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人生之重合 第三卷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有收獲就有付出 五

作者 ︰ 獨孤天寒

第三卷第一百四十一章有收獲就有付出五

出乎天寒意料的是,兔兔與松松並沒有醉酒,它們只是有些半醉與醉眼朦朦,他想像中的醉倒,然後睡過去。醒來後,頭痛無比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這令天寒大為的驚呀,可沒有想到過,它們還真有這等本事,天生的酒鬼,當真讓人不佩服都不行呀。

就這似醉非醉之間,那一種感覺,兔子與松鼠只一下子,就喜歡上了。特別是果酒,比起天寒後來又拿出來的其它酒都要的好。它們就是喜歡喝果酒,天寒也沒有想到,果酒會給它們那麼好的感覺,竟然覺得果酒是最好的酒。

不過,好像這也沒有錯,猴兒酒就是果酒,用很多種不同的水果釀成的酒。天寒興起了要將猴兒酒讓給它們兩個做的意思,若真的能成功,以後有機會再來這里的話,沒準還真能有所收獲。他也知道,以兔兔與松松愛酒的勁頭,它們兩個端不會將這些酒給別人喝。

就不知道,它們能不能收集到那麼多的果子,九洲大陸的猴兒酒配方,在這里適不適合。有一些果子,這里沒有,或是說,很難找得到。要是用別的果子替代的話,還能不能保持著原來的味道。以天寒所想,十有,不再是原來味道的猴兒酒。但若用那方法所釀出來的酒,就算是果子不一樣,所出之酒,同樣也是美酒。也許,不同地方的環境,還有果子,還有這里的靈氣比起原來猴山要好得多。說不定,釀出來的酒,比猴兒酒還要的好味。一想到此。天寒就覺得眼熱。

不同味道的猴兒酒呀,要是能得到,那是一種怎麼樣的享受呀。這里的靈氣足。果子也很不一樣,充滿了靈氣。天寒很清楚地看到,現兩邊的山壁間,都長著果樹,各種不同的果子,大地小的,紅的綠的。紫的青的都有。每一種果實,都似乎有著一種靈氣在上面流動著。

若要用這些果子來釀酒,味道一定很好。就不知道,這些果子是普通果子還是靈果。

啞然一笑,不管這些果子是不是靈果,它們都是要給兔兔吃的,在這個山谷中,所有地東西,都是它們兩個的。這些果子如果不能收藏太久,對它們的修為沒有太大的幫助的話。那麼,這果子也只是普通的果子,用來充饑而已。

最多。就是在自己走的時候,摘些回去,給諾諾,阿紫她們嘗嘗鮮。出售就不必了,家里人眾多,朋友也多。都不夠分,那還有多余的出售呢。天寒還沒有教兔兔它們如何的釀酒,已想著要如何的將這些果子摘下來了。

從這些果子掛滿了枝頭就可以看出,兔兔它們很少吃這些果實。很有可能,這些果子太好了,連它們都不舍得摘來隨便吃。還有就是,吃得多,吃膩了,一般情況下。它們都在外面找一些東西來吃。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果子,並不像看上去地美味。

至于是不是真的這樣。天寒並不知道,還得要問一問兔兔它們。

「那個果子呀。怎麼會味道不好呢。味道不知有多好。很好吃地。不過。吃得多了。也就會有一些膩了地說。再說。這些果子可以掛在上面很久。三年才結一次果。掛在上面可以有半年。所以。偶們也不去理會它。想吃地時候。就去摘一個。當果子地時間差不多時。偶們就會將它們摘下來。放著。等有空時再吃。這些果子。偶們都存放了好多呢。每一棵樹。都結了數百個果子地說。」

兔兔對天寒說。這里地一切。它都了解得很深。

當天寒問起它時。張口就來。它不明白天寒為何要問它這些事情。難道他想要吃一些這樣地果子麼。想要地話。拿去就好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反正。這東西。也多。雖然三年才結一次果。還有一些慢。也沒有什麼打緊。

