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寬足有七尺,深一丈的洞出現在寒潭的岸邊,這比天寒所要求的五尺寬,七尺深要大好多,別說一個人,就是三個人下去,轉身也極為之簡單,就在那里打架也沒有任何的問題。只苦了陸易與小鼠兩個,他們就不明白,為何說好的尺寸,怎麼在開挖時,就變了呢。
天寒才不理會陸易的抱怨,地主讓長工干活,又怎麼會理會長工的不滿。想要爭取合理,那是不可能的。
陸易並不明白為何要挖這麼一個大坑,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為此,他特意的將自己的羅盤拿出來,從羅盤上,他一點都沒有發現異狀。似乎,這里並沒有什麼不妥,至于,羅盤沒有顯示出來。也許,是因為這個羅盤的品級不高,也許,這里的超出了羅盤的使用範圍。
「老大,坑挖好了,現在可以跟我們說說,挖這個坑的作用是什麼了吧。」為了想知道天寒挖坑的原因,陸易和小鼠兩個的速度非常之快,那麼大一砣的泥石堆在那坑外面,難以想像這只用了三柱香工夫就能挖出來。
天寒不禁感嘆,果然是術有專攻。要是讓他來挖的話,半天也不一定能行。
「那有什麼作用,只不過是閑著沒事干。看到你發冷,就讓你挖一挖坑,活動活動,讓身體熱起來,為防等一下有戰斗時,你身體僵硬,給人打得個豬頭。」天寒不以為意的揮揮手。
「日,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陸易听了天寒的話,一愣。然後將鏟子一丟,直接拿出一根大棒。揮舞著向天寒抽去。
辛苦挖也那麼多的泥石,挖出一個大坑。還以為他胸有成竹,誰知,竟然是耍自己。還枉自己加速的挖,怪不得剛才看得在坑上面時,臉色有些異樣。當時還以為他在擔心或是發現了什麼,現在才發覺,這丫的根本是在偷笑,是在強忍著的笑意。
天寒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陸易又怎麼能追得上天寒,又怎麼能打得到他。天寒的凌虛微步,天下一絕。晃動之下。數個虛影出現,陸易也不管那個是真那個是假。大棒那是通通地一掃。最終,陸易未能逞,倒是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哈哈,小易子,剛才逗你的。我怎麼會是那種無聊之人呢。叫你挖這個坑肯定是有用處了,沒用的事,我怎麼可能做。在這個地方,任何無用功。都會出問題。不過。我剛才說的也不全是錯誤。那就是讓你活動活動。可能你自己並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中了寒毒。」
笑夠了的天寒才將事實的真相告訴小易子。
「你說的話是真的?沒有騙我?不會又是在逗我吧。」陸易吃不準天寒說的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廢話,當然是真地了。你敢不相信我,靠,連老大的話你都不信。找打了。」天寒很是不滿的指著陸易道。
陸易聞言。撇撇嘴,「就是因為是老大。所以話才不能信。你沒個正經地,誰知道你嘴里幾時會說實話。你說,就你剛才,說的是真還是假,我現在心里還在蒙著。還寒毒,不如說寒流。我一點都不知道,也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妥。再說,有寒流地話,我用真氣就能逼出來,再吃一顆靈丹,啥事都沒有,吃麻麻香。」
錯了,真的錯了。我不該將事實說出來,早知道編一些假話給你,讓你好好感激我多好。」天寒就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可不能多說,看陸易得意洋洋和像受了氣的小媳婦般的委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以前受了很多氣。
「哼,還想騙我,沒那麼容易的。」陸易再次得意洋洋。
「算了鳥,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作為兄弟,我有個友情提示。用手指,放在胸口,往下三寸,再往左一寸。輕輕的按一按。嗯,你有什麼手指都行,中指和尾指都沒關系。好的,這樣並沒有什麼事情,接下來就是運氣兩周天,然後用手指彈一下左手地屈關節,再按一下左手虎口。嘿嘿,那時你地感覺會很舒服的。當然,你也可以不信,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個時候,天寒他承認,他笑得很猥瑣,笑得很得意,同時也很欠扁。
