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你不能出來麼?」天寒問道。他這是明知故問,故意的氣一氣給封印的那個家伙。
「我不出來,也一樣能與你們一戰。」老人家的火氣也同樣不小。他確實是給天寒氣到了,這是明擺著的事情,還偏偏要問,這不是故意揭人傷疤麼。故沒好氣的回答。
「嘿嘿,我這不是問一問麼,干嘛這麼大火氣呀。」天寒一點都為老人家的威脅感到不好意思。這不就是氣話麼,它拿什麼與自己打,就算它有辦法能與自己一戰,也絕對的元氣大傷。自己這幾個,就算掛掉也沒關系。誰賺誰虧,天寒可是清楚得緊。這就是系統人物與玩家沒法比的地方,無限的復活呀,誰與爭鋒。
至于打起來,倒真的沒有必要,為了一句氣話就開打,他又不是那笨蛇,怎麼可能做這些沒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打起來,沒有好處,賺不到便宜。何必,何苦呢。真正賺的,有可能就是那笨蛇,自己這邊吃虧了,它就會覺得是那老人家在為它報仇。
小樣的心思,天寒是明白的,看它的眼神,在閃閃發亮,就知道它打什麼主意了。說實話,四腳蛇妖一直都沒有真正見識過老人家的實力到底如何,去到那一個價段。老人家的出現,讓它大喜,心里想著,最好老人家出手,將那幾個家伙痛扁一頓。
將他們打得連他媽也不認得,然後。它再上去,好好的報仇。不過,很顯然,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會發生。很明顯,老人家好像是有事要他們幫忙,雖然讀得書少,四腳蛇妖也明白一句話,那就是有求于人必禮先。
正失望之際。卻不料那個人類說了句好像讓老人家火氣大的話,老人家似乎也跟著火氣大起來。嗯。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呢,會地,一定會的。那句話別說老人家,就是我,也會給氣得要發火。何況是老人家,要是打起來的話,我該怎麼辦。現在,精氣給老人家收回去了。憑著自己的那些修為。好像還不行,只要一過去,就有可能會給踩那種。
唉,怪不得老人家說我是條笨蛇了,都修煉了那麼一兩千年了,都還是這個鳥樣。要是沒有老人家的那一股精氣,自己什麼都不是,連寒潭都不敢出去。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得要好好的修煉,今天過後。我要努力,努力,奮斗,天天向上。
在听了天寒的回答後,四腳蛇妖就知道,其待兩方打起來是沒有這個可能了,也罷也罷。時機沒到。再說。他們那麼歷害,要真打起來。沒準會先干掉我。現在本來傷勢就重,沒了那股精氣,防御就更差了,可不能給他們這個機會把我給干掉。還是不打的好,不打地好。
不理會四腳蛇妖心里想些啥,天寒將重點放在封印的老人家身上,與他談判,得要掌握著他所需要的東西,才能得到更大的好處。這個老人家突然出聲,天寒能大概猜到一些,大家都有所求,就看誰給的價格高,或是看誰更有誠意了。也可以說,看誰手里有著對方更想要的東西,看誰手中握著的籌碼更多,逼著對方低頭。
對于這一點,天寒倒不急,他可以等下去,也可以回去召集人馬再來,他真的不急。因為有些事情急不來,欲速則不達這句話,他還是清楚的。他也明白,老人家同樣也可以等,他等了那麼多年,不在乎再等下去。
可同時,他也不能再等了,時間可以等下去,可機會卻不是那麼容易有。而他們一行,就是這個老人家地機會,只有他們才可以幫得了他。就這一點,天寒自言吃定了對方,所以,他不急,一點都不急。如果可以有能地話,他想坐下來,喝杯茶,吃個包,大家伙慢慢的談,談個三五天也沒有關系。
天寒知道,只要一談好了,碧空瀝石他想得到,比吃青菜容易不了多少。但又怕太過悠閑的舉動惹惱了這個老人家,給封印那麼久,誰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誰知道他心里會不會因為一些事情的不平衡,而心里會有一些變態的傾向。
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這個老人家是誰,是為何給封印。說實話,天寒是不怎麼相信,這個就是給鏡靈主人給打了三掌的那個妖。鏡靈說得很清楚,當時,它主人只是打了對方三掌,並沒有多做別的事情。很顯然,當時的那位仙子,沒有閑功夫去封印掌下敗將。
