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將他們所得的消息,與其他的兩撥人說了,並叮囑他們小心一些。打探的事情,他們就不要去做了,就算要去,也交給烏楮子與舞言這兩個家伙,其他人去,天寒很擔心。他們的實力與修為,都不到。
這五行遁術,雖然,他都傳給了大伙,可很顯然的,大家對于這五行遁術,雖然能學,卻學不透。連天寒在三十級時的都比不上,可能是游戲的一個限制吧。要不然,一個人得到了絕學,所有人都能學的話。那這個人不是賺到了,復印一本,就拿去賣。
或是某個幫派走大運。得到一本好的絕學,都能學的話,就看誰的幫眾多,一下子,擁有一流高手數千或是上萬的。那九洲大陸,誰是其對手。這游戲做出了限制,很有可能就是限制,這絕學,除了第一個學的人,其它想要修練,將會變得比較困難。
除非有著特殊的法寶或是心法借以輔助。
其他人五行遁術不行,天寒不擔心才怪了。自然不想他們去干這些危險的活,在這些九十多,上百級的怪當中。他們這六十來級的實力,還真有些不夠看。單挑,都不行,就更不用說是在怪中間了。就連天寒也走得小心翼翼,就怕在行進的水中,蕩起的細細,其本上是微不可察的水紋會引起這些妖的注意。
幸好在戰斗中,江下面,水流不停的流動著,他那麼一點點,和靜止並沒有分別的水紋,這些妖並沒有發現。水遁水遁,就是溶入了水中。
「天寒哥哥,你說,會在那個地.方,洞府會在那里出。怎麼老是找不到的,它在那里。偶覺得,這里根本就沒有。」小雪左看右看的,怎麼都看不出,在打斗的地方,會有洞府會出土的感覺。
「偶也覺得,這個地方不可能會出.來。說不上是什麼回事,就是有這樣的感覺。那妖仙的洞府真的是在附近的話,絕對不會在這里。這里的煞氣很大,那洞府又怎麼可能會在煞氣大的地方。要是一般的神仙的話,倒還好說,利用一個洞府,壓制住那煞氣。可這是妖呀,它會那麼的好心麼。」小家伙也同意小雪所言。
「咦,寶寶你能看到?是感覺麼?」天.寒一驚,然後一喜,連忙問道。
「木有,木有看到,只是有一種感覺。覺得,這里不可能.會是洞府出土的地方。小雪兒也有這種感覺,問問豬豬,它有沒有這感覺?」小家伙搖搖頭,它也只是一種朦朦朧朧的心緒,一時還捉不住。
豬豬見天寒看著自己,連忙搖頭,它那來的感覺。要.是有吃在那里,它還能說出個一二三來。這可是妖仙的洞府,它感覺個屁,要是連它也有感覺的話,那這個妖仙也忒不值錢了。還好,這話,它不敢說,要不然,肯定給打。
「我就知道豬豬只會吃,這些感覺,它怎麼可能會.知道。」天寒失望的收回目光,再次將目光投向了小雪,「來,雪兒,你說說你是什麼感覺的。就說說,錯也沒有關系,反正現在咱們都是一頭霧水,誰也不知道。」
「偶也不清楚,只.是覺得,這個地方,真的不可能會有洞府的出現。寶寶剛才說得很清楚,這個地方煞氣很大,很重。偶覺得,這些水妖在這里激斗,沒準就是受這個煞氣的影響呢。要不然,在這個重要的時候,它們這樣撕殺,連洞府都沒有看到,就打,天寒哥哥,你不覺得這其中很古怪麼。」小雪還是很聰明的,一下子就說到了一直在天寒腦海中,一閃而過的靈光。
沒錯,他們之前一直都在想關,這些妖在打起來,還打得那麼的激,會不會是有幕後黑後,會是那個家伙挑起來的,然後又得到什麼便宜,這個局又是什麼。現在听了小雪一言,天寒的腦子只覺得一亮。
沒錯,沒錯。這可能真的是一個局,但這個局,是無意中形成的。
如果非得有一個黑手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這里的煞氣。這些妖在戰斗,舍命的打,是受到這煞氣的影響。妖散發出來的殺氣,憤怒,還有死亡後的死氣,將有可能會令這里的煞氣得到進化,或是說,在這江底的下面,本身就封印著一個大魔頭。
它現在需要更多的死氣,更多的血液,更多的煞氣,才能突破封印。
本來,它是沒有什麼事可以讓那麼多的妖撕殺的。可剛巧,有著妖仙洞府消息的傳出,又剛好是在這里。那麼,這煞氣的幕後不好好的推一推,還真對不起這千萬年才有的機會。
「這是我個人的一些想法,至于對不對,是不是這樣子,我也不知道。小豬,你也說說。」天寒將他想到的東西,說出來。
只是他失望了,指望小豬能想出一個頭緒來,還真難為他。特別是時間比較緊的情況之下,他又那能想得到。
