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對著燈籠藤的主體,而是對著燈籠的話,可以很快的讓燈籠再次生長出來。如此循環著,就好像樹一樣,每隔幾年,就來砍一批,多好呀。就不知道這個燈籠多少年才可以長出來,長出來的利刺是不是每個都可以收獲「涔煙石」。關于這一點,得要查清楚才行。發財大計,得要小心的查探清楚,如果實在稀少,還可以再賣貴一些。
陸易與有弓箭,雖然比不上天寒的龍牙暗月弓,更比不上裂天墜日弓,可比起他最先的那一把混元力弓那是要好上不小的。對付這些不是怪的植物,足矣。兩人拿出了弓,在商量著要先干掉那些的好。也許,先將外圍的兩三株先干掉,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燈籠都有「涔煙石」。
雖說是要擒賊先擒王,可是要在外面先干掉幾個外圍的,並不會有什麼樣的變故,只要不是有著很重的損失,最中間的那一棵燈籠藤不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在這這座森林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總不可能讓它燈籠藤就是那種無敵的存在。
它們同樣也有著自己的天敵,也有著自己不可敵的敵人。燈籠藤也只不過是植物罷了,這可是一個以怪為主的世界,在這個原始森林里,有著許多的怪,以燈籠藤的實力,想要無敵,想要成為一方霸主,顯然,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任何生物都有著無限的可能,都有著一朝成為王者或是霸主的最終。只是這一段時間,還得要走好久好久,就有如一些山精樹怪般,以前的那一棵萬年樹怪般。那是修煉了數千年以後,才有了靈智。就不知道這株燈籠藤會不會能成活那麼久,也許當上千年過去後,它也能成為一個妖。一個威力強大的藤妖。
但此刻。紫色的燈籠藤還只是一個很好獵殺本能地植物,對于一些猛獸與一般實力不怎麼樣的怪來說,是一個不小的危險,但對于玩家來說,這倒不算什麼。最少,玩家是可以活動,並能有著遠程攻擊的存在。特別是像天寒這種人,差不多就是燈籠藤地天敵。
從之前的戰斗經驗。可以得出燈籠藤的防御並不怎麼樣。對于藤的本體如何,兩人並不知道,燈籠的防御普通的弓與箭可能難以破得了它的防御。能進到這里的玩家,都不會是弱者,除了一下開始可能會著了燈籠藤地道外,只要提起警惕性,還是可以避開燈籠藤的攻擊。
但當特意去擊殺燈籠藤就不一樣了。獵殺別人和奮起反擊是不一樣的。現在還不知道類籠藤還有沒有其它的攻擊方式。以這種生物來算,守株待兔的方式只是它們攻擊的其中一種。很有可能會噴出一些東西來,會不會從燈籠中噴出什麼腐蝕的液體,或是會不會將那根利刺給噴出來,就有如斷尾地四腳蛇。這利刺,它們還可以再長出來,有著可以將獵物快速放倒地毒性,用來攻敵實在是太合適了。
「真的沒有想到,並不是所有的燈籠都有涔煙石。你看這些就沒有。」通過小家伙的視力,天寒很郁悶的發現,並不是每一個給射爆的燈籠都有涔煙石。剛剛他還以為是因為是陸易動手的原因,等天寒將幾個燈籠射破,也發現有一兩個沒有涔煙石。而陸易射的幾個有兩個卻有涔煙石時。
他們就知道了。這並不是人品的原因,而是有些燈籠確實是沒有涔煙石。至于為什麼沒有。就得要仔細地觀察,看看每個燈籠有何不同,有何不一樣。其實,這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只因他們幾個對于這種他們起名為燈籠藤的植物不了解,才不清楚。
「很明顯了,那些沒有涔煙石的燈籠是因為它們還沒有成長起來,未進入成年期。看那燈籠的顏色,看它們地個頭就能看出來。還有,你看,那個利刺地顏色也是如此。」天寒經過一番對比與觀察,得出了這個結論。
為了尋找不同點,天寒冒著危險,用劍斬下一個燈籠,在燈籠還沒有爆開之前,用快速的劍法,將燈籠肢解。當燈籠沒有了外皮後,想爆炸也不可能了,最後只剩下利刺與最後地底部。