「天寒哥哥。你想要麼。」兔兔還沒有問。松松就好奇地問天寒。

「嗯。看看好不好吃。要是好吃地話。就帶一些回去。哦。我要是帶很多地話。可以麼?」天寒有些「貪心」地問道。

「沒問題。你就算全部摘完都可以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不過。你得要給偶們一些酒哦。」松松不是一個老實人。一听到天寒想要果子。馬上就想到了酒。要說反應。松松地反應比兔兔要快得多了。

天寒一笑,「沒問題,當然沒問題了,只不是小事一樁而已。」

「真的?」兔兔與松松異口同聲的又驚喜的問道。

「那當然,不過,我給你們地酒再多,你們也會喝完。我們來這里一次,也不容易,很有可能下次再來時,已過幾年,或是十多年後。以你們兩個地海量,有多少酒可能等到那個時候呢。」

天寒話一出,兩個頓時有些萎了。

「那怎麼辦,要是以後不能喝酒,如何是好呀。」兩個頓時急了,連忙問天寒。

「其實,很簡單?」「簡單,啊。說說,天寒哥哥你說,你說。你也累了吧,要不要偶幫你松松骨,偶的按摩很歷害哦。兔兔都經常讓偶幫它推推地,很舒服的。放心好了,偶會很小力的,很適合的力道幫你。」松松突然想起什麼,連忙站到天寒的後面,伸出兩個大爪子放在天寒的肩上,想著要如何給天寒按摩了。

兔兔也跟著跑過來,討好似的用它的爪子輕輕的擂打著天寒的大腿,表示,它也會按摩。

天寒不由啼笑皆非,這兩個家伙開始也會拍馬屁了,郁悶。

「好了,好了。不要弄這些,我跟你們說就是了。我意思。那就是你們自己釀酒。」

「自己釀?偶們?可以麼?」

「有什麼不可以的,釀的就是果酒,不是那些白酒。你這里果子多。靈氣又足,釀出來的果酒一定很好喝,一定很強。看來,你們都沒有喝過真正地好的果酒。我就拿出一點寶寶最喜歡喝的香香果酒給你嘗嘗味道。不過,這種酒我們自己也很少,可不能給你很多,真正地只能嘗嘗味道。到時候。你們自己釀了,想喝多少都可以。」

天寒這麼一說,兔兔與松松都驚呆了,自己釀酒,然後想喝多少都可以。^^去看最新小說^感覺像做夢呀,以前不知道酒是什麼東西,倒也罷了,現在知道了,就一發不可收拾。它們都在想著,要怎麼樣。才可以讓天寒多給一點酒。它們也知道,天寒不可能帶有很多酒在身上,最多也就幾壇。往死里說,十來壇好了。那怕是大一點,五十斤,又如何。這一點,它們倒是錯得離譜,天寒介子里的酒。得要用數千,數萬來計。

兩個想著,十多壇,一壇五十斤,也只是幾百斤。在听到天寒說,他們有可能要很久才能再來這里。心中一冷,要知道,就算將這幾百斤都給它們,也不了多久。它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釀酒。現在听天寒這麼一說。有如一道閃電,在它們的腦不第中劈下。

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是呀。自己可以釀酒,若成功了,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腦子里,只有這句話在盤旋著,自己釀,自己釀,自己釀。以至天寒對它們說的,拿出香香讓它們品一品,都沒有听清楚。它們的腦中,全都是自己釀好了酒之後,大口大口的喝,然後又與其它那些可以交一交的朋友喝。

一想到,別地朋友從來不知道酒為何物,喝了以後,就喜歡上,以後纏著自己等的那一種熱鬧場面。兩個家伙,天真的笑起來世上誰說,兔子與松鼠就不喜歡熱鬧,就不喜歡多一些朋友呢。

天寒看著兩個呆住的家伙不由搖搖頭笑了,也不去理會它們發呆的樣子。寶寶它們看到兩個發呆,都覺得好笑。都說它們給雷劈到了,就讓它們保持著呆立的狀態好了。直到天寒將猴兒酒拿出來,倒在杯子里的香味飄散而出時。

兔兔與松松才從巨喜中清醒過來,這說不出的香味,一下子,就將它們的魂都給勾了回來。

天寒拿出來的,自然是他們自釀地猴兒酒,並不是猴山群猴所釀的那種真真正正的猴兒酒。猴山地猴兒酒,除了味純正之外,還有一種時間的沉澱,那是不知多少年的,才釀造而成的。可以說是喝一點,就少一點。自從可以自釀猴兒酒後,天寒就很少喝那種猴兒酒了。

