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會是想左了吧。女神怎麼可能會這樣做,你往牛角尖里鑽了。我想可能是因為這里以前沒有什麼像我們這樣的人到來,這些怪才會像吃了雞精一樣的亢奮。要不就是,這里發生了什麼大事,平時這些怪都是分散的。不知為何而聚在一起,我們的出現,剛好讓這些閑得蛋疼的家伙有了發泄的機會,于是全都跑來。」陸易卻是與天寒有著不同的想法,他不是很贊同天寒所說,這畢竟有些不可能。
「想想,我還真有些鑽牛角尖了,還真有些不可能。這得要好好的想想,都是給剛才那一輪接一輪的攻勢氣的。不過,要是真的是那女神干的好事,老子就是拼了受罰,也不會讓她好過,直接就將她的身體給毀壞。可是在她的身體上放毒,看她怎麼樣。反正又不是咱們九洲大陸的神仙,我怕個鳥。」天寒一幅流氓樣,頗有一點,不死萬萬年,一死鳥朝天的氣勢。
他們的凶悍,殺得那些怪此時不敢進身,早早就遁到一邊去了。它們雖然也凶殘,可在面對那麼多暫時的同伴,不是死就是傷。沒辦法動的,倒在地下,基本上已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對于這些連理由也不說就發起的進攻者,只要倒地,不能自己走。天寒絕對會補多一箭,或是小家伙補多一道閃電。送它們真正地回老家去。
沒有任何的憐憫,想要發起進攻,就要有犧牲的準備。天寒一把火起。早就看這些家伙不爽了。本來橋歸橋路歸路地,那該多好。
這樣也好,凶殘讓那些怪也害怕了。一輪過後,讓天寒他們有了休息的時間,可以好好的坐下來恢復體力也不會再受到攻擊。而讓天寒更為憤怒,令他要將所有留在原地的傷者都送去歸西的一個很大原因。那就是這些怪死後,沒有給他一點的經驗,也沒有暴出什麼東西。
天可憐見。一般的野獸,死後,那會有東西暴出來,也不可能從它身上得到什麼物品。就算有些半獸半人的家伙,手里拿地也就是兵器,它們的那些兵器,天寒還看不上眼。最主要是,它們的兵器很大,有些還很原始。這些,天寒又如何看得上眼。看不上眼,也就是說,這一場殺戳,天寒除了費力氣,浪費一些法符,人馬座射手浪費的箭,還有他要給各個機關獸修補的材料和手工,天寒一點都沒有賺。
就這些,天寒如何不惱,如何不怒。這可是真正的損人不利已。也不知道這些怪為了什麼,它們又沒有什麼信仰。
對這些怪,天寒除了恨就是怒,這也就是他下死手的原因。只要傷了的,留在這里,通通的干掉。反正這些家伙,也不是好東西,在這一片弱肉強食的地方,它們也殺了很多地物動。天寒殺它們,也沒有任何的內疚可言。
休息夠了再次上路,可能是因為之前天寒他們殺得太過的可怕。消息傳得很快。一路上,雖然也還有怪前來阻擋。數量也不多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一路上,不可能全都跑過來,只有在行走到那一個路段,才會出來。就有如是老唐去西天取經一樣,一路上,那可是八十一難呀。
可那是十萬八千里路,才那個八十一難。天寒到女神化身身體的那一個山谷,也不過是區區二百里,所受的難卻要多得多了。這是一件比較郁悶的事情,嗯,是非常之郁悶。天寒也沒有辦法,沒有出現九十一百級以上的怪,已算是給面子了。
怎麼說,女神所說的那個召喚幣也只能召喚出三個九十三級的獸,那麼,前來阻截的,就不可能高過太多。這召喚獸,一般來說,都是在緊要關頭才有用,決不可能只是在路上,還只是連一半地路都還沒有走到,就要用上了。
沒用上,也說明,還沒有到用的時候,這些沒事干跑來阻截的怪,也就九十級以下。九十級的怪都很少,多數是以八十來級為頭,以下都是些七十來級,六十級地怪,還有些嫌命長的野獸也跑來湊熱鬧。八十多級的怪,根本就不會放在天寒他們眼里,別的不說,就以今天受了女神的祝福,就讓他們的實力又往上漲了一點。
