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未知秘境 二

作者 ︰ 獨孤天寒

「嗷

一聲充滿了痛苦的聲音在光圈中傳來,那是變異沙皮狗的聲音,痛苦令它不只是憤怒,更讓它狂暴。巨大的身體一時間不能出來,給卡在光圈中。整個臉給打得鮮血淋灕,天寒也沒有想到,射出的箭會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他可是對著變異沙皮狗的鼻子射去,不管是人還是怪或是動物,鼻子都是一個弱點。這一箭,將它的鼻子差不多整個都毀了,跟跟而來的火球更令它鼻子給炸出一個洞。本是高溫應沒有血流出,可威力太大,將它臉上的其它肌肉也炸裂。

變異沙皮狗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的打擊,如此的痛苦。它剛才在光圈還沒有打開的時候,就想探一個頭出來看看,誰又來到了這個大廳,是誰打開了那一個通道。竟然敢在它沉睡的時候進來,難道不知道,這個地方是我的嗎?

它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個腦袋出來看看,從來,它都不認為,有誰能傷得了它,它若知道有誰入侵了它的地盤,一定給它個好看。在光圈打開的時候,它就察覺到,進入大廳的人的實力不如它,並且,數量也不多。這才讓它很大膽不待光圈可以讓它完全可以隨意出去時,就伸出去,它要好好的咆哮一番,讓外面的那些人知道它的歷害。

誰料,對方連招呼都不打就發起了攻擊。本來,不以為意的攻擊,會有著那麼強大的殺傷力。原本強悍的皮與身上的護身法體,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就給摧殘了。還幸好,攻擊。沒有進入到腦子,只是那漂亮的鼻子即是毀定了。

它只是怎麼都不明白,往日。就算是與平常的對手相斗時,對方也不可能只一招就能將自己傷了。身上地皮,早就有如盔甲一般,尋常的法術攻擊,它根本就不會高看一眼。這才是它自負的根本。不去看對方是誰,就伸頭出去。它。太過相信自己地判斷與靈識了。

天寒和小家伙的攻擊,完全出乎它的想像。

「咦,怎麼,不是很強的。那就好,趁它命,取它命。不管可不可以打死它。也要在這個時候,重創它。快,寶寶,用力的攻擊。」天寒完全沒有想到,只一擊,就讓對方受傷,雖然不知道受地傷有多重。看對方那咆哮如雷的樣子,還有因為跳動,卡在光圈地身體。他就知道。這是一個天然的靶子,錯過了這個時機,他會後悔一輩子。

小家伙同樣也沒有想到,愣神中,耳邊傳來天寒的聲音。不假思索的,小刀一揮,以記水桶粗的閃電就劈向那一個難看的變異沙皮狗。打落水狗呀,寶寶最喜歡地了。怎麼可以放過這樣的機會。

至于對方為何沒有防御。這就不是它需要去考慮的。就好像天寒說的那樣,不管能不能殺死對方。這個時候,都要重創它。最好,讓它縮回去。從這個難看的變異沙皮狗剛才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小家伙也知道,對方是一個硬茬。

一道接一道的閃電對著只伸出了個腦袋的變異沙皮狗劈去,天寒同樣射著箭。他知道,自己雖然能將對方擊傷,憑著的是星力箭,要是用普通地箭,就算是裂天墜日弓的專用箭,也不見得對將變異沙皮狗擊傷。

他吞下兩顆靈丹,不停的凝著星力前。只要不是像剛才那樣,將幾成的星力濃為一支的話,他可以射十多箭。吞下兩顆靈丹,也只恢復了用去的三成星力。體內七成星力,足可以射出八九支箭。他還不會將星力一下子使出,星力是他的根本。星力若是用盡了,只憑真氣的話,他地修為比起擁有星力是相差一截。

三箭,天寒只射了三箭,小家伙則發了十多道閃電。三箭一過,天寒又吞了一顆靈丹。如非必要,天寒並不想服下靈丹,每日,服下靈丹恢復星力地數量是有限的。不在關健時刻,他並不願意如此。回恢了一些星力後,拿起清虛寶劍,沖到變異沙皮狗跟前,對著它就用力斬,用力地刺。

