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可沒有想到自己的形像在同伴的心中是如此的不堪,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大公無私的,是正直的,是正面的。為了同伴的,他可是連形象都不要。沒錯,他為了自己人,確實是可以失丟許多,可是,他所表現出來的形像就是如此,非常之不堪,相信他的人品,比起豬豬上樹有過之而不及。
幸好,豬豬還真的會上樹,它當年,也是為了生活所迫。對于懶得出骨的小豬同學,豬豬不得以為了搞樹上的果子,學會了爬樹。
下寒潭,一點問題都沒有,雖然潭水很冷,非常之冷。天寒他也不怕,他有六炎真氣護體,在身體外形成了一道炎熱的氣罩,阻止了寒氣的入侵。加上,他並不是直接的接觸到潭水,自不會覺得寒冷。看著四周給逼開的潭水,天寒不禁為自己得到的這顆避水珠感到慶幸。
這顆從大理洱海得到的避水珠給了天寒很多次的幫忙,特別是在出海之時,那更是幫助巨大。這次,避水珠又再次發揮了它的作用,這次下到潭的只有天寒和小家伙兩個。陸易,小雪還有小鼠都留在岸邊。天寒不放心他們跟著下來,要是有什麼事,他們留在外面更好。
以天寒的本意,小家伙也不想帶下來的,他一個人下來就可以了。如果老人家可以直得信任的話,絕對不會害他。就算害他,也只是害一個而已,有小家伙在上面,只要自己一有什麼事情,以它之力,拼著自己受傷,也有可能會將老人家給挫骨揚灰。
這是一個比較消極的想法。後來想想,又好像有些對老人家的不相信,會損壞兩方才建起來的信任。即然老人家都放段了,信他一會又如何。反正,他給給封印到那里,也跑不掉,如果自己和小家伙有了危險,就算加上陸易他們。也不過是掉級而已。可對于老人家伙說,那就是一個災難。是的。一定會是個災難。
天寒從來就不是一個對敵人仁慈的人,你給了我一刀,我會還你一刀,一劍再加一錘。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就帶著小家伙下去了,帶小家伙下去,也是了為預防萬一,憑著小家伙莫明其妙地那一種感覺,可以得來的能力將一些結界打開。天寒想要更多的東西。特別是那些不會展露在他面前,藏起來的東西。老人家應不知道小家伙有這個本事,所以,才會那麼大方的讓自己拿五件。
其它的東西,他想來,有著禁制及藏在隱匿處。自己會得不到。哼哼,這次,就要讓他大大的出一會血。他可以肯定,老人家不會那麼老實的。答應給五件,必定是擺在明處地寶貝大概有只有幾件,肯定不會超過十件。這不超過十件是可以直接拿走的東西。而不能拿走,有禁制,老頭想到天寒他們動不了,自然充大方,能拿走就拿唄。
這種幫作大方,卻不知,會讓老人家吐的不是一口。而是差不多一桶。
四腳蛇妖也跟著下來了。它是做向導的,給收回了精氣的四腳蛇妖。實力與之前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實力一下子下降了一半還多,加上它傷重未愈,天寒都懷疑是不是小雪也能將它打倒。
潭很深,很深,避水珠中,一直緩緩的下往下。在避水珠的空間中,是一個很神奇的空間。腳並沒有踩實避水珠的底部,而是懸空,就像那里有著透明地玻璃。當往前時,避水珠就往前,隨著走動,水珠的方向也跟著轉動。
四腳蛇妖就羨慕的看著這顆避水珠,要是它也有個,那該多好。就不知道它可以在深潭中開去自如的家伙,要一顆避水珠有何用處,不能吃,也不能喝的。對于它羨慕的眼神,天寒就當看不到,他心里也是這麼般想地。一個水下生物,上能到岸上撒歡,下能到水中折騰,要那避水珠有個屁用。倒是小家伙一個勁的看著四腳蛇妖,它覺得這傻大個的表情,還有那渴望的眼神很有趣。小家伙不需要在避水珠內,這天底下,只要有水地地方,就沒有它不能去的。那怕是岩漿,它照樣能那個游兩圈。在大漠地下踫到炎龜那次,小家伙也曾試過。也就那樣,沒啥了不起。
四腳蛇妖很佩服小家伙,那麼小的個子,就那麼歷害,還能下到潭中,又不怕冷,看它游戲開心地樣子,就像是泡溫泉。要知道,就連它自己,也是因為專修了老人家傳給它的心法,才能在這個嚴寒之潭來去自如。它一只貓,就有如此大能耐,了不得,也怪不得老人家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外面的世界很危險。