八十級的怪,那禁得起他們這樣的一頓猛攻,有時候,就算是數量,也不能決定得了質量。就憑小家伙一個,就接下了那些八十級地怪。它此時渾身是勁,那閃電如臂使指,靈活得很,指那打那,打那那慘。直打得那些八十級實力就自以為天老大,它老二地怪苦不堪言。很多都把性命留了下來。
直成全了那什麼聰明什麼聰明誤,誤了啥性命的。當真是可憐。倒是天上飛地那些家伙,還真守原則,只要不是天寒幾個一起飛到樹冠之上,它們就不會發起攻擊。只有小家伙和不時的天寒在樹頂上憑風而立,倒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就這種規則,讓它們硬生生的看著那些怪給屠殺。心中的憤怒,其實不比天寒他們少,只等著天寒他們幾時在地下打不過了,然後跑到天空來,那時戰斗才開始好玩。
「按照路程,只還有一百來里路吧。不知接下來,會如何呢。看樣子,它們都有些害怕了。」陸易吃著東西,靠在一塊石頭上,盡快的要恢復體力,之前的撕殺,可是費了他不少的力量。旁邊有一條小溪,他剛剛才在小溪那兒清洗了一上的血跡。
「只是那些實力低地怪才害怕而已。修為高的那些,可不怕我們。我想它們沒有出現,可能是我們沒有到達它們的地盤。只有到了它們地地盤,它們自然會出來。那些在天空飛的空伙,自然不算,還好,這個任務還有一個規則,要不然,連它們也撲下來的話。這下,只怕我們就等著在復活點吧。那個時候。我們應可以免費回到京城了。說實話,這樣回去,還挺身而出不錯的,不用走那麼多路。哈哈,不過不是掉兩三級罷了。」天寒一點都不擔心掉的等級。
「兩三級,你倒好,我可是到了六十級的,好不容易才到達六十級,要是掉回了五十七,五十八級。我還不哭死呀。」陸易很是不滿天寒的不在意,他升到六十級容易嗎?
雖然他的實力更主要靠地是修煉,而不只是等級。可等級高了,對他的修為也是有很大的幫助的。等級高,法術的與內力的修行也跟著,才是真正的實力,他已想過,要是天寒有六十級時,他的實力到底會怎麼樣。
又一次佩服天寒,無他。天寒打的怪,一般都是等級比較高的,不是八十就是九十,這樣。他所獲得地經驗也多。就好像在天外飛斬山時,干掉的那些人妖,兩人一起,得到的經驗,那是嘩啦啦的往上漲。
可惜後來,就沒再有經驗入帳了。可惜了,這里的怪,這里的妖。這里的魔獸。怎麼就不能給他們經驗呢。這般,也實在太過份了。陸易不止一次的咒罵著。要是能有經驗的話,就以剛才他們殺的那麼多怪,不說能馬上升一級,也能讓六十級地經驗達到百分之七八十吧。
想到那麼多的經驗,就這樣沒了,陸易心里就想滴血。不過,他不敢將這話說了來,一說出來,肯定給罵,還有可能會給扁。理由很簡單,伏尸的怪中,天寒殺得遠遠比他多了,不管是在這里,還是在廢墟,或是在一開始從河中到山上,給樹人妖追殺時。
他殺的怪,沒有五百都有三百了。這麼多地怪,那得多少經驗呀。
「走吧,到要看看,有什麼怪敢擋在我面前,看看還會有怎麼樣的魔獸。真奇怪,這些不是魔獸麼。魔獸不是有魔核的話,怎麼咱們殺了那麼多,怎麼一個都沒有看到的,我可沒有見過呢會吧,難道這些屬于任務攔截,身上沒有魔核的,那我們不是虧大了。」天寒一聲驚叫,那驚駭的表情,有如給人拖出去輪了大米般。
陸易撇撇嘴,小家伙與小雪同樣如此。見過貪財的,沒有見過這麼貪財,怎麼能這樣呢。他又不是沒有見過魔核,還要故意說成這個樣子。在去西方大陸做生意時,不就是在西方大陸收購了一些魔核麼。西方大陸那邊的怪,有好多其實就是以魔獸,有魔法,自然就有魔獸了,它們身上有魔核是很正常地。
