你還不會進入到游戲中吧。」天寒一言就點出了事情地重點。
真圓道長听了天寒的話,沒說什麼,只是捏須笑了笑。只是他的樣子,一點都不仙風道骨,跟街邊騙人的神棍太像了,那胡子幸好不是老鼠須。要不然,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不過,天寒從老道這捏須地動作發現,其實,消息絕對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嚴重。要不然,老道這一個老頭,肯定不會還有心情捏他的胡子了。
「師祖,到底是什麼。說吧,再不說,我就撥你胡子了。」這話當然不可能是肥鴨說,雖然真圓老道確實是他的師祖。要是他敢用這語氣說,真圓老道沒準會一個掌心雷將肥鴨這胖子轟到三里之外。
「別,別。胡子上次給你撥了三根了。再撥就更少了,好好,我說,我說。真是地,阿紫你這丫頭,沒大沒小。」真圓老道寵愛的模了模阿紫的腦袋,一副祖孫的天享之樂圖。讓肥鴨看得羨慕得緊,眼巴巴的看著。同樣是師祖的徒孫,怎麼待遇就這樣差。說起來,他還比阿紫早入門那麼兩三個月呢。
廳里面,只有他們三個人年輕人,其他人都在後花園里。他們都知道,真圓老道是阿紫與肥鴨的師祖,沒有跟著跑出來湊熱鬧。再說,這是找天寒有事情,又不是串門,可以讓大家氣氛熱烈一些。
「就先說好消息吧。好消息就是,我們與他們地談判大半成功了……
「大半
麼是大半,而不是全部呢?」天寒一听,不由打斷了不只是他,就連阿紫與肥鴨也感到奇怪。
「大半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說,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同意與我們談判。還是有著許多的固執的妖,非要與大眾作對。即然這樣,我們也沒辦法。也幸好,=|道沒有再賣關子,將事情說了出來。
「道長,不會吧,在那種情況之下,還有人反抗,還有人執迷不悟。那不是找死麼,你有沒有一掌就廢了那些不識趣的家伙。都那麼多年了,還記恨著,如果這仇用時間都沖不淡的話。那麼,以前給他們害死,殺死的人的後代此不是也要對此念念不忘了。道長,你跟我說,是那個,是那個混帳。老子將他給活刮了。」
天寒萬分的吃驚,在這種情況這下,事情都未能全功,如何讓他不驚呀。
「不要把他們看得太過簡單,也不要把他們看得太過的無能。能活兩千年的老妖,必有其過人之處。雖然他們在封印的時候,對于當時來說,是一個無關輕重的小妖,可必竟過了那麼長的時間。就算是一只烏龜,都成精了,何況他們呢。
我能利用某種秘法,再參考游戲中的法術,將他們制,那麼他們也必定會有辦法解開。而他們之所以一開始給制住,是因為他們一時沒有想到。時間稍為一久,加上以身受法,用身體最貼切的感覺制住自己的是何種法術,自然要全力的解月兌。」
「咦,他們有那麼強的本事麼。道長,你所用的這個可以制住他們不能下線,不能逃走的法術應是花了一段時間才研究出來的吧。他們只用了短短幾個時辰就能破解得了,這也太強悍了吧。怪不得,都兩千多年了,他們還沒死。果然,老而為死為妖也。」
「那他們還沒有那麼強,只用短短的時間就能破解。他們的月兌逃,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的,就有如壯士斷臂般。不得不說,這些家伙,還是很歷害,一直到最後,才突然發難,在場的幾個都沒有預料到,然後幾個家伙一起的尋死。」老道雖然語氣淡淡的,可從中天寒依然能听到他有些不甘。
「尋死?為何要尋死,一些小事就要去死,他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這也太脆弱了吧。」肥鴨在一旁很不滿的插嘴道。
「笨蛋,這是游戲。死一次只不過是掉幾級罷了,有什麼好擔心的。幾級對于他們來說,並不重要,他們又不靠等級出來闖。而是靠自身的本事,也只有死,對于當時的他們,才是最快的逃月兌方法。不過,道長,你們也太差一點了吧。那麼多人都看不住他們,就讓他們去死了。」
天寒賞了肥鴨一記爆粟,有點恨鐵不成鋼。倒是忘了,肥鴨同學的師門長輩就在眼前,一點面子都不留給某個老同志。全然忘了愛老敬老的傳統美德,要不是老道懶得跟他這個小無賴一般見識,只怕要治他一個什麼罪了。特別是那最後一句,讓老道老臉不由一紅。
「所以說他們不簡單嘛。怎麼說,他們都活得比我們要久得多,會一些我們不知道,不理解,不清楚的招術這十分之正常。」真圓老道找了一個理由遮掩一下有些紅色的臉龐,只是皮厚了,天寒也沒發現,他的臉有紅過。
「道長,這就是你所說的好消息嗎?這樣的消息,還叫好消息?」天寒一臉的問號,他實在想不出這消息好在那里,這明明就是一個壞消息。難道與老道理解的好與壞相差太遠了,讓他與世界有些月兌節。
「這還不算是好消息呀,原來有可能會發生的災難,給我們制止了。雖然,還有一小部分頑固不化。可那也只是小部分,大部分都給我們說服了,你還想怎麼樣。在我們的計劃中,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投降的,其實,現在比我們預計的要好。剩下的那一小部分的人,也掀不起什麼大浪。」
老道一瞪眼,對天寒的懷疑很是不滿。要知道,為了說服大部分的人,他與同行,費了多大的心機,還許下一些承諾。可在天寒嘴里,在那個地方,都是屬于大功一件的事情,卻變成了不以為然。老道不怒才怪了。
「好吧,這是一個好消息,那壞消息呢。壞消息是什麼。連這樣的消息都是好消息,我能猜測得出來,你的壞消息,讓我心底里有些不安的感覺。」天寒做了一個摟著自己抖動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