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足足三天,在這里等了三天的時間,隨著一天一天的妖靈之氣的濃郁,已證明了靈兒當初的判斷是對的。妖仙洞府出土地點,就是在它所指的地方,那個地方正給幾個陣式籠罩著。從外面看,已看不到在陣式之中的那個地方是何等模樣,看到的只是幻像,一個與周圍環境相同的幻像。
當有妖從這里經過時,不會發現這里與別的江底邊上的山石有什麼不同。
只是天寒之前所擔心的事情也發生了,那就是,這些妖靈之氣不能完全的阻擋得了,那怕是有著陣式的遮擋,也一樣的彌漫開來,唯一有些用處的就是,這些妖靈之氣,並不會在這個地方冒起一團一團,而是很隨意的在方園百里的江水中回蕩著,反而令水妖不知道洞府的真正出土地點。
讓本來就磨糊的幾個地點,變得更不清淅了。在三天這前,水妖的戰斗,就開始慢慢的減少。少了那個魔頭出的暗招,各個水妖勢力的老大也清醒過來。發現,洞府還沒有找到,手下就拼了個七七八八,這樣子就算得到了妖仙洞府,也都不知道有沒有實力打開。
沒有了手下,只是自己幾個實力得到一定的上漲,也只不過是光棍一條。在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誰還有後,也就是傻蛋一個了。漸漸的,在第二天的時候,除了偶爾幾個還在撕殺之外,就沒有了再戰斗。
江中彌漫的洞府的氣息,也.令一些之前沒有加入到戰斗的水妖也趕過來了,它們都知道,這洞府是真的有,並且,就在這幾天里將會出現。再打,將會損失人手,都在控制著手下,以求不再令自身實力得損,白白的便宜了對手。
整條江現在都在尋找著,之前那.幾處出現光芒的地方更是重點,挖地三尺不足以形容這些有些入了魔的水妖,江底那幾處地方,已給一些有些心急的家伙挖了六七尺都不止,卻沒有發現有任何值得眼前一亮的地方。
越來越濃的妖靈之氣吸著著.眾多的水妖,它們就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的亂竄,也不知道竄到那里去,也不知道到那里竄好,反正就這樣竄,竄呀竄的。一些看起來有點懷疑的地方,都會給這些精力太盛的水妖給挖出來。
整個條江都給這些水妖弄得凌亂無比,就好像是.開山工般。幸好是在百丈之下的江底,若是在離水面不遠的江中的話,又不知起多少的波浪,就算這樣,江面上,都不時的涌起一團團的浪。
江底水妖在亂,而江面上,玩家也亂做一團。前幾天.不時的有著一些受傷的水妖浮出來,也不時的有著一些水妖打著打著,就跑到水面上來。這倒是便宜了江邊不能太過深入的玩家,也不管是誰,只要出現來,就會受到玩家的攻擊。
這個時候的玩家是強大的,這個時候的玩家是.團結的。
岸上的玩家早.就已結集了十數萬,各種各樣的消息滿天飛。各種傳說,各種流言,你想听到什麼都有。但就是沒有一個真相,所有的,都是流言,但所有的流言听起來,好像都是這麼回事,似乎又是真的,似乎,又有些做假。
在陣中的天寒他們可沒有江底的水妖與江岸的玩家的那種緊張,他們在陣式之中吃得好,玩得好,也睡得好。基本上,如果不是在江底有些行動不便,景色有些不好,還有一些陰冷的話,他們這一行都你是在渡假。
「哈哈,雖然不能阻止那些妖靈之氣的散發,可卻比阻止來得更好。看看,它們全都亂了。這陣式不錯,可以將妖靈之氣都弄成像霧一樣,在一個山谷之中全都是霧,卻沒有誰能知道,這霧從而來。身在霧中,周圍全都是霧,大霧彌漫。但等霧散谷一的時候,卻一切又一場空。」天寒得意的大笑,之前的擔心全都沒有了,也無怪他會如此的得意。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般的變化。老大說得不錯,就得要讓它們亂,盡管它們不打了,但它們依然無法知道確切的地點。現在我們擔心的只有一個了,那就是我們布下的陣式,不知能不能擋得住洞府出土時的聲勢與涌出來的那種更強的妖靈氣。」陸易也點著著,坐在那里拿起酒杯,輕嘗一口。
天寒從大地洱海中得到的那顆避水珠很強大,當初連一個洞都可以讓水不進去。現在弄出十來丈的空間里面沒有水,並不是一件難事。他們就從在里面,擺上桌子,吃著食物,喝點小酒,人生呀,最悠閑莫過于此了,可惜,就是沒有東升的太陽與四周的美景。
「這些事情,我們要擋也擋不住。一個妖仙的洞府出土,那種聲勢,可不是我們布下的陣式可以擋得了。並不是這些陣式差,而是我們的功力未到達。我們也不想怎麼樣,只要佔個先機就好。如果是真的在這個地方出土,我們就算是身在其中了。我現在有些擔心的就是,身在其中,那出土時,會不會有著強大又很有威力的護府法光或是護府妖獸守著。待我們與之大戰一場,卻便宜了那一群王八蛋。」