他得留起來了,十年,二十年,或是三十年後,才慢慢的品。每年,只喝那麼少許。這些酒,不是葡萄酒那樣,不能保留那麼久。像葡萄酒,世上的也只有百分之五,可以保存十年以上,其它保存得越久,就越變味了。

縱然如此,新釀成地猴兒酒,也足以令兔兔與松松將神念都回魂了。

「這是,這是什麼?」很顯然,剛才這兩個家伙,根本就沒有听清楚天寒所說的,這也是果酒。

「這叫猴兒酒,寶寶稱之為香香,也是果酒的一種。以後,我就教你們釀這種酒。來,先試試味道如何。」天寒小心的倒出兩杯,這兩杯對于兔兔它們那巨大的的手掌,實在小得可憐,連一半都沒有。每一杯,也就三兩左右。

兩個一點都不敢小看這只有幾兩的酒,酒的顏色是多麼的可愛,味道是多麼地香。只有真正地聞到了,才能有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歡。還沒有喝,它們兩個就有一種欲醉之感。

「好,好,好酒。」只是聞一聞,它們就發出了這樣地感概。一點都不擔心,只是聞著香,喝起來不怎麼樣的事會發生。

「那是當然好酒了,你們兩個,不許一下子就喝下去,得要一點點的喝。慢慢的品嘗著,只有慢慢的品。才能知道香香的味道。這香香,連偶寶寶都不是很多,今天你們賺到了。」小家伙也捧著一個杯子。小心的喝著。

每次喝猴兒酒,小家伙都會很認真,不會浪費,那怕它地空間中,其實,有著很多。

當兔兔與松松喝了猴兒酒後,已呆立得不會說話了。今天才第一次喝酒。沒有多久,就喝到了傳說中的猴兒酒。它們也算是幸運了,像這樣的幸運,可沒有好幾個。雖然,比不上天寒,比不上寶寶和小雪它們幾個。他們都是第一次喝酒,直接就是猴兒酒,就算這樣,也非常之了不起了。

它們兩個就好像小家伙一樣,都是傳說中地天生酒鬼。一喝,就喜歡上了。

似乎,它們早喜歡的就是猴兒酒。就算有別的與猴兒酒能相同的酒,瓊漿玉液,也比不上猴兒酒吧。可能,它們本身並不是人大有關系。

天寒好笑的看著兩個小心翼翼的家伙,一股笑意掛在臉上。

「怎麼樣,很好吧。以後。我就將這種酒的釀法告訴你們,讓你們自己釀如此美酒。

「嗚嗚……」

天寒還沒有說話,兔兔與松松就允呼起來,兩個相互地擊掌,在慶賀著。原來,天寒要教給自己的,就是這種美酒的方法。以後有口福了,有口福了。這那還忍得住,一下子就歡呼起來。天寒看了。無奈搖頭苦笑。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和小家伙一個樣,明明與它沒有關系。小家伙也跑過去歡呼一下。

待它們安靜下來後,天寒繼續說,「這種方法教給你們,得要有一個條件。」

「啥條件,什麼條件。不會很難吧,天寒哥哥,你可不能用很難的條件哦,偶們兩個好窮的,什麼都沒有。」兔兔可憐兮兮的對天寒說,一旁的松松也在點著頭,兩個水汪汪的大眼楮,流露出讓人恨不得將它們都抱在懷里的念頭。

也不怪它們會如此,如此好的美酒,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送出去,要是自己有,也與天寒同一樣的吧。

「沒有想要你們什麼寶物,什麼東西了。這個條件就是,不許你們將這個酒弄得到處都是,就是說,你們不能將這個酒到處送,就算送,也不能送很多。只能送給你們一些好朋友,送那個像這樣壇子的幾壇就好了。」天寒指著那個三十斤地壇子,本來,他想指著那五斤裝的壇子來著。

