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的想法沒有實現,因為石大夫對于他的這個建議,棄之一旁。醉露書院問原因,他也不答,讓天寒好生郁悶。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這個小小的問題,嗯,小小的提議,石大夫會不理會呢。難道那個巨熊精的窩里面有什麼寶貝,不能讓他見著。
天寒懷疑石大夫是不是表面看上去很威武,其實,只是金玉其內,敗緒其中。只是這話,萬萬不可說出來。要不然,很有可能會給石大夫拿著柴刀在後面追殺。雖然不知道石大夫的實力如何,可天寒卻知道,自己萬萬不是他的對手。
石大夫用藥已大成化境,也許,他手中突然冒出的一抹藥散,可能連淨靈清心珠和其它的解毒丹都解不了。
得不到解釋,天寒顯得有些無何奈何。不跟自己說,自然有他的理由,可連理由都不說出來,這就是他的不對了。天寒嘴里不停的碎碎念,望著不知忙碌啥的石大夫,突然發現自己很閑。閑得蛋都痛了,這個時候,才發現,他不知要干什麼好。
算了,再過兩三天,玄真道長他們就回來了。
到那個時候,再問問他們。這個時間,去看一看這一個金月來學到的陣式知識為好。溫故知新這話還像不大適合,應該是要拱固所新學習到的學文。他怕時間一長,加上這一個多月來,從一開始到現在,特別是最近的十多天里,特別的緊張。
也不知一時記得多少,時間長了,還真有些擔心會忘記某些記憶。那時哭,不知會不會有淚水。特別是在這幾個大師都離去後,他找誰去問。趁這兩天空閑,好好的回憶一下,遇到不在明白的地方,也可以問同樣有些輕閑的石大叔。醉露書院
知道天寒正在回憶這些天來學到的知識,正在進行著腦力勞動。所有人。包括小家伙和小雪都沒有來打擾他。讓天寒有了一個很安靜地環境學習,這些天跟在仙翁等人身邊,他學到了許多東西。很多學文,平時就是專門去問,也不一定會有答案。
他們這些人。每一個人對于陣法的造詣都非常之高,可對于這個陣式,連他們都要進行討論,不停的進行著比劃,猜測與假設。這當中,許多的名陣,古陣。殘陣的各種知識,都拿出來說。只要某人覺得對解開這陣式有用的,都會說出來。
在一旁地天寒,自然是收獲巨豐。其實不只是他,其他人同樣如此,就連玄真道長這個陣法大家,也覺得這次的探討,自覺自身修為也上了一個境界。
三天的時間。可以讓天寒很好的回憶了一遍。他拿出上好的宣紙。將心中所想一一寫下來,想到多少就寫多少。一有不懂,就向石大夫請教。諾諾去看過他,在簡陋地書房中,那里擺滿了他寫的紙張。一些有十數張或是幾十張的紙上都壓著鎮紙。天寒正埋頭的寫著。不時停下筆,久久才寫下一句話。畫上幾筆。
諾諾沒有打擾天寒,也沒有幫他收拾。這些東西,看起來亂,可對于主人來說,則是最好的方位,那一張紙是那一個順序不是旁人可以了解的。她只是靜靜的在一旁看著,看著天寒那專注地樣子,有說不出的吸引力。一剎間,諾諾覺得自己給吸引進去了,這一生都逃不掉。
看著此時的天寒,諾諾就想到了小的時候。她記得,只有天寒在很專心的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神情也是這麼般。醉露書院好像,是那個時候,就給他吸引住了吧。那個時候起,天寒的影子就進了自己的心里面。那時,算不算是青梅竹馬。算吧,都相思那麼久了。諾諾呆呆想著事情,完全地沉浸在了自己地回想之中,臉蛋紅紅的,嬌艷似花。
當天寒暫時寫下一段,停下活動活動時。諾諾已離開了房子,但書房的一張小桌子上,放著一鍋粥,兩碟小菜。這是諾諾看天寒辛苦,特意去做。原本想和他一起吃,那知道直到自己粥都熬好,天寒還在寫著。只好將粥放下,在上面留了一張紙條,讓他熱熱再吃。
看著那鍋米粥,還有那張紙條。天寒只覺得心中一甜,一股暖意流過。有戀人的感覺真好,嗯,大學畢業後,就向諾諾求婚。呃,會不會早了一點,大學畢業,才二。好像,真的早了點,那訂婚吧。如果訂婚地話,真正地是一家人了,她的師父就是我地師父。請玄真道長來證明,那時,再叫他師父,也有理由,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問他要禮物。
