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荊,不是說是草原嗎?為何,這里滿山遍野都是森林?你看,這顆樹,不管是從高,寬,生長的茂盛及生機來看,它早少都有兩百多年,還有,這那麼多山,為何還叫平原?你不會是帶錯路了吧?」看著眼前有如原始森林般的林海,天寒眼瞪得大大的,這和他認知中的草原相差很大。
「這個,這是外圍,外圍是有樹的。」荊刺陪笑著解釋。
當時間過了一刻鐘後。
「老荊,我們現在已過了外圍了吧。到了真正的荒蕪潛遺大草原上了吧。那為何,還是那麼樹,那樹比在外圍看到的還要大,還要的壯。雖然,山沒那麼多了,可我卻沒有看到一絲草原的樣子。」天寒再次看著眼前那一片綠海,當風吹過時,一浪接一浪的碧波在涌動著。
這是一個很漂亮,很美麗的景色,那廣袤的天地下,一望無際,一眼望去,全都是充滿著生機的綠。只有在高空中,才能欣賞得了這一幅美麗的圖畫。也只有在這里,才能看得到,相信,也只有那些會飛的妖族玩家,才能和天寒他們一樣有這個眼福。
這一望無際的林海,周圍沒有什麼山,最高的地方,也不過是二百來丈而已。在兩百丈的地方望,和千丈高空望的相比是巨大的,也是震憾的。就在這如大洋中的一浪接一浪地碧波中,天寒十分不解。
「這個。其實,事情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以前。這一個有一兩百萬里的大草原。可在一次不知為何地變化中,草原變成了森林,平整的大地上,原本長滿了不同高度的草,變成了長著樹木的森林。之所以叫荒蕪潛遺大草原,那是因為這里一片荒蕪,沒有什麼價值。
在更早之前。連草都不多。傳說中,這是神遺棄的地方,環境很惡劣。所以才叫荒蕪潛遺大草原。現在給森林覆蓋,名字也未曾改變,一直用著以前的名字。也因為這個名字,會令第一次听到這個名字再到這里親眼所見時,才知道,根本不是這麼一會事。」
日,天寒心里只有這麼一個字。靠。明知道自己不知道這回事,干嘛不早點說。這明擺著,就是故意想看自己的笑話。天寒沒好氣地瞪了荊刺一眼,其意不言而喻。荊刺也不當一回事。天寒確實猜中了,它就想看看天寒當看到名為平原的地方其實是一個連綿不斷翠綠,充滿生機的大森林時,會是怎麼樣的表情。以前。它第一次見到,發現與名字不符時,同樣感到十分的吃驚。
荊刺的話,讓听得到它聲音的人無不憤慨,做人怎麼會如此呢。
「這個地方,我好像沒有听說過的。也沒有听過別人說起,這里會有什麼。要不然,怎麼會沒有什麼人前來。」小豬有些好奇的問,荊刺明白它這話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說,怎麼沒有玩家到來,這里有沒有什麼怪嗎?
「沒人知道這平原原來地名字,像你們這樣的人,大多數只是在外圍吧。能進到里面的人很少。我也很久沒有來過了,不太清楚。不過,听朋友說,人類很少到達這里。」荊刺想了想,回答得並不十分明確,它已有好多年沒來這里,玩家出現的時間也不過是近十年里地事罷了,它如何知道。
其實天寒也知道自己問的話是白問的,問一個養在深閨無人識的老家伙最近數年間地事情,它如何能知道。還不如問肥鴨,小豬和陸易好一些,他們都在江湖上溜達好久的人,這那麼一大塊森林,他們應當知道。
這是天寒的一個失當之處,他以為肥鴨他們听過這個名字,後來知道他們沒有听說過後。就以為這個大草原是一個隱秘的地方,沒多少人知道。也許,這個所謂的大草原,只是一個幾里大的草原。誰料到,眼前這一大片的樹海,一眼望不到邊。
那麼大地一個森林,玩家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不同的是,這里肯定不會叫荒蕪潛遺大草原,那怕是再文盲,再白痴的人,也不會把這些高大樹木組成的森林,稱之為草原。天寒不清楚,但肥鴨卻是知道,經過剛才的震撼與吃驚,肥鴨已回過神來。
「這是碧海。」
「碧海?」天寒听了這話一愣。
