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父來了,師
諾諾一聲驚呼,大喜。只要師父到來,一切事情都將煙消雲散,什麼事情都將過去。她對于師父的實力,從來都是那麼有信心的。
也因為玄真道長的到來,諾諾心神為之一松,招式出現了破綻。本來,就是在苦苦的支撐。這破綻一出,木然當然不會放過,他不知道突然出現的老道是誰,可從眼前實力最為高深的少女驚喜的樣子,就知道對方背後人物出現了。對方師門中人出現,還不讓自己發覺得到,這也足以證明對方的歷害。
已沒有了後路,已到了你死我活的時候,木然已不去想如果將對方干掉後,他的命會如何。就在剛才,他又感覺得到了宿敵鏡靈的強烈波動。如果鏡靈三合為一的話,這對于他們門派來說,是一個很可怕的未來。想必,鏡靈也同樣知道自己等人的到來。這個老道出現,誰知道會不會是得到鏡靈的某些話才出來呢。
不死不休,那就先拖幾個人墊背吧,這樣,可能會讓這個老道會很傷心。敵人的悲傷,就是自己的快樂。就讓這個老道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死在面前,那一種感覺,一定很爽。就算自己死了,也可以閉目了。
誰人都不知道木然的心里有了這麼一個陰暗的想法。他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跟他打得你死我活的少年是玩家,是無限次復活的不死之身。
眼中煞氣一閃,刀一劃,左手畫了一個詭異的手勢,小範圍的空間中,出了一尺大的風雲漣漪,一只手從不可思異的地方伸出,突破了諾諾的守式,從那個破綻處直直的向諾諾地面拍來。
諾諾大驚失色。臉色一下子白了。她不知道要如何地躲閃這突如其來的手掌,太過地玄乎了。兩人的手兵器相拼著。怎麼,這手掌就會出現在眼前呢。還想著師父的到來,自己可以退下來。安全完全有保證,誰料只不過是一個松懈,危機就出現在眼前。懊悔地心思一下子就充滿了諾諾的心里,她此刻的腦子轉得特別快,想了好多。
「當老道我不在麼。」玄真道長的聲音在諾諾的耳邊響起,淡淡的,似乎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感到吃驚。這聲音對于諾諾來說,不尤是天簌。她知道,這下,安全了。別看那個手掌就要印到自己的面上,諾諾還是相信,有師父在,自己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這只手一定不會踫到自己的。
果然,玄真道長沒有讓自己的徒兒失望。諾諾只覺得身體一拉,身不由已地後退了一丈,然後她很清楚的看到,那個已拍過來的手掌在離她原來腦袋約有五寸的地方停住了。好像給什麼東西擋住,再不能寸進。
然後。非快的縮了回去。諾諾看得分明,在手掌處,有紅光一閃。手掌如踫到了烙鐵般,縮的速度很快。
「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獻丑。」玄真老道站在諾諾身邊。不屑的對木然哼了聲。轉過頭看了看愛徒,「小諾諾。有沒有傷著?」關愛之意,現于臉。
「沒事,只是有些累。師父,好在你及時趕到,要不然,諾諾就要給那個傻大個一掌打死了,你就再也看不到諾諾了哦。」諾諾向玄真道長撒嬌,小女兒態表現無遺。
「有師父在,你怎麼會有事呢。嗯,去看看小寒吧,看他有沒有傷著,現在一直都坐在地上。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傷到了,還是看到我到來,偷懶不想起來。」玄真道長慈愛的拍拍諾諾,讓她去看看天寒。
「哦,那師父,這里就交給你了哦。」諾諾擔心天寒,也顧不上與玄真道長多說。
急匆匆的走到天寒身邊,發現天寒還真像師父所說地那樣,只不過是稍稍有點月兌力,身體給震了下,並沒有大礙,一直不起來,就是在偷懶。看到天寒沒事,諾諾大大的放下心來。倒不是她重色輕友,沒有去看給擊飛的幾個姐妹。
在玄真道長出現的那刻,還在苦苦堅守的女孩子們知道自己沒事了。諾諾和玄真道長說話時,她們就跑去看給木然擊飛地幾個同伴。從她們地反應和臉上的驚喜可以看得出來,倒地地幾個姐妹傷得並不重,只要不是斷手斷腳,各自身上的靈藥都足以讓她們很快好起來。
諾諾很快的,又看到了石大夫他們也跟著出現了,有石大夫在,再重的傷,也不會有事。諾諾可以很大方的留在原地照顧天寒,不用擔心其她姐妹笑話。姐妹們都在那邊,多自己一個,也不會立馬就好。
