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一百零九章 梁壺到底有啥秘密 六

作者 ︰ 獨孤天寒

「哈哈,小天,好久不見了。這段日子去那里了?去茶莊好幾次喝茶,都沒有看到你,就連阿紫也沒有瞧著。小藝一連幾次都沒有看到寶寶它們,一個勁的怪你呢。這不,他就纏著我,讓我給他做一匹小馬給他騎。要是你早那麼兩天回來,這小馬就不用做了。」

魯老爺子還如第一次見到天寒那樣的聲音哄亮,是一個爽朗的老頭。

「前些日子出去有事了,一直到昨天才回來。這不,一回來,就到你老這了。」天寒笑眯眯的拿出幾個在京城很少見到的奇異水果,絕對是魯藝沒吃過的。

魯藝最喜歡天寒的到來,每次都會給他帶吃的,玩的。如果到天寒那兒去玩,不管是茶莊還是悠雲居,都會有好吃的,同時,也有好多寵物陪他玩。只不過,這兩個月十分的不幸,他去找天寒時,幾次都沒回來,讓他悻悻而歸。

「去那里了,要那麼久時間,是有什麼事難住你了嗎?」魯老爺子了解天寒的性子,如果不是遇到十分為難又不想放棄的事情,他很難會在一個地方呆那麼久的時間。他對天寒的了解雖然不多,但這個性格卻是知道的。

「也沒什麼,就是那個梁壺嘍。在一個地方發現了一個廢棄了的大陣,然後將它修復了。沒想到,修復後,竟然發現還有陣中陣,在陣中陣中,發現了幾樣有趣的東西。」天寒現在心情大好。也有了吊人胃口的心情了。

「哦,是什麼東西。」魯老爺子知道天寒的意思,極為配合的問道。

「呵呵,在那里發現了三個梁壺。三個真正地梁壺。是幾千年前的梁壺,比我以前給你看的那個梁壺要早幾千年前。經過道中前輩的鑒定,這三個梁壺是真的,原先的那個梁壺是照著這三個梁壺的樣式所仿造。大家都推測,梁成子這名號,可能是因梁壺而起。」天寒拋出了一個令魯老爺子震驚的消息。

「什麼,你說。發現了三個梁壺。還是幾千年前的。本來,那個梁成子的梁壺時間就夠長了,現在竟然有比梁成子地那個梁壺還要地悠久,而且梁成子的那個梁壺還是仿造的。這消息,真令人吃驚。」魯老爺子的語氣很是吃驚,「小天,你有沒有將壺帶回來一個,讓我看看。」

「呶。就是這個了,我帶回了一個,還有兩個在諾諾的師父那里,由他們在研究呢。」天寒在魯老爺子相問的時候,就將梁壺拿了出來,遞給魯老爺子。然後再把梁成子做的那個梁壺也拿出來。「這個就是梁成子的那個梁壺,你看看,有什麼不同。」

魯老爺子接過梁成子梁壺。一手一個梁壺,他都分不出那個真那個假。一模一樣,在他地看來,這兩個梁壺就是一模一樣。他也是一代大宗師了,對于技藝有著自己獨特的眼力。可此時。兩個梁壺就在他的手上,可不管怎麼看,這兩個梁壺都是一模一樣。

他竟然不能從外表看出兩個壺有任何的不同,每一筆,每一道顏色。對著當的每一個光暈。都是一樣的,比看鏡子還要的像。這令魯老爺子感到震驚。世上沒有任何一樣東西是相同的,他做為一個機關大師,更是相信這句話。從他手中做出來地東西,同一樣的物品,更做過很多次。

盡管外表很像,但在細節,在細微處總能發現些不同。但現在看這兩個梁壺,他發現,自己認為的真律,竟然失去了效力。

魯老爺子精彩的表情,天寒看了很得意。因為當初他們不也是這樣嗎,所有看過這幾個梁壺的人都是一臉地震驚表情。就連寵物們都是同樣如此,目瞪口呆中。現在再次看到魯老爺子的表情,有一種心滿意足之感。天寒突然發現,自己有一種惡趣味。

「看不出,看不出。看不出這兩個壺有什麼不同,如果,我現在將手里的壺換手幾次,或是放在地上移了幾下位,我再去拿,我就分不出那個是真,那個是仿造的了。」魯老爺子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他是最明白到這其中地含義了。

他心里十分地佩服梁成子,竟然能仿造出如此逼真的梁壺來。不要說仿造,做一件東西,就是原主人,也不可能做出幾個相同地物品來。魯老爺子一時忘了天寒說過的,真正的梁壺有三個,三個都是一模一樣的梁壺。

「呵呵,只用眼楮看外表是難以發現這其中的真偽的。」天寒樂呵呵一笑。

「那是用?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呵呵,老了,老了,我竟然忘記用靈感看感受。很久沒有用過這種方法來看感受東西了,我很久沒有做過東西,最近要不是小藝的話,我都不會做東西呢。小天,你來得正好。小藝的那匹馬,最後的修整,就由你來做吧。我來看看,這兩個梁壺的不同。」

