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架下的院子里,魯群,天寒和二小一臉正經的坐在那里,好嚴肅。諾諾和阿紫坐在一旁看著他們,臉上倒是顯得很輕松,並沒有幾個正在進行著過五關斬六將的四個那樣嚴肅。胖胖不在身邊,它與魯藝出去玩了,喜歡上了與魯藝坐在他的飛行小馬上瘋狂的感覺。坐在上面,大喊大叫,要是小家伙在一旁的話,肯定會給它一爪子,真是丟死它的臉了。
「諾諾姐,你說哥哥這次會不會成功呢?」阿紫玉指捏著一顆青紫色的葡萄,小心的將皮剝下。這可不是一般的葡萄,肉質特別的脆爽,味甘美,這是魯群以前雲游四方時,在一處山谷中無意所得。一年可以結果三次,每次結果期有一個月。
每年,魯群都會摘些葡萄下來釀酒,這種葡萄釀酒,非常的不錯。雖然比不上那種數十年的陳酒,也算是一種珍釀。這主要是因為其稀少,如果能保存十年以上,味更醇香。魯群酒窯中的藏酒也不多,十年以上的就更少。
「這個,我也不知道,應該可以吧。上次魯爺爺,天寒還有小雪聯手,將梁壺破開。這次加了寶寶,又有鏡靈的幫助,應該可以的吧。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加上魯爺爺,就可以破去。天寒和師父他們思感一起進去,卻沒有什麼反應。奇怪。」
「可能是魯爺爺的修行的方法剛好對頭,或是與哥哥的心法在一起有相輔之用呢。修行方法,千奇百怪的,有些踫到一起,能產生化學作用也不是一件很奇怪地事情。」
「這倒是。江湖本來就有很多奇怪地事情。現在多這麼一件,也不會覺得有何奇怪。希望這次能成功吧。」
「諾諾姐,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要是哥哥他們這次成功了,不知仙翁他們知道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會不會很古怪。好想看一看。呵呵。」阿紫突然玄真道長在知道天寒他們又破解了一個梁壺時的表情,捂住嘴樂不可支。
「我剛才也在想這個事呢。呵呵,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吹胡子瞪眼的。」諾諾也笑了,她可是很清楚自己師父的性格。
「對了,阿紫,你地那個音樂升大師的任務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在進行當中,我突然發現。比起哥哥尋找開啟五行大陣的任務還要的難。現在也是同樣的沒有線索。都不知道要如何進行下去,還有最後一道,就可以升到大師了。哎。這最後一道呀,就是最難的,也不知道這所謂的最後一道會不會有幾個關口或是又給出一個任務才能通過。」一說到這個,阿紫就一臉地郁悶。
在天寒知道梁壺之前地日子里,天寒一直都有幫助阿紫完成她的任務,只是一直都未找到關鍵的線索。就好像他的那個五行大陣任務一樣,要不是踫巧見到了梁壺。天寒現在不是在幫著阿紫尋找任務,就是如無頭蒼蠅一樣在為自己的任務找著線索。
也就因為梁壺的原因,阿紫暫時也放棄了去尋找自己的升級任務。這個任務,她並不是很急,與開啟五行大陣這個任務相比。她這個任務就小很多了。反正這個任務是她的。跑也跑不掉,慢慢來。也不打緊。
現在諾諾即然問到,阿紫也就順便抱怨一下。她倒不是抱怨天寒沒有幫忙,而是抱怨這個任務太過的麻煩與煩瑣,很多時候,根本就找不到頭緒。一頭霧水是經常地事情,為此而浪費許多的時間也變得習已為常,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是什麼事情都如吃青菜般簡單,那這江湖就不是江湖了,而是醬糊。
再說,這也不是一個單純的江湖,不是一個純粹的江湖,這是一個帶著詭異地江湖,因為它是一個游戲。一個游戲江湖,游戲就有任務,任務有分簡和難。難地任務就是以難倒玩家為已任。特別是一些職業進階的任務,那真可謂是逼得人發瘋。
听說,還真有人給逼瘋了,好在,又給治好了。久沒有找到線索,找到線索後,任務又太難,死了幾回,氣急攻心之下,想不瘋都難呀。還好,這瘋也只是在游戲里瘋,一下線,也就正常了,並且,很快,也給治好。不過,從這也可以看出,系統地一些任務,真不是人做的。
