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東西,好像有很多都很值錢。不會是我們到了寶山了吧,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寶貝?」陸易不時的撿著東西,有些迷惑的對天寒說。陸易所說這里遍地是寶貝,並不是一種夸張的話。
看看,一斤以一萬兩銀子的泉黃石,數千兩一斤的安醇葉,還有其它暫時未知的東西。這真的是一座寶山,就不知道,這些東西,他們是否可以拿走。現在最怕的就是系統來個,任務物品,禁止拿走。或是要經過什麼樣的關節,才能拿走。
當然,這些都沒有,系統站在游戲公司的角度,也不會讓一個人會無端端的得到這麼多的寶物。也許給帶走的,只能是一部分,而不是全部。這必竟不是數百萬,數千萬兩銀子。按眼前陸易所知的東西,這天外飛斬山絕不可能只有這兩樣價值高的東西,還有其它。
要是出現的東西都像這兩樣東西有著那樣高的價值,數千萬兩,其實也真的是一個小數。系統可以給一個玩家有著從天而降數千萬的餡餅,但不可能有數億的肉包子。那超出了所付出的代價,掉幾級對于能得到的那麼多東西來說,實在是小兒課。
原先,能與熬騖相拼,並將它打死或是擊敗,趕跑得需要很多玩家,還得再需要一兩年後才能成行。就算如此,在團隊的配合之下,所付出的代價,也絕對不會少,死亡百多人或是數百人,也只是意料之中的事。
要準會料到,將熬騖擊敗,趕離這森林,只是兩個玩家。一個寵物呢。只是三個,就將熬騖打得抱頭鼠竄,呃,雖然這樣說,是夸張了一點。不過,歷史向來都是勝利者書寫,最少,兩人一個寵物,並沒有受到重傷。也沒有缺手斷腿。就這一點,就是一個莫大的勝利,就可以配得上那一句話。
系統在這個任務中的計劃。可沒有料到會有玩家提前兩年會將那個任務完成到這一步。按計劃,得要一兩年後才行。那時玩家的實力才會達到。不過,再過兩年,自動蘇醒的熬騖與被迫強行醒來,實力相差可大了。
兩人解決的戰斗,和失去幾百人為代價地戰斗,所獲得真是天差地遠。但怎麼樣,得到幾千萬,也算是一個補償。可對于兩個人。那就是一筆巨款,是一個大餡餅。再要往上,用億來計,就有些不可能了。
除非,又得再要死幾百人,進到山里面,再次獲得什麼的話。那還有些靠譜。貌似。天寒他們一直都是以最小的代價,得到了最大的收益。雖然說。他的幸運值真的很強,但不可否認,很多時候,他都靠著實力才得到這些幸運。
換一個人,別說是兩人,就是十人,沒有這個實力,也會全軍覆沒。沒有了與之相克的星力,又如何能讓熬騖在一開始就受了傷,沒有陸易的好個劇毒,三角尸蟲毒,又如何讓它在變身時到最後先頂不住呢。
其實,一切都是靠實力,而不完全是幸運。當你有了這個實力之後,運氣就會隨之而來。很多的機會,當有了那個實力後,才能稱之為機會。要不然,就算別地玩家得到梁壺,沒有那麼人脈,那個修行,又如何能知道這里有一個山峰,山里有著這麼多的寶藏。
此時,陸易和天寒兩個就在迷惑著,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寶貝,要如何地應付。就在剛才,天寒又走了兩步,發現了一種草藥。珍稀藥材,一株,完整的一株,得要十萬兩銀子。十萬兩呀,這樣地草藥,他發現了三株。
這株草藥有什麼用,他並不知道,石大夫也不知道,就連玄真道長也不知道。這是京城一家醫館所求的藥,這是朝庭里的醫館,這是官方的醫館,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秘術,十分之正常。並不是說,玄真道長就能知道所有的事情,九洲大陸何其大。玄真道長一直都很謙遜的說自己知道的很少。
他就是那種知道地越多,就知道自己知道得很少。
天寒無意中知道這事,就去醫館要了一幅草藥地全圖。知道這種草藥叫半蘭幽睫,名字倒是挺有詩意的,就不知道這草藥有何作用。這種草藥要完本的挖出來不易,得要要用玉制的工具,並且,那玉還得是極品,要是質量差一點,都有可能會讓藥效失純。
能叫價到十萬兩一株的草藥,絕對不是路旁邊的狗尾巴草,也不是田里的雷公根,就算是什麼伏苓什麼地,也不會那麼貴。人參,何首烏,沒有千年以上,想開這個價,會給人當成是傻逼。