「不干,堅決不干。我雖然不知道你剛才說的這些,會怎麼樣。但要是你說的這樣干了,那肯定會吃苦頭。你又不是不知道,身體上,只要在不同的時間,按一按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就會產生疼痛。對于不了解地人,很容易以為自己真地受了傷,得了病。」
天寒只是笑笑,沒有反駁陸易的話。
看著天寒有些高深莫測地表情,心中也有些不安。不會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吧,會有什麼事情,只是痛痛還是會……
陸易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信,煞有介事的樣子,令他心中有些不敢肯定。
「怯怯的問一問,如果我不這樣做,會怎麼樣子?」
「沒啥,也就是冷嘍,痛一痛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天寒輕描淡寫的回答陸易。
「就這樣?」天寒越輕描淡寫,陸易心中就越沒底。他可是了解天寒的,如果他想訛人,肯定不會是這樣談定的表情。可是,人的習慣會變的,沒準他故意如此,然後就是想讓自己猜疑,最後上當。但萬一,這次,他說的是真話呢。那受罪的不就是自己麼。
***,這叫什麼事呀,怎麼這事會跑到自己身上了。好好的,就會受了寒。他們都沒有發冷,就自己和小鼠給凍到,不會是真的受了寒毒吧。對了,這痛一痛,冷一冷,到底有多痛,有多冷,得要問個明白。
「這個呀,痛一痛就是滿地打滾,冷一冷就是渾身結冰。也沒啥子大事,持續個五六天就沒事了。如果每天跑那個兩三個時辰,也不會發作。放心好了,如果你怕累,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呆在六七十度的窯洞中,呆那個兩三個時辰,也會沒事的。又冷又熱的,可是馬殺雞呢。別人想都想不到,你能享受到五六天,賺到了。」
又是輕描淡寫,語氣說不出的羨慕。
「噗」
如果,不是強忍著,那肯定會如此這般的噴出一口艷紅艷紅的血。
「老大,你別嚇我,我可不驚嚇呀。這個樣子,也叫小事,什麼叫大事呀。中了這寒毒,我一點感應都沒有的。」
「你又不是老大我,會那麼多的本事。你學醫麼?你有我那麼強的心法麼?你身上有什麼寶貝麼?都沒有,那不就結了。听我的,運心法,轉兩周天,然後按一下耳根處。為什麼和剛才不一樣?那不是因為你又嚴重一點了麼。再說,剛才的方式是讓你知道你中了寒毒,現在我是幫你解寒毒。
當然,沒有那麼簡單,只是按一下就沒事。還得要跑起來,打上一套拳。這個手搭這里,這個腳這樣,然後轉。靠,又不信我了,好吧,得讓你嘗嘗那徹骨之寒後,你才相信我沒有騙你。怎麼?如何,相信了吧。切,你這是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好了,不逗你了。這個坑,其實主要是為你準備的。
我也不知道你為何中了寒毒,剛才讓你活動一下,是讓血液在流動。挖這個坑,是讓你下去,好將身上的寒毒散去。這靠近寒潭,可以用潭里在的吸力,將你身上的寒毒吸掉。好,盤膝坐下,運功,我用六火真氣將你的寒意逼到表皮,後面的就靠你自己。」
天寒用六炎真氣幫陸易身上的寒毒逼到表皮後,就收了手,跳出坑外。擦了擦額上的汗,在這個冷冷的洞里,還汗如雨下,剛才,他還真累。
「天寒哥哥,偶剛才還以為你只是說笑,和小易子哥哥開玩笑的呢。」小雪體貼的拿著一方手帕遞給天寒。
「我那樣子像是開玩笑麼。真是的。」
「不是,不是。天寒哥哥當然不是開玩笑了。對了,為什麼小鼠不用逼毒,就小易子哥哥中了寒毒,需要逼出來呢?」小雪問出了小鼠一直想問的問題,它可是清楚的看到剛才陸易一下子臉上結冰,渾身發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心中大悸。
「小鼠都沒有中毒,逼什麼毒呀。小易子是一開始站在那個地方就中了毒的,和後來小鼠也進去體驗一下是沒有關系的。它之所以也覺得發冷是另有原因。等小易子的毒逼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將這個地方開挖,要想完全的將寒毒去除,還得需要看看那塊石印下面是什麼。解鈴還需系鈴人呀。」
天寒有些神經兮兮笑道,「呵呵,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
小家伙三個,一頭霧水,不明白天寒這突兀的一句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