諾諾以前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她很明白阿紫所發的牢騷是十分之正常之事。在她們一群人當中,就沒有不因為任務之事煩過,就沒有不發過牢騷的。別的不說,就說天寒現在不正也在做一個任務,在為這個任務敲破腦袋的想著破解之法麼。這個任務,別說是他有種瘋的感覺,就連一起跟著的大伙,也有發瘋的沖動。
任務做到這一步,連個線索都沒有,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求證,卻猜測。這樣的任務,還真是前無古人了。相比之下,阿紫的升級任務就顯得有些小巫了。也幸好是天寒接了這個任務,如果是別人接的這個任務,沒有天寒那麼好的運氣,相信,還真的要再過三四年,才會收集齊五行神晶。
也許,就是因為天寒太過容易將五行神晶都收集齊了,速度之快,出呼系統的意料,所以就特意的來了一個任務後續斷隔。特意的讓天寒找不著北,可偏偏天寒不知從那里掏到了一個梁壺,里面有著與五行有關的事情。不管對與不對,先解開再說。這麼一解,倒讓眾人覺得與大陣有關,很有可能,任務的後續點,就在這個梁壺之中。
就算與梁壺沒關系,在解梁壺時得到了許多的好處,也不枉辛苦一場。
天寒的的辛苦,肥鴨他們並沒有真正的理解到,對于他們來說,做苦力才是真正的辛苦。前段時間,五行大陣破解玩,還沒有開始重啟之時,他們一眾男生就給石大夫晃點著去搬石,挖坑,移樹等苦力,累得像只狗樣。
只有真正進入到梁壺里面,才會知道天寒其實是多麼的苦,那是一種腦力勞動,不是肥鴨這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之輩可以理解得了。諾諾也曾進到過梁壺里面,知道里面的各種禁制的歷害。知道要解開一個禁制,一個陣式是多麼的難。
她也明白了,為什麼天寒要回到京城中找魯群魯大宗師了。如果再來一次像上次那樣勢如破竹般的前面路上的障礙全都除去,將是一種多麼痛快的享受。
諾諾很想幫天寒抹平他皺起的眉頭,很顯然,在梁壺中,他現在遇到了些困難,要不然,不會如此的表情。嗯,好像寶寶的小臉蛋也有些皺起來了,連它都如此,證明真的很難。可是,為什麼小雪的表情卻又顯得如此歡快呢。諾諾不明白,她迷惑了。
她卻不知道,雖然他們四個是一起進去,也是想合著四個的思感,一路開山破水的直前。開始時,還真如天寒所想要的那樣。原來讓他不對寸進的那個禁制,很快的就讓他們解去,好像只需要用手指點一點,那禁制就如水泡般的消失無形。
當行進了十里地時,攔路虎出現了,這是一個分解式的陣式,不能只由一邊破解,得要兩邊一起解。天寒和小家伙在一起,魯老爺子與小雪在一起。從諾諾所看到的那樣,天寒這邊遇到了麻煩,魯大師帶著小雪,倒是很快速。
諾諾與阿紫都未敢打擾他們,對此情況,她們想幫忙,也幫不上,只能在外面隨意的交談,一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天寒他們四個身上。都想看到天寒喜笑顏開的表情,那表明他又解了一個禁制,離目的地又進了一步。
申時,正在聊著的女孩一齊轉過頭來,她們看到了天寒那原本緊皺著的眉頭放開了,換上了一臉的喜色。同樣,在他身邊蹲坐著的小家伙臉上同樣浮現了笑容。
「看來,哥哥他們有進展了,不知這次靠近了多少,離中心地點還有多遠的距離。」阿紫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輕松下來。
「不知道,這可能只過了第一關,從他臉上的笑容來看,可能是看到了中心點。離解開可能不遠了吧,等他出來後,再問問。」諾諾同樣的用輕松的語氣回答。
正說著,天寒的思感退出了梁壺,跟在他後面的,就是魯老爺子,寶寶和小雪,全部都出來了。
未等阿紫問,天寒睜開眼楮的第一句話就是,「悶死我了,***,真***痛苦呀,好在,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