就有如九洲大陸地一些怪與妖,它們身上有內丹或是什麼靈丹,晶石等。兩種文化的不同,表現也不同。一般地九洲大陸玩家沒見過魔核實物那是很正常,可天寒這個夢想游戲中最大的越境倒手大商人,沒有見過,會給人用唾沫淹死。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嘛,說說都不行麼。路途遙遠,說個笑話,讓大家輕松一下都不可以。寶寶,竟敢先走,小雪,不要走,跟天寒哥哥聊聊。靠,全都走了,沒義氣的家伙。」天寒碎碎念的在後面叫著,無奈以陸易為代表的他們沒有理會,一直往前。「看我九星追魂……天雷劈……哇呀呀大刀斬……流星追月指。呀殘腳……再來,再來。***,別以為老子近戰不行。我踢,我踢,我踢我再踢。哈哈,中計了吧,老子這是斬。看你死不死,哇,再吃我一刀。」
天寒拿著青龍偃月刀與那各種的魔獸及半獸人展開了戰斗,在他的身邊,陸易同樣的拿著方天畫戟舞出一團團的光影。小鼠就在他身邊,此時它已變身為一個龐大的巨熊樣,揮舞著它那無堅無摧的巨掌與一同樣身材龐大的鐵背巨熊相拼。兩個硬踫硬。你一掌我一掌地打得痛快。
小家伙早就飛在了天空中,依然用它用得最多的閃電攻擊,小雪側在地上跳來跳去。持著它的短劍,專門對著敵人地眼楮,腋下,脖子等比較脆弱的地方攻擊。天寒的機關獸,早就給他收了起來,現場就只有他們五個在戰斗。
有些地方,不適合機關獸的行走,它們的身體都太龐大。柔韌性不怎麼樣。與不同,它們身上大多數都是堅硬的木頭。在走一些崎嶇的山路,很不方便,要是在走山路,不時還要跳躍的行進時,對方跳出來,機關獸地實力將大打扣折。
在受到了一次偷襲,損失了一個人馬座射手和一個霸王龍之後,天寒就將機關獸收起。他不想再做冒然的損失,好沒必要。不再像剛剛開始那樣。對方的數量多,得要用機關獸幫忙。有時候,他們人少,也是一種優勢。
剛剛翻過一道山梁,到了一個平草之地,還沒有走上幾步,那些怪有如埋伏般的跳了出來。幾十個怪突然出現,有熊,有虎,有牛。有豬,還有狼,及一些長得頗為之難看的人形生物,也不知道是怎麼人類。
也不說話。對他們就展開了攻擊。
老虎和豬在一起協同作戰,一直都沒有見過,在這里,倒是開了眼界。天寒他們也吃了一驚,這些豬可都不是善良之輩,那長長的獠牙,渾身的長刺就知道,這些豬可不是養在家里的家豬。而是大名鼎鼎的豪豬。傳說中,它身上的長刺可以射出來。與箭地力道一點都不相讓。
一開始的輕視,天寒就吃了大虧。幸好在見到這些魔獸後,護體真氣,就一直都運行。這才擋下了有如偷襲的攻擊,縱然這樣,給射中的大腿,也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可怕的沖擊力。這幾個豪豬的等級不弱,一般六七十級的怪,在十丈距離的攻擊,他根本就不用太過擔心。
「媽的,丫地那個說,吃虧就是福的。有種的,讓他過來吃吃這虧。怎麼我一點都不覺得是一個福,只有一個字,那就痛。」天寒當場就罵開了,這也不怪他會如此,不管是誰,給幾支箭射中,那可就是大大的吃虧,還覺得是一個福地話,只怕是人都會暴走。
大怒之下,賞了幾支箭給那支偷襲的豪豬後,馬上就將弓收起,拿出青龍偃月刀。距離太近,用弓已不是最好的兵器了。那個豪豬的防御能力還挺強,三支箭射中它,竟連重傷都沒有,它身上的豪箭就是最好的盾,射到的箭,也只有一支是真正的到它身體,也只是入肉五分罷了。
如牛一般壯地豪豬,背上入肉五分,也只是比一般地搔癢要好一些而已。
就有如天寒所說的,近戰,他從來就不怕,要知道,他原先就是靠近戰起家地。玄極寶錄里面的絕招,可不是街頭賣藝的走江湖所能比。一把青龍偃月刀,多少江湖好漢死在他手里,對付這些魔獸,天寒一點都不悸,只要對方還有那麼一點江湖道義,不來陰的話,就算是正面作戰,他一點都不擔心。