「算了,你也想不出的。靠,讓你花腦子想東西,你每次都說,這腦子轉不開。跟豬豬一個樣,它只會吃,你也一樣。靠你靠不住。那我們跟大伙商量一下吧。再讓舞言過來看看,這里是不是有著很得的煞氣。還有讓小易子過來,小易子是個盜墓賊,對于煞氣這玩意,他早了解的了。」天寒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指著小豬批了兩句,可小豬的臉皮特別厚,只是嘻嘻的笑著,天寒也拿他沒有辦法。
小家伙和小雪兩個也是對著豬豬笑,倒是豬豬顯得很不好意思。
「我這就過來。」陸易听了天寒的話,連忙與舞言過去。這舞言正好是跟他在一起,也兔了兩個都要單獨出來。
很快,陸易和舞言就到了天寒挑選,已離開了那些等級太高的地方,這個地方比較安全,不會擔心會有什麼怪妖發現。這煞氣的東西,天寒也看得不是很準。雖然他的修為不錯,實力也好,所涉及的學識也多。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懂得那麼多。煞氣這東西,他也能看得出來,可現在是在江底,又是在深百丈多的水中,黑呼呼的,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看出來。
小家伙看出來,那是它真的是用看,這黑呼呼的環境,對它而言,與那個岸上陽光明媚並沒有什麼不同。小雪能看出來,則是因為,它最近的修為漲得很快。那個雪孤心經,對它的修為增長,不能用一般來說。
對于自己不能用看,來看到那些煞氣,天寒覺得有些丟面子。還好,陸易過來了,這小子也看不出來。不過,他用有辦法,可以知道,這里的煞氣是不是很重。這就是他存在的關鍵,或者說,他有著這方面的本事。
倒是舞言,經過一番的掐著法訣,也發現了這里的煞氣真如小家伙所說的,有些重。它是怎麼看出來的,天寒問也沒有問出個所以來。只能說,這是妖怪的本能,或是天賦吧。還好,還有著小易子。
只見陸易拿出一些法寶,弄了幾弄,最後,拿出了一個銅鏡。將用各種法寶和一些特殊的液體混在一起,然後倒到了銅鏡之上。嘴里念著什麼咒語,那些東西,全都消失了,像是溶進了銅鏡里面。
黑暗中,銅鏡閃過了一道很危弱的光芒。陸易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剛才這麼一弄,他都出了一頭的汗。抹了抹汗,帶著銅境到了外面,對著小家伙所說的那個有煞氣的地方,一罩,嘴里念著咒語,再打了一個法訣。
原本,空無一物的銅境上面,出現了圖案。
那是一縷縷的煙幕,從地下正緩緩的升起。那些正在戰斗著的妖怪,或多或少的吸進了這些煙幕。吸得多的那些妖怪,狂暴無比。似乎要將對手砸于手下,才會罷休。最讓人吃驚的是,那些個升起這些氣體的地下,竟隱隱的露出一個猙獰的骷髏頭。
「這是什麼?」天寒吃驚的看著銅鏡上的那個骷髏頭。
「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個骷髏頭會是什麼。我只知道,這里的煞氣還真的很濃。煞氣這東西,無色無味,又看不到。如果不是用特別的法器的話,根本就無法知道。你看,就連那些個強大的水妖,都不知道,一樣的中招了。」陸易心中同樣的感到震驚。
「老舞,你見多識廣,知道這種是什麼煞氣,或是說,你知道這個骷髏頭麼?」天寒無法,只好將問題丟向舞言。剛才他可是看到了舞言在看到了這個骷髏頭時,臉色一變。心中就知道,它有可能會知道一些東西。
「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是我所想的那個東西的話,只怕這里還真的會出大事。只是,如果是它的話,那麼,這里的煞氣就弱了很多。以它的本事,絕不可能會這麼弱。」舞言的話像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給天寒解釋。
雖然有些無頭無尾的,天寒還是從中得到一些信息。
那就是,以前有一個很強大的魔頭,舞言有可能遇到過。不過,那個魔頭很強,只要在。那麼所表露出來的煞氣可以令肉眼都能看到,絕不可能需要法器才能知道。只是,這個魔頭,不可能會在這里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