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諸位小友,老道有禮了。」一道聲音洪亮,又帶著些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說曹操,曹操就到。比歷史上跑得最快的這位同學,都差點還要快,最少,是同樣的紀錄。
「刷」原本還有些散慢,隨意向前走的隊形,剎間,身影晃動,一下子,就已作出了防御陣式,手中的兵器在晃動時,就已拿在手中,寒光閃閃。就連才跟著來幾天的魅夜草也找到了一個屬于她的位置。這是一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防御陣式,能頂得住突然而來的攻擊。
圍成的一個圈,背對著背,看著四方。聲音突然的出現,並且還沒見到人影,如何讓眾人不驚。之前,連舞言都沒有發覺有任何的動靜,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了他們要小心。
要緊張,老道我沒有惡意,沒惡意。」說話之人,看到了眾人的反應,有些愕然,沒想到自己的聲音,會令對方做出這樣的舉動。顯得很不好意思,從語氣中可以得知,說話之人,並沒有惡意。
隨著聲音,在眾人原先進前的後方,冒出一才白光,然後出現了一個道裝老人。而白光,從道士的手中散發著乳白色柔和的光芒。似乎,是怕自己的突然出現,會讓眾人的反應過激,先是弄出一團白光,吸引了眾的地注意力之後。他再出現出身子。
老道在顯示他的善意,要不然。他完完全全地突然音冒出。天寒不是蠢笨之人,從這微小的事表中,他已看出,眼前突然出現的老家伙,必定有是求于自己。要不然,不會如此。目前,他是對自己這些人是和善的。最少是目前如此。至于以後會不會如此,那就要看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如何了。
有時候,和善的面孔,比起純武力還要的好用。他不相信一時地善良,老狼有時還扮外婆呢。莫名其妙出來的老道不可信,最怕,就是他得到他想要的東西時,就翻臉不認人。這樣的事,他見多了。江湖中因類似的事吵起來的還少嗎?
他不會因為對方的幾聲笑。幾句話,就把防犯降低,得要看看對方的要求是什麼。還有,對方的實力如何。如果對方地實力,連他們那麼多合擊都打不敗的話,那就不用再緊張了。
「你是?壞人?惡道?妖怪,神仙。還是高人隱士?」天寒很客氣的問,沒有因為對方突然出現就害怕,也沒有故作高傲。就是書上所寫的那樣,不卑不亢,氣度非凡。
「呵呵,小友真風趣。我也就是個山野之人,那是什麼神仙。高人隱士地。」老道還是挺和善的,沒有因為天寒的話而改變。
「呃。山野之人。子曰;山中多奇士。山野之人,荒山野嶺的,那不是高人是什麼?」天寒就認定了對方是高隱之士,死活不松口。如果對方真地對自己無惡意的話,這些高隱之士身上都是有寶貝的。听說他們要是在凡人中出現的話,一高興,就會送見面禮。最少,對方有所求時,交換的東西,不會給劣質貨。沒準,敲一敲竹杠,能會有好報。
老道那里想到天寒的心里在這會已想到了齷齪事,還在那里笑眯眯的。如果,他要知道天寒現在心里想些什麼東西,只怕臉色馬上就變了。最少,不會擺出這麼一幅善良,慈祥地臉。有時候,對某些人,還是要用惡面孔,或是板著臉,更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說笑了,說笑了。我真的是山野之士。得,我還是老實吧,我確實是高人隱士。」老道還想謙遜一二,可看著天寒那不信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樣子,連忙承認。
「早說嘛,承認了不就好了。非得要別人說破了,才承認。你們這些隱士高人,就好這一套。就拍馬屁的,給拍的那個人,死活不承認自己愛給別人拍,還說不喜歡馬屁精。可這種人,一天要是沒人拍他馬屁的話,就好死了老爸一樣。呃。高人,我不是說你,只是打一個比喻,只是比喻。你是隱士,心懷廣闊,氣納非凡,不會跟小子我一般見識的。」
老道滿臉黑線,不知是氣還是笑。只不過是謙虛一下罷了,卻得來一個喜歡馬屁的評價
