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刀光一閃,一個正在拿著兵器,小心戒備的狂龍幫手下只覺得眼前一閃,還沒有反應是何物時。只覺得右臂一涼,緊跟著一陣劇痛傳來。尖叫聲不由自主的從嘴沖口而出,當喊聲出來後,他才明白,自己受到了偷襲。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原來是兵器斬在自己身上。
還幸好,他的裝備的防御能力不錯,加上,一直都小心,真氣和法術都保護自己。天寒那一刀,未能將他手斬下,只傷了骨頭。也算是半殘了,如果沒有很好治療的話,只怕,他這條手也廢了,斷與不斷沒什麼分別。
倒是天寒輕咦了一聲,他原來以為,這沒有征兆的一刀,必定會將那人的手臂斬下。那知,沒能成功。不禁暗贊一聲,這個家伙的修為也不差,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修為強的人,才能擋得下這一刀。
像是回應天寒的猜測般。
「石壇主,石壇主。你沒事吧,快,快,那個誰,快點將藥拿出來,慢一點,看我不將你的腿給打斷了。」
有幾個穿衣明顯比較高級狂龍幫的人驚呼著。
「原來這廝是個壇主,官不小嘛。哎,要是能干掉一個堂主更好,可惜了。剛才那一刀應往他脖子上比劃的。」天寒微微嘆惜著。他不知道這些人在狂龍幫里是什麼職位,但看來,絕對不會低。那個石壇主的衣服似乎,比這幾個人還差一些。可能是堂主或是副堂主,也許是堂護法。沒準是幫主那一個級別,也難說。
腦子里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身形沒有任何的遲疑,現出的身子也不對著一個因突發事情有些發愣的狂龍幫手下一刀斬下。這次,他對準了這個玩家的脖子。刀毫不留情的將他的腦袋給切了半個,眼看是不能活了。
七成修為之下。能用脖子擋得住他一刀的人,在江湖中少之又少。刀尖才閃過,劃了一著美麗地弧線,「叮」的一聲,擋住了一把斬來的劍。刀口往下一削,直取那人的手腕,嚇得那人連忙撒手。卻不料天寒這只是虛招,往前一步。一肘,狠狠的撞到了這人的胸口處。
不去看這個給擊飛家伙的死活,凌空轉身一個飛踢,踢中了另一個正攻過來的人影地腰。「砰」的一聲。人影又倒飛回去。那來,那回。旁邊狂龍幫的幫眾看到此,不由大吃一驚,一腳就將一個來勢洶洶的同伴給踢飛,這得要怎麼樣地本事才能做得出來。
事情還沒有完。天寒沖進了人群中,仗著一身武功,拿著一戰刃,展開了可怕的攻擊。他並不是就是一味的蠻斗,而是不時的用遁術,身影時隱時現。讓狂龍幫的人模不著頭腦。越打就越心驚。心里都在嘀咕著,這是從那里來的一個高手。
隱身法術,用得這麼自然,說隱就隱,一點遲鈍都沒有。這樣的打斗,最讓人惱火,誰也不知道。他下一次現身,會在那一個地方。在沒有人能主只破這種法術之前,只能各自為政,小心戒備著。更有些人,不停的舞著自己的兵器。
狂龍幫還是有高人的。雖然不能完全地看透天寒使用的風遁,他在小範圍內頻繁的使用,還是讓一些高手看出了一些軌跡。指揮著人迅速做出反應,沒有讓天寒再像一開始那樣屢屢得手。就剛才那麼一會兒,狂龍幫就六傷二死,損失慘重。
能進到「歡樂樓」附近。一出事,就能第一時間趕到的。都是幫里高層的親衛隊,或是近衛。實力不弱,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令對方損失這麼大,足以讓狂龍幫的人感到震驚。天寒很精明,當看到,不像開始那樣好賺後,馬上就拿出了絕世凶器。
諸葛連弩,對著那一群地高層,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扣板機。
如網般的箭刷的一聲,如蝗蟲般的就飛出來。天寒也不管結果如何。身子一晃,離開原地,手一翻,又拿出一具諸葛連弩,再一翻,又一具。雙手持著兩具諸葛連弩,那架勢,頗有雙槍老太婆的味道。展開身法,左一箭,右一箭,上一箭,下一箭。
天寒此時就覺得自己是一個神槍手,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又一次,狂龍幫地人蒙了。他們已不知道自己到底蒙了多少次,
