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靜靜的坐在書桌面前的椅子上,在他的面前,原來放著文房四寶的書桌上。擺著三個瓶子,三個寫著梁壺二字的壺。沒錯,三個,是的,是三個。眼前出現的梁壺並不是一個,而是三個。三個一模一樣的梁壺。
這三個出現的梁壺已將天寒弄得頭昏腦脹,自感頭發掉了好多。
「媽的,怎麼會這個樣子的,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三個,三個梁壺。每一個梁壺都比第一個出現的要好得多,兩個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級別。我現在明白了,這三個梁壺與梁成子的那個梁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人做的。」天寒有種後知後覺,他給後面又出現的兩個梁壺給打蒙了,現在才沉下心思思考一些東西。
這里出現的三個梁壺,相差不大,不管是從外形,還是內在,天寒經過用星力感應,確定了這個事實。這與梁成子的那個梁壺是不一樣的,那個梁壺只是在外形上,用眼與觸模只是相同而已。
現在天寒已可以冷靜下來思考了,得出的結論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梁成子做的那個梁壺是偽造的,是對這三個梁壺而偽造的。很有可能,這樣的梁壺並不是只有三個,也許,流落在外面還有好幾個。
也許更沒準,梁成子之所以叫梁成子,就是因為這梁壺的原因。因梁壺取名為梁成子。這個說法,完全有可能。這梁壺中。到底蘊藏著什麼東西呢,梁成子是從這其中得到了些什麼秘密。才造出了那個梁壺。雖說,他做地梁壺與眼前的三個梁壺沒法比。
天寒不只一次地看過梁成子做的那個梁壺,他發現,以他現在地實力,竟然沒法子做出這樣一個樣的梁壺出來。那個梁壺之所以難以偽造,不是它的外形,而是在壺身上所形成的那種五行之力分布的平衡。只是外形的話。一個壺沒什麼了不起。就算是那些色彩,也沒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上些色嗎?
事情可不是想像中那樣。只是瓷器的話,對于會法力地修行者來說,想要仿制,不會很困難。可梁壺不一樣,在壺身上形成地色。不是調上去的。而是五行分布的結果,還有。形成地梁壺,也不是普通的泥。同樣與蘊含著五行無素,就說梁壺這兩個字,也不是用筆所寫。
「頭痛呀頭痛呀。這梁壺又是誰做的,誰有這個本事。***,我連梁成子做的梁壺都沒法子了解,就更不用說了。這壺,那個家伙做出來是何意思。會是老和尚還是那個書生羅居士。嗯,很有可能,只有書生,才會在這里弄了那麼多書。只是,為何,他要弄這個密境呢。
寶寶,還找到其它東西了嗎?房子地外面是什麼東西?找到了什麼寶貝沒有?」天寒突然醒起什麼,大吼一聲。
「木有,這里不要說有人,連狗都沒一條。也沒有發現什麼寶貝。不過,外面是一個院子。和進來地那個院子差不多。在院子外面,是一些樹林,這個院子給樹林包圍的。林子外面,看不遠,好像,有東西給擋住了。一層越來越濃地霧。偶覺得,很深奧,又在危險,可又感覺到了盡頭,又有些無限大。哎呀,矛盾呀。」
小家伙的話,讓天寒听了,一頭的霧水。越听越覺得腦子里給灌了一砣的米槳,全都是那白糊糊的東西。
「啥,怎麼會是這樣。我剛剛開始,還以為,這里是原來那個空間的一個附屬。可听你這麼一說,那這里,與原來的那個空間,不是不一樣了。難道又是另一個空間了。這個大陣,到底還有多少的東西,我們是不知道的。那老和尚,還有多少東西沒有說出來。***,看來,得要趕緊的將那老和尚留下來的絕技都學了,才有機會,將這里弄清楚。走,咱們出去看看再說。」
天寒將梁壺放進介子里,這三個東西,可不能就這樣子放在桌子上。誰知道,他離開這書房後,會不會有鬼魂回來,將這三個梁壺放起來呢。不只如此,他還將幾個,他認為有用的瓷器,還有幾幅畫,也一起收起來。真正做到了,雁過撥毛,肉過炸油的境界。
