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醉露書院令天寒有些呆住了,怎麼與他想像的完全不同呀。他的心情是可以理解,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很久沒有試過將一件事情丟下那麼多時間了。以為,會有著想像中的收獲。盡管,心里有些準備,可還是感覺有些接受不了。
與天寒的沮喪與失落不同,玄真道長幾個則是笑逐顏開。這本書所說的那個故事,讓他們意外呀,收獲真的很大,特別是這個陣式的真正見解。他們雖說是解開了這個陣式,又在這里恢復了陣式的運行。可多少都屬于破解版,能讓這個大陣重新運行,是因為,這個陣式並不是破壞的,而是時間到了,自然停止,消解。
許多天然的東西,與其它一些關健性的擺設還留著。若想要新擺一個的話,他們只能勉力而為,不能將這個陣式的最佳威力表現出來,陣式的許多功能也有一些還會隱藏起來。在書的後面,就有著這個陣式詳細圖解,可以令他們完完整整的將此陣復制。
當然,得要有這樣的地理環境才能完整的復制出來。
事情已很明了,那個書生,不是梁成子,叫羅山居士。竟然叫居士,為何要叫居士,書上沒說。終于,寫書的人也表露了身份,就是那個小和尚,老和尚當時已死,他正在往老和尚的道路上努力的前進,身邊還沒有小和尚陪著。
一個正無聊時,災難發生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時,羅山居士這個書生到來了。用了莫大的能力,將方圓有千里的大災難給消滅于萌動之中。當時看似輕松,卻讓書生在事後就月兌力了。醉露書院實力無何避免的永久性的損傷,想再有提升已不可能了。書生倒也不沮喪,他們一門的使命終于完成了,不用再背負著這樣地的包袱。一些損傷又如何尼。
反正,他再過那個兩三百年,就會光榮的死去。也不就在乎了,受傷之後,利用陣式開僻了這個空間,在這里渡過了二十年。等傷好以後,才離開。中年和尚在這里變成了老和尚,與書生一起離開。他要去雲游,要招小和尚。
他的使命也結束了,所以,他決定,一次就收多幾個小和尚。他不想再重復他師父以前跟他講地那個故事,從前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老和尚對小和尚說。現在那座山沒了,那座廟也沒了。山沒了,廟也沒了。老和尚也換了一個人。
老和尚打算離開這里,不再回來,這里代表著他們廟的過去,永遠消逝的過去。他要找一個名山。一座靈山,然後修一座大的廟。然後收好多個小和尚。然後他就可以在講經堂對許多小和尚說。從前有一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一個老和尚,老和尚對一群小和尚說。
以後,這里是一座山。有一座大廟。你們這群小和尚不能再對更小的小和尚說這些話了,要好好的修行。好好地努力。阿彌陀佛。
寫這話時,老和尚還沒有出去雲游,還沒有收到小和尚,一切都是他想的,對以後美好生活的一種向往。他自覺得有信心,可以做得到自己所寫的生活。這里的一切,就留待有緣人,陣式可以自解,不過,這個空間卻會一直的保留著,有如鑽石一般的永流傳,不,比鑽石還永恆經典。
在這個空間中,感覺不到歲月的流逝,在這里有最清澈的藍天,最清淨地湖水,最清新的空氣。醉露書院唯一有所不便的,就是沒有什麼人氣,如是隱士的話,這里倒還好。因為這里有生氣,有生機。
最後的最後,那留著的日期。讓以玄真道長為首的眾人一聲驚呼。然後跟天寒說,此事,離現在已有六千八年。
天寒听了大汗,五千年前地事。那麼,那個預言,最少也是九千年前的事情了。如果這是六千年前地事情,那麼就與梁成子沒有任何一點的關系了。也怪不得玄真道長對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印象,也沒有听說過,當時有什麼大的事情了。原來是六千多年前的事。現在玄真道長也不過是三千多歲而已。六千多年前的事情,他還沒有出生,也不知道他師父有沒有出生,也許,他師父地師父地師父也沒有。因為據諾諾說,她師父是師門中活得最為長久的人。
