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暖暖的照著,戲月街,香閨苑。
香閨苑,故名思議就是青樓,與鼎鼎有名的紅苑樓比起,這里所接待的客人是男人,而那些涂抹的花枝招展的妙齡女子就是專門為前來消遣的男人服務的。
在其中一間屋子里,正上演著一場尷尬的一幕。
「這位官人,你這是?」一個艷麗的女子掩著紅唇,疑慮地打量著眼前人。
「別出聲。」那人清清冷冷的說著,繼續淡定的品著茶。
那艷麗的女子就這麼盯著他,好一會兒,杏仁中終于擦出火花了,想不到她堂堂的苑品花魁,竟會接受到這樣的待遇,哪個男人看見她,不是恨不得撲倒在床榻間,好好風雨一番?今日怎會遇到這麼個不解風情的悶葫蘆,且不說別的,現在是正午,按理說干她們這行的,只有晚上接客,媽媽來請她時,她還睡得正香,萬分個不樂意,可是親眼看見這位公子時,她才知道什麼叫做極品,因此想都不想就欣然接受了。
可是進入房間後,他竟然把她晾在了一邊,自顧自的喝起茶來,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自覺。
一陣沉默,突然那人端著茶杯的手一頓。
「閑兒,來寶貝兒,快點讓我親親,爺真是想死你了。」從隔壁的房間突然傳來一陣月兌衣服的窸窣聲。
「哼,你這死鬼,怎麼隔了大半年後,才想起我啊?男人真不是好東西。」一聲女子的嬌嗔,羞憤地說著。
「哎,還不是我們大人,昨日剛從江陵回來,那我不就有機會跟著回來了。」微嘆著,繼續調侃著。
「呵呵,你們大人那是好樣的,我也听說了,江陵奇案破後,你們大人的名頭真是越來越想啊,哦,還有得到什麼寶」還沒說完,聲音突然沒了,只見那男人急忙捂住了閑兒的嘴巴,緊張兮兮地看了看門口。
「你小聲點,這事不能再提起了。」那男人微怒,眉頭深鎖。
「哎呦,怎麼啦?這不是天下人人皆知的事嘛,六福子你捂住我干嘛啊。」閑兒顯然不滿他的舉動,故意提高了嗓音。
「你,你這娘們怎麼如此不識好歹,小心丟了小命。」六福子臉部緊繃著,眼底微紅,之前的情.yu全然褪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閑兒一听要丟小命,趕忙討好,壓低聲線催問著。
「這,這不是你該問的事。」六福子惱了,狠狠地撕.扯著閑兒的衣衫,直到褪盡。
「喂,喂,你干嘛這麼凶啊?啊」閑兒推搡著他,顯然男人的力氣大多了,直把她抱上了桌子,讓她半倚著上.身,大手用力的揉捏著閑兒的胸.部,引得閑兒陣陣嬌喘。
室內很快彌漫著**的味道,直至他在閑兒的身體里爆發,才慢慢支起身子,正想去床榻休息一番。
冰冷的劍氣突然擦過耳際,一柄長劍就這麼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六福子身子一震,急忙應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說,潭州知府在江陵破奇案後,得到的寶物是否就是紫檀玉?」冰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
「這這,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六福子也算是經歷過死亡的,面臨這種情況,能立時調整自己的處境,不急不緩地說道。
身後沒了聲音,只有冰冷的劍身又距離他的脖頸近了幾分,險些割破皮肉。
「告訴我,是紫檀玉嗎?」冷冽地聲音又重復了一遍。
「是,好漢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激動啊。」六福子終于有些不淡定了,身後人真是軟硬不吃啊。
當六福子的脖頸隨著劍身慢慢轉身時,看清了來人的面容,正是風兒!沒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倒在了劍身之下,死了!
風兒轉身,也不看死去的人,面對還赤.果著身子半倚在桌子上的閑兒時,依舊冰冷著俊臉,走了出去。
閑兒恐懼盯著眼前的一幕,留著淚,奈何身子被點了穴,同時也被點了啞穴,所有的無奈與痛苦只能往肚子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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