光圈的大小,由變異沙皮狗控制,當光圈完全打開後,它就可以帶著無盡的威勢出來。只是光圈的開啟速度很慢,在它的暴怒之下,光圈變得極不穩定。不但沒有繼續增大,反有縮小之勢。

如此大好機會,錯過了,當凶獸出來或是回去,將不再。有便宜就佔,再刺它幾劍也好,天寒跑到光圈的則面,沒有正對著變異沙皮狗。對著它的脖子就是一劍下去,本以為,這一劍,怎麼也能斬到它的脖子里面。這足有四尺大的脖子,怎麼也得要入內一尺到半尺吧。

一劍下去,卻像一把柴刀打橫砍在了干枯的柴上,砍是砍進去了,卻不深,還有著一股的反彈震力。

天寒大吃一驚,這家伙的脖子好生歷害,還以為仙兵就不一樣。入內三分對于四尺粗的脖子,就像是破了一層皮而已。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凶獸呀,如此歷害。絕對的,星力箭是它的克星,要不就是鼻子是它的弱點^^想想又不可能,弱點那里會那麼明顯的在整個臉的最前方,這不是告訴別人來打我麼。

不要說一般,是絕大多數魔獸或是動物,都會將弱點隱藏在自己隱秘處。反正決對不會是鼻子,這只能說,星力可以破開變異沙皮狗的防御。破開了外皮的變異沙皮狗,露出了血肉,小家伙的壓縮火球也就發揮出了它應有的威力。

「靠,還真硬,還以為只是用劍斬就行了。只能用星力注入劍中,我看你怕不怕。」天寒一怒,星力涌入了劍身之中。對著變異沙皮狗腦袋上的那要根角用力砍下去,他知道,就算用星力注入清虛寶劍中,想要斬殺變異沙皮狗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根角。能生在它的頭上,肯定是它的武器,發的是法術。趁它現在不能動之際。暴痛中一時回不去,最好將它的武器給斬下來。角給斬下來了,就算它出來,實力也會減弱幾分。沒準,那個角也是它地一個弱點。將角斬下。也能重創于它。

「嗷變異沙皮狗再次發出了怒吼聲。它重若性命的獨角,受到了那可惡的人類地攻擊。對著角的根部。現在已斬下了三寸。這個可惡的人類,他手中的是什麼兵器,為何這般的犀利,竟然能斬動得了堅硬地角。

變異沙皮狗感到一陣的恐懼,它地角是它的一個弱點不錯,可也是它身上堅硬所在。一般的兵器。不要說斬入得了角與頭的連接處,差一些的兵器都會折斷。它得要離開這該死的地方,一定得要盡量地出去。要不然,真的會死在這里,就算不死,也會損失可怕的力量。

力量驟然一發,再次發出一聲驚天怒吼。光圈突然的漲大,它一下子,就將腦袋縮了回去。

天寒正斬得爽。只三劍,就已將那根角斬了五分之一,只要再用些時間,斬下一半來,不成問題。只有一半的角,它的威力,將大打折扣。不只是發出的法力,據痛也會只會令它發出七八成的實力。

變異沙皮狗這突然這麼一來。天寒不由臉色一變。他也顧不上其它。身法一展開,離開原地。對著小家伙說。「快走,這廝要出來了。小易子,你們也快點下來,進入通道中。不能在這里呆了,那家伙發怒,要出來。再呆在這里只是送死,外面的人也听到了這貨地怒吼,肯定會進來看個究竟的。」

在天寒與那變異沙皮狗戰斗時,陸易已帶著小雪和小鼠兩個下來。天寒在戰斗,他怎麼可能會一直的呆在石頭之上呢。只是在看到天寒一開始的攻擊是用弓,陸易就知道,暫時還用不著他。當天寒近身用劍斬,他同樣知道,自己手中的兵器,對那變異沙皮狗還真難破防。他一直都在一旁看著,並沒有跟著向前。

天寒一喊,陸易沒有任何的猶豫與拖沓,快速的帶著小鼠和小雪兩個往通道掠去。天寒收起箭,一邊退,一邊拿出裂天墜日弓,在進入通道之前,將一支星力箭射了進去,就是要走,也不讓那變異沙皮狗好過,與天寒同樣想法的還有小家伙。

