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來,閑著沒事干的天寒與老人家就聊了起來。他需要了解一下這個天外飛斬山的確一些詳細情況,同樣,老頭也想知道天寒這邊的一些情況,說實話,他是給嚇著的。無他,鏡靈重新再出現,天寒說了它的來歷時,他才知道,之前不在意的小東西,竟然是當年那個仙子的寵物。
在剛剛開始暗算陸易之時,他並不知道鏡靈與當年打了自己三掌的仙子有何關系,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鏡靈。現在知道後,心中竟然有一種顫抖,看來,當年鏡靈主人給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也無怪他經過那麼多年後,還有這樣的陰影。
像打一條死狗般,毫無反手之力,自認為有高強修為,超強防御的他,就這樣子給對方毫不在意的打破,當真是信手處,灰飛煙滅。這種強悍的實力,如何讓他不感到恐懼與心悸。他還深刻的記得,天外飛斬山外面的那個霸佔一方的強者——煞騖。當時它夠強了吧,還不是給仙子打得又像死狗一樣,差點就死去,比自己還慘。
如果當年自己受傷後給仇家暗算的話,他過的日子那是要自在有多自在,要瀟灑有多瀟灑。
煞騖是因為鏡靈的到來,他是給強行的蘇醒,實力大減,所以給天寒他們給打得很慘,逃進到了天外飛來斬山,還留下場面話,讓天寒他們好看。但就不知道,這真的想讓天寒好看,還確實是場面話,好讓人知道。它的走,不是簡單的走,還是會給這些人麻煩的。當然,誰都知道,這只是說說。
老頭已可以想得到,一路往下的那三個家伙,肯定是給仙子打得沉睡過去,最好,能干掉一兩個。天外飛斬山太小了。容不下那麼多地強者。真的容不下呀,這麼一個「小」地方,有那麼多的強者,是不對的。
即然不對,那麼,就要將這些數量減少下來。減少的機會,就擺在眼前了,就看自己能不能把握住。老頭心里充滿了期待。真的好期待,最好,那些家伙,就算沒有事完,也和他差不多,都是不能動彈。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麼自己會醒來。
全都是因為天寒他們的到來後,煞騖強行醒來,自己也是。還沒有到醒來的時間,就醒來了。這意味著什麼?老頭心中隱隱有一種明悟。很有可能,那些給打得不得已用沉睡來回恢力量的強者們都蘇醒了。就不知為何。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它們地氣息呢。
天寒不知道老頭心里想些什麼,他看著有些凌亂復雜的地形,「接下來,我們要往那里去。」
「穿過這個地方,我們就進到了一個強者的地盤,現在不知道它可安好。如果它還在。只怕。有些難過。不過,以仙子以前到過這里的事實。那個強者現在不見得會比我好,空有強者名頭,實際早就墜落了鳥。」難得的,老頭也說上了一句俏皮話。
「穿過這里?」天寒沒有理會老頭的俏皮話,直接問重點。他指著看上去,煙幕有些彌漫,有如山谷的地方。
「沒錯,就是穿過這個地方,這是一個險地,只要穿過了,才會到達其中的個關口。那是想要比較平安到達碧空瀝石地必經之路,若想另覓道路,將會更加的危險與艱辛。」老頭點點頭,後來發現,自己點頭,天寒也看不見,連忙回答是。
「這個地方,有什麼危險?」陸易看著這個地下山谷,除了有些寒氣升起,不時有一些冷晶閃現,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凶險的地方。
老頭笑了笑,「我們要去的地方,就隱于這個山谷中。而想要找到門徑,就需要穿過這個山谷。山谷最凶險的地方,就那寒流了。」
「寒流?不會吧,你和老四不是都活在寒潭之中嗎?怎麼還會怕冷?」陸易顧作吃驚的問。
「那是不一樣的,寒潭雖然也很冷,山谷中的寒流要比寒潭的水要冷數倍。這主要是因為它集中在一起,只有一團,並不是像霧一樣地散開。相當于將寒潭中的所有寒氣都集中一樣,這樣地冷,如果不小心,侵入體內,將非常之麻煩,稍不小心,就會有生命危險。要是我還有以前的修為,自然不怕。不過,現在,你們就有些危險了。」
