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就要做到,天寒做為老大,當然不可以能說了不做,將這事跟陸易一說。陸易想了想,反正此時上去也不是好時機,他們不可能一直都藏在這里。涼對方幾十天,再慢慢回來看看,事情也許,會比較容易解決。
兩人之所以有這麼信心,完全是因為天寒介子中有些靈藥可以不需要去找。要是一開始就要找女神化身所說的那些靈藥的話,一年時間,還真不算多。每一個靈藥之地,都不是平安鎮,進出自如,隨隨便便就能將藥采到的。
離開,是一個不錯的決定。
山上的魔獸並不知道自己想要等的目標已離開,更不知道自己在數十天的時間里,有可能會是一個很難熬的時間。它們還在山中等待著,不時有些魔鬼在怒吼,在發泄著心中的郁悶。它們也知道,自己這些在山中等著對方上門的伏擊計劃早就沒用了,已從陰謀變成了陽謀。有時,擺在明面上的計謀比暗地里來得更加的可怕。
天寒一行悄悄的離開了這座叫落英山脈的地方,帶著陰陰的笑意,還帶著魔獸們的郁悶離開。重來都沒有想過,會以這種方式離開,還好,只是暫時離開,還會回來。山上的魔獸其實很不想他們走,只想他們留。如果它們知道的話。
「我們現在去那里?」天寒問。
「好生奇怪。這話不是我問你地麼,你干嘛要搶我的話。」陸易有些奇怪的看著天寒。
「我那不是不知道去那里麼,我與你一樣。對這里也是一頭霧水一抹黑地。說說,我們往那邊走,總不能來到這里,就只為這個任務吧。我們應利用這難得的機會,看看別的地方,見識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最好,能賺到一些什麼好處。」天寒眺目四望,好像。這樣可以看出他們的路在何方。
這里四處都是山,那里有什麼好看的風景,更沒有什麼城鎮,不知他們是不是進入了茫茫的群山之中,也許就是這里太過偏僻的緣故,那一座城市才會放棄,才會變成廢墟。一想起廢墟,天寒就覺得有些奇怪。一路上,他們沒有再看到與那個廢墟有任何沾邊地事和物了。那些人去了那里,還有那些樹人妖呢。
「要不?我們周圍逛一逛?」天寒再次征求。
「去那里逛逛?」陸易倒很奇怪天寒這話的意思。明明,他就已有決定,還要這樣問。
「一時沒有想到,就隨處走走吧。只是心里有個疑問,想探探。不知你有沒有這種感覺,不知,那待我與你說說。」天寒想了想,有些不很確實的說。
「是什麼,寒兄且說來听听。」陸易忍著想要扁他一頓的心理,文縐縐的話。他也是可以說的。
「其實也沒啥,就是有些奇怪那個廢墟上的事。那些人,在受到我這樣的攻擊,損失頗大。為何。卻沒了下文。我覺得,這其中有古怪。是不是,他們在強忍著什麼,為了大局,這些許小事,就暫且放過呢。」
「那你說說你覺得古怪的地方,可能,我會有所發現也不定。」陸易想了想。突然覺得。似乎,還真有這樣種感覺。他也覺得一路上。除了那攔截的怪外,就再沒有人類地蹤影。不可能,將他們打得那麼慘,一點想報復之心都沒有。
攔截的怪,全都是這個任務的原因,並不是與廢墟中的那些人能扯上什麼關系。
天寒沉呤一會,分析道。「依我之見,廢墟中的人很有可能與其它勢力在進行著戰斗或是對峙著。要不然,不可能就那麼簡單的放過我們。這不一定是戰斗,有可能是一種威懾,相互的用武力震懾著對方,要是因為我們的事情,損失太大,就會令自己這方的實力大減,有可能會令對手趁虛而入。正在發生的事情,比起找我們尋仇,要重要得多。」
「那要是這樣地話,為何,我們一路來,都有著魔獸。才離開那個廢墟也不過是幾十里,就遇到了魔獸的攻擊。廢墟中的那些勢力,有可能會讓這些魔獸離城市那麼近麼?」陸易提出自己的疑問。
「那是個廢墟,並不是真正地一個城市。根本就無須防守的,有沒有魔獸的到來,與他們並沒有太大的關系。很有可能,廢墟中的那一方勢力,並不能光明正大的建立起自己的明面勢力地盤。只要一出現的話,就有可能會招惹來災難。更有可能,這些人,可能剛好正在尋找什麼東西,廢墟並不是他們地地盤。如果這樣地話,倒有些說得清。