,在很短地時間里,一連蒙了好幾次,都有些麻木,們還沒有見過,可以裝三十支箭的弩盒,從箭的勁道來看,比起江湖中一般的弩箭威力要大得多。
有多個弟兄已用身體證明,這箭的威力確實很強。比起五石地弓還要的歷害。在如此短的距離里,五石弓射出的箭,殺作力如何。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一想到,那閃著寒光的箭頭對著自己,不知何時就會飛過來,射中身體,運氣不好的話,就會像那腦窩插著一枝箭地弟兄那樣。魂歸地府,含恨而去。
天寒的凌虛微步一施展起來,狂龍幫的人又如何能捉得住他。特別是在「歡樂樓」這一個大院落里,盡管狂龍幫的高手想用法術將臭味都驅除。可小家伙配出來,加上天寒專來狂龍幫量身訂做的臭氣,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散去。
他知道這氣很臭,早早的就做了一個面罩,可過慮臭氣的面罩。在進入到臭氣中時,天寒就已運氣,在身體外面布下了一層氣體,讓臭氣不能入侵到衣服中。他這麼一進到臭氣中,狂龍幫的人,那跟著進去。
先別說那臭味,他們抵擋不了,就單單那有著各種顏色的濃煙,一進去,目不能遠視。進去,只能靠耳邊,那不是肉包子打狗麼。對方可是有著兩具諸葛連弩的無恥人物,活膩了,倒是可以試一下,能不能讓自己快些死去。
天寒剛才那幾十支箭朝狂龍幫高層射去,盡管有狂龍幫的人見機得早,早早就護在了諸位幫主,護法等人身前。可面對那麼多的弩箭,早就吐得四肢無力的浩然見月等人,那來得及躲避。有兩三個,身上中了箭。
最讓他們郁悶的是,因為是在自家總部里,又正在做著運動。在受到了那臭氣彈襲擊時,匆匆忙忙就從「歡樂樓」上跑下來,一直出了樓,到樓下狂吐,身上穿的衣服,也只是平常的衣服。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裝備,有一個副幫主,還有一個長老給不知算不算是流箭的弩射中,幸好,不是要害處,疼痛是免不了了。
其實,早在天寒從樹上躍下來,用那絕技,一弓三箭往這邊射時,就已擊中一人。而那人,正是為狂龍幫惹來通知大禍的多情公子。這廝站一顆樹前,那知天寒用「裂天墜日弓」射出的箭,威力太過強大,直接穿過那只有一人抱的樹,射到了多情公子的腰部,箭有一半進入他體內。
倒霉的孩子,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在洛陽,有那個人敢惹上狂龍幫,竟然找上門來。手段之惡劣,之無恥,之卑鄙,全然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的。到底是誰,敵人是誰,來了多少人。從響起那麼多聲巨響,就知道,來的人,肯定不會少于十個。
他正陪浩然見月站在一起,在說著,這次莫明其妙的事情。不管如何,這次狂龍幫的跟頭是裁定了。正說著,突覺得身體一震,劇痛從腰際傳來,眼前只覺得一黑,差點昏過去,心血沸騰,只覺得嘴巴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說得遲,那時快。
所有的一切,也不過是轉眼間就發生的事情,讓人連轉的念頭都沒有圈。
從天寒躍下來,到他拿出兩具諸葛連弩單發單發的射擊,也不過是十來息的時間罷了。
他這麼一鬧,把狂龍幫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人流都往這邊跑,幫主他們都在這邊,要是他們出了事,今天晚上所有在總部的人都不會好過。給人欺負上門,不管是不是值班的,都會覺得有一股氣憋在胸口,想要一吐為快。
看著他們跑過來,天寒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相信,這個時候,小豬的壓力將會小很多。加上有小家伙在旁邊協助,想要擺月兌那些追趕的人,應不是太難的事情。只要小豬一擺月兌追兵,重新隱藏起來,小家伙將離開小豬身邊。
它要找到小雪它們幾個,要執行一項天寒交給它的特別任務。依然還是那句話,那就是,入寶山,此可空手而回。
狂龍幫的人若知道自己總部,給人當成了寶山,不知會是怎樣一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