天寒想得比較深遠一些,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他寧願離開,做一個撿便宜的人,那怕賺的好處少一些,也不想做一個先鋒,給那些妖干掉。
「這個可能不會,如果身在其中的話,還是能避免的。現在就看這個洞府是什麼樣的洞府,是開放式的,還是守護式的。」舞言想了想說,它的經驗豐富,以前也踫到過這樣的事情。
「我們怎麼知道,這是開放式還是守護式呢。」天寒問道,他倒明白什麼叫開放試還是守護式,這顧名思義了,但卻不知道要如何的判斷。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不管怎麼樣,我們是身在這陣式中。說到陣式,我了解得不是很多,但也看到過很多的陣式。你們現在布下來的陣式,我覺得很深奧,威力也強。能將那妖靈之氣的大部分都攔下來,散走那些,也都是飄到四處,讓人找不到源頭。就任這個,就足以說明這陣式的強大。只要在陣中,就算是洞府出土了,我們也不會受到太大及。那個時候,就能知道是開放式還是守護式。」舞言想了想說道。
小豬在一旁听了,不由說道,「老舞,听你這麼一說。那不是跟沒說一樣了。」
「靠,懶理你。」舞言大怒,伸出蹄給了小豬一個中指。
一只豬能揚出一個中指,這難度不小,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做到的。
「不管了,只要沒有危險,那我們就要好好的賭一賭。現在玩家中,那個有我們這般的好運氣。能親眼看到一個妖仙的洞府出現,還能身在其中。」肥鴨可沒有小豬那樣的齷齪心理。
「嘿嘿嘿嘿。」天寒突然笑了笑。
「老大,你笑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麼?」肥鴨好生奇怪的問。
「就是呀,老大,你笑什麼。給我們說說,我總覺得你的笑聲中帶著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就好像是見到一個老太監一樣。」西門吹血打了一個好冷僻的比喻,寒風直吹得眾人打了一個哆嗦。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就笑笑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天寒擺擺手,死活不說他為何而笑。
眾人那里知道,天寒想的是,當時得到清虛子的遺寶的那個地方,算不算是清虛子的洞府呢。要是的話,那清虛子的洞府也忒簡陋了。沒有一點洞府的感覺,更沒有什麼金碧輝煌之感。果然是洞府,不是洞,就是府的。還給猴子佔據了做為老巢。
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那清虛子,那個時候算是仙人嗎?好像不是吧,都沒有成仙,還留下一副身體在外呢。雖然不是在清虛洞中,可從他的留言來看,貌似不是肉身成仙。不是肉身成仙,那是什麼,會是很弱還是很強。對于這個,天寒真的不了解。
不過,他真的很迷惑的是,清虛子不是仙,怎麼會有那麼多仙器,並還把這些仙器都留下來。難道成仙都不用帶武器與法寶的,還是說他成仙失敗,只是一個小小的游仙,不能將原來身上的法寶都帶去。還是說,到了他那一個境界,這些看起來很強的仙器,已不在他眼中,還不如留在凡間的好?
若是天寒知道清虛子以前的光榮事跡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清虛子,在那個年代,絕對是一等一的存在,嗯,雖然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知道的人,都曉得他的強大。他用了很短的時間就修行得道。
清虛子沒有用成仙,並不是他太差,連都保不住。而是他太強,直接就舍卻了,以仙靈之氣重鑄仙體,比起原來的凡體不知要強多少。要知道,修仙修道的人不知何許,能在成仙時,直接得到仙靈之氣的,少之又少。
天寒有一點倒是猜對了,那就是,清虛子原先在凡間的那些兵器,嗯,仙器。他真的不看在眼里了,雖然,這些仙器在別的一些仙人當中,還是很強大,很想擁有。可對于他來說,差了。想想,能讓自煉用來避劫的九九八十一顆靈丹都不需要,那是何等的強悍。
可惜,知道清虛子的人還是比較少,倒讓繼承了清虛子衣缽的天寒賺了一個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