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按你這樣說,應惱怒的是他們呀。你那麼火大干嘛。看你剛才的樣子,就好像有人欠你三十四塊沒還一樣。難道是有人說請你吃早餐,到最後,卻是你讓你買單,那家伙還得了便宜賣乖?」天寒好笑的問吳古。
「別說了,就以他們那三個廢物,我此會將他們放在眼里。想利用他們的實力優勢打壓我們凌日集團,又且是他們能做得到。我惱怒的是,市府里有人替他們撐腰,仗著政府的力量,想將我們凌日集團趕出這次的買山項目中。
想來真好笑,本來是我們提出買山的,可人一多,有這個想法,市府里面,就成立了一個買山項目。而我們這發起人,竟然會給趕出這個項目中,還真可笑。看來,得要動點手段才行,要不然,就給人欺負了。***,上百億的集團,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反而給人看不起。」
吳古確實是很惱火,很郁悶。
「誰,是誰?是市長嗎?」
「不是,是一個管這一方面的副市長。跟我打著官腔,還真以為了不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他收了其它幾個公司多少錢,他這樣說,不就是我們沒有送錢罷了。現在這個年頭,不只是有錢的龜孫不講理,而是有權的龜孫不講理。」吳古嘆一聲。
「吳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什麼叫現在,而是一直都是有權的龜孫不講理。」天寒笑笑。
「哎,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子。有權就有錢。有錢了,也就有權。權錢一家人呀。就好像人家所說的煙酒一家一樣。現在地情況就是那個副市長明顯地偏幫對方,而且,我到了市府後,里面,不只是只有三家,後來又多了兩家。和另外一個副市長也有著不錯的關系。在這種情況之下。市長面對的是五家企業的壓力。也不好說什麼。
媽的,我現在才知道。我們凌日集團有那麼多的敵人。好嘛。以前不出現。現在才出現。我會讓他們後悔的,一定會。別以為凌日集團沒有辦法,想要將他們搞跨。其實不用多長時間。看著吧,得罪我們凌日集團。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當是病貓了。」
吳古地惱火就是惱火這個地方,平時,你們政府說對于一些上稅多。信譽良好地企業都會有心對待,做好服務。可現在呢,那五家公司,明顯在各個方面,都有著這樣那樣的問題。就因為給了那幾個政府官員些錢財,邊你這市長地態度也偏頗了。
這可不行,萬萬不行。明面上地事做不了。暗地里還是可以地,惹上了意門。只能說你們倒霉。說實話,吳古並不想這樣做。如果不想第一次幫大小姐做事,就做不了的話。吳古還會想別的辦法。真地不行的話,讓老爺子出來打個招呼也行。吳古所想地老爺子,是諾諾爺爺。也只有他才能讓吳古稱之為老爺子。
以老他子之能。這根本就是一件小事。不過,要出動到老爺子的話。吳古自己都會感到沒臉見人,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如何做大事,這不只是幫諾諾,更主要的是幫天寒。天寒何許人家,他可是現在修行界風頭正旺地藏仙觀的門下弟子。
意門與藏仙觀雖然以前一直都有些聯系,但也只是道上的普通朋友罷了,自從上次修行界的一次大災難後,藏仙觀就隱居起來,很少人能知道他們的消息。不只是藏仙觀,就是其它地門派同樣如此,意門不也是一樣的隱居起麼。
現在藏仙觀重出江湖,讓意門有些喜出望外,藏仙觀在千年前是道上的領袖。意門是數百年前是道上地領袖。如今在未落的修行界,一前一後兩代領袖門派,著實應很好地交流交流。剛好,兩家門下最出色的弟子,竟然相戀,這可以說是上天的最好安排。
這事情,諾諾地父親並不知道,意門的高層也不知道。知道的是諾諾地爺爺,這個老家伙閑著沒事干,一整天都呆在家里,有空的時候,就整理一下院子,不時翻翻土,看看種地菜如何了。天寒上次跟著諾諾到過來,老爺子那能看不出,眼前這個小伙子就是自己孫女的戀人。
他可不會像一般的人家那樣有世故的眼光看人,也不會覺得自己家有錢有勢,對于一個表面一文不值的小伙子有什麼另眼相看的鄙視。反而是很開心的看著天寒,不時的與他