它本來想用那壓縮火球地,最終,它還是發了一個天雷,同樣也是壓縮過地天雷。威力是不是比壓縮火球,這倒難說。只是法術有時候比的是不同地屬性,對付異變沙皮狗,也許,天雷會比火球要好。

當他們才進入通道沒數丈,外面就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還有著各種驚叫的嚷嚷聲音。估計是大廳里的尸體與鮮血給了他們震驚及無限的想像力,這聲音還沒有停息。一聲怒吼傳來,緊接著就是驚恐與慌亂的聲音。不用去看,就知道,肯定是那個變異沙皮狗竄了出來。

「讓他們狗咬狗吧,那里的人,足夠那沙皮狗好好的折騰一番了。」天寒哈哈一笑,一點都不負責任,沒有一點因為是他惹惱了那個變異沙皮狗,然後將禍水引到別人身上的內疚。反而在為自己的計策感到高興。丟掉了一個麻煩,這倒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一段時間。還是快些走吧,最少,要離開這條通道,要不然,對方一追來,我們很難抵擋。」很顯然,陸易沒有天寒那樣的輕松。他不覺得,給天寒和寶寶重創的變異沙皮狗是那些人可以擋得了,這可是暴怒中的凶獸呀。

「嗯,這也是。要是這通道長一些,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蔽。那條狗好像可以看穿隱身符,剛才我在大廳中隱身時,仿佛什麼都給他看透了。」陸易的小心,也讓天寒有些不在意收了起來,這個時候,大意不得。

「啊,我以為是你主動現身的,沒有想到是給看透了。」陸易驚呀的看著天寒,要是隱身符在那頭狗眼前沒有一點作用的話。事情似乎變得有些難以捉模。

「你以為我是因為時間嗎?靠,我在這個時候,會為了這個小氣?」天寒沒好氣說道。

通道不長。只因不是一條道到頭,一連的轉著幾個彎,漸漸往下,也就數十丈的距離。很快,看到了前面地出口。不知那里會是什麼,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空間。早在沒有進來之前。就知道,這個秘境會是一個地下城的模式,要是看到一片地城市建築,他們也不會感覺到奇怪。

身後,傳來了陣陣的怒吼聲,還不時的有著各種慘叫聲。兩邊已干了起來。很顯然,變異沙皮狗佔了上風。從聲音判斷,變異沙皮狗似乎並不想與五大勢力的人相拼,它的仇人是天寒。它想急著離開,想要報仇,要將傷了自己地那個人類生撕了。

可仇人不在,陌生人就跑過來,變異沙皮狗怒氣沖天。它已開始了大開殺戒,它能感覺到。對方就要進入了秘境的第一層了,再不追上去,進入第一層,想找到他們就有些難。每一層,都有著屬于那一層地存在,就連它,也不敢隨心所欲。

變異沙皮狗一急,一連發了幾個大招。就往通道追去。傷亡慘重的五大勢力怎麼可能放過這個突然出現的凶獸呢。他們都以為,大廳上那些死者。都是它干的好事。是前面進來的人為了掩護大部隊而亡。為了幫會,他們有義務將這個凶獸留下來。

再說強大的凶獸,若能將它斬殺,好處更是多多。凶獸雖然強悍,也很可怕,可它更是受了傷。趁它病,取它命這句話,四海為之真理。怒吼著,追上去。大義是為了自己地兄弟,自己的朋友報仇,更為了幫會的至高利益。

「追來了,快點走。***,外面那麼多高手,都搞不定它。這只狗還挺凶的,很可怕。對了,小易子,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怪獸。我覺得它像一頭沙皮狗,嗯,頭上有角,長得又那麼大,一定是一條變異的沙皮狗。」天寒一連跑,一邊問陸易。

「不知道,那個時候,那記得去看這是什麼東西。好像,也看不到它的名字和等級是多少。很奇怪,這頭狗非等閑之輩。」

「廢話,那麼凶悍,我當然知道它是非等閑之輩了。」天寒恨不得一腳就踢過去,這還真是廢話,說了等于沒說。

「前面,好像有動靜哦。」小家伙示警了,兩人斗嘴,自然就得要小家伙警戒,它也非常之稱職,飛在前面,離天寒他們有兩丈遠,一有什麼事情,就能第一時間知道,然後發出警告。

