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很大,很大的河,百丈的河面竟然給人一種大海的感覺。那激起的波浪,如山般重壓。河的兩邊,沒有見到任何的植物,像一些樹,一些草。一根,一棵都沒有。就不知道,在這條河中,有沒有什麼魚之類的水下生物,會不會有妖。
早就知道,藍色的河不會那麼簡單的,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消失在視線中。終于,這條河,又以這個方式出現在天寒他們面前。所不同的是,一個靜,一個動。一個令人心曠神怡,一個令人壯志雄心。遠遠的那邊,河的那一邊,不岸邊倒沒有什麼植物。在離河有十數丈遠,就是一從從的山,連綿起伏的山脈,青山翠綠,白雲飄飄。
抬頭往上一看,一輪太陽,正散著熱量,陽光倒不多猛烈,頗有些冬天之感。
「這,這,這是什麼景色,難道我們出來了,不在碧空山中。而是在天外飛斬山外面了。」看著周圍的景色,天寒有些不敢相信,他往後看,看看到的卻是一片的絕壁,然後是那一個六丈大小的洞口,不知不覺中,他們已出來了。
「我還是覺得有些玄,不像是出來的感覺。倒有些,還在境像之中。」陸易可沒有天寒那樣的激動,反倒是比天寒還要的冷靜。
「此話怎講?」
「沒得講,只是一種感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你非要我說的話,我還是那句話,只是感覺而已。」陸易在打著禪機。
「靠,有話不好好說,非要說那天些光頭禿驢。」天寒向陸易比了一個中指。「沒有看到對面有什麼妖,也沒有看到有什麼怪呀。那邊的景色。好像比這里要好很多,又有山,又有林的。那像這里,除了那不知伸向何處的絕壁之外,就看不到什麼了。倒有點像是在三峽之中。」
天寒走到河邊,小心的用兵器沾了一下水,沒有發現兵器有任何的變化。再用手伸到河中。發現,這些水,確實是藍的。這比在水中所看得顯得真實,這與他們之前地下河藍河地水是一樣的。沒有什麼不同,一樣的清涼,給人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
就不知道。為何,遠遠看上去,會如此的不同。清清的河水。能見度很高,站在岸邊,能看到地,順著岸邊一直往河伸延。直到看不到河的深度,變成了一片地深藍色。
河邊很淺。就好像海灘般,緩緩的。有著一些小石子,小沙粒,不知人走上去,會是怎麼樣的感覺。天寒沒有冒然的下水,之前的那個人馬座射手向他匯報時說,它和老鷹,就是因為過了河。才受到攻擊的。老鷹飛到了對面。轉了幾個圈。
看到沒事,然後示意它也跟著渡河。人馬座射手機關獸身體是木頭。又有手,渡何倒是很輕易。慢慢地浮到差不多中間時。河那邊,突然冒出了許多的怪和人。然後沒幾下,老鷹就給擊碎了。它連忙往回返,卻也來不及。
各種的法術向它發起攻擊,還有一些妖,同樣也能渡河,不過。它們很奇怪地就是,只能走河的一定地方。然後就停下來,向它攻擊,不能再向前。也就因為有著這個限制,才讓人馬座射手逃過一劫,回來向天寒報信。
要不然,都不知道天寒和陸易兩個,要做多久的苦力,將那一條不知通向何處的地道挖多久。
也許一天,兩天,也許十天,就這樣不停地挖呀挖。當方向不對時,這條地道,可能是通往地下,他們就離地面越來越遠了。
「如何?要試試嗎?」天寒指著河面,他的意思是,想不想到河面一走,將那些家伙給引出來。不引出來,他們也沒有辦法可做。他們身後這一塊絕壁也不知道是什麼,又高又長,看不到邊,也看不到頂。比遠方地青山還要的高。迷蒙中,感覺足有萬仞。
這個洞的出口並不是真正的出口,要想離開這里,或是想知道這條很詭異,已不能說是神秘的河流到底有什麼。只有兩條路走,一就是過到對岸,可那邊會有敵人。一條就是下河,一直往下潛,看著河水流向何方。流到那,就漂到那里。
水有源頭,那也有出路,順著河一直走,絕對不會錯。如果水是循環的,那天寒也認了。沒辦法,蒼天如此捉弄,他想不認都沒辦法。