那會是誰呢,是誰做了這件事。他也不敢肯定,是給封印地會是那個掌下敗將,也許,會是別人。也許,是受了三掌之傷,他的敵人來了,趁機將他封印了。這樣的推理好像更接近于事實,越想,好像真相就是如此。
如此這麼一來,對方地要求,無非就是想自己要幫他將這個封印打開而已。自由于任何人,妖,怪等所有的生靈,都是向往了。給封印在這個地方數千年,只有小小的一個地方,自然就更加向往著外面的世界,向往著以前自由的歲月。
想想在現實中的的那幾個封印之地,里面地世界那麼大,可是里面地妖都還想出來。里面的妖也只不過是給封印了兩千多年而已,有些還只是數百年。他們,還有著同伴,並不孤獨,他們就受不了。想想,單獨地給封印,那一種歲月的寂寥,該是多苦,沒人能清楚。沒有變瘋,沒有成為變態,還是如此的清心與淡定的心里,就這一點,天寒就佩服得五體投地。
佩服歸佩服,但若要想讓他付出超出心里底線的代價,那想都不要想。天寒反而想著,是不是借著這個機會,敲的竹杠更想一些。以前是雲南的竹杠,不知道此時半島的竹杠如何呢。半島與雲南好像並不是很遠,想必,竹子的響聲也差不多的響亮吧。
老人家如果知道天寒心里此時想的是什麼,一定會氣得吐血。他還想著,以自己多年的生活與歲月的經驗,怎麼也能吃定對方。對方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實力有點強,但沒有什麼江湖經驗的菜鳥而已,給也一點好處,必定會春光燦爛。
卻不料,事情會與想像會向差那麼遠,只要與好處相聯,天寒必定不會相讓,可謂是寸士必爭。他是沒有見識過他與分水金晶獸的那一次令分水金晶獸記憶深刻的見面,要不然,老人家就不會有這種想法。
這種想法要不得的,他會令人人元氣大傷,絕對的。
各自想著心中事,場面突然間的就冷場,靜了下來。陸易和三個寵物都沒有打擾天寒與對方不是談判卻勝談判的談判中去。他們知道,對于敲竹杠,與天寒沒法比,這個個時候,就在于閉上自己的嘴,只要听就可以了。有好處,絕對不會少得了他們。
「哈哈哈,老人家,說吧,你有什麼忙卻要我等江湖小輩可以幫得上的。哈哈,那個,天氣不錯的說。」天寒看到冷場後,馬上打了個哈哈。
這個哈哈,卻是道不盡其中的得意,就連小鼠也能听得出來。就更別說其他的人了,最後那一句話,實在欠扁得很。陸易有些看不下去,叫了小家伙,小雪和小鼠幾個走到一邊坐下。事情可能要談很久,他們幾個犯不著在那里站著受罪,還是吃些東西,好好休息一下。剛才打得也挺累,又饑又渴的。
「小友真會說話,真是一語中的呀。我也就不轉彎抹角,遮三擋四的了。老朽還真有些事情,希望小友幾個能幫一幫忙。本來,是想讓那條笨蛇幫我做的,可是實在沒有想到,它實在太笨了,又懶。到現在,都過去了一千多年,都還沒有達到我的要求。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它就更幫不了我的忙了。
正在這個時候,你們趕來了,讓我看到了希望。事到如今,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只要你們幫了我的忙,我必有厚報,我也知道你們到這里來,必定是為了做某件事情。外面的事情不好說,但只要是在山里面的,我幫一下忙,還是可以的,不會太過的為難。」
老人家倒也光棍,看到天寒的話,他就知道,要不付出一些「慘重」的代價,只怕還真請不動這幾尊「大佛」。這世個,本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獲取,就首先得要付出。不過,老人家心里也不是很急,「代價」他有很多,就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想要自己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
也許,他想要的「代價」與自己所想的「代價」不一樣呢。自己認為重要的,對方可能看不上眼,或是不屑一看,自己認為無用的,對方卻當成珍寶。不同的立場,與所處的環境,都會令兩方對事情有著不同的看法與偏差。
老人家深信這一點,所以,他對付出的「代價」倒不是很擔心。就算,這年輕人真的要了自己很重的「代價」。相比于自由,他還是很願意付出的。
有了這個心里的準備,天寒與封印中的「老人家」的談判,似乎也只是在語言上好像有些拉鋸,實際上,基調,已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