天寒沒有再說話,向陸易打了一個手勢,兩人再次使用隱身符,消失在空氣中。這個隱身符不能躲過變異沙皮狗的察覺,對于其他人來說,那可是一點問題都沒有。要進入到這個地方,直直的過去,那是找死。他們都不相信,先了好幾步下來地五大勢力會不派人守著通道的出口。

靜悄悄的腳夫步放慢,輕輕的走過去,不帶著一絲的風。走到了通道的盡頭,那里是一個更大的空間,四通八達的通道不知通向何處。就在出口處,就有著各有著數十人守著,緊緊地盯著通道。他們,都听到了原來大廳那里傳來地怒吼與慘叫聲。

他們的臉上,都有驚奇,有著不明。不知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這麼吵。難道是外面地人也受不了誘惑,要跟著進來,然後幾方勢力為了能得到誰早一些進來,展開了自互殘殺。那怒吼聲,又是那個勢力養的魔獸在吼叫。

悄悄的越過他們,天寒和陸易走過了這個頭口。面對著四通八達的通道,一時間,他們竟不知道要走何道。仔細的看著每一個通道,都能看到每個通道都有著足印,似乎,到了這里,五大勢力都分開來。這里的通道,足有十四個。五大勢力,完全可以一個兩個都有得多。

「你說,那個戳心者現在該如何了,是向著一條道走,其他的勢力會追著來嗎?」天寒輕聲的對陸易說。

「不知道,這個難說。反正我們也不知道這里的情況會如何,隨便找一個通道進去就好了。我剛才看了一下。守在那里的人,沒有戳心者會的人。」看到如此多的通道,陸易也有些昏了。這里就有如心髒。到處都是血管。

「嗯,想要知道那一條道是真正地道,還真有些難,只能撞一下運氣。看看我們能不能找到真正的路,也許。這里條條大道通羅巴也說不定。外面的大廳中,有著一個變異沙皮狗。不知道這里會有什麼。很奇怪,好像,他們沒有遇到過什麼凶險呀。那個殺戳者會是怎麼令那些怪出來寫其他四大勢力在拼地,他們跑到那邊去了呢。」天寒有些納悶,沒有地圖就是吃虧呀,他不知道要如何走。稍有不留心,就會走錯路。

陸易也不知道要如何走,真的像天寒所說的,只能靠運氣了。他沒有說懂,要是看運氣的話。沒有誰的運氣比天寒好,還是由他來決定更好。

「我有一種不妙地感覺,總覺得,好像這次的進來,不是一次好地決定。這個地方。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冒冒然的進來了,小易子,你會不會覺得有些不妥光。」天寒突然心有不妙之感。

「都走到這里了,想回頭,現在也有些難了。想想外面的那一頭狗吧,再想想跟著進來的其他幾大勢力。」陸易提醒著天寒。

「就是因為回去,也有些不可能,所以才郁悶。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事情怎麼能這樣呢。靠。我們進了一個什麼地方。我覺得,下面。就好像是一個深淵,一個黑洞般。」天寒抓著頭苦惱之極。

「也許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事情都還沒有開始呢。可能是你地感覺錯了呢。」陸易此時又開始安慰天寒。

「希望吧。不過,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如果只有我們幾個下去的話,倒是沒有什麼關系。打不過,躲起來就好了。可是,下面,還有著可以隨時可以離開這里的五大勢力,他們高手眾多呀。要是與他們發生的爭執,事情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天寒依然沒有放心。

他們用點兵點將的方式,在十多條道上點了其中一條。在這樣的環境中,是絕計不可能分兵而下的。一分兵,只會更加的危險。順著一條腳印比較多,比較凌亂地通道,幾人一起進了去。走這一條道,那是因為有前人在前面開路,就算有危險,也有著更多的人頂著。

才剛踏進通道沒有幾步,耳邊听到了更清淅的怒吼聲。

「好像追來了。快走吧,快點離開這里。只要進去了,那個變異沙皮狗,就很難找到我們。這里十四道通道,它怎麼知道我們去了那一個呢。呃,等一等。我得再每一個通道那里都放一個臭彈,延時臭彈。那家伙可是一條狗,就算它的鼻子給我和寶寶毀了,我還是覺得它有本事能憑著氣味找到。但要是放了臭彈,它還能憑嗅覺能找到我們,那我就服了它。」

