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大吼一聲,雙手放在胸前,成喇叭狀,掌心向外,一道青色的光芒從雙掌中心處冒出。攻擊眾女生,他知道要是對著天寒發出攻擊的話,很有可能會給天寒擋下來。他在此刻已清楚了,這個少年不好打發,總有著古怪的本事。
他經驗豐富,當然不會向強的下手,先將對方比較弱的打發了,再對付最好強的那個。還能讓對方憤怒,沖動。他就會有機會,就算不能將天寒殺死,只要將方那邊的人殺死多幾個,他就賺到了。在木然心里,絕不願意沒有任何代價就讓對方得逞。
豁出去的木然是可怕的,是強大的。特別是不顧一切的瘋狂,怎麼說,能活了千年的老怪物,身上的法寶總是會多一些,每拿出一種,都會令玩家垂涎三尺。就如木然拿出來的這個,取出來的法寶,強大得很。那個透明的盾牌,連小家伙接下來的那一記閃電,也承受了下來。
但他依然還是小瞧了女生,不,應是小瞧了這個陣式,在一看到木然變身成巨漢,發出絕招的時候,她們身形一變,將陣式做出了改變。剎間,陣內不再是木然所看到的那樣都是人影,而是白茫茫一片,只看到各種兵器在眼前晃著,發出各種的法術攻擊。不禁暗贊,這個陣式很玄妙。如果他會這個陣法就好了。
腦子想著,手沒有任何地放松。可怕的法術轟擊如探照燈般的射出去,在木然的感覺中,這是一招很強的法術,那知。如泥入大海。就好像天寒他們地攻擊都給那個透明的盾牌吸引一般,他的攻擊同樣給吸收了。不能給白茫茫的一片任何的改變,也未能起波瀾。
外表上看,這個陣式經住了敵人的考驗。只有驅動這個陣式的人,才能親身的體會到,木然剛才那一招對于她們的沖擊。女生們只覺得一浪接一浪地沖擊如潮水般打來,勢不可擋,咬著牙將這般的攻勢攔下。身體也有些搖搖晃晃,還好。還是將這個攻勢消于無形。
這還只是第一波的攻擊,接下來還會有一波接一波的攻擊到來。她們的任務像海又像魚,扮演著兩個角色。對于木然來說,她們是海,是深不可測的海,令從木然的角度看,就是這個陣式。讓他沒有任何辦法,人是不可能與海斗地。像魚,是在木然的攻擊中,她們就有如在海里的魚,自由的躲避著,不管如何的涌動,順著水勢,海都傷不了魚。
兩邊都覺得對方的實力很強,木然看到,這些女生們加起來的歲數都沒他一個人大。就有這麼強的本事。如果不是敵對關系的話,他還是很欣賞的。可惜了。諾諾等人沒有想到,在陣式地圍攻之下,敵人還能發出這樣的絕招,很強呀要不是用陣式困住的話,不知出到外面的單打或是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呀。
「***,好像,這個家伙不好對付。沒想到,他們一變身成野蠻人。實力會強那麼多。不會真的是西方大陸中的那些野蠻人吧,或是巨人族的。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增強那麼多。靠呀,還讓不讓人活了。」天寒一邊用大刀招呼著另一個給困在陣中的家伙。
事情有些僵住了,在變身為巨漢地三個人和那一個凶獸。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拿下的。他們的實力一下子就增長了許多。原來在外面看戲的寵物們都加了進來,加入到兩個陣式中。它們的加入,讓兩個陣中地人好過了一點,多分擔了一些攻擊。
一時間,兩邊打得山崩地裂,風煙滾滾。差點就日月無光,天地變色。
這個時候,天寒才發現,這幾個家伙地實力不差呀,能在他們那麼多人的圍攻地情況之下,都能硬扛下來,單打獨斗,只怕沒有一個人是他們的對手。可能就連小家伙也不行,這也不怪能成為鏡靈的宿敵。好像,那鏡靈,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呀,看上去,只顯得可愛一些,沒有看到它展示出本事。那怎麼可能會成這宿敵的呢。