會是什麼事呢,又與那一方在爭戰?一路上,除了那上結攔截我們的魔獸,是明確地對著我們而來之外,就沒有再看到別的魔獸與動物了。很靜之感,就好像,這防御實力強一點的魔獸都在做著什麼事情。」天寒慢慢的回憶著一路來所發生的事情,這其中的古怪,一直都在天寒的腦海中盤旋,直到今天,閑著沒事干了,才拿出來想與陸易想個明白。=
「這簡單了,讓寶寶去看看,那不就知道了嗎?要不,就我們自己去也行。一路行來,特別是到了最後面,已沒有什麼可以飛在天空的魔獸對我們發起攻擊了。也許,過了這一段,它們就不會再攻擊。當然,我們可不能順著原路回去。兜一個***回去,可能會看到一些真相。其實,按我說,我們理會這事情干嘛。」
陸易想不明白天寒為何一直要理會這事。
「反正閑著沒事干。就找點事做嘛。誰叫這里方圓千里,都沒有別地人煙。望眼望去,都是山。除了山還是山。」天寒那種閑著也是閑著的樣子,真是很欠扁。每次閑著也是閑著,卻會引起很多並不是閑事的閑事來。
還真是閑著也是閑著,就順路去看看到底是為何。來都來到了,總得要找點事情來做。
這個找點事來做,好像,有些大了。越是閑著沒事干,干地事情就越大。就像好多年前的一部電影。《簡單任務》結果,由簡單到最後面的復雜及所惹出的事情,絕不是可以用簡單能表明得了的。天寒之所以說閑著就是閑著,其實,還真是閑著。
沒有順著原來的路回去,拐了一個大彎回去,不知會遇到些什麼事情。在山中,自然也不會像旅游一般,走走看看,愜意得緊。不會感嘆幾句之類的。倒是天寒不時有所發現。看到一些藥材,他就采一些。雖然,他沒有刻意的去采,在森林中,收獲也依然頗多。
決定了兜一個大***回到廢墟,也不一定是廢墟,只是想知道一下,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天寒有一種感覺,那里一定發生了事情,他對自己地感覺很相信。很多事情,都是因為有了這個感覺,才成功。
若是幾勢力在在爭勢,又是為了何事。這得要打探清楚。要是為了什麼寶貝的話,他想插一只腳進去。那怕,只是看看就好,看看是什麼樣的寶貝。很久沒有見過寶貝了,從女神那里都沒有得到什麼寶貝,許下的獎勵,還只是口頭上多一些。
三四百里的路程,在沒有了攔路的情況下。很快就能走完。要經過小家伙的試驗之後。沒有那個可以飛行的魔獸發起攻擊。天寒再次的坐在了呆雕的背上,很順利地到了離廢墟還有五十里的地方降落下來。
遠遠的。在呆雕背上的天寒就,就看到了前面似乎有事情發生,人影重重。已很久沒有見過人影的天寒十分的激動,如果是換了一人過來,早就飛奔向前。天寒也只是激動而已,他不會將自己放在一個十分危險的位置。
並不是有人,就是代表對方是一個好人,自己出去,就不會給人追殺。
得要小心的觀察,這些人在干什麼,在進行什麼事情。
「好像,那邊的人沒有發現我們?」天寒有些慶幸的對陸易說。
「你怎麼就知道沒人發現我們呢,也許,他們發現了,但為了穩住我們,就故意地做出沒有發現我們樣子。等我們一放松,再出擊。那時,想逃都難了。」陸易似乎迷上了與天寒抬杠的興趣。
「管它有沒有給發現,現在輪到我去看看,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圓千里呀,都沒有看到有人家。這里突然的有人來,很讓我期望。最好,能知道他們在干嘛,能不能帶著我們前往他們居住的地方看看。」天寒不以為意地揮揮手,然後身子消失在樹蔭之中。
五十里,看上去很遠,但對于像天寒這樣的高手來說,這五十里,其實也就和五十步沒有多大的關系。
小家伙緊緊的跟在天寒的後面,天寒去做壞事,怎麼能沒有小家伙呢。它不在,很多計劃,都不好展開。他們是最佳拍擋呀,只要他們聯手,沒有什麼事可以擋得了。嗯,就算擋得了一時,也擋不了一世。