一場激戰,直殺得青色的草,都給鮮血染紅,給來年的草極好的肥料,明年,這里的草一定會比別的地方長得更茂盛。四十多個怪,現在只留下十多個,天寒他們身上也或多或少的有著許多傷。他心中也有些後悔,早知這里有埋伏,他就將機關獸放出來了。
弄到現在,他連放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周圍的魔獸圍著攻擊,他稍有一些遲疑,就會受到攻擊。在草原上可不比在山上,所有的環境中,草原是機關獸最好的戰場。如果是一開始放出機關獸還好,在混戰中再放出來,給那麼多的魔獸圍著,只怕一放出來,就給這些身形巨大怪給拆了。
也曾試過放出一個人馬座射手,那知一出來,才放了那麼幾支箭,就擊毀了。給不知是那個魔獸,用土系法術,一連幾個土刺,將人馬座射手毀成了一堆的木頭。心痛得天寒破口大罵,近距離,機關獸出來,真的只能當成魔獸地靶子。要是說有三十丈距離。那就不一樣了。一想到此,他就後悔。
也不怪那些魔獸都對著天寒猛攻,就他殺的怪最多。小家伙在天空中。只能留給那數個能在空中飛行的同伴,其它地,想做它的對手都沒那資格。
地上的天寒,給差不多二十個怪圍著,也幸好是他。不時的用著五行遁術,時隱時現。天寒不是沒有想過,跑遠一點,將機關獸放出來。然後對著這一群王八蛋一頓好射。可人馬座射手現在他也不多了,也就還有五個,自從到了這個地方,他就損失了五個人馬座射手。可不敢再隨便放出來,這些都得要用在緊要關頭。
再說,他一跑遠了,這些魔獸,就會對陸易,對小鼠他們圍攻,時間不說多。只要那麼一會,幾十個一圍起來,就足以讓陸易飲恨當場。天寒可不想讓自己後悔,更不想自己心痛。要是陸易或是小鼠受了重傷,以後的路,就更不好走了。
還好,小家伙幫了很大的忙。它在天空中的攻擊,將那幾個家伙戲弄得嗷嗷直叫。特別是那個長著翅膀的魔翼虎,更是給小家伙打得腫如豬頭,小家伙就看不得這些本來不是鳥地家伙也學著別人飛。搶了鳥的專利。不得它打誰。
當還剩下十來個魔獸後,這些家伙終于害怕了,不知是那個仰天長嘯,其它的魔獸听了後。發出一大招,哄的一聲四散而去,頗有一點,弟兄們風緊扯呼的味道。只留下有些發愣的天寒他們,這次的戰斗,最為之激烈,時間最為之長,打得都有些迷糊了。
平整的草原。給各種法術轟成一個個的坑。那些個土系魔法,都將這弄成了挖土場。「它們就這樣走了?」陸易有些不敢相信的問。手駐著方天畫戟,氣喘噓噓地問。
「嗯,走了,不知道還會不會來。」天寒也有些吃不準,他們只有幾個,和對方一次就出動幾十個,沒法比。他顧不上休息,而是將機關獸全部都拿出來,讓它們進行警戒。他看得出來,陸易再不休息的話,不了多久。
這個念頭才剛剛想起,就听到了小鼠重重的申吟一聲,「喔,終于走了,我不了。」龐大的身軀一陣抖動,回復了那只有巴掌大。剛才它變大,已是超時攻擊了,最多也就再過一刻鐘,它就會恢復原身。那個時候,渾身無力的它,很有可能,只需要對手一踩,它就得要回到寵物空間,等待過一段時間再次復活。
就連現在,一回復原來樣子,都渾身發痛。變形挖土與變身戰斗,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陸易走到小鼠身邊,拿出兩顆靈丹讓它服下,然後將它放在自己的腦袋上,好讓它好好的休息恢復體力。然後,他自己才跟著報下靈丹,盤腿坐下,運氣恢復。這一戰,所有人都累了,就連小家伙也一樣,它在天空中的壓力一點都不小,有好幾個天空敵手,還要照顧地下,看誰需要幫忙時,就一道閃電或是天雷打下來。有了機關獸在外面,天寒還是覺得不安全,他在外面布置了兩個大陣後,才回到陸易身邊坐下回氣。好半響,他才睜開眼楮,消耗的真氣,就算有靈丹地幫忙,也不會那麼容易恢復的。現在,他也只恢復了七八成而已。
