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看著矛尖的那一點幽亮,眼神也跟著一亮,伸出空著的左爪,再從爪子中伸出一根利爪,輕輕的一挑。愕然的,就將那一點幽亮挑在爪子中。嘴里再碎碎念著又是別人都听不到的語言。用根快的速度,將小矛收了起來。
將右爪的掌子入在結界的中心點,輕輕地按,一道幽藍色的光波冒出,擴散到整個結界,剛剛好整個圓,沒有溢出,也沒有不足。不知是小家伙控制得剛剛好,還是在使出這一招時,就是如此的。
小家伙沒有理會,對著幽藍的光圈,它閉上眼楮,左爪子上,還挑著那一點幽亮。
回到感受天地元氣範圍內的天寒發現,那一點幽亮,這個時候,依然還在吸引著元氣。高舉的小爪子,就好像一根火把,吸引著萬千撲火的蛾子。如此多的天地元氣到來,幽亮也沒有變大,也沒有變亮,自然也沒有這小。
「呀喝,天靈靈呀地靈靈,地靈靈呀寶寶靈,天地听偶號召。如法如喝,為偶為心家伙一聲大喝,喝出了讓大伙听了有些想發笑,不知是真的是咒語,還是它想搞笑的話。想到它以前發出小火球時的前科。再听著這些又不倫不類的話,可以很肯定,這話肯定是小家伙自己編出來的。
大喝一聲後,小家伙將爪子的幽亮往幽藍的光圈中一按。頓時,好像挑了挑油燈的芯,光芒大亮。幽藍色的光芒照得周圍五丈方園,都是誘惑藍色,美極,也艷極。這是一片藍色的美麗,藍色的心情,藍色的喜悅。
在不知不覺,在眾人有些沉醉時。那結界,無聲無息的打開了。
就連打開的小家伙也沒有發現,它同樣給這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地藍色吸引。等發覺動靜時,結界已打開,已可以隨意的進出了。
「靠,連偶也瞞過去了。歷害。」小家伙暗暗的罵了一句。
家伙瀟灑的打了一個響指。到現在。天寒他們也不知道,小家伙的響指是如何打響的,每次只看到它一揮爪子,那一聲響亮地叭。就會從它爪子中發出來。真是神奇之極。這就好像一個沒有大姆指地人,也能打了響指一樣的神奇。
「結界打開了。天寒哥哥。你們還要看嗎?如果還要看的話,就留下來看哦。偶和小雪,小鼠先進去了。哈哈,寶貝,偶的寶貝,偶來了。」小家伙叫醒了天寒他們後,然後很肉麻地歡呼一聲,就沖進了結界中。
藍色。淹沒了它的小身影。從結界中,還傳來了小家伙那得意地笑聲。
「靠。跑得那麼快,不是答應了讓它先挑麼,有必要走那麼快麼?」天寒低聲抱怨,也沒有跟陸易打招呼,跟在三小後面,也快速地跑進結界中。
「丫的,只會說別人,也不說自己,還不是一樣的跑得那麼快。」陸易大怒,天寒這廝連招呼也沒有跟自己打,就跑進去了,如此沒道德之事,也只有他才做得出來。
當陸易進入結界後,沒過多久,這一片幽藍漸漸的收斂,然後消失。沒有人也沒有那個生靈知道,之前,在這里竟然有一群人和寵物在這里活動。一切都恢復了原樣,除了給天寒打掃過的結界上方。當水流再次流過後,打掃的痕跡,也會很快的消失。
這些事,都是進到結界里面的天寒他們所不知道地,就算知道又如何。只會覺得更好,這樣,就免得有人發現這一條神秘地河流。小家伙說的不錯,進到結界里後,所見到地並不是什麼美麗的空間,依然是一條河流。一條淡藍色的河流,河水是淡藍色的。
淡藍色的河水,這還是天寒第一次見到。這不同于在站在岸邊看著藍色的湖,藍色的大海。那只不過是水多,倒映著藍天而已。這些水,卻是實實在大的藍色。用手輕輕的拭著這些水,仔細的看,就是藍色。淡藍色,與剛才結界所現出的幽藍有些相像。
「怎麼,這些水都是藍色的?」陸易首先問,搶了天寒想要問的話。
「這倒是奇怪了,我和你一樣都是第一次來這里,怎麼問我。真是好生沒道理。」
「我問的是寶寶,我又怎麼知道你不懂。」陸易瞄了天寒一眼,沒理會他的問,跑到小家伙身前,有些諂笑的問。
「靠,不見得你對我說話時,有這種表情。小易子,你知不知道,你這表情,實在是欠扁得很,好用不用,偏偏用這表情,吃飽了撐著。」天寒才是真正的吃飽著撐著,這些事,他都可以說一頓。弄得陸易再次的看了他一眼,想著,難道,一個十多歲的小男生,也會有更年期不成。