果然是兩邊對峙而不是之前所想的另一種情況,會是一方人在那里聚集。
兩方對峙的人都拿著兵器,準備著魔法或是法術。只要誰稍有不小心放出一個法術或是沖動的喊一聲,都會讓緊張地場面一下子就崩斷。混戰將無可避免地發生,兩方的主事人,此時正在歇力地讓自己一邊的人冷靜,再冷靜。
顯然,他們都明白,這個時候發生械斗,發生大規模的混戰是不合適,也不應該。他們今天來,不是為了戰斗,也不是為了將對方壓制或是殺死。有仇有恨都得要留待過後,今天不能有混戰。如果說對方人少,還可以用壓制性地將對方全部消滅光。
可對方現在與自己的實力一樣。想將對方消滅是不可能的,就算將對方消滅一半,同樣。自己這里,也會傷亡一半。這樣兩敗俱傷地打法,很明顯的不能發生。兩方主事人,不停的對自己手下大聲說著什麼,努力的維持著。
天寒和小家伙並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靜靜的呆著,想要知道這兩方是什麼人物,為何而對峙。==還得要往下听。或是最後要跟著他們回到他們原來的地方。等兩方人馬都各自散去後,就會听到他們說的話是什麼。
「看樣子,他們是打不起來了。當他們散了以後,你跟著一個,我跟著一個,看看他們住那里,為何而戰。」天寒傳音給小家伙。
「嗯,好的,偶知道了。偶跟那一邊。」小家伙抬起爪子指著其中一方。
「現在,他們還不會那麼快散去。你先回去,跟小易子哥哥說說,不要讓他們等太久了。這些家伙地實力都不弱呀,得要小心一點。」天寒讓小家伙飛回去通知陸易,他在這里守著。小家伙用飛,比他會更快的回去。
天寒小心的跟在一方人後面,出乎他竟料的是,一路上,這一方人竟沒有說什麼話。對于剛才的對峙也沒有過多的說,就更沒有說一些讓他覺得有價值的消息了。就不知道小家伙跟著的那一伙。有沒有收獲。
這兩方人馬都順相反的方向走,倒也不擔心會再次的踫頭。
「寶寶,你听到他們說些什麼了嗎?」天寒看看,兩人地通迅。有沒有出了某個範圍。
很幸運,很快,就傳來了小家伙的聲音,「還沒有,他們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好像,這樣的事情,踫到了許多次。」
天寒沒有再問,這事還真如此。要不是相遇過有幾次。兩方主事人,也不會那麼容易的壓下來。以他們兩方的眼中射出仇情的眼神。頗有那里踫上那里打的模樣。到底是怎麼樣的規定,讓他們壓制住了心中的仇。最近,這里必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才令這些人的高層下了嚴令。
「他們到底要去何處。」天寒有些不明白,他跟著地這群人大概有五十多人,按隊形來分,可能是一支巡邏小隊。穿黑衣,左胸那里有著一個帶著火焰長劍的標志。三十人,二十二個魔獸。人當中,有半獸人,有妖人,還有純正的人類。
這些人的實力如何,天寒看不清楚,但絕不會差,大概在七十多八十級左右,有些會在八十五級,那麼多人,天寒就算有天大地膽,也不敢惹。這可是五十多個,他又不是吃飽了撐著。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人會有些什麼樣的絕技,而他,最怕就是這些人會有些什麼樣的法寶。
這可是未知大陸呀,有些他吃不準的法寶實在太過的簡單了。別的不說,未知大陸就有如一個蠻荒。盡管現在看到有人,綜合了許多無意到達未知大陸的玩家所說,那里的怪強得不像話。天寒敢肯定,這些人比起大黑所說地那些怪,絕對是不堪一擊。
他們能在這里生活那麼久,能在這里一直生活。除了他們有著可以生存地手段之外,還有可能就是,大黑所去的那個地方,其實也是這里地人沒有去過的。或是他們知道,但卻不敢去的禁地。就有如在九洲大陸,不同樣,有好幾個地方,玩家們同樣不敢前去的禁地嗎?