老頭這是經驗之說,天寒他們很用心地記在心里,不是逞能的時候顯威風,那是傻逼行為。常常那句話,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很多人吃虧,上當,受傷,就是沒有听老人家的那些經驗之談。雖然,也並不是所有經驗都是對的。可不是還有一句話麼,有則改之,無則勉之嘛。
「嗯,這個,我們會小心。那老四呢,它的身體受得了寒流的侵襲?」天寒點頭謝意,問起了四腳蛇妖它能不能通過。
「呵呵,你沒有听懂我的話。硬闖,不知道門路,就會受到寒流地攻擊。如果找到了門,知道了怎麼走,就會很安全。現在我們要找地就是如何通過的路徑,危險是我告訴你硬闖地後果。」老頭樂呵呵的笑道。
靠,還以為,那條四腳蛇妖會受不了寒流,為了保護自己的小弟,老頭會再拿出一個他們沒有見過的法寶。卻不料,原來是如此。
「可以將這個地方直接的毀掉進去麼?」天寒問。
「毀?難呀。想當年,我曾進過去,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個山谷中的險地屬于半天然,然後在這里修行的強者再稍加布置。每天都不盡相同,再加上一破陣,方法不對,就有可能會驚動到里面的那個強者,它更會暗中下手,將破陣的難度番倍再番倍。」
「可是,你不是說了。很有可能,從這里開始,一直到碧空瀝石那里,有一共有三個修行強者,都給仙子打敗。不是死就是傷,要不就是在沉睡,以待實力恢復再從新出山。這個時候,就算還有沒死的,也是在沉睡中吧。」
天寒在破了那個五行大陣後,對于破陣已沒有太大的興趣,可以說是有了一種反胃。在好一段時間里,他都不想再破什麼陣式,那不是人干的事呀。一些玄奧大陣,那是一呆就幾十天,他那有閑空,特別是只有兩人在的情況下,要破一個又屬于半天然的大陣,不知又要死多少腦細胞了。
這個半天然的陣式,如果沒有人操縱的話,他想到了用蠻力。至于用蠻力破開後,這個陣式會不會從此不再復存,不再運轉,就不是他考慮的範圍之內了。他又不是住這里,管它還在不在,不在了再好,可以讓更多的妖能進去嘛。
典型的不是自家的東西,不懂得愛護的人。他的想法若是給老頭知道後,不知會如何想,也許會同意,也許會可惜。
「你的意思是說,是想以力破去?」老頭有些懷疑的問道。
「是的,想必你當時破去這個陣式用了不少的時間吧?你現在附身的這個珠子,可不能讓你呆太久,要是時間一久,你就得要退回到封印中去了?」天寒提醒老頭,他呆在珠子的時間其實不多。
「哦,這也是個問題。當時我破這個陣,就用了我兩個月的時間。如果沒有那個強者坐鎮,也得需要好幾天才能破去。過了幾千年,也不知道這個天然大陣有什麼變化,那麼多年沒有動,也許,這個大陣吸收了許多的靈氣,可能變得更強大。也有可能是這個大陣,那麼久沒有人坐鎮,威力將下降很多。嗯,先試試能不能破解,不能的話,只好用強力了。」
「行,我也是這意思,先看看能不能用所學的陣法本事將其破去,太深奧,短時間不能破去的話,我們就用蠻力來。我就不信了,還破不了這個地方。」天寒恨恨的說,老頭听了他的語氣,好像有一把火,也不知他恨誰,讓他如此惱怒。陸易和小家伙幾個卻相視一笑,老頭不明白,他和小家伙,小雪它們還是明白的。為了破解秦嶺的那個五行大陣,天寒當時就瘦了兩三斤了,那個頭發也長了不少,個人的衛生也差許多。這都不算,當時費的腦子,才是最重要的。
天天吃大餐,也會膩滴,何況現在是天寒一個人吃一桌滿漢全席。陸易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要是一般的陣式,他的本事還行。在江湖中,也能算是一個陣法大家了。可與天寒一比,他都不願意比,太傷自尊。
「唉,試試吧,不行,咱就拆了這里。***,為什麼就不能挖地道進去,非得要從那一個門進。靠,真不讓人活了。」天寒忿忿不平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