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一看,才發現,原來,他們都在忙著運東西。醉露書院不知從弄來的石頭,還有一些大樹。正在往那個陣式中運去,略為一想,就猜到,肯定是那些前輩要重新擺陣,看著那麼多人在這里好吃懶做,就分配了些事情給他們干,好過一直在這里無所事事,讓人看著就煩。
天寒知道,這是前輩們開始了重新布置陣式前的準備,就不知道,這得要運多少的材料,要什麼材料。他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陣式叫什麼名字,反正與五行有關。當時在破解之時,與五行扯上關系比較多一些。至于叫什麼名字,他還真不知道。反正不能簡單的稱之為五行陣,或是大五行陣。
看著毛毛,大白,小小白還有豬豬等幾個體形較大的家伙在搬運著東西,天寒就感到可笑。他不知道,玄真道長為何要讓它們幫忙,就只是因為想讓它們干些活,不能看著它們好吃懶做的原因嗎?這個理由,貌似不成立。
要用什麼巨石,大樹,這幾個法力修為高深的人,完全可以用法力就解決得了。讓寵物們去搬,還不知道要多久呢。別人不知道,天寒可明白,這個陣式廢止,缺了兩個山峰,這山峰雖然不能與真正的山峰相比。可也不是由毛毛等背著幾塊石頭就能解決的事情。
要由得它們,還不知道要不要一年才能完成得了。還有那些大樹,明顯得要法術,用法術移植才能更好的生長,有著生機。像這樣一棵一棵的栽種,樹圍還不大。也不知道要長到幾時,才能適用。當時,經過討論,發現。這個陣式有一個比較與眾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生機。醉露書院需要比較旺盛的生機,成為陣中一環。
這得需要比較大棵的樹,還有其它一些植物。而像一人合抱的樹,達不到標準。
走出來後。豬豬,毛毛等看到了天寒,也只是一個示意,打個招呼,並沒有停下來與他聊天。就連小雪看到天寒。也只是甜甜的叫一聲天寒哥哥,然後就一蹦一跳的往前面跑。這讓天寒很郁悶。小雪兒你個子那麼小。能幫到一些什麼事情。來來往往地,做啥子呢。
他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它是在喊口號。在為干苦力的幾個打氣,在做指揮。
陣式離他們做的地方有兩三里遠,這是在大陣的外圍。要是直走到陣式的中間。有十里遠,山隔著山,樹間著樹,並不能一眼就能看到。幾里路地距離,天寒可以很快的速度就能到達。他現在很想知道,靈山仙翁他們到底想干什麼。
一路上,踫到了肥鴨和浪子他們。他們倒是想和天寒說上幾句,這時天寒一心想到陣里面,想知道玄真道長他們在干些什麼,只是點點頭,風一般的從他們身邊掠過。惹得肥鴨他們郁悶非常,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讓老大跟屎急要找茅廁那樣的匆匆忙。
「老大有什麼事情,要這麼急。」一個胖子問。
「我怎麼知道,他一直都是這個性格。你想知道,就去問他唄。」另一個胖子回答。
「靠,我就知道,胖子是最無聊的,果然是。」在兩個胖子身邊地另一個無聊男大怒,這兩人說的都是廢話。
個胖子馬上一致對外,齊身地對浪子怒吼,剛好,胖胖經過他們身邊,又剛好听到了浪子說地那句話。醉露書院
當看到兩個胖大哥對浪子發出的吼叫後,很有禮物的拿出一個小錘子,對著浪子的腳來了一下子,然後,比老鼠還快的跑掉。一點都不去看,挨了一錘地浪子痛得淒聲高喊的模樣。
女孩們看到了浪子狼狽的一幕,都格格地嬌笑不已。就連浪子的女友,也沒有一點的同情心。浪子不明白為何胖胖會砸他一錘,他也沒有得罪胖胖呀。浪子可沒有想到,與兩個胖子的玩笑話,給胖胖听到,只不過是信爪給他一錘罷了。
天寒在前方听到了浪子的慘叫,不知是什麼事情讓浪子如此。他也懶得去理會,這些人平時就是這樣開玩笑,可能是他說的話不知又惱惹了誰,然後給打擊了。也許,會是他的女友,嗯,活該。小兩口的事,他是堅決不會參與其中的。卻沒有料到,浪子的慘叫,會是胖胖所為。