「這個,天寒哥哥,你放心好了,放心好了。那麼好的酒,偶們怎麼可能會隨便的給別人喝,不會的,不會的。這個,就是你不說,偶們也不會做。嗯,這個條件不算,不算,天寒哥哥你再提一個條件吧。」

一听天寒提地條件是這個,兔兔與松松將頭搖得就撥浪鼓般。

從來,就沒有讓人提條件的。像兔兔,松松這樣讓天寒重新再提過條件之事,讓天寒和陸易算是見識到了。看著它們純真的眼楮,要是不提條件的話,似乎,就與它們過不去。天寒只能一連嘆幾聲,也罷,也罷。

「好吧,我就再提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這些果子,給我摘多些回去,如何?這個也不算呀,那好吧,我就說下一個。以後,要是你們釀出了很多香香的話,要是我們再有機會來,你們得要給我們多一些釀好的香香。這個總可以了吧。你們不要搖頭,不要以為,這是很輕易。就怕到時候,你們會不舍得呀。就這樣說好了,就這樣。」

像這樣的提條件,還真少見,還得提條件之人,強硬下來,不再提。

在天寒的要求之下,兔兔與松松終于答應了這個對于它們來說,根本就不算是條件的條件。頓時,天寒在它們心目中地形像再次地高大不少,也加重了。這次天寒倒不是使出什麼欲擒故縱的法子,而是這兩個大家伙實在太可愛了,善良又純真地。

他也不想,當它們喜歡上喝酒後,以後卻沒有酒喝,那是一種怎麼痛苦的事情。反正這里的果子很多,就讓它們釀一釀猴兒酒好了。

「對了,因為兩個地方的果子不盡相同,很有可能。釀出來的香香並不會一樣。可能會更好,也有可能比不上。這個,你們要有心里準備。不過。依我看,很有可能會更好一些。這主要是這里的果子的靈氣比較足。對了,還有,這些東西,給你們地。」天寒從介子里拿出了最少也有三百多斤的小果子。

這些小果子可是釀猴兒酒的一個關鍵,他不知道,要是沒有了這種果子。憑兔兔和松松兩個能不能釀得出來。有了這果子,就相當于有了母液一樣。

「我再給你們一個配方吧,也是釀果酒地,不過,就沒有香香那麼好味了。這種酒,也比較容易釀,出酒快。你們可以用這酒和朋友們大醉都沒有問題,也可以與別的朋友做一些交易,給它們更多的一些。」天寒覺得,只有一種猴兒酒。似乎有些不保險,再給了兔兔一個配方,猴兒酒用來做為壓箱之寶。

每一個地方。都會有一個鎮派之寶嘛。這個,猴兒酒,就可以當作它們的鎮谷之寶。相信,兔兔與松松很願意如此。

要不是它們實在太大,太過的重。兔子與松鼠都恨不得可以像小家伙和小雪那樣的跑到天寒的懷里,狠狠地親他一下。兩種酒呀。想到後就能喝酒,喝自己釀的酒。它們就開心得不得了,日子一天天過,它們有時候,都不知道,活著是了什麼。

早上起來,閑著沒事干,不是看著太陽上升,就是坐著發呆。要不就是出去逛逛。可它們的實力太強大。除了差不多等級之外,很少能與別的魔獸交成朋友。別的魔獸。又不像它們那麼的輕松無聊,更主要的是,沒有它們兩個那麼的幼稚。

所以,常常的,整天無聊得要死。現在好了,可以有事情做了。山谷里的果子雖然多,但要想釀更多地酒的話,還得要出外面去摘果子,有事情做的感覺,令兔兔與松松心情也很不一樣。生活地意義,就是有事情可以做,生活有一個目標。

不管是吃喝好,還是玩樂好,都得要有一個目標。沒有了目標,日子,將會覺得很無聊,沒有了意義。天寒也能看得出來,它們兩個醒過來的日子不會長,可能只是幾年,最多也就十年左右。憑空得了這麼一身的修為,它們不知如何去運用。日子,就有些像蛀蟲了。反正,它們也不是喜歡修煉的。

在這個地方,當一個土財主就好了。不去欺負人,也不讓人欺。

天寒覺得,好人做到底。將如何制住陶瓷的方法也跟它們說了,免得它們去將一塊塊大大的石頭弄成壇子。不過,以它們地體形,就算再大,再重,也不會有關系。除了果酒之外,天寒再教給它們其它的一種酒。有三種酒,足以讓兔兔,松松兩個的生活充滿了意義。