想像天寒這樣的將燈籠肢解並不容易,首先得要快,想一劍一劍的削,那可不行。還有就是劍要利,一般的兵器根本就不可行。天寒之前用戰刃,可以將燈籠斬下來,卻不能在它爆之前肢解了。也幸好是天寒,在發現它欲爆之前,風遁與凌虛微步同時使用,才得以離開爆炸範圍。
不能確定爆炸的那些東西濺在身上會有什麼後果,能避開還是避開的好。燈籠就好像是瓷器,硬,但易碎。一敲就爛,想要如一個冬瓜般的想切成什麼樣就怎麼樣,一品的兵器不行。一品的兵器不行,就直接使用仙兵。也只有仙兵才能做得到天寒所想要的效果。
要肢解的過程中發現,只要燈籠的壁有超過一個巴掌大的面積,它依然還會爆炸。仿佛,在它們的體內存放著炸藥。只有比巴掌還要小,才會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要想研究,大一點研究卻是沒法了。
對于這種情況,天寒和陸易縱然是見多識廣也模不著頭腦。山川大地萬物有著太多的奧妙,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只剩下巴掌大小的碎片,想要研究都沒法,本來還想著拿一些回去給石大夫他們看一看。
燈籠的壁肉大概有兩寸,也只有兩寸以上的肉皮,才可以將體形大的獵物捕獲後,能承受得了它們的體重,才能讓它們不會將自己的身體撐壞。這些皮肉一給削斷或是爆炸開,就會流出綠色的液體,難看又惡心,有點像青菜蟲。
倒是利刺在天寒將它的外面的壺給肢解後,並沒有炸開來,還是依然是一根刺。這讓天寒大喜,肢解燈籠不就是想讓刺留住麼,原先還有些擔心這刺也會跟著炸開來。為此,他特意的拿出一面盾牌擋在前面。
肢解了幾個燈籠後,拿到的刺也有三根了,經過對比,發現,只有顏色深一些的刺,在底部才會有著涔煙石。涔煙石的表面有些細微的孔,有些像煤渣。這適合于毒性的流動,整根刺一尺半到兩三尺之間。
刺只有一支箭的大小,燈籠的體積大一些,刺也會大一些,涔煙石也會大一些。
天寒小心的用兵器撥了一下,發現,這根刺的硬度還頗為之硬。用樹葉包著,拿起刺對著地下插下去,輕易的末入地下。撥出來對著旁邊的一棵兩人合抱大樹甩手而出,竟然末入樹身之中。如此犀利的利刺,讓陸易吃了一驚。
「好歷害。」陸易驚嘆一聲。
「那是,也不想想是誰甩的。不是我吹,就算是一根蘆葦,在我一甩之下,也會末入五寸,就更別說是這利刺了。」天寒有些得意洋洋。
「靠,我說的是那根刺堅硬。誰說贊你的本事了。」陸易有啼笑皆非,盡管早就明白寶寶那時不時表現出來的自大是傳承于誰了,可連這話都故意曲解成贊賞,陸易對天寒已無話可說。
「哦,原來你是說這刺呀。我還以為你在贊揚我呢,誤會誤會。」天寒訕訕的笑了笑,不過,可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這刺的威力很強,要是用來做兵器,用作于暗器,很適合。你剛才有沒有听到破空之聲?沒有吧。你再看看這樹洞,姆指大小,洞口十分之圓滑。並陪有焦黃,再看看這樹皮,似乎有些枯黃了。這證明,這根刺上有毒,不知是怎麼樣的毒,好烈。」
天寒將所看到的對陸易一一分析,從分析所得,燈籠的利刺,讓人有些咋舌。對于暗中行走的刺客,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兵器或是暗器。特別是剛才那一甩,兩丈遠的距離,一閃而末,十分之流暢,也沒有一點破空聲。不只是天寒是一個暗器高手,陸易也是。他能明白天寒所說的是什麼意思,臉色也有些變化。
如果燈籠藤還有一種攻擊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將這些刺噴射出來。如果力道足以夠強,速度將十分快,要是沒有預備,很容易著了道。再次慶幸,他們看到了燈籠捕殺那只動物的過程。
「有涔煙石的刺我們取下來,沒有的那些,當作箭收起來。」天寒想了想道。
陸易︰「就算有涔煙石也沒有關系,只要將其取下來就好了,剩下的長度也一樣可以用。當甩手箭,比起鋼箭更好。」
燈籠藤因為兩人的一個決定,讓它們遭受了一場空前的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