不敢去,全因實力不足。等玩家的實力到達了一百級時,那幾個禁地,也就擋不住玩家的腳步了。現在,大體都在五六十級的玩家,就算有人海戰術,也絕不敢前去一捋虎須。那是找死的行為,就不知道這里的人類這里能與人類和平共處的魔獸是不是也不敢前去呢。
很好奇,真的很好奇呀。
天寒壓下了心中的好奇,將心思放在眼前這些人身上。一直跟了有二十里路了,都沒有給對方發現。可他還是一點都不敢放松,誰也不知道大意之下,會不會給對方察覺。五行木遁術能不能瞞過對方眼神與靈覺。全因現在小心。
若是以為九洲大陸那邊地功法就能無敵于天下的話,那絕對是坐井觀天。沒有絕對的無敵天下地心法,君不知。沒有最強,只有更強麼。
終于,對方開始比較輕松的說話了,不知是不是因為距離足夠遠的緣故。
「隊長,我們還要走多久。這樣的巡邏,都已有一個多月了,怎麼大人那邊還沒有談妥嗎?」其中一個臉上有著一著淡淡傷疤的男子問一個頭帶著頭盔的男子問。
他的話一出,其他的隊員都看向隊長。
苦笑。「我又怎麼知道。我還不是和你一樣地有著疑問。一個多月了,我們這個小隊分為巡邏也在這一帶巡邏了有差不多十次了。真***郁悶,竟然抽到這個下等簽。」
「隊長,干嘛不與他們打一場。看著那些王八蛋,我心中就有著一股火,恨不得將他們全都干掉。當時,只要隊長你一出聲,我絕對會第一個沖上去。」一個壯大個一揮手中兵器,惡狠狠的說,估計是他們也知道隊長與他們一樣。並不知道太多的消息。
也就不再追問這樣的巡邏還要進行到何時,十次了,十次還是這樣。要隊長真有內幕消息,只怕早就跟他們說了。
「拉倒吧,真要能與他們打的話,第一個沖上去的,肯定不是你。隊長就會第一個沖上去,第二個也不是你。風利哥會第二個沖上去,他的風技,能讓他的身法加快。嗯。牛頭,你最多也就第五個沖上去。」隊長還沒有答話,隊伍中的一個看上去沉穩地漢子就插嘴道。
長得沉穩,可說的話。卻一點也不沉穩,倒有一些經常練嘴皮子的人說話。內在與外在實在太過的矛盾,讓人听了,有一種說不出的古怪。
「哈哈,滑石說得不錯。牛頭,要是沖上去,你還得排在第五個。」隊長听了滑石的話,不由一聲輕笑。
天寒心里輕笑一聲。滑石。這個名字不錯。外表像石頭一樣的沉穩,可內心。卻像油滑。油滑的石頭。幫他起這個外號的人,真是歷害,只听外號,就能知道他的性格了,貼切呀。
「隊長,你也這要說我。真是地,郁悶呀。」牛頭見隊長都說了,他自然不好說什麼。
「不打那自然有不打的理由,對方與我們人數相對。怎麼打。要是對方只有十來個,不需要你說,我就撲地去。不能將對方全殲的話,這戰斗就沒有意義。還會讓我們處于被動。」隊長給大伙分析了一下為何不打的理由。
他做為隊長,這些事,是他必須要說明地。不能讓隊伍時有什麼不安的因素。要是隊伍中有隊友心里有著其它想法,對于他的指揮,多少會有些不便。
再說,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也不是需要保密的。
「唉,不知還要這樣呆到多久,好想打一場。前幾天,第三大隊的第五小隊,就與人打了一場。大勝,將對方十三人全殲。真是大快人心呀。」牛頭有些向往的揮了一下手中的大斧頭,那一臉地向往神情,要是面前有著敵人,他手中斧頭會劈向對方地腦袋。
「那你干嘛不說,第五大隊,第二小隊的偵察分隊,給人全殲之事。」隊伍中,有一個長得比較縴細一點地男子道。
