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卷
「不會那麼巧吧,就是昨天?昨天就對你們發起了攻擊?」天寒有些驚呀。
「是的,現實中的昨天,游戲時間也就是在三天前。嗯,那時,剛好是你閉門謝客休息時。我以為,這攻擊並沒有什麼,雖然死了一人。並不是我冷血或是沒有感情,而是每次的武斗,都會有傷亡。像這樣當家族的利益受到攻擊時,我們都有傷亡的準備。
其實,不只是我們,相信全世界的家族或是世家,在與外來勢力發生戰斗時,都會有這樣的準備。生死有天,富貴由人,如果我出了事,那是我學藝不精罷了,也沒有什麼好怨,同理,當他們那邊有人是由我們造成的傷亡,也是同樣的。
所不同的是,必定會為死傷的人報仇,仇恨就此傳了下去。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只是一句話罷了。在當時,很難淡化,只能靠時間,或是某一時段,兩方的當家人都覺得不再斗下去時,這仇也就揭開了。
只是,很明顯,現在是不可能的了,我也沒有那麼大方的去原諒他們,最少在這幾年里不可能,怎麼說,都是他們先動手。也許,等到我七老八十了,我會看透世事,將這一段恩怨放過也說不定。反正,那個時候,我一定會說,怨怨相報可時了,還是放了吧,放了吧。」
陸易倒是老實,將自己的想法很坦白地說出來。
「小易子說得是。人家都打上門來了,要是像一些心軟之人。故作俠之大者,以德報怨是迂腐的。你想原諒別人,可別人還不受情呢。我不喜歡給人打,就更別說給人打了左臉還要伸出右臉對別人說,再打一下吧,再打一下你會心滿意足地。」西門吹血酷酷的說道,不過。他才一說完,就給打了。
說不喜歡不給打,就不會給人打麼,弱小,就得要給人欺負。就好像他一樣,每次裝酷說話,都會給扁。對于那麼多人打他一個人,他就是弱小,還是全無反擊的那種。西次吹血也挺可憐的。好好的一個小伙子,自起了這名字後,就非得要穿白衣,還裝酷。可一裝酷就給扁。
死活都不改,可能是打得多了,不是麻木就是皮厚,不在呼了。反正是當時就呼天搶地的說會改。可一過後,還是老樣子。不過這也好,可以讓胖子他們有扁他的理由,所以,很多時候,這廝不多說話,酷酷地站在一邊。除非女孩子和他聊。特別是女友青霞和他說話,這廝才會綻放著如花一般的笑容像狗兒一樣的笑著。
西門吹血雖然給扁,但他的話,卻很有道理,在座的男生都有著一樣的心思。想讓他們伸出自己的臉給打,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信奉的是,你若要戰,那便戰。想要他們低聲下氣,乞求別人,這萬萬不可能。
「西門說得對,即然要戰,就和他們戰了。本來,最近發生地戰事,我並不知道。與對方的爭執一直都有,卻沒有像昨天那樣的嚴重。我也很少過問家里的事,家族中有著太多地人對這方面有經驗,多我一個,反而有可能會幫倒忙。
這也讓我有了更多的時間與大伙在一起,家族與他們的戰斗,我不想過多的知道。如果有需要,他們自會通知道我,一直到對方在京城發現了我,家族中人都沒有讓我回去幫忙。可以從這里得知,家族中地人,也沒有料到他們發現了我們,同時,也沒有想到對方要發起一次攻擊。
從發起的攻勢來看,對方早有預謀,而踫見我,對我們發起攻擊,可能是有著一些計劃。這個計劃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們沒有得逞。就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這邊將他們打得狠了,或是讓他們感覺到丟臉,然後就派多些人手到京城來。
他們人手一調動,我家不可能不知道,必定會注意,要想知道他們到底想干什麼,前一段時間,他們聯系了很多商家,對我家族的生意進行阻擊,令我家族的生意一時間陷入困境。現在又派人到京城來,還是那麼多人,家族很重視。
也派了眾多高手來,同時,各地商鋪都派人小心看守著。那知,卻不知道,這又是對方的一個詭計,用這些人手吸引了我家族的許多人在線,他們在現實中發起攻擊。對方這次發起的攻擊與數量,都出乎我們意料。
這不算,當我們在現實受到攻擊後,家族地人都大驚,就趁這個時候,他們又在商場上發起了攻勢。這次,是我們家族失算了,情報做得不好,嚴重的失策。對方的援軍到底有多少,可以給予多大的幫助,我們家族沒有查出來。