「先往對面看看吧,那里怎麼說,都好像比咱們在這里站立著要好。有山又又有樹,從進到河以後,我就沒有看到過如此翠綠的青山了。」陸易想了想,指一指對面,潛入水中,一直由水流飄著走,說真,還真有點冒險,還不如到對面,直刀直槍的先干一場。
「也罷,那就去對面看看吧。雖然說不上報仇,怎麼樣,也算是一條出路。如果再走這樣地道地話,我覺得,我會發瘋的。沒完沒了地。」天寒同意。
一人騎上一個飛行機關獸,往河對面飛去。一人一個,那是好策應,要是兩人都在一起,那不是易于對方攻擊了。
總有些擔心的,天寒在呆雕身上,又用使用了好幾個法術,以求它的身體再堅硬,對防御法術攻擊再強上幾分。他相信,只是用法術攻擊的話,如果不是十分之強,呆雕可以硬杠下。陸易的飛行機關獸沒有呆雕那麼的強悍,自然就跟在天寒的後面,略高一點。
「小易子,要小心,等過了河的一半時,就要小心對方有可能發起的攻擊。***,到現在,我都看不清楚對面到底有什麼。人馬座射手向我匯報時,也都是說它們是突然出現的。你說,它們會不會是從地上鑽出來呢。」天寒皺著眉看著對面。
一路平安,一直過了河的中線,都沒有看到有攻擊。也許,對方的那些妖,想等天寒他們完全過了河,有些松懈時,再發起攻擊吧。若是如此,此心真可惡。天寒倒是覺得,很有可能,那些家伙,想搶自己的飛行機關獸倒是很有可能。
「嗖。」
一聲輕響,打破了天寒的思考,一支箭帶著光芒直取他的臉部。
突如其來的攻擊並沒有讓天寒任何的驚慌,不慌不忙的抬起手。「催心寒指」發了一道指勁直接的擊中在箭的頭部,一道指勁當然不能將一支充滿著力量的箭擊落。可兩道,三道。五道指勁呢。就算不能擊落它,也能將它的來勢擊偏,讓它偏離原來的目標。只是在一剎那間,天寒一口氣手指連點,六道「催心寒指」指勁擊打在箭頭之上,眼力之準,力道之足。令在後面的的陸易為之贊嘆,老大的實力,好像又漲了一點。幾時,我的實力才能如此。
飛來的箭落空後,天寒手一晃,指縫中夾著一共十張玉符,手一揚,以天女散花之勢,將玉符都飛出去。就在玉符飛出去的那一刻,在天空中,又出現了箭的影子,這次六支箭,以圍攻之勢,射向天寒。同著箭而來,的還有兩道光華,則是對著呆雕而去。
飛出去的玉符在空中打著轉子,然後一個加速,十分湊巧的出現在六支箭的前方,一張玉符對上一支箭。剩下的四張玉符,則是對上了那兩道光華。天寒心思一念,呆雕翅膀一扇,身子急升。
轟隆聲傳來,玉符暴炸,將突如其來的攻擊全都破壞掉。
「國人講究禮儀,禮尚不往來,非禮也。也接我一箭。」在天空中的天寒手中夾著三支箭,對著空無一人的前面,張弓彎射。嘴里說的一箭,卻是三星連環。這還不算,三箭才出去,九星連珠串成一線,跟在三箭的後面。
如此的吃我一箭。
對面的那個人,郁悶非常,怎麼會如此無恥之人。卻也忘了,卻是他自己先偷襲,偷襲不成,受人反攻,卻大叫無恥。這才是真正無恥之人。更令這個家伙震驚的是,對方是如何看穿他的隱身之處的,又是如何看到自己出招,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準確的用法術破去自己的六星圍。
現在,已不是想這些問題時候。十數支箭帶著尖嘯的聲音,夾帶著無窮的殺氣而來。他要做的,就是要如何抵擋這十數支箭。天寒射出的箭又怎麼會那麼的簡單成一條直線呢。就在目標還有一丈距離時,箭形已發生了變化。
最開始的三支箭成稜形,後面九支箭,一下子散開,以包圍之勢,用著各種的弧線,變幻著前進的路線扎進了目標的身體。
聲慘叫。
一個人形生物在離大藍河有五丈高的地方掉下到河中去,鮮血很快柒紅了藍色的河水。
飛濺起的水,一下子就將那人形生物淹沒。眼尖的天寒卻看到,那家伙一掉進到河中時,才觸到水,在它的身體下面,出現了一個旋窩,將它吞沒,然後非快的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