「沒錯,就在于碧海。在玩家對這個原始森林的稱呼,
之為碧海。也不知道是幾時出來的名字,但絕對,進入時還要的久,幾十年前就有了,只怕還不止。上百年都有了。你可以問問小易子,在一些書典上,應會有記載。之前那名字,我當然不知道這是那里。」肥鴨的話,也解了天寒的疑惑。
「一些典籍會有記錄,不過,記著這事的書不會多,必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這個森林,倒是很久這前就出現了,只怕有幾百年,也許是上千年的歷史了。」陸易在一旁接過話題道。
「嘩,上千年,老荊,原來你竟然有一千多歲了,歷害歷害,屁服屁服。」天寒吃驚的朝荊刺拱拱手,這個長得不像人的家伙,竟然活了那麼久,倒是大出天寒的意料,他原以為,荊刺最多也就是兩三百歲罷了。
「那里那里,小痴長幾歲,深感慚愧呀,慚愧。」荊刺抬手回了一個禮,話說得多謙虛,多有禮。可臉上的表情,那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一臉的得意勁。
對付這些人,最有力的回擊,就是無視于他。
天寒當然不會那樣做,「啊。老荊,你都一千多歲了,實力怎麼這麼差。唉,還要多加努力呀,要不然,你對不起你張臉。哦,對不起你的歲數。要謹記一句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肥鴨等人紛紛的轉過頭卻,強忍著笑。這話,打擊得忒狠呀。就連老山豬與它的那個手下,也都轉過頭卻,雙肩不停的聳動著。荊刺臉上的表情,古怪之極,原先的得意,此時換上了一種難以表述的表情。
「到了,就是那里,我們降落吧。」郁悶的荊刺悶悶的指著下面少有看到的裂谷的地方。
這是一個不大的裂谷,寬有五十來丈,長四百多丈。在這一片給參天大樹擋住視線的地方,想要找到這個裂谷,比起蜀道難來說,有過之而不及。能進入到碧海的玩家少之又少,一兩百萬里的地方,想找一個那麼丁點大的裂谷,實在是困難。
谷中同樣長著各種的的樹草,與碧海同樣的綠色,在天空中往下看,並不會覺得與其它地方有何太大的分別。也只有荊刺這樣的怪,才那麼容易的找得到,也許,它有著什麼法術,讓它可以輕易的回到以前它曾來過的地方。
「沒錯,就是這里。相信我,沒錯的。」感覺到了天寒的懷疑,荊刺加重了語氣,很肯定的告訴他。
下面都是樹,很難的找到幾塊石頭,那里沒有樹,眾人在那里下降。在離地有兩三丈時,飄落下來,最後一個下的則是機關獸的主人。將機關獸一收,一個順勢,再次機關獸收起來。只可憐了大毛,它那龐大的身體,別說離地兩三丈高就是離地一丈高,對它來說,也是一個不矮的高度。
盡管它將身體縮到了最小,就它自己,就差不多將整個機關獸的背佔了,胖胖看小雪怕大毛自己在機關獸上孤單,特意跑過來陪它。看到大毛的懼意,小家伙特意的用小刀為它開出一個讓機關獸降落下來的地方。這也是那麼多機關獸中,大毛乘坐的,是唯一一個降下來的機關獸。
「轟」這是大毛跳下機關曾時落下的聲音,直震得地上一陣塵土起。
天寒皺了皺眉,「大毛,你這個家伙,我不是教過你輕功嗎?你看你,毛手毛腳的,再這樣,下次就不讓你來。要是有敵人的話,早就給你嚇跑了,我們還打什麼打。以後你走路時,盡量用輕功,听到沒?」
老山豬,荊刺還有另一個怪听了天寒的話,不禁出了一頭冷汗。一頭大象,某人竟然教了它輕功,這是說笑呢,還是真有此事。冷笑話吧。
「一時忘了,以後我會注意。可是,豬豬不也沒有用輕功咩。」大毛低沉的聲音回答,不過,最後一句明顯壓低的聲音,還是讓天寒听到。他沒說什麼,轉過頭,問一問如何下谷。
倒是豬豬听了後,一臉的不爽走到大毛身邊,一腳踢過去,「大毛,你找死呀。是說你以後用輕功,你干嘛要把我扯進來。再將我繞進來,我揍扁你。你沒看到我就算沒有用輕功,走路的姿勢也比你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