心中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下,看你還那麼的臭屁。
「哈哈,哈哈,說笑了。看道長,長相清格,相貌堂堂,兩耳垂肩,雙目圓瞪,天庭滿滿,胡子老長。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仙家之人。今天下凡來,可是點化我等凡民,只要仙家給那麼一點點好處,也讓我等受用不盡,得益非凡了。」天寒打著哈哈恭聲道。
這話,不知夸還是損。可怎麼听了,都覺得別扭。
在他身邊的眾人,都強忍著笑意,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就連小家伙,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說上幾句。每當遇到這些事,都是由天寒出頭,他就是大伙的發言人。天寒說這話可不是胡攪蠻纏,而是看似亂說的話中,以打探對方出現的意圖,有可目的,看看對方在這些胡說八道的話里的反應是什麼。一些很細微的變化,也許,就能泄露出一些真正的目的。
「.=:字,一會成一字。眼前這家伙,嘴舌之利,果然毒。也就是換了我,要是別的,早就給他氣得……
天寒見好就收,能在自己如此指桑罵槐,黑白顛倒般的胡說之下,都沒有發火,也沒有發怒。眼中也沒有閃過什麼一閃而逝的厲芒,也沒有陰森之意,只覺得滿臉的郁悶。他就知道,眼前這個老道,還算可以了,暫時可以相信一二。只是警惕可不會放低,嗯,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里得到些好處吧。
「道長找我等有何事,坐下說說。」天寒很空氣的拿出一張桌子,再拿出兩張椅子,擺在桌子兩邊。然後,再拿出一些點心,水果,小吃。然後再拿出一壺酒,百年花雕。這花雕,古時家里中了狀元,那可就是狀元紅了。不過,可沒有那個過了百年以後才會中狀元的,最多,最多,也就有個四五十年的狀元紅。咳咳,也許,會有六七十年的女兒紅。所以,花雕還是那個花雕。
對于天寒突然的變化,有些前倨後恭之感。老道有些迷惑,反而提高了警惕。
「道長,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現在向你道歉寒倒了一杯酒,杯不大,一杯酒,也就五錢左右。原來想拿出一兩的杯子,可怕對方是個酒鬼,總覺得有些虧。還是五錢的好,一口悶,感情也就深了。
卻不料,心中不想那事,卻偏偏來那事。希望對方不是一個好酒之人,可眼前頭須盡白的老道,真的是一個酒鬼。天寒的酒一拿出來,他已眼前一亮,然後當那清如玉液的花雕陳酒一倒出,酒香飄蕩,不由鼻子連動。
「嗯,好酒,好酒。這可是花雕老酒?百年以上,快,快,讓我嘗嘗。」老道也不怕天寒下毒害他,拿過那酒杯,一口而盡。
「好,好。這酒,應有一百三十五年了。藏地一丈五,與尋常花雕不同,加了兩種料。令酒味更醇香綿長,口感更好。」老道果然不愧是一個愛酒之人,酒進嘴,吞下肚後。馬上就說出了這酒的確切年月,就連放在地下多深都知道。這還不算,還能品出與平常花雕不同,並且是只加了兩種料。
就這本事,天寒自愧不如。他雖然介子里有很多好酒,還有極品的猴兒酒。可對于從酒中知道這些,他還遠遠不夠。你讓他知道,那種酒好喝,也許還能說出一二來。
「小友,不要那麼小氣。來來,給滿上,滿上。不行,這杯子太小了。連半口都沒有,爺們喝酒,那能這麼小氣。我這有杯子,送你一個,這才是真正喝酒的杯子。只要給我滿上。」老道似乎真的是那些見了好酒就不能動的酒鬼一樣,也似乎想讓天寒與他一起分享酒的快樂。
這可是一個極品玉質的杯子,有詩雲曾雲;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這玉杯分明就不輸于傳說中的玉碗,有過之而不及。透明的玉質,無不說明這玉杯的極品。老道隨隨便便就將杯子拋過來,天寒馬上就得出一個消息。老道,乃大富之人,身上有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