在下到五十丈時,天寒就拿出了比夜明珠還要亮,可發光的那種石頭。仔細的看著潭中的景色,原以為,寒潭中,不會有什麼生物。一看之下,才知道錯了,在這嚴寒之中,水中地生物比他想像中地還要多,顯得那樣的生機勃勃。
這個潭同樣是那種倒扣地漏斗,上面窄,下面寬。寬得都有些沒邊了,要不然,也不能住下那麼大的一個蛇妖,也不能會有那麼多的水下生物。這讓天寒想起了大理的深潭,這好像有共通之處,就是水有些冷。一想到水冷,天寒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隨著往下,水溫,竟然沒有在潭面那麼冷了。雖然,他是處在一個沒有水的空間,並且,六炎真氣也在護體,可就是因為有著六炎真氣,他對于溫度的反應很敏感。
難道這里的寒氣是有分層的,還是說,寒氣並不是來自潭底,而是來自潭面?那里有著寒岩?這個發現,讓天寒很好奇,他還以為,越下到潭底,就會越冷,那知越到潭底,就越暖。這個暖當然無法與一般的水相比,就算再暖,也是冷得要命。
下到了潭底,跟著四腳蛇妖向前游,似到了一個地下河,一連轉了幾個彎,然後來到了一處似山崖的地方。
「到了,就是這里。」四腳蛇妖在小家伙的注視下,渾身不自然及很不安的找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塊靠著崖邊的突出的石頭,有四丈高,三丈寬。
「就是這里,這里就是老人家的密室。很容易找呀,怎麼會主,封印他的那人找不到呢。」天寒很不明白,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如此顯眼,一眼就覺得這塊石頭有些突兀了。要是自己找的話,肯定會拿兵器戳幾戳。
四腳蛇妖大汗,明顯麼,它怎麼不覺得。它在這里住了兩千多年了,一點都不覺得這塊石頭有些突兀,也一點都不顯眼。難道,在外來者的眼中,這塊石頭真的很顯眼,很獨特,令人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其中有古怪不成?
心里的想法,它沒有說出來。出于自傲或是說不給外來者看低的想法,它還是做了解釋。
「不是你說的那樣,在這里,有很多地方都與這個地方類似,像這樣的石頭隨處可見。如果不是我帶著你們來,你們根本就不會往這石頭上多看兩眼。這還算是最尋常的了,有幾處地方,那才是古怪。這個地方,在潭底中,不是最平常的,也不是最古怪的。也就因為這樣,老人家他仇家,才找不到這里。」
听了四腳蛇妖的解釋,天寒才知道,原來是自己錯了。看看周圍,還真向他所說的那樣。如果只看一個地方,當然覺得有上結奇怪,無緣無幫的突出一塊石頭,可將整個大的環境看在眼里,這里實在不值得看多幾眼。
可以說,如果不是特意的帶著過來,還真難發現。
天寒頓時臉上有些紅,訕訕的笑了笑,剛才無知呀,還好年少,無知就當無胃好了。
「打開吧。」
四腳蛇妖也不多說,嘴里輕聲念著話,不時的在身前結著法訣。
在岸上時,給封印的老頭,就將打開的法訣與手勢告訴了它,還告訴它是在那個地方。這個地方,四腳蛇並不是第一次來,但卻是第一次知道這塊石頭後面會有一個密室。要不是老人家跟它說起,它永遠都可能想不到。
其實,當時它也是很驚奇的,只是在天寒面前,怎麼也要克制住這種驚呀的表現。不能讓外來者看低了。
咒語一過,石頭就好像有人托著一邊,輕輕的往一邊移去,里面露出一個只比石頭略小的一點的洞。在洞口處,似乎有著一個結界,將潭水阻止。當進到洞里面後,里面果然沒有一點水跡。不知是為了安天寒的心,還是確實要它做向導,四腳蛇妖也進到洞中來。三個一進來,外面的石頭將洞口封住,在洞中,每隔一段距離,就有著一個發亮的石頭。與天寒手中的螢石並不相同。
四腳蛇妖帶著天寒和小家伙拐過幾個彎,又使用了幾次咒語,打開了幾個秘門。最後,到達了一處洞中。不大,只有十丈見方。
「就是最後的洞了,眼前這個是障眼法,只要將這障眼法結界撤去,我們就能看到真正的密洞。老人家說,他將開啟密洞的法訣告訴了你,現在就要你來打開了。」四腳蛇帶著天寒走到山洞山壁對天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