幸好,在他們休息恢復之時,那些魔獸並沒有前來攻擊,不知是不是給這一戰打怕了。
經過這一戰之後,不知是怎麼回事,仿佛那些魔獸都得到了消息,並沒有再對他們展開襲擊。好像那一天的伏擊,已是它們能聚在一起的最大力量了,為了那次伏擊,它們付出了很多。四十多個怪魔獸前去,只有十來個回來,每個都帶傷。
這樣地戰斗讓他們覺得一陣陣的可怕,當達到八十多級以上的魔獸,都不是笨蛋,都會用腦子。它們知道那兩個人類不是好惹的,沒有十足的把握,還是不要去惹他,留得性命在,那怕沒肉吃。
它們沒有來,對于天寒而言,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只可惜,一行並不知道,依然小心警惕著前進。浪費著精神與緊張。心始終都未能放松,一直到了女神所說地那個山之,都再沒有看到有魔獸和怪出來。才大呼虧了虧了。
早知如此,那就輕輕松松如旅游般的前來,那該多好。「看來,草原地那一戰,差不多都是魔獸所能聚集地數量吧。可是,我怎麼覺得當時,它們的等級還不夠高,還不是最強地。它們最強的。還不如在森林中遇到的幾個天上飛的魔鳥。我心中有一種不安的感,似乎,這些家伙,都集中到了這里。」天寒看著眼前這座大山,若有所思。
「我覺得也是,你看這山,很險峻。女神所說的那個山洞就在山地半腰之上,想要上去的話,那就得上山。山中地勢易守難攻,想要飛上去。別指望了。可以在空中攻擊的魔獸肯定不會少,也還不知道會有多少的魔獸呢。」陸易有些擔心的看著山勢。
「我覺得很奇怪,女神化身的那個藥師的身體,就放在山中。按理說,她的身體,應是很隱秘的,不給人知道的才行呀。怎麼,會有這麼多地魔獸知道,守在這里呢。一路走來,我們受到了多少的攻擊。難道那些魔獸都知道我們到這個山中來?即然這里那麼多魔獸,她又為何將身體存放在這里,放在一個安全之地不是很好麼?」陸易有些迷惑不解的問。
天寒嘿嘿一笑,「這很簡單。你沒有听女神化身說了嗎?她是因為給惡魔詛咒了,才不得不用法術將自己的身體保存,然後讓勇者找到靈藥,將她復活。惡魔知道了這事,肯定不會願意女神化身重新蘇醒。
它有可能進不到那個洞中,于是,就讓一些魔獸守著這座山,這樣。不管是誰找到靈藥。都一定要上這座山。只要在這里攔截,找到藥又如何。將藥毀去,女神化身,就不能蘇醒。要知道,能讓女神化身的靈藥可不多,毀去一次,再想找,就難了。
至于一路上,有魔獸攔截,這也有可能是那個惡魔所安排的,我們能從女神那里接到這個任務,相必,那個惡魔也有辦法知道是那些人接到這個任務。這些魔獸或怪的實力雖然強,能稱得上惡魔這個稱號的,不可能會低于一百級,這個惡魔也有這個能力讓這些魔獸前來對付我們。」
陸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事情,可不容易呀。在接任務時,他就知道,這個任務不會簡單,要知道,這可是一個一年的任務呀。一年地任務,又怎麼會容易呢。本來,按照任務的進程,他們不應那麼快到這里的。那得要將各種靈藥都收集了,然後還要去求得一塊淨化水晶,或是驅詛神術的卷軸。除此之外,還得要一種靈石。
這兩個都是十分重要地,靈藥只起著輔助作用,對于身體的恢復有著很好的用處,可現在女神化身是中了詛咒,得要將入侵的詛咒驅逐,才能讓她的神智恢復。陸易一直都不明白,即然女神知道自己的一個化身給惡魔詛咒了,身體不能動。為何她真身不直接下凡將詛咒解除,或是將惡魔殺死,那詛咒也就解了。