出了書房的門,果然,如小家伙所說的,如同老和尚與書生住的地方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院子大了點,然後院子里的東西也多了點。倒是有點像是一人花園,種了花,栽了樹,弄了個假山,有一條環繞的小溪,繞著整個院落。院落里,還有一個小池塘,池塘連著那一條小溪,形成了活水,池塘里還種著蓮花。花正開著鮮艷,不時的有幾尾魚游來晃去。
看到此情景,天寒愣住了。臉上的精彩說不出的表情。他沒有想到,這里,竟還會有如此地生機。這里的一切都整整有條,花是花,樹是樹,還有數條的小路。本來,這樣的一個院子,整潔一些,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可,這不是一般人的家,不是一般人的花園。而是,數千年來,沒人在這里打理,可依然如此,就讓人感到詭異了。樹倒也罷了,它使勁的往上長,可花就讓人驚呀,還有那些草也是,就長那麼一點,仿佛,每隔三四天,就有人來修剪。
更讓天寒吃驚的是,池塘,那里的幾尾鯉魚,金黃色的身體,晃動著輕柔的尾巴,是那樣的悠閑。天寒不知道,這些魚是不是也在這里過了數千年,還是它們是數千年前的那些魚留下來的種。
抬頭往院子外面看去,這個院子並沒有什麼牆,只是用細竹扎起來的竹籬,可以一眼就能望到外面。在離院子有二十多丈遠,是那一棵棵的粗大的樹木,層層疊疊,根本就望不到頭,也望不出去。在視力的盡頭,如小家伙所說的那樣,有著淡淡的霧,越遠就越濃,直以看不到樹的樣子。
這里的一切,難道都有數千年的歲月了,那不都成了精。它們會成為怪嗎?花精,樹精,還有魚精,嗯,那些草,也會成為草精麼。天寒的心里莫明其妙的涌出了這些念頭,要不是都成精了,這里肯定早就成為一個荒廢的園子。房子,早就不存在了,更不可能會像現在這樣。
「寶寶,你覺得,你有沒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得。」天寒小聲的問小家伙。
「沒有,怎麼會呢。這里景色很不錯哦。偶和雪兒出去看過了,還爬上那些樹。看了看外面,發現,不能看很遠。本來想出去看看的,可是雪兒說,在這種地方,還是小心一點好,它還說天寒哥哥你還在書房里面,偶們不應走得太遠。偶想想,也是,就回來了。」
「嗯,偶也覺得這里挺好的,要是在這里住一段時間,會更好,心情也會變得很好。不過,偶覺得原來的地方好,又有湖,還可以下去游水,這里只有一個小池塘。」雪兒在一旁也點頭附議,顯然,這里的一切,對于它們兩個來說,沒有一點的不妥。
雪兒所說的外面,就是老和尚和書生住的那個院子,那里確實比這里要好一些。
天寒發現,有時候,與二小說話,還真有點困難,視角不一樣,想法就不一樣。不過,小家伙都說沒什麼,那麼,這里就不會有什麼古怪。天寒知道,小家伙的第六感,非常的靈敏。要是有什麼詭異之處,它必定會提出來。
「寶寶,雪兒,你們不覺得這里很奇怪嗎?那麼久沒有人來了,這里還是那麼的干淨,整潔。」在沒有別人在身旁的情況下,天寒只好與這兩個心愛的寶貝商量著,盡管,他也知道,跟它們兩個商量這事,多少有點自說自話的感覺。
「這要是在平常的地方,比如說是在城市里。沒人打理的話,早就破敗得不成樣子了。可是,這是在這一個地方,一個靈氣很充足,又有法術的地方,發生這些事情,偶覺得不怎麼奇怪。天寒哥哥,你難道覺得奇怪麼。」
出乎意料的,小家伙說出了這麼一番話,讓天寒驚呀萬分。這樣的話,一般來說,陸易會說,諾諾會說,緋雨會說。那兩個胖子,肯定不會說,因為他們不愛動腦筋,不到萬不得已時,不會去想,用他們的話來說,有事老大想,要打架,吱語一聲。
「偶也覺得寶寶說得對,哎,好喜歡這里呢。」小雪有些痴痴的看著遠處的森林,不知是何地方吸引它。以天寒的看來,這個院落比悠雲居,似乎還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