|了他這年境界,不再需要凡世的俗物,金銀牽扯諾諾的財產,也不需要來一個門當戶對。
只要孫兒開心,幸福,那就是他最大的要求。
那時,還沒有傳出天寒就是藏仙觀的門下弟子,老頭也沒有特意的去查看天寒是不是修行中人。天寒的心法太過深奧,不是特意的話,根本就難以發現得了,特別是經過真圓道長的教導後,天寒懂得了收斂自己的氣息,不讓人發現。
也就因為這樣,諾諾爺爺並不知道,眼前的小伙子原來還是一個修行者,實力深不可測。
他只知道,他對于天寒很滿意,不管是學識,還是性格脾氣都十分的滿意。
後來,藏仙觀再出世,老頭才知道,和自己孫女談戀愛的天寒,就是藏仙觀門下。在諾諾沒有說明的情況下,意門上上下下,都誤以為天寒是藏仙觀弟子。誰叫他和肥鴨關系那麼好,在游戲中,那知幫了修行者的大忙。都令修行界以為天寒是藏仙觀門下。特別是這次,天寒與老道一起,將那個毛僵如心劍制服,就更讓許多人肯定了這件事。
不管是對于諾諾的請求,還是兩個門派之間以後的加深關系。吳古對于天寒想買下青蓮山莊後山的事,都要辦好。
「吳叔,這事,即然按正常的生意途徑來做,已行不通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就由我來吧。唉,某些人呀,你老實,他就欺負你,你硬了,他就怕。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了。更有一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流淚,囂張,也要有囂的本錢。這世界上,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用錢擺得平的。
很久沒有做事了,看來,我得要活動活動才行。要不然,身手都生疏了。肥鴨同學,這些天,一直都在修煉,今天晚上或是明天晚上,出去活動活動一下。吳叔,這次,真的謝謝你了。這事本是我的事,卻讓你去受了氣。放心好了,你的氣我會幫你出。***,敢擋老子的路,活膩了。」
開始還有些輕描淡寫,不以為然,最後這兩句,一下子就暴露出了天寒的不爽。盡管,他這話,也沒有拍桌子,也沒有大聲狂吼。
吳古有些怪異的看著天寒,嗨,這小子怎麼突然雄起了。一點都不斯文,如果只看也的臉與人,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的狂野。這突然的變化,還真讓人怪異。
「呵呵,吳叔,嚇著你了吧。說笑呢,我和肥鴨平時都是這樣子的。在沒有學會本事那時,也常常這樣。嗯,多少有些憤青。對于政府的一些官員,大是不滿時,就罵上幾句,然後把自己想像成一個黑道大哥大,或是很有實力的人。然後,在一個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拿著兩把菜刀,將那些官員都提出來。
提出來以後,然後就友好的跟他協商,喝喝酒,抽抽煙。說一說國家國際上的最新大事,談一談這個城市的未來,說一說,人民的生活,聊一聊百姓關心的話題,順便,就把事給辦了。嘖嘖,這樣的情景,一想到,就讓人興奮,就讓人熱血沸騰。」
天寒描述著以前他和肥鴨同學的夢想,這可是真的,並不是假話。在初中時,兩個憤青常常就是如此。現在想起來,回味無窮。當然,自從有了本事以後,天寒還真的做過幾次這樣的事情,所不同的是,沒有帶著肥鴨同學去,那些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沒有新聞報導出來。
後來,肥鴨同學,經過天寒的強壓之下,也學了點本事。而天寒從無名秘上學到的本事更多,算是小有成就後。才帶著肥鴨去干了鄭純民那一票。也就是那一票,讓天寒和肥鴨兩人一下子就從小康奔到了發達國家水準。
听了天寒的解釋,吳古嘴張得大大的,就連諾諾也是同樣如此。都沒有想到,天寒還有這個愛好,听著他所說的話,都在懷疑他和肥鴨是不是真有的做過。還真給兩人猜到了,他們確實做過。還不止一次。
「天寒,以後有這樣的事情,叫上我好不好。」諾諾最快清醒,張口說了一句話。
這句話,卻嚇了兩個男士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