玄真道長地師父也不過才一千歲,而他師父的師父更短命只有八百年,倒是他師父的師父的師父有兩千多歲。當時天寒听了諾諾說起這個事,一臉的大汗,有點像繞口令,卻讓他吃驚莫名。能活三千年,那是一個怎麼樣的老妖呀。黑風老妖都沒有他那麼命長,黑風這廝也不過是一千多歲,就給人干掉了。
「小天,不用沮喪的。雖然,這里沒有梁成子的什麼消息,不是你想要找的地方。不過,收獲還是很大呀。你呀,眼光還是太狹窄了,只看到眼前,沒有看到長遠的。」石大夫很清楚天寒為何而失落,拍拍他肩膀安慰他道。
「哦,大叔,此話怎講?」天寒听了精神一振。
「說你笨吧,你還有點精明,說你聰明吧,有時候就笨得要死。你不就是想滲透梁壺上那五行的融合問題嗎?我知道,梁成子的那個梁壺確實很高明,不只是我看不出玄虛,就連仙翁同樣也一時看不出來。可並不代表安就是沒法可解,也不代表只有梁成子才是最強的,非他留下的詳圖不可。」石大夫一笑。
「啊,大叔,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知道有比找到梁成子圖解更能明白梁壺的秘蜜麼。大叔,不要說話只說一半留一半。要是這個樣子,以後你不要找我要酒喝。」天寒對于石大夫說一半的話很是不滿,很是焦急的追問下去。
「臭小子,敢威脅你大叔了。算了,看焦急的樣子,不逗你了。看看這個陣式,是什麼?唉,你就怎麼不明白。這個陣式是以五行之意為主體的陣式,對于五行就依我看,差不多是運用到了極致。這陣式比起梁壺的五行,我看更來得深奧,你多多看一看這陣圖,多想想。沒準能給你莫大的幫助,有些東西,還是需要自己去求解,才能學到東西滴。好好想想。」
石大夫的話讓天寒覺得眼前一亮,是呀,怎麼自己就沒有想到呢。這個陣式的名字就是以大五行為命名的,看來,自己真的反應遲鈍了。這都怪這群老家伙,好好的,你們歡呼什麼,沒見過好東西麼。要是我把幾樣寶貝拿出來,還不讓你們又驚叫連連了。
天寒所說的寶貝,自然就是清虛道長留下來的九九八十一顆靈丹了。這八十一顆靈丹要是流落出去的話,還真的會引起江湖震動。這個江湖可不是玩家能參與的那個武人江湖,這個可是那些修行者,隱藏在江湖里面的另一個江湖。
天寒也知道這可不是玩的事情,能不讓人知道的,他可不會隨便說出來。小家伙都不知道,諾諾也沒有跟她說。就怕她無意中的向玄真道長提起,然後玄真道長問他要幾顆。他倒不是吝嗇那麼幾顆靈丹,只是給了一個,要是再有人問他要的話,他該怎麼做呢。
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這句話也可以反過來說,高人自有高人福。此刻,又不是玄真道長到了重要關頭,還是悄悄的藏起來的好。說起寶貝,他也就隨口說說,要是有人跟他抬杠的話,他就拿別的東西來替代。
其實,這本書里面,還是有很多東西令天寒感到高興的。只是因為主要的問題沒有解決,多少有些失落。當把這個失落丟到一邊時,他的心情也就激發出來,為難得到那麼多的東西而高興,他都有些想叫出來了,太讓人興奮了。可沒有想到,這書其實就是一件寶錄。連玄真道長他們都笑眯眯的,那自然是好東西了。
他們吃肉,湯還是會留下的。再說,最先發現的還是天寒,書里的東西,自會平分,而不會只給他留著湯。若按廣州喜歡喝湯的習慣來看,湯比肉還好。煲里各種料的精華都在湯里。只是這時,還是肉好些。
天寒在想著,這一本寶錄,他會分到多少個法術。幾個雖然因為破陣在一起,是緣份。但也不可能太過的大方,當然,他們也不會打起來。不知是將這書復制數份,每人各一,還是每人都拿一部分,各要各的。至于私底下誰與誰交換,那就是對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