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只射了一箭,就累成這個樣子?那要是放炮的話,那不是兩天不能動了?」陸易有些曖昧的說道。
「靠,思想不純之徒寒一听,沒好氣的喝道。
「嘿嘿,我這不是說實話麼。」陸易嘿嘿一笑。
「小易子,我發現你變了。」
「變了?我那里變了?」陸易乍的听天寒這麼一說,頓時有些緊張,自己變了,那里變了呢。
「跟著小豬和肥鴨兩個胖子混得久了,你都不是以前那個純潔的你了,你也不再是清清白白的小易子,你給兩個胖子玷污了。看看,現在都成什麼樣了,思想學壞了,一點都不像以前那麼樣的可愛寒頗為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你狠。」陸易給氣得,只能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天寒沒有再理會陸易,拿出三顆靈藥服下,再倒出兩顆給遞給小家伙。在這個地方,可不能小氣,萬一,從里面冒出一個怪來,少了自己和小家伙,實力降了一大截。陰溝里翻船的事,天寒不想嘗試,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天寒和小家伙都在調息回氣,陸易和小雪,小鼠在一旁護法,四腳蛇妖也在一旁做保護。世事多麼難料,之前,兩方還在打生打死。四腳蛇妖還給天寒和小家伙兩個打成重傷,它的尾巴,沒有經過一段時間,只怕長不出來。就算能長出,想與以前一樣的,沒有數百年。只怕難以成功。
如果老頭回恢了自由身,為了自身的安全,很有可能會使用什麼法術或是靈藥讓它回復尾巴的話,倒是可以省去許多的時間。這一點,天寒就不知道老頭會怎麼做。^只覺得現在的情景,有一種說不出的別扭。
果在是沒有永遠地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如果不是因為與老頭子有利益,四腳蛇妖會那麼老實麼,還會為自己護法。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老頭子的及時出現,四腳蛇妖早就給天寒一刀給斬了。那還輪到它此時為天寒護法,這個矛盾的事情,天寒不想去想太多。
天寒只是月兌力。並不是受了什麼傷,服下藥後,力量很快就回復。小家伙的恢復比他還要快,小家伙給予地幫助,就是做一個中介的橋梁。從小矛中借得天地元氣,再通過小家伙的雙爪與身體,傳向天寒。這股力量並沒有在天寒的身體里沉甸下來,而是直接就流到手中,與天寒的星力形成星力箭。
小家伙做為橋梁的損耗並不大,服下兩顆靈藥。很快就回力,飛在空中,給天寒護法。要真有什麼事,它覺得,就陸易和那條笨蛇,不能給天寒哥哥實則上的保護。也好在它沒有說出來。要不然,陸易只恐會好些天不能抬頭,這實在是太傷自尊了。
「好了,我們進去麼。」天寒看著那個形成的足有幾丈大的門問老頭,那麼大的門。天寒在想著,守在里面地怪,會不會比四腳蛇妖這條笨蛇還要的大。
「進去,當然進去。放心好了,不用擔心什麼。受你這一箭,里面都沒有什麼反應。這只能說明,里面的那個家伙。如果不是掛了。就是像我一樣,給封印又或者是像煞騖般的陷入沉睡。」老頭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沉睡的家伙,不知醒了沒有。很可能醒來發現實力降得太歷害,想坐鎮陣式中也辦不到,不如不浪費修為,等看進來的是誰再辦。
這話,他是不能說的,要真說了,沒準天寒就不會那麼快進去。==也許還會有別的事情橫生枝節。老頭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表面上,他現在是在幫天寒尋找碧空瀝石和另一樣材料,是在幫忙。可實際上,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要想解開封印,並不是隨意的用幾個法術,或是用法寶轟就可以地。還得要一些東西,一些法寶。要知道,並不是什麼法寶都能對得上,就好像一把鎖一樣,得要有適合的鑰匙。些鎖,就不能硬來,硬來也硬不得。像萬斤大鎖,怎麼硬來。