這倒不是他故意的與牛頭抬杠,只是提醒對方。這連綿不斷的山,已是一個戰場,只有在有利于自己的情況下,才能下手。不能只想著自己勝的時候,也要想著,自己敗的時候。
隊長點點頭,「小四說得不錯,一切都要小心。沒有永遠的勝利,什麼戰斗都是有勝有負的。只要每次戰斗都得要把其當作最後一場來斗,才有活下來的希望。要是以為人多,就吃定對方,那肯定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像第二大隊中的那次戰斗,五十多人,圍著對方八個人,雖然將對方全殲了,可卻付出了十三個人的死亡。這根本就是敗了。」
听了隊長的話,其他人都靜了下來。那一場戰斗。不只是第二大隊地恥辱,還是他們整個銀劍勇士會第二軍團的恥辱。五十多人圍攻八人,結果自己還死十三人。傷十多個。這不是恥辱是什麼,更重要的是,這八個人,還沒有什麼樣地強者。
沉默不語的前進,再沒有了之前的輕松與嚷嚷著要與對方大戰一場。
黑梅會也不是一個差勁的幫會,要是差了,又怎麼能與銀劍勇士會相對峙。可以這麼說,現在五家都在相峙的的幫會。無一庸手,都是了不得的勢力。當然,這個了不得的勢力是在這里方園數千里而已。而出了這數千里,是怎麼樣地實力,就得要好好的想一想。
這個大陸實在太大,強大的實力的存在,更是多不勝數。不說數千里之外的地方,就連在這里的山中,都有著很多強大的魔獸。不過,他們也不會不長眼的看著魔獸就去欺負。欺負可以欺負的人與魔獸。看到強大,就讓到一邊。這都是生存在這里的地人的一種正常的思維。
「***,他們就不說了嗎?怎麼可以就這樣沉默不語。你們不說話,我怎麼得到有用的消息。」天寒很是不滿,他還想知道更多的信息,誰料,只不過是隊長的一句話,就讓這些家伙全都收聲,讓他如何的不惱。
他又不好跳出去,掐著那個隊長的脖子。對他喊著,說,說,快點說一些有用的信息出來。要是他一跳出來。別說可以掐著隊長地脖子,只怕連性命都難保。那麼多個人的圍攻,以天寒的本事,只怕也受不了那麼多人圍攻的一擊。
特別是剛才還听了隊長地話,知道對待敵人,就得要用最後一場的心態發起攻擊。
天寒知道,想要跟著他們一起到他們總部去,好像有些不大可能。剛才從他們的嘴里就能听到。第幾大隊。這說明,他們的人數很多。人數在數千也很正常。一個小隊就五十人。那一個大隊會有多少小隊,也是十個嗎?就算是六個,一個大隊也有三百多人。要怎麼樣的建制,會有幾個大隊呢。
正在想著,要如何才能听到更多的消息。
那個隊長突然臉色一變,「快,快。前去支援。第七大隊第四小隊的偵察小分隊受到襲擊,我們趕緊趕去。快,快。」
「是。」
五十多個人跟著隊長後面,急速的向前掠去。速度極快,會飛地,干脆就在天空中飛行,這個時候,已顧不上隱蔽身形。這樣倒是便宜了天寒,他可以更安心地跟在後面,而不用擔心發現。
「會怎麼樣的戰斗呢,很期望呀。他們一斗,就能知道他們地實力如何,是怎麼樣的戰斗方式,會是與廢墟里面的那些人一樣嗎?還是說像西方大陸玩家那樣?」天寒很好奇,剛剛與小家伙通過話,知道它那邊沒有什麼動靜,也沒有收到需要支援的請求。
這也說明與銀劍勇十發生戰斗的,並不是那個黑梅。
在這座山中,有著太多的戰斗,稍不小心,就會遇到敵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的劃分勢力地盤的,巡邏的目的又是什麼,要是想要為得到某件東西。那也不應巡邏呀,只要大伙圍在一起,什麼事,三口六面說清楚不就行了嗎?