這只是一
的插曲,在「勞動」過程中的小小插曲,讓大伙多了
「大叔,你們在干什麼呢。沒有休息麼。」天寒首先看到的就是石大夫,連忙上前問道。剛才他看過時間,這一覺,他睡了十個時辰,其間,下線飽餐一頓,然後進行一次真實的睡眠。再上來時,就差不多一天了,一天的時間,還真會發生許多事情。
「仙翁看他們閑得沒事干,怕他們因為沒事干會惹是生非,就派了一點活給他們。這時候,正需要他們干活之時。」石大夫坐在一石頭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書上所寫所畫的,就是這個大陣的陣法圖與詳解。
「大叔你在這里干什麼呢?仙翁他們呢?」天寒坐在石大夫身邊,那麼多個長輩,他還是和石大夫關系最好。雖然,其他幾個對天寒都很好,對于這麼一個聰明又恭敬的家伙,他們都很喜歡。看著他,就好像看著自己的弟子一般。特別是靈山仙翁,天寒是他弟子的心上人,愛屋及烏。當天寒稱呼他為師父時,他也笑眯眯的默認。
可天寒對于他們,心里還是有一種敬畏感,他們都是長輩,那怕是是率真道長這個有上結老頑童的長者同樣如此。石大夫就不同了,在村子里,兩人的關系就好,那個時候,天寒就不將石大夫當作老是現看待。類似于單大哥的那一種哥們的感覺,亦師亦友,感情上更易于接受。
「仙翁暫時回去小靈山了,還有其他幾個道友也暫時回去。這里就只剩下我,他們回去取一些東西,很快就回來。大概明天呀是後天就會回來。放心好,他們對于重布陣式恢復這個大陣的熱情比你還要強烈。你只是想知道那個給掩藏起來的是什麼東西,他們則是想知道,破解出來的這個陣式再重新布置的威力如何。
可要發動這個陣式,並不是將陣式重新按圖擺好就行,如果能行的話,那隨隨便便都能擺百八十個的。這個大陣的威力據我們估計,會很大,那麼要啟動的材料也不是簡單的東西。就陣眼,也不是一般寶石可比。而仙翁說了,很有可能掩藏起來的東西,會很不得了,他們也要做一些準備。」
「準備?要做什麼準備。大叔,難道藏在陣中的東西,很重要嗎?如果與我無關的話,那就不要給我知道了,你們的世界,我可不想參與,太危險了鳥。我現在只想弄清楚我的那個任務的後繼要如何進行,最想知道的就是梁成子居住的乾天峰在那里。
他留下的那個梁壺,你也看過。與五行有很大關系。可是連你都沒辦法解開,那只能到當年他做這個壺子的地方找找原因。大叔,我突然覺得,這個梁成子只怕不像仙翁所說的那麼簡單。你看,他的這個梁壺,連仙翁都沒辦法解開。就這一點,我就覺得,他不簡單。也許,當年,他所表現出來的只是另一面。而真正的真實面目,給他隱藏下來了。」
天寒突然口出驚人之言,讓石大夫也為之一驚。現在想起來,好像天寒說得很有理。當時他們只顧著解惑這個大陣,沒有想那麼多。現在再想想,覺得很有可能。那個梁壺,乍一看,看似沒什麼,只以為是一個小玩意,不起眼。
「你這麼一說,也有些詭異呀。再把梁壺給我看看。」石大夫將書放下,向天寒要過梁壺,仔細的觀看著。不時的用手劃出一個個玄奧的法訣,發出法術試探。
良久,梁壺依然如故。石大夫臉上有汗跡。
「.+了我。要不是他的話,我早就瞧出不妥來了。」石大夫沮喪將梁壺放下,然後很不負責任的憋出這麼一句話來。也就是玄真道長不在,他才敢說這句話,要是道長在的話,他這話給听到,肯定會給道長抓住,倒提,然後——打。
大汗,天寒可沒有想到,石大夫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跟自己一樣的無賴呀,不,比自己更無賴。明明自己看不出,卻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一推還是推到實力最強,輩份最高,歲數也最高的那人身上。真是牛逼,不,比牛逼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