能賣十萬兩地草藥,必定不多,也不好采。就那一套用來采藥的工具,就可以讓很多人望而生畏。沒數十萬兩銀子,想弄一套那樣地工具,和不需要船,從長江邊到到江那邊一樣的困難。
也只有天寒這個有錢的家伙,這個經常能采到貴重珍稀藥材的人,才會有著這麼奢侈的工具。就算有這工具,不會采藥的手法,同樣,也不能得到這株價值十萬兩銀子的草藥。據圖所示,半蘭幽睫的根系很長,足有四尺,想不傷到它分毫的挖出整本來,其難度有多大了。傷了一點,不是完本,價錢也會往下跌。
「日哦。那麼難呀,這十萬兩還真難拿,這不是故意為難人麼。也怪不得,會拿出十萬兩銀子了,我都懷疑這不是醫館故意如此,然後只需要幾百兩就能得到這株藥草。十萬兩,也只是個幌子而已。」當陸易看了天寒拿出來的半蘭幽睫圖譜及挖掘要求時,他悻悻不平的大怒。
「嗯,很有可能。說不定,這株草藥的主要的的藥性只需要主根系就可以了,其它的雜須,可有可無。醫館的人就是想玩家在挖到這株藥時損壞,然後就可以找借口少付銀子了。當然,也不會離譜到只給幾百兩銀子。可能會降到一萬兩萬吧。
玩家如果找到半蘭幽睫,能得到一兩萬,想想也覺得值,就會了手的。要是太過低地話,玩家寧可用腳踩爛,也不會便宜別人。比如說,我就是這樣的人。要是我挖一棵,低于六七萬,我寧可當場用腳踩。然後用火烤,毀尸滅跡,也不會便宜的賣出去。讓那些***看著眼饞。看得眼熱,也不給。反正。我也不缺這幾萬兩銀子。」
「……你,你狠。」
「一般一般,江湖第三了。這樣做,就是好讓那些人知道,老子有的是銀子,賺錢是想賺,但若想糊弄老子,那就得要讓他們知道。老子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婬。憑本事吃飯的人。永遠不會低下那高昂的頭。」天寒傲氣的一揚頭,手緊握的放在左胸前。
「靠,受不了你。」陸易撫頭轉向一邊。
「好了,不說這些。真地很奇怪,這里怎麼會有著那麼多別的地方分散才有的各種在玩家眼中堪稱為寶貝地東西。三株,就是三十萬。我敢說,這里並不只有三株那麼少。肯定還會有的。多地沒有。七八株,總是會有。如此一來。百萬兩銀子又到手了。小易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掉到錢罐里去了,隨處都能撿到銀子。
知道嗎?我現在特後悔在新手村時撿銅板時的舉動。那銅板我可是撿了幾麻袋,早知江湖那麼容易撿到銀子,當時,我何苦來著。害得寶寶當時累得都伸不直腰來。唉,說來說去,我對不起寶寶呀。來,寶寶,哥哥抱抱。」
小家伙在旁邊听著,想到了以前的辛苦,不禁苦從悲來,淚兩行。飛到天寒的腦袋上,拉起頭上的帶子,擦了擦,也不知道是它弄出來的水還真的是淚。
陸易給天寒和小家伙兩個主寵弄得有些神經崩潰了,說得好好的,這叫什麼事呀。
不就是在這里隨處發現了些值錢地東西麼,有必要弄得來個憶苦思甜麼。還要不要叫上兄弟姐妹,開一個晚會,讓大家回憶一下在新手村時地痛苦回憶。靠,老子都沒有回憶起剛剛開始為了學盜墓所受的苦。雖然老子在現實中,就是一個盜墓賊,可在游戲中,比起現實那要困難十倍以上。
有好多的機關,陷阱,在現實中跟本就不可能出現的。學到現在這一身本事,還將鑒定術升到宗師級,老子容易嗎,容易嗎?
不知不覺得的,陸易竟也感染了那種氣氛,陷入了回憶中,眼中不知不覺的有些紅了。想成為人上人,就吃得苦中苦呀。江湖中那些頂尖的高手,那個不是經歷過痛苦,那個不是一步一個腳印上來地。沒有點耐心與堅韌,想成為高手,那是發夢。
「嘿嘿,某人回憶起以前地事,好像真的很心酸地說。」
就在陸易心酸的回憶時,耳邊傳來了天寒有些欠扁的話。轉過頭一看,剛才還在回憶的天寒及淚兩行的小家伙兩個正扯著臉,努力的控制著笑意。可那表情要多欠扁就多欠扁。
「日,你們。靠,不和你們這兩個無良的家伙說。***,老子怒了。」陸易大怒,很想一腳踹過去,考慮到現在到了目的地,不知會有多少怪在一邊看著,不想讓那些怪趁虛佔了便宜。加上,這里的很多值銀子的東西,都要某個無良人氏去做,他只好忍下這口氣。
「呵呵,不笑了,不笑了。我去挖草藥,你在一邊看風。挖到的東西收益分你一些,總可以吧。」天寒賊笑的對陸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