天寒說完,未等陸易說什麼,身法展開,飛快的往十多個洞中掠去,去布置臭彈防跟陣。

「真狠。」陸易除了說這句話,還能說什麼。這臭彈對付鼻子靈的家伙,是一種可怕的酷刑。想想那惡心的臭氣,三天都有可能吃不下飯呀。

突然間,他替那個變異沙皮狗可憐起來,希望它不要追來。要不然,怒吼聲,還要地更響。倒應了那一句,不吼都要吼,吼要吼得響亮。

「行了,快,咱們走,听腳步聲,那些人擋不了沙皮狗多久。這個沙皮狗太強大了,要不是當時它只探了一個頭出來,在這個小小地空間中,給它擊殺,簡直比吃青菜還要的簡單。」天寒回來後,趕緊催著大家離開。

他設下臭彈地暴發時間,也只有十呼息時間。這個時間足夠他們走一段時間,那些守在這里的數十人,也想不出會是誰干的事。這麼一頓大餐,希望他們會十分的喜歡,會留下一個永遠的紀念。

就在天寒他們走了十多息之後,心髒大廳那兒,傳來了一聲驚天怒吼。怒氣中充滿了不甘與郁悶,還有著焦急。他們知道那個變異沙皮狗終于到了,它突破了眾多人的圍攻。到了這個地方,就不知道它受的傷有多重。

好不容易到了這里,卻不知道仇人去了那個通道。本來以它的能力。是可以追著天寒他們留下地氣味,一直追到底。受了那麼多的傷,嘗過那麼多的痛。它此時早就顧不上它進入了別地凶獸的地盤。為了那個將自己鼻子打爛的仇人,不將它生撕,一輩子都會後悔與痛苦。

誰料。進來後,且不說這里還有著高手把守。更讓它憤怒的是。不知是誰,在那十多道通道口釋放了無比惡心的臭氣,它所追蹤地氣息,早就不可再查。不只如此,那可以驚天地,泣鬼神的臭氣。更讓沙皮狗有如給一大法術擊中般。

天寒所放地這十多個臭氣彈,可都是精華版本的臭氣彈。在空間里放,比起在外面放,威力更大。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配到這些料,有著如此的愛好。遠遠的,正在行走間的他們幾個,也能听到沙皮狗傳來可怕的怒吼。

「這下,外面那些人慘了。找不到發泄地方地沙皮狗會將所有的怒氣都發在那些人的身上,不過。它的命,也交代在這里了。怎麼說,幾大勢力的實力不容小視。人數又多,就一個沙皮狗,如何是他們的對手。能走到這里,它的實力已非常之不錯了。」天寒笑容滿面,對于他引來的禍,有那麼一絲絲的內疚感。

「著實是。讓他們拼吧。這里地事情。已不是我們所關心的了。接下來,我們要面對的。可不容小視呀。都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事情出現。」陸易一邊走,一邊不時的拍打著周圍的牆壁,期望著這里有可能會出現的機關。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小心並無大錯。特別是他在大廳看到殺戳者會地人好像在牆壁上踫了踫,就打開了一個機關,將秘境中地怪獸放出來。誰也不知道,通道里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機關。有怪獸突然地跳出來,一路上沒有遇到前行的五大勢力踫到怪獸打斗的痕跡,並不代表,這里一路都是平安。

「有沒有發現?」天寒同樣也在仔細的觀察著一邊的牆,還有頭上的頂壁也不放過。兩個都屬于對機關,陷阱很有造詣之人,一人負責一邊。一有什麼變化,立刻做出反應。體會到了兩人的緊張,小家伙它們三個,也沒有再隨意的聊天,同樣緊張的看著四周。

「吱吱」

正走著,前面傳來兩聲尖叫聲。還未等天寒他們了解什麼狀況時,就在他們前面八丈地方,跳出了五個變異鼠人。好嘛。五對五,剛好一對一。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天寒這邊也是五個,才跳出五個來。還好,這樣的數量,還能一對一,天寒最怕的就是對方一下子來了二三十個。