只有進去,打開封印的一些材料,在里面才可以找到。可他不能明說,要是說出來了,誰知道天寒那個貪財的家伙又會想到什麼敲竹杠的方法了。才給敲去了二十多件好東西,老頭心里挺肉痛,地主家也沒有余糧。還有一點,跟著,看看,能撿到什麼便宜。他早就發現,天寒這小子,運氣很好,沒準會有一些他以前只能想,卻拿不到的寶貝。
從霧門中進去,發現里面與外面並沒有什麼明顯地不同,一樣是顯得凌亂的山谷。一條路在遠方的亂石中清晰可見,還有一些花花草草。相比于外面的環境,就是比外面多了一分生氣,有了花草,嗯,也沒有那麼寒冷,氣溫回暖了許多。
「沿著這條道走,大概有六十丈距離,就會看到這個地盤的霸主。我們過去看看吧,不知對方生還是死。」老頭指點著天寒道。
「我們不可以繞過去嗎?」天寒並不想去看看這個地盤地主人是生還是死,此刻,他想早些到達目的地,想得到那碧空瀝石。總感覺,去了,會惹麻煩。橫生枝節呀,可不是一件好事。
「繞不過去,那個家伙選了一個好地方,通往再下一層的地方的那一條道,離它的老窩不足三十丈。如果,那個家伙還在的話,我們到那里肯定會驚動它。如果它死了,就更好,那怕不能動也行。以我之見,它現在就算沒死,也不好過。」老頭的話,讓天寒打消了想要繞過去地想法。
這讓天寒很不爽,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呀,守護者?有必要把通向下面地路都修在洞府旁邊麼。它就不怕來來往往的「行人」打擾它地清修,靠,將房子修在路的旁邊,這家伙是不是有病了。心情大是不爽的天寒可沒有想到,這條路,在這種霸主之下,那個敢走。基本上,走這條路的都是不歸路,走這條路的,都是送上門給吃的家伙。
天寒可不知道,這條路,其實,也就是這個妖自己走出來的。世上本無路,都是妖走出來。
「走吧,看看那個倒霉的家伙,現在怎麼樣了。」天寒無奈的向前走去。
跟在最後面的是四腳蛇妖,它有些提心吊膽的。連老人家當年都不敢隨意進來的地方,它這點小小本事,就跑大模大樣的走在這條不歸路上,心中的膽懼,表露無遺。可要讓它自己回去,它也不敢。沒有天寒在前面帶路,它走回頭路,都走不出那個霧門。
「哈哈,原來是掛掉了,都化為了一堆枯骨。」
還沒有走到老頭所說的那個妖的洞府,就在路邊看到了一具骨架。這是一具走獸的骨架,不同的是,有三條尾巴,腦袋上還有一個角。這還不是最怪的,最怪的是在這具骨架的腰部,還能看到一對手。是的,就是手的骨胳,不是獸的爪子。
天寒看到這具骨架時,還在想著,怎麼這骨架如此的奇怪的。附在珠子上的老頭發出了驚喜的笑聲,用一種非常非常幸災樂禍的語氣喊。從他的話中,天寒馬上明白,這具骨架就是這個洞府的主人,只可惜,歲月依舊,此人卻不再。斗轉星移,滄海桑田呀。莫來由的,天寒同學幫老頭想到了這句話。
走近骨架前面,天寒拿一根長槍,翻了翻之具骨架,想知道,這家伙是怎麼死的。對于死了的家伙,天寒連名字都不想知道。掛都掛掉了,知道它生前的豐功偉績又有何用。
他用長槍,其實,也是一種預防心理,就是怕有什麼不測突然發生。像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人在江湖,就得要小心。有些怪在知道自己會死的情況之下,特別是死在外面,不是在家里,會想著,就算老子死了,也不能讓別的家伙動我的身體。于是,就會弄一些很歹毒的毒或是法術在自己身上,好讓後來人中招。
雖然,過去一萬多年,可誰知道,誰知道會不會有些東西,在萬年後,都依然有效。
幸好,沒事,一點事都沒有。沒有毒,沒有法術的突然攻擊,似乎,這個家伙倒是死得很安寧,沒有想那麼多東西。天寒用長槍挑了挑骨架,才一動,就發現,骨架如狼般的頭折斷滾落一邊去。又發現,在它胸前,幾條肋骨折斷。除此之外,身體在經歷萬年後,竟然沒有變朽。
老頭可不是這麼想,他一言道破天機。「呵呵,原來是一擊致命。應是給仙子閃電般的掌法,將它的頭骨都擊斷,然後一掌再拍到它的胸膛,直接將它胸都震碎。嘖嘖,看到它的樣子,我突然想到,我只給打三掌,受了重傷,實在是幸運呀。當時覺得很重,很委屈,可此時看到它,才發現,那三掌,很輕呀。」
「死了就好,也免得我們擔心。咦,不如我們去它的洞府看看,它和你一樣都是那時的強者,收藏,肯定不會少。走,我們發財去。」天寒突然興沖沖邁步要向前走去。
「拉倒吧,你這種想法,想都不要想。」老頭給了天寒一盤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