也許,女神有女神的打算,也許,是有著怎麼樣的一些地下協議吧。按照女神地認為,天寒要完成這個任務,必定得要一年,最少都得要一年。那幾樣地靈藥的得到就很困難了,就更不必說淨化水晶和靈魂寧靜靈石。那得要經過很多地危險,與很多的魔獸,怪或是與別的種族人做交易或是做出付出,才能得到。
這只是一般來說,一般玩家都需要如此。陸易在听了天寒問,那些靈藥,是不是一定得要那種,可以用有著相同效果的藥能代替時。他就知道,這次的任務的難度,就是如何的到達那座山,如何進山洞了。天寒如果沒有差不多相同的藥,他不會這麼問的。
別人不清楚,陸易可是知道天寒介子中的靈藥之多。也許,這個任務,系統有可能會吃虧了。也許,並不是系統大神吃虧。要知道,當游戲發展到現在,並不是什麼系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得在已有的規則中,在已有的世界法則之下進行的任何合法的事情,它都不會干涉。
它所干涉的,就是些不合理和做出一些小小的改變。相對于整個世界,天寒所擁有的藥,對于這個任務有可能是作弊的嫌疑,也只是一件很微小的事情。游戲世不會為一個人而轉動,就好像地球不會因為某一個就算整個人類世界都覺得他是個偉人。然後這個偉人說,地球要停止轉動,地球就停下來。
就更別說,天寒所擁有的,都是在整個世界中合理,合法得來東西。
陸易擔憂是因為山中的那些魔獸,實在太多了一些。那些家伙,就盤踞在山中,等著他們的到來,頗有些無賴之感。太令人氣憤與惱怒了,難道是它們知道了天寒要先來這里,還是知道了天寒有著可以替換的藥,先一步守著洞口呢。
對于天寒是不是有著所有的替換的藥,陸易心里並不是十分的清楚,覺得還是問一問為好。「老大,是不是女神化身的靈藥,你都可以全部的替換了?那個淨化水晶和靈魂寧靜靈石呢,你也有?」
天寒听了不由一愣,「怎麼可能,我怎麼都有替換的藥。小易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陸易大為吃驚,「我看到你一出河,就往山谷而來,以為你早就有了這種靈藥。難道,你沒有?沒有的話,你那麼早來這里干嘛?」
「我只不過是想過來看看罷了。那些藥可以替換,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得要看看化身的肉身如何了,所受的詛咒又是怎麼樣的。這樣,我才好對癥下藥。連看都沒有看過,又怎麼知道那些藥可以用,那些藥只是藥性可以替換,但實際上卻一點用處都沒有呢。
嘿嘿,這些外國蠻子,那里知道得了我們九洲大陸的醫術的神奇。以為,給惡魔詛咒了,就得一定要按照她所說的方法才能解。哼,這根本就是坐井觀天,也許,她認為很嚴重的事,待我細看後,沒準用那狗尾巴草就能解去。所以,不能只听,得要去看。耳听為虛,眼見為實這句古話,你都不記得了?」
天寒說這話時,有著強大的自信。他對于自己的醫術,一定都不懷疑。所謂的詛咒,不就是妖鬼的一些妖術罷了。沒什麼了不起,並不是一定就得要某種方法才能解去。在東土九洲大陸,醫者說,每一種病,都不會只有一種醫治的方法。
許多藥能治許多種病,同樣的,很多種病也不只有一種藥能求治。其實,在西方大陸中,這樣的例子也不少見。一些中了負面法術的玩家,不同樣可以給幾種的法術解除麼。但相對于東土的九洲大陸,總究是差了一些天寒就因為這一點,他可以傲視西方,也就因為這點,他可以暗暗的鄙視著女神化身所說的,想解除惡魔的詛咒,只有一種方法。頗有一點,頭發長,見識短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