也因為有了這樣的事,天寒更加小心的隱藏起自己的身體。他不想自己跟在別人的後面,然後在自己身後,又給另一方勢力跟著。還有他倒是很有興趣,那個隊長是如何與他人通迅的。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然後,就說第七大隊第四小隊的偵察小分隊受到的襲擊。
難道是手機,不會吧,那麼先進。是放在耳朵里的手機麼,太先進了。
天寒暗自的笑了一下,他知道,手機是不可能有的。很有可能是什麼樣的通迅工具,也有可能是一個法寶。就不知道這個通迅的距離有多遠,從剛才隊長說,他們其中一個大隊的小分隊給也對方殲滅,就知道,這個通迅距離是有限的。
也有可能是當時不能將信息傳出來,就給滅了。因為不能確定對方是如何接到通迅,也不能確定對方的通迅距離。天寒更加的小心,要是這里的人,隊長級別就有一個他都看不清楚的通迅法寶,可以隨時通迅。那對他的行動,將又會再次變得困難。
一直以來,天寒都不會輕視任何人,更別提這個未知大陸的未知事物。小心使得萬年船,反正小心總不會錯。一邊向前跟著,一邊將靈感向四周漫延,他需要知道,周圍有沒有別人跟著或是在一旁窺視。
疾跑了大概有三十里,從風中傳來了前面兵器相交與各種的法術轟隆聲,其中還參雜著人的叫罵聲。听到了聲音的五十人,身形更加快速的向前。
「嗯,三十里,那個通迅法寶或是秘術,最少通迅距離是三十里,也有可能是六十里。得要小心一些,要是發起偷襲,一開始,就得要干掉隊長級別的。最好能知道,到底是什麼能令在戰斗中也能通迅的東西。」天寒若有所思的看著前去的五十人。
到了這個地方,他更需要小心。他不相信,伏擊的一方,沒有派出偵察,就這樣沖進去,很快就會給對方發現,然後分出一些人攔截。不過,隊長他們五十個,本來就是想要救同伴,又是危急之時,不管是有埋伏還是陰謀,都需要前往。
一股作氣的沖到戰場,然後將同伴救出來。隊長在一邊往前,已一邊將周圍的事傳了出去,就算有什麼陰謀,很快,也會有同伴趕來。他此時的任務就向前向前再向前,分出來的堵他更好,這樣可以減少同伴的壓力。
除了偵察小分隊,幾方勢力的巡邏的人數都在四十到六十之間。對方圍著已方一個小分隊,就算他們的人數在六十,可這邊也有五十多,加上小分隊的人數,與對方也是相同的。他當然不怕,就怕對方這時會跑,不能好好的大打一場。
對方果然分出人來阻擋,可前方的方向那麼大,對方跑出來的二十來人又如何擋得住生力軍的五十多個。除長一揮手,分出二十多個攔住對方的人。然後帶著剩下的人向前,前去救援小分隊的人。
「兄們們頂住,我們來了。是你們,落日殺者。」最先跑到的風利大吼一聲。
「托思,原來是你們。敢伏擊我們弟兄。那也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殺,給我殺。」隊長也跟著跑到戰場中,首行就看到了對方的領頭人。原來是熟人「老朋友」落日殺者的托思。他也不多廢話,手中兵器一揮,就指揮手下兄弟們沖上去。
天寒看了暗暗點頭,這個時候與對方多說一句話,受到伏擊的弟兄就會多受到一些攻擊。也許就那麼一句話的功夫,就會損失一個人。若是他的話,肯定連那後面的話都不說,先攻擊了,然後再說話。最後,用偷襲,將對方的那個領事隊長給干掉。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打吧,打吧。最後打得只剩下十來個,那時情況就會好很多。兩敗俱傷好呀,我最喜歡兩敗俱傷,那時,他們就會開始打口水仗,順便,我也能看到他們是如何戰斗的。」天寒隱藏在一棵樹中,向上天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