魯老爺子抓苦力的本事,一點都沒有放下。只是隨意的幾句,就將天寒抓過來,做為最後的修整工。

天寒聞之只有苦笑,難道這個工作,他還能拒絕不成。

「來,小藝,咱們不打擾爺爺看東西。去看看你的小馬做得怎麼樣了,哥哥幫你將它完工。嗯,幫你加一些其它東西,好不好,讓它飛起來。」天寒拉過魯藝向他的小馬走去。

「好呀好呀,要飛起來。我央求過爺爺,要讓馬飛起來。可是他不答應,說我還小,小馬飛起來,會摔下來。可是我都長大了,今年我都又老了一歲了。」魯藝一听,開心的跳起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天寒一陣苦笑。原來魯老爺子原來是不同意讓這馬飛起來的,要是他幫小藝將這馬弄得飛起來。那這馬,到底給小藝用呢,還是不給呢。這給他出了一個難題,不,是給魯老爺子也出了一個難題。才幾歲的孩子,坐著一個飛馬,確實不怎麼安全,特別是大人不在身邊時,誰知道他會騎著飛到那邊去。那他小藝再老三四歲都不行。

「這個。即然爺爺不讓你飛。那咱就不做,好不好?」天寒和聲對小藝說道。

「不好,天寒哥哥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能對小孩子說話不算數。要不然,我恨你,我還把這事跟阿紫姐姐,跟寶寶,跟胖胖說。」魯藝馬上反對。好不容易某人不知道地情況下答應自己,那容這事就此過掉。他也知道,要是只反對,可能沒什麼用處,馬上就說不做的話,就將這事跟別人說。

天寒听了,苦笑。這叫什麼嘛。難道小藝跟阿紫,跟寶寶它們說了。我就一定要做?我又不怕,小孩子的心思,果然單純,又狡猾。不過,答應了的事情。又不做,確實有些不好。也罷,就做吧。做一個小馬,上升高度只有六七尺左右的,這樣就是掉下來。也不會傷到什麼。

限制高度的機關獸他還沒有做過。不過應該不難,就算有難度的話。借此機會向魯老爺子求教。如果真的可以的話,那以後悠雲商行將會多了一個商品。以後就做一些限制在三四尺高的飛行機關獸,就好像科技小說中地那些懸浮車。好像,挺拉風地。

一想到這個,「好,天寒哥哥答應你。就幫你做一個會飛的小馬,好讓小藝坐在上面飛來飛去。」

「喔喔喔,我可以騎小馬飛嘍,可以騎小馬飛嘍。」魯藝一听,高興得滿院飛奔,一邊跑一邊模仿著騎馬的樣子,嘴里發出,「駕駕」的聲音,手還不停的虛抽著身下的馬匹。

天寒搖頭微笑,小孩子呀,得到了一點東西,就會滿足得不得了,就會覺得特別的幸福。他想起自己小的時候,好像也是同樣如此,那時候,覺得自己好容易滿足。只要一有一些滿意地事,就會很開心,很易滿足。

「呃,好像,我現在也不大,連二十歲都沒有,怎麼如此多的感概。一定是因為看到小藝的樣子,才會如此。相對于小藝,我十八歲的年紀,是老了,比他老十多歲呢。哎,再過幾個月,我就十九歲了,又老一歲了。歲月如水,春秋無情呀。」

這邊小藝那麼開心的高聲叫喊,卻一點都沒有打擾到魯老爺子。此時的他完全的沉浸在了梁壺的世界之中,臉上地表情不時的變幻著,梁壺中那精彩的世界,深深的吸引了他。他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個壺子里會有這樣的世界。

也是這樣,他才發現真正地梁壺與梁成子做的那個梁壺的分別是多大了。梁成子的梁壺的內在世國介,可以說沒有什麼內在世界,雖然其構建也很深奧,可是與真正地梁壺一比,小巫與大巫相比都不足以說明這其中地差距。

天寒看到魯老爺子這個樣子,就知道短時間內,他是不會清醒的了。再一次地感概做這個梁壺的那位高人,實在是高人。能做出這樣的壺,這個壺已不是單純的壺,而是一個法器了。因為里面有著還沒有啟動的陣式,要不然,也不會令玄真道長他們那麼久都沒有解開來。

現在看到魯老爺子這個樣子,天寒突然覺得,這壺難道只要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只要有靈感的人,就可以去探究一二嗎?這樣的人,有可能是各個行業的頂尖人物。都應是那個行業的宗師級人物,如果這個猜測成立的話。天寒覺得,如果有需要,他還要回一次隱士村。只可惜,兩個月前才回了一次,還要好幾個月,他才能再回去。

「老爺子,我帶小藝到茶莊那里去了,你自個先好好的看看。好嗎?」天寒走到魯老爺子身邊說。

魯老爺子未答,也未應他。天寒苦笑,他就知道,深陷進去的魯老爺子根本就听不到天寒的話,也不知道他多久才會醒過來。如果這個時候他走掉的話。很可能魯藝小弟弟就會餓肚子了。無奈,天寒留下了紙條,上書他帶小藝到了悠雲商行,讓他不用擔心,好好的研究。