「這個,偶也不知道,偶也是第一次來的說,天寒哥哥說得對哦,你這話問得,真是好生沒道理。」小家伙很奇怪的對著陸易說。
「哈哈哈。」天寒一听,樂不可吱。
「果然是有上就有下,***,你們兩個,算了,服,服你們了。」陸易已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給小家伙的一句話,就頂得差點喘不過氣來。「寶寶,還有走多久,你不是說一進到來就有寶貝麼。怎麼偶沒有發現的,一件寶貝都沒有看到。」小雪奇怪的看著四方,與結界外的那一條河相比,這條河除了水是淡藍色,很清澈,在河中也有著淡淡的光芒外,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就更不用說,有什麼寶貝了。
「還沒有到呢,現在這條河是在地底。上面是岩石,全部都是岩石,偶們就等于是在管道中。直有出了這個地方,等到了有空氣的地方,出去了,才能知道呢有沒有寶貝。偶就不信,這樣神秘的地方,會沒有什麼寶貝。」
看樣子,小家伙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什麼寶貝,它完全都是靠猜,從這條那麼神秘的河中猜測著有可能有寶貝。
不過也是,這個地方,大家一樣,都是第一次來,它又不是神,這里也不是它的老家,有著傳承記憶,怎麼知道這里有什麼寶貝呢。要是它知道,那才奇怪,那才詭異呢。
「哎,還有那麼遠呀,我游得都有些累了。」小鼠難得的說一聲,說實話,小鼠真的很難得在水里游,像這樣游那麼遠的,又游得那麼舒服,還真很少很少。可再舒服,時間一長,它還是有些覺得累。
一只土撥鼠,在水里游,小腿小爪子的,當時,天寒看到就想笑。只是一直因為有事,沒有笑出聲來。現在小鼠這麼一說,又將天寒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終于的忍不住大笑,結果一時沒注意,水灌到了他的嘴里,給滄到。
那狼狽的樣子,讓陸易頓覺出了一口惡氣,也笑得前俯後仰的,結果,同樣也給滄倒。這倒是讓三小覺得天寒和陸易兩個有些神經兮兮的,無緣無故笑什麼,還要笑成這樣。看看,這就是大笑的後果了吧,最好滄死他們,然後有寶貝時,就是它們三個的了。
覺得有些無聊的三個,不再管三個無聊人士。由小家伙帶著,一個搭一個的後背,排起火車,向前面開動。以小家伙的水性與速度,就有如開動了火箭,嗖的一聲,留下許多的泡泡,一轉眼,就消失在兩個給滄到的無聊人士視線中。
「靠,不是吧,它們就這樣跑了,這也太不尊重我們了吧。咱國家的傳統美德,就給它們丟掉了。我時常教導它們,要五講四美,要尊老愛幼,怎麼它們就把我們這些老人家丟這里。還讓不讓人活了。不行,我要追上去。小易子,你就壓後。」
天寒一臉愕然,丟下一連竄的話語,然後嘴里喊著嘟嘟嘟,像是開拖拉機的聲音,以絕頂游技,狗爬式的向前爬。
陸易同樣也是一臉的愕然,看著消失的天寒。心里非常無語也非常的震驚。能將狗爬式爬得那麼快的,只怕江湖中,也只有老大一人能如此。怪不得,他是老大,而自己是小弟了。老大果然有老大之能,比不上的。
他緊跟著手一腳,腳一擺,以箭魚之勢的向前沖。向前面兩個追去,原來是探險,結果,到現在,倒成了游戲來玩樂,也不知道那個是主那個是次了。跟著天寒出去探險,陸易早就有了這個準備。
游了大概兩刻鐘,陸易再次震驚的發現,一路上,他竟然沒有看到一點天寒和小家伙他們的一點蹤。在他前面,只有著一串串的氣泡,來不及消失顯示他們就在前面。如此的速度,讓陸易大為抱怨,有這樣的必要麼。
就在埋怨中,突地,在他的前面,亮起了一道光華,似乎是一個圓形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