「寒,現在如何了,好些了嗎?」諾諾輕聲問。
「好多了,再坐坐就好。那麼多次發生危險,就這次是最嚴重要的。要不是師父恰好趕來,只怕我們都要交代在這里了。好在呀。也不知道師父他們是如何知道我們有危險的。」天寒現在想起來,還感覺到有冷汗在額頭冒出。剛才實在太過驚險了,玄真道長要是再遲一點的話,後果難料。
「她們怎麼樣了?諾諾,你去看看她們吧。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前輩們都出來,這三個人是跑不掉了。」天寒讓諾諾去看看女生們,他看到了陸易的師叔,還有百花宮的長老接下了肥鴨他們的對手。以他們兩人的實力,要是還不能將羅然搞掂的話,還真讓人笑話了。
還好,因為天寒沒有什麼事,也及時傳音給小家伙。才沒有讓它發瘋,沒有讓它怒火充滿了腦子。雖然這樣可以讓小家伙的實力幾何般的上升,可對于它的身體,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前輩們都出來了,那他們就不用緊張了。
小家伙依然還在空中,和大雕還有小月兒配合著對歷然進行圍攻,沒了後顧之憂的它,顯得輕松多了。它現在的任務就是不要讓歷然與他的同伴合在一起,由白胡子爺爺將天寒哥哥打傷的那個人干掉後,再來收拾下面這個。小樣的,別以為你抵得住偶的閃電,也能抵得住白胡子爺爺的攻擊。連偶寶寶都打不過白胡子爺爺,你們又怎麼是白胡子爺爺的對手。
「你是誰?」木然謹慎的持刀注視著玄真道長,對于這個老道,他不敢有任何的輕視。剛才已交手過,他發覺得,自己看不清對方的深淺。很沮喪,盡管不願意承認,可事實告訴他,自己不是這個老道的對手。對方實在太強大了,在那種情況之下,都能將那個少女救下,還將自己擊退。「呵呵,對我徒兒下手,你真夠膽。難道你不知道有這麼一句話嗎?打了小的,出來個老的。我就是出來的那個老的。怎樣,沒讓你失望吧。」玄真道長還是那副樂呵呵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為即將要開始的戰斗緊張。
天寒稍為思忖,就釋然。以玄真道長的修為與實力,還要為這樣的事情緊張的話,這說明他這麼久的修行都修回家了,就更不說前些天他的修為的瓶頸得到增長了。木然對他還可以欺負欺負,但對上玄真道長,只怕連對手的資格都算不上。
天寒很想看看這樣的高手之間的對擂是如何進行的,反正決對不會像他和木然那樣的用兵器大打出手,至于玄真道長不是。就好像西游記中鎮元大師不會與孫悟空大打出手,只用兩個大袖子一展,就將唐僧師徒都收入袖子中。也許,玄真道長與木然的戰斗也是這麼般的無聊與輕松。
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還挺無聊的,天寒最想看的就是玄真道長赤手上陣,與木然大打出手,你一拳,我一腳,你一刀我一劍的。那多刺激,想想都有些驚天地泣鬼神的。
「呀,吃偶一刀。」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最先分出勝負,最先動手的不是玄真道長和木然,而是小家伙與歷然那堆。小家伙瞄著歷然的一個破綻,直接飛到他頭上兩丈距離,小刀劃出一道長長的刀氣,將歷然的一只手臂斬下來。
未等歷然發出痛呼與反應,小爪子一翻,將小矛取出來,對著歷然就戳過去。歷然胸口黃光一閃,很快就消失。小矛發出的光柱,刺穿了歷然的護體法寶,將他重重的擊飛。也幸好他帶有護身法寶,身上的那一件衣服的防御能力也不錯,若不然,必定會給小家伙這一矛刺了個透心涼。
歷然的實力比起木然還稍微有些差,一開始木然的表現很差,那是因為他沒有變身及沒有發揮出真正實力。當他一變身,不再將這看成是游戲時,天寒就不是對手了。歷然給小家伙重創,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
面對著小家伙沒完沒了的閃電,天雷攻擊,每一道的攻擊力量都巨大無比。每一道閃電都有水桶粗,讓他不敢有任何的輕怠之心。他心里早就痛恨不已,想不明白,那個只有巴掌大的小貓,為何能有如此大的修為,發如此多的法術攻擊而一點力歇的跡象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