天寒帶著小藝去悠雲茶莊,魯藝開心得直跳。天寒特別跟他說,寶寶它們全都回來了,可以帶他去找寶寶玩。這也免除了魯藝不停地讓天寒馬上就做那個可以飛的馬,可以飛的馬天寒倒很容易做出來,可限制高度的馬。就不容易了。

這樣分散了魯藝的注意力。等過一段時間後,他再回來找魯老爺子探討這個問題。

對于魯家的安全,天寒從來都不擔心。一代機關大師家的安全,誰擔心誰就有些傻。

在經過文言的拍賣行時,天寒又苦笑,本來,他今天想去了魯老爺子家後,就去找文言。然後看看他那里還有什麼東西。可惜呀,現在帶著一個小尾巴,正一個勁的催著他快一點回去,他想抱抱胖胖,想知道它最近有沒有胖了。所以,他苦笑了,他今天的苦笑貌似有些多了,不知會不會苦笑上癮。

拍賣行是去不了地了。新手村也是回不了了,那還有什麼地方去呢。可能京城圖書館可以去,查找一下資料。找一找八千年前地歷史,這是一個好的選擇。上次到圖書館時,在找梁壺的資料時。並沒有想到歷史會那麼的悠久,只找了三千年前資料。

當下最當務之急是將小藝帶回到茶莊里去,這個時候,阿紫應帶著寶寶它們到了茶莊吧。

才一回到茶莊,天寒還沒說話。小藝就撒開他拉著的手。沖了進去。因為他听到了小家伙的聲音,還有豬豬的聲音。不知道這兩個在說些什麼。小藝才不會理會,它們在說什麼,只要它們回來就可以了。

看到此情景,天寒知道,今天他這個保鏢兼保姆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小藝地保姆就由阿紫來接手,阿紫做得將會比他好得多,足夠的耐心。天寒一直就不知道,這麼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耐性。難道就是因為女孩子們喜歡和毛茸茸的寵物在一起,然後又喜歡和小孩子在一起玩嗎?

天寒不想再跟著進去,進去,小家伙它們也是在一起玩,諾諾她們幾個女孩子在一起也不知會說什麼。肥鴨他們不用說,肯定跑到悠雲軒酒樓那里大吃了,在五行大陣里面,雖然有天寒不時的烤著肉,可總歸不如在酒樓里點菜來得好。天寒那時也沒空,可不會抽出多少的時間來做廚師。

各都有各自的事情,天寒也不好打擾。想了想,決定還是回到悠雲居,好好地將所習的絕招學習一下。老和尚留下來的那些絕招他沒那麼快就可以學得會,留下來的都是深奧無比的絕技,以他現在地修為想學會,還有些困難。別的不說,就清虛子留下的《玄極寶錄》都有好多他都沒有修習。

天寒現在所想的修習慣成自然是溫故而知新,從五行神晶中得到了靈力,讓他修為得以增長,不管是靈力,力量還是真力都得到全方位的增長。其間,他沒有太多地地時間用來穩固,現在回到了悠雲居,沒人打擾之時,再不好好的穩固,將不是一個合格地江湖中人。修行,不進則退這句話,相信在任何門派,師父都是如此的對著自己徒弟或是門下弟子講過不止一次兩次。能听進去的,也只有在開始修行的一段時間里,等出來闖蕩江湖,自覺得功成出師時,可沒有多少人還能天天修煉。天道酬勞,天寒深深的相信這一句話。

靜靜的坐在小院里的石桌上,天寒感受著體內星力的狀態。體內兩大星系的靈力已不再是氣體,而是變成了液體,在液體的外圍,轉著漸漸的霧氣,很濃,面對面都難以發現對方那樣的濃。這有如是湖面上的水霧一般,體內的星系的液體不可能全部都塞滿著身體。

星系之間與每個星星之間都會有著自己單獨的星湖,表面上是靜的,可在湖的下面,一圈一圈的回蕩著。

體內會分為兩個部分,天寒從來就沒有跟別人說過,他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一樣,也不知道修煉玄極真經就是如此。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的星力不是真氣,真氣不是星力。這是兩種不同的力量,卻又存在于身體之內。星力也不同于靈力,他總覺得很古怪。

兩個星系,一個是星力,一個是真氣。玄極星力,玄極真氣,而靈力又布滿全身。天寒常常給這種關系給搞渾了,看似很復雜。在用的時候,有可能會有些麻煩。但實際上,天寒在每次運用時,卻簡捷無比。想用那一個就用那一個,從來都不會發現麻煩與遲緩。

他對清虛子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能創出如此的修煉心法來。也許,這個心法,並不一定是清虛子創出來,而是未知名的前輩,清虛子在留言中,也沒有明白指示出來。也讓天寒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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