天寒越想就越郁悶,卻又想不出個究竟來。只有將這幾個家伙打倒,然後慢慢的逼供,可能會知道一些東西,貌似眼前還是有些不可能,他們全都是氣息悠場,還遠遠沒有到不可的時候。
如果事情就這樣發展下去,天寒倒是無所謂的,他們有的是時間。再說,用陣式困住這些家伙,在陣中的他們,還可以歇歇,用的是集體的力量,覺得自己有上結累了,就可以退下去。這樣的戰斗方式,實在是太美妙了。
天寒還發覺得,通過陣式的變幻,他們真正對敵的經驗也在增長,由原先的生澀到漸漸的熟練,讓兩邊的人知道。玄真道長果然說得沒錯,要在實戰中,才能真正的發揮出它的實力,才能知道,這陣式的威力如何。
好像,木然他們也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這不成了陪練了嗎?還是最好的陪練,又不需要給銀子,還傷亡自負的那種。
感覺給污辱了,木然一聲長嘯。他怒了,真正的怒了,這比那個凶獸的死更令他怒氣沖天。這赤的利用與污辱,如何讓他再次怒氣沖天。
聲長吼,木然的長吼,引來了另兩個同伴回應。
「嗷,嗷,嗷……
「不好,他們又要發瘋了,好像,這次的發瘋更瘋狂,大家要小心點。」天寒第一時間就提醒著大家。
「暴吧。」歷然雙手放在胸前,猛的掙烈開去。不再是如水波樣的一圈一圈的漣漪,而是四面八方的飛散開去。
「哎呀呀……
一陣的嬌呼聲響起,在歷然這不顧一切的的發力之下,女孩子們的陣式竟隱隱有要崩裂的危險。好強大的實力,涌上大家心頭的,就是相同的一句話。就連飛在空中的小家伙也給這道氣浪掀飛十數丈遠,這令它非常之沒面子之極。
「它***,偶也不想客氣了。這是你們找的,可不能怪寶寶。」小家伙在空中穩定了身子,恨恨的說。
「寶寶,你要用什麼絕招呢。」不知什麼時候,小月兒飛到小家伙的身邊問它。
「當然要將他打倒了,然後偶要用小刀一刀一刀的將它的肉都割下來,竟然敢將寶寶偶掀番,這不是活膩了嗎?」小家伙毫不猶豫的回答。
「偶也覺得他們很過份,不過,它們真的好強。你看,連天寒哥哥都拿他沒辦法,大刀砍過去,也就留下一條不深的傷口,還很快就能愈全。」小月兒的觀察比較仔細,它知道這些怪落到地面上後,就不需要它來指手劃腳。
正所謂,站得高,看得遠。不需要自己動手,自然就能更心平氣和的看著下面的大戰。
「那偶就不要讓他們的傷口愈合好了。」小家伙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你要怎麼做,你沒有看到,那個給你劈了一刀的家伙,身上的傷還不是好了。」小月兒撇撇嘴,沒在意的說。
「嘿嘿,等一下,你就可以看到了,看偶怎麼弄到他們的傷口都合不起來,一直都流血。」小家伙一臉的賊笑。
可惜,時間不等它,話音剛落。在歷然奮力的秘術將氣息一放,將陣式沖得差點就要破之時。木然也發出了自己的驚天一擊,與歷然相同,他用的差不多都是相同的招數。不知這是什麼招術,全身爆還是自殺式爆炸。
很有可能,眼看著打不過了,不如干脆點自殺了了,說不定還可以拉幾個人墊背。可貌似,那個一開始用了這招的歷突,並沒有死去,也沒有什麼全身不能動,用力過度的說話。木然的全方位氣勢一下子就將女孩子們的陣式給沖得東倒西歪,在強大的力量之下,這個陣式終于不住,陣散了。
幾個修為弱一些的女孩子,像阿紫,雨嫣,張微,彩霞等幾個,都跌倒在地,臉上也有著給氣流刮起的青草屑。她們臉色有些蒼白,沒有試過這麼歷害的怪,當時教她們這個陣式的玄真道長就有說過,這個陣很強大的。
就這個很強大的陣式,給敵人破解了,用強力破解,令她們都狼狽的坐倒在地上。能站在場中央的,除了天寒,還會有誰呢。勉力的將刀駐在地上,一個手臂護著臉,一手握著青龍偃月刀支撐著身體。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可最終,他不是站住了。
直接的,與木然他們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