他總不會小氣,只給一些不怎麼樣的法寶吧。天寒心里轉過了千百轉,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可以敲玄真道長的辦法。
如果諾諾和玄真道長知道天寒心里的這個想法,一定會將他的腦袋給打破,然後再給他一個寒冰術,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
三天的時間,肯定不夠天寒將這些日子听到的知道全都寫下來,他只能整理個大概,將一些有可能易于忘掉的寫下來。以後有空時再寫,寫下的這些,都是關鍵性的東西,只要一看到這些,就可以很容易回想起更多。
不是他不想寫下去,而是玄真道長他們回來了,回來得還挺齊的,那麼多個人,全都是這天的中午一起到達。相距的時間,也不過是一個時辰罷了。高人就是高人,準時呀。天寒心里暗暗贊了一聲。
三天的時間,他們沒有什麼改變。倒是這個陣式變了一些,三天來,那麼多的苦力在努力著「工作」,在為這個重新啟動的大陣做著力所能及的事情。種起一些樹木,堆起好幾堆的石山,還有著泥土,還有一些植物。
天寒知道,這是五行。帶著生機的五行,如大地回春。五行代表著許多的東西,代表著世界的一切。就是世界的起源,相生相刻,都衍生出許多的無素。
「嘿嘿,師父,您老回來了。」天寒臉皮厚,當作沒看到肥鴨等幾個人的恥笑,向玄真道長問好。他自然知道肥鴨他們看不慣自己這語氣,可別看他們是那樣子,其實,他們心里不知多羨慕,他們想叫也沒得叫呀。哼哼,你們老大雖然強一點,可對于這位老爺子來說,小彈一彈,就有可能飛那個數里地了。再說,俺家老婆的師父,不是我師父。
「小滑頭,想拍馬屁也不是這樣拍的。明明看到我們回來了,還要在那里說廢話。」百花宮長老指著天寒笑罵道。
「這不是敬語麼。前輩,听石大叔說,你們回去拿了些寶貝來。是什麼寶貝,也好讓我們小輩的看看。」天寒嘿嘿一笑,不理會百花宮長老的話。臉皮厚的人,自然不在意這些東西。再說了,誰都知道大家伙都是說笑而已。
嘻笑了一會後,幾個高人都將回去取來的東西拿出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法寶,多都是材料。這些材料如果打造成法寶的話,只要煉制得法,倒是可以成為一件件了不得的法寶。看著拿出來的東西,天寒才醒悟石大夫跟他所說的,他東西雖然多,但要想重啟這個陣式,還不夠看。現在看來,果然是呀。有許多東西,他連見都沒見過,不,是連听都沒有听過。
以待後議小隊及他們的寵物都圍成半圈,安安靜靜的看著前輩們拿出的東西來。玄真道長他們這次回去拿回來的材料,沒有幾個是大的,最大的也不過是三四尺見方。原先想像的,回拿出一塊兩三丈大小的巨石的想法落空了。
天寒有些奇的看著小家伙它們,小家伙靜靜的呆坐在豬豬的大腦袋上,在豬豬的身邊。是半臥著的毛毛,胖胖和小雪側是坐在毛毛的頭上。而大白,小小白,還有幾頭狼都緊挨著趴在地上,個個都兩眼的盯著玄真道長他們。也不知道,它們在想些什麼,這是一個很古怪場面,很安靜。
天寒想笑,又不知要笑些什麼,不只是它們安靜。它們的主人也同樣如此,個個乖得像上課時的小學生。
大師們沒有多說什麼,拿起東西,就往他們早就商量好的地方走去。要安放這些陣式材料,這下子,天寒不知要看那個好。方圓十多里的一個大陣,他不可能每一個都可以看得到。也不可能站在一個地方就能看完。他有想過,坐在呆雕身上,從空中看,可同樣看不清楚。有時候還會給樹林或是巨石擋住。和他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那一大群呆坐著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