自覺得,佔了大便宜的兔兔與松松,感動得不知要說什麼為好。一個勁的說,幸好認識了寶寶,認識了寶寶,才認識了天寒哥哥,得到了那麼多的好東西。可以讓它們以後的日子里,更好的生活。

盡管,天寒沒有向它們要任何的東西,也沒有問它們地來歷。

做為回報,兔兔和松松覺得,應該將事情說出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地事情,要是連寶寶,天寒都信不過,那還能信得了誰。

听它們一說,天寒就發現,這里果然如自己所猜測的那樣,屬于一個自成天地地洞天福地。

在一百四十五年前,它們兩個玩耍時,無意中的跌入到這個地方,那時候,它們兩個才出現兩年,還是一個幼童。什麼都不懂,兩家住得很近。兩個常常的一起出去冒險,去玩。所謂冒險,也就離家稍為有幾百米遠的地方逛。

它們也不知道,怎麼會掉到那里去的,誰都不清楚,一個平常的地方,會有這麼一個神奇之處。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機緣。

掉到了這個地方,兩個小家伙嚇得抱頭痛哭。哭了好久,知道,再也出不去後,為了活下去,大著膽子吃著山谷里的草,果子,喝里面的水。就這樣過了大概五六天。然後。在一個山谷中,兩個看到一個小潭,里面生長著一棵小果樹。

小果樹上。只有兩個果子。也沒有什麼好商量的,平分果子吞下。吞下後,又喝了潭中的一口水。

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只過了三天,它們就醒來。再然後,在洞中的一個平台里面。發現了一個洞案。好奇的它們跑到那里去,突然,白光起。它們就又睡著了,睡著地它們,一睡,就算了一百三十年。

睡著的它們並不知道,白光慢慢的改變著它們地身體與體質。而在夢中,它們得到了一種力量傳承。只是因為,它們本身並不是魔獸,只是動物。力量的傳承。它們只吸引了一半而已。剩下的一半,將留在它們的腦海中,在以後的日子里。隨著它們的實力上張,生活經驗的增加,會慢慢地再次傳承于它們。

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有力量的傳承。兔兔與松松也不知道,在夢中,似乎有提到。但卻忘了。可能是因為它們的實力還不足以知道吧,待它們的心智慢慢的成熟後,可能才會真正的明白這里是那里,力量的傳承又是什麼。

俗話說,老少離家老大回。

它們一百多年後,再次回來,已沒有了家。也因為當時它們得到力量傳承時,它們才兩歲,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幼童。雖然。它們是一般的小動物。可它們的生命,也有二十多年。兩年。還屬于不懂地幼生期。只有四年後,它們才成為少年期,再用三年的時間,就到了成年期了。

還是幼童的它們,在得到了力量之後,這幼生期,似乎也跟著變長了。

醒來後地它們,都十五年過去了,它們的心智,也依然如當年的小頑童,沒有什麼改變。若是想有所改變,懂事的話,也許,再得要過十年,才會到少年期吧。至于離成年期,那還是一段遙遠的事情。

當听了兔兔和松松兩個互為補充又斷斷續續的訴說,天寒他們才知道,兔兔地來歷。據它們說,那個小山洞,就是它們吃了果子,喝了水,然後又睡著小山洞,已不在了。當它們醒來後,一道白光過後,就將它們傳到了山谷里。再去找時,卻發現,那里是一整片的山岩,好像,完全沒有過山洞一般。

天寒和陸易相互看了一眼後,知道,這很有可能是那個可以將力量,文化傳承的偉大存在所使用的一種神通。原因,不用多說,那就是不想要受打擾,很有可能,兔兔與松松它們兩個的實力達到九成時,可能才會又開放。

即然不可能,天寒也不想硬要去打探。

「它們這兩個呀,真是身在寶山而不知,有了錢都不知怎麼用。平時都是只會用蠻力,只會用一些本能。真正的技巧,一點都沒有學到。說真的,我真有些擔心它們兩個。要是我們回去,最少幾個月,最多一年,五行大陣就會開啟。一開啟未知大陸的話,危險將會變大很多。那個時候,它們要是沒有一點防身的本事。不,不是沒有,而是不會用這上結本事地話,將會很危險呀。」