就不知道,這些變異鼠人實力如何。

五個變異鼠人一出現,嘴里流著唾涎,手里還握著一把刀,兩只眼楮紅通通的,發著尖叫撲過來。很顯然,它們並不是想跟天寒也們握手做個好朋友,帶著強烈的惡意,就是想致人于死地。

「小小老鼠,也敢囂張,找死。哦,小鼠,我不是說你,你跟它們是不一樣的。」天寒一邊對著其中一個一箭射過去,一邊對身邊的小鼠歉意的說一聲。

「沒事,沒有關系的。這世界那麼多的鼠,此鼠非我族類,那些鼠輩怎麼能與我相比呢。宰了這幾個鼠輩,好以正我名。」小鼠一點都不介意,別說是只是有一個鼠字,就算同一樣的是土撥鼠,只要有敵意,它也照殺不誤。

人類,不同樣是人嗎?還不是一樣的互相殘殺。呃,最典型的就是豬豬了,它吃起山豬肉來,比誰都凶,心里可沒有一點的內疚感。

「那就好,就怕你心里有意見。」天寒也就這麼說說而已,手中的箭不停的射出去。從第一支箭擊中了對方的身體後,他就知道,這些鼠人不容易對付。要是真要一對一的話,小鼠如果不變身的話,還真打不過對方。

這些鼠人的身體不知是怎麼煉成的,那麼的硬,箭擊中身體,也只是濺出幾滴血,連插到它們身體都做不到。看著它們那瘋狂的樣子,還有那閃著寒光的長刀。相信,絕不會是只能切冬瓜。

「寶寶,不能讓它們過來。這幾個家伙的實力不差,不能讓它們超過五丈。最怕的就是它們打不過,會自爆。」陸易急忙對小家伙說,他以前盜墓時,就曾遇到過一種類似的鼠人。在地墓中生活,打不過就會自爆。

自爆的威力很大,血肉都有毒,要是濺到身上,是一種很可怕的攻擊。他擔心,這些鼠人同樣也是如此,將敵殺于遠方。

小家伙本來想飛過去,用小刀將這幾個鼠人刺幾個深深的傷口。听了陸易的話,想到對方自爆的惡心樣子,那會向前。先閃出一個連鎖電網,向它們攻擊。不知道這些鼠人的抵抗能力如何。能抵得了天寒的弓箭的攻擊,防御絕對不錯。小家伙也不看結果,緊接著,就放了兩個冰川封。

這不只是對它們的攻擊,更將在鼠人的前面的道路上,都結成冰,行走上面,稍不留心,就會滑倒。滑倒的鼠人,它們的殺傷力將大大減少。緊跟著,又一連十多道天雷砸下去。小家伙現在使用法術的方法比起天寒都要強得多,各種法術,隨心所欲。

這一連不同的法術,只是一瞬間就完成。就連天寒,都有些目不暇接,怎麼,這突然就那麼多。有點像看煙花,頗為之漂亮。

身在其中的鼠人可不這樣想,這那里是什麼煙花,根本就是想要人命的家伙。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就讓這些法術將它們完全的籠罩住,強悍之極的法術。幾個鼠人嘴里發出吱吱的叫聲。它們身上的皮膚與強壯的身體能讓它們可以很好的抵擋住天寒的攻擊,卻不頂不住小家伙這三種的攻擊。

三種不同屬性的攻擊,差不多是同時就達到了它們的身體處。天寒剛才用箭攻擊的效果不是很大,小家伙就看在眼里,它自然不會只是隨隨便便的攻擊。每一下的攻擊,小家伙都用了最少七成的法力,快速的法術攻擊,經過小刀,法術的威力再次得到增福。

通通中招,先受了閃電攻擊,劈在身上麻麻的,還沒有來得及「享受」急速下降的氣溫,就將它們五個冰凍起來,最後就是天雷。這幾個鼠人物理防御極為之出色。但對于法術的防御,就差了許多,與物理防御不是一個等級。

身形就這樣子頓了頓,洶悍的氣勢早就變成了如落湯雞,天寒抓住機會。閃到它們身邊,知道它們物理防御很強,它們身上的皮很韌。他沒有拿出青龍偃月刀,而是將清虛寶劍取出。一劃,閃起一道晶亮。

星力注入的清虛寶劍將三個鼠人的腦袋,直接就給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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