這是最大的失誤,在我們以為對方的實力差不多時,覺得可以略勝對方一籌,卻不知,對方只拿出了
成的實力。而剩下的三四成,就能給我們致命一擊。關鍵所在,與得到的情報不一樣,結果是如何,你們也知道。」
「你對頭請的是什麼人?有什麼特別之處,是妖怪?」天寒問道。
「對頭也是***里的,西北方的一個世家。請來的人,都是江湖同道中的一些高手。據我家里人傳來的消息,他們中確實有些是妖怪,與一個僵尸王有著關連,可能是許下了什麼好處給它。那個僵尸王,據家族里傳來的消息。只是徒有虛名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尸王。
不過,還是有幾分本事。家里傷在它手上,就有好幾個。重傷而亡的那個弟兄,則是給另一個妖怪用妖法擊中,救治不及死亡。除此之外,還有好些個都中了妖毒。現在,雖然只死了一個,可受的傷,如不能及時救治,將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陸易說到此時,臉上的輕松已消失不見,臉上的憂慮表明他此時的心情很沉重。張微有些心痛的看著男友,伸手將額頭上的皺起的紋撫平。陸易輕輕對他一笑,示意自己沒事。只是誰都看得出,他此時的笑,多少有些勉強。
天寒知道陸易為何笑得有些勉強,那些受傷的人,就算里面沒有他的知心好友,沒有他的親兄弟。可依然是同一個家族的,都是兄弟,都是血肉。他此時的心情憂傷是肯定的,之前的輕松與笑容,是把難過壓在心底,此時,難過還是浮現出來了。
「需要我做什麼,說吧。是需要我提著桃木劍到你那里除妖嗎?這個,沒問題,呆會下線,我和肥鴨就去你那里。」天寒拍拍陸易的肩,直接問他需要自己做什麼。
「謝謝了,老大,我可就是等著你這一句話呀。呵呵,老大果然是老大,以前都不敢相信,現在信了。不知道老大現實中的實力如何,肯定不會差。現在我們那里主要就是那些受傷的族人。一時間,有幾個人中的妖毒,竟然沒法解開。不知道老大認不認識什麼江湖前輩高人,能幫一下忙。」
「這個沒問題,現在肥鴨哥哥的師門,就是江湖一有名的門派。你就請他就可以了,嘿嘿,肥鴨哥哥,你說是不是呀。」天寒陰陰一笑。
其實這笑,天寒覺得自己是最真誠的,可在有些人眼里,就顯得是陰陰一笑,仿佛在這笑容中,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將要發生,有什麼陰謀詭計。
「呃,這跟我有什麼關系。嗯,要是把這事跟師祖說,也許,他會有興趣。不過,這事,還是阿紫妹妹說的好。我還是跟著老大直接去好了。」肥鴨想了想,決定把問真圓老道之事,交給阿紫。阿紫現在可是和真圓老道在一起,有事,阿紫說比肥鴨說更有用。就是天寒說也比肥鴨說的有用多了,肥鴨常常的埋怨,到底誰才是他的關門弟子呀。
「這個我可以說哦,哥哥,你和肥鴨哥哥去的話,諾諾姐也去嗎?」阿紫在旁邊問道。
這下,陸易他們終于明確的知道了肥鴨他們真的會法術的,而且,還很多個都會。看看,天寒,肥鴨,諾諾,丹丹還有阿紫,不知道緋雨會不會。眾多伙伴,有一半都是神通之人。讓人郁悶,也傷心了。這些都是什麼人呀,怎麼他們那一撇的人,都會法術。難道在一起了,法術也會傳染不成。
陸易突然松了一口氣,好在,張微不會,要不然,他真的沒臉見人了。以前,在不知道天寒真正實力之前,他還有些自傲。做為一個考古工作者,在這一行里,是很危險的,沒點本事,隨隨便便都會送命。雖說,他沒有看不起天寒的意思,但多少有一種優越感。誰叫當初與天寒認識時,他就覺得,天寒游戲里的實力比他強呢。
越接觸,就越覺得天寒的利害,只能暗暗的用現實中自己會的那一點點本事來告訴自己,自己在現實中還是很強的,決不是會一點點武功能比得了。誰知,到了後來。見識了天寒的本事,真是一把心酸淚,以前的一點點優越感,一點點的自傲,早就無影無蹤了。
幸好,自己女友,還是普通人一個,要不然,陸易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突然間,陸易覺得自己一陣輕松,自從將事情說了出來,天寒也答應前往助陣。壓在心頭煩惱消失了,他相信,只要天寒答應下來,這事,就不是多大的事。心里的轉變,在此刻還能想別的事情,就足以證明,自己對他的信任,一種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