天寒悄悄地對陸易說,兔兔它們將自己的事情說了以後,正與小家伙伙它們玩成一團,打成一片。

「沒錯,我想,那個將里封閉成大神通地那個高手,要是知道,他的傳承給這兩個小家伙所繼承了的話,也會給氣得醒過來,再吐血而亡。就沒有見過,它們那麼笨的,都學了那麼久了,心性還是如此。」

「這有什麼辦法,它們原來就不是魔獸,它們的本體,種族。不管是在那一片大陸,都屬于最底層的存在,原來就沒有什麼靈智的。靠的都是本能,你想想,要是在九洲大陸,一個普通的小動物,要是能修成有道,那不得要幾百年才行呀。它們當年只有兩歲,就算有傳承,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它們算好了,最少,身體變得那麼大,力量很強橫,實力達到九十多級。基本上,這是靠就是將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提到了高手級別,這已算很不錯的了。一年多一級,越到後面,傳承的力量所能接受的,就越差。

要怪,就怪這個山谷原來的主人沒有挑選好繼承者吧。不過,這也是緣份吧,要不然,為何不是別的魔獸,也不是那些實力最少也有幾十級的得到。偏偏是兩個小動物,還是食草,沒有什麼力量的那種。能達到這樣,他要地下有知,就可以偷笑了。」

陸易在為這山谷的原主人祈禱。

天寒听了,贊同的點點頭。

當兔兔與松松成了機緣者時,這里的主人,已能從地上重生出來,然後再吐血而亡。不過,天寒也不明白,為何,憑兔兔與松松當年沒有任何力量的食素動物,就能進得到這個山谷呢。

「那就,教教它們吧,不要只憑著本能打架。有好的法術也不懂用,白白浪費了傳承給它們的實力了,真是的。要是它們懂用的話,我當時,也就不那麼容易進來了。還有,它們也太過的相信人了,寶寶和它們說幾句,它們就相信。就連我們進來後,也表現得那麼的友好。還好是我們,要是改了其它們,它們早就給捉起來炖來吃了。也不想想咱們是怎麼進來的,也不問。難道,它們認為,也像當年它們那樣的,就可以隨便掉下來。哎,越想,心里就想打它們一頓,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天寒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

陸易听了,就覺得好笑。怎麼老大就像是教一個孩子似的,呃,有點像教小家伙闖蕩江湖的經驗時的情景。不會老大,真的將它們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吧。這個念頭,在陸易的腦海里一閃而過。

他卻不知道,天寒還真有這種想法。

不知為何,看到這兩個長得胖乎乎,又大只的家伙,就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就像小家伙和小雪一樣。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給那麼多東西給它們。一直以來,他都是敲別人的,拿別人的。主動的拿東西出來,又不要報酬,這少之又少。

這算不算第一次,陸易並不知道,就他所知,這樣的事情,真的很少見到。

看看,送出猴兒酒不說,還給配方。給了配方,他連兔兔它們的回報都不想要,天寒提的那些所謂的條件,根本就與沒提一個樣。就更別說,他剛才說要留下來幾天,要好好的教一教它們兩個如何的打架,如何的施法,如何的更好發揮出自己力量的事情了。

天寒這樣反常的行動,陸易覺得很少見,也很古怪。他沒有反對天寒的這種行為,他同樣也很喜歡這兩個大大又可愛的家伙。要是,要是能將它們哄騙到九洲大陸去的話,一定會讓阿紫她們高興壞了。

就不知道,它們可不可以到九洲大陸去。那個藍水河,它們能過嗎?它們又願意去嗎?

陸易知道,就算以上的都能解決,天寒也不會帶它們到九洲大陸去。它們的世界是在這里,而不是跟著他們到人類的世界中去,那會妨礙它們的生長,也會令它們所得的傳承沒有任何的用處。也許,一時,它們會過得很好。但時間一長,它們就會懷念在這里的這種生活。

它們,屬于這個未知的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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