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南亦舒展著眉頭,想不到今兒個還會遇到這等好事,原本他來此處,只是為了對面的春滿樓,據暗人稟報,那花魁素素就是寒冰谷的引線人,他們谷中有明文規定,一年中有個特定時辰可以帶外人入谷,當然,是要寒冰谷的祭司大人允可的。
而這個時辰便在七天後該死的!洛母竟然沒死成,真是騙得他好苦啊,不過這樣也好,他想知道的事情她還沒說呢,要在徹底殺死她之前,先讓她絕望,被夢魘糾|纏,好好體會體會他的痛苦。
這樣想著,鳳南亦臉上浮現出嗜血的笑意,看向嫣容的目光閃爍著極強的恨意,只要洛母一死,她也休想獨活,誰讓她是她的女兒,她最疼愛的人。
「你真的願意與我談條件?」嫣容不確定地看了看鳳南亦,她雖與他接觸不多,但她心里明白,他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這次要不是為了古逸寒,她再怎麼樣也不會去招惹他的。
「容容,不要。」古逸寒阻止了嫣容的腳步,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心里喜憂參半。
喜的是她真是為了他好,擔憂他的安危,願意為了他不惜去反抗鳳南亦;憂的是他不忍她受到傷害,不忍她真的會為了他死去,更擔心鳳南亦會使詐
「古逸寒,你可知上回你輸在哪兒嗎?」鳳南亦得意地問道,狹長的鳳眼劃過狐狸般的精光。
「哼,自是你使用了卑劣手段,偷襲了在下,哪知啊?鳳棲王朝的堂堂太子竟是這般陰霾算計之人。」古逸寒似是被人踩住了痛處,對著鳳南亦連譏帶諷道。
「呵~真是想不通古老頭怎麼派你出來做事?就如此胸懷,難怪成不了氣候。」鳳南亦不屑地冷哼,看著古逸寒漸漸黑下去的俊容,繼續道,「上次在紅苑樓,那竹若確實是他國的使節,殺了他或許真會引起兩國相爭,不過有點你錯了,你的位置沒擺正!」
「什麼位置?」古逸寒垂眸一想,已然想到了什麼,瞬時心虛不已,懊惱非常。
是啊,那竹若雖是他國使節,可他來鳳棲王朝確實暗道潛伏,不然怎麼會出現在紅樓苑那種提不上台面的風月場所?就是他被人暗殺了,那也絲毫不會影響兩國,就是最後被發現,大不了以不知的名義,誤殺使節而不了了之。
姜果真是老的辣!他一時糊涂啊,被那紅果果的條件誘|惑的不知所謂,還差點害了炎兄,現在又搭上嫣容的性命,從未有過的自責如海水奔騰洶涌地席卷了他。
嫣容不知他們在翻什麼舊賬,只得安靜的听他們說完,又瞥見古逸寒臉色不好,擔憂地看著他。
「好了好了,你此時後悔怕是來不及了,洛嫣容,我們剛才說的還可作數?」鳳南亦搖晃著發酸地脖子,站了起來,也不看古逸寒,直接對著嫣容道。
「嗯,那你的條件是什麼?」嫣容有些小緊張,萬一太難,她該怎麼辦?
「我要你幫我找個人。」鳳南亦此時不再用本太子稱呼,下意識,嫣容已經感覺到此人在鳳南亦心里的位置,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
「什麼人?」找人啊?那簡單,洛家莊這麼龐大的家族事業,遍及整個大江南北,難道會怕找不出一個人?!
「翡星河。」鳳南亦的語氣低緩,像在念著愛人的名字,如此深情,帶著濃濃的想念。
嫣容撇過頭,小手月兌著下巴,作沉思狀,暗自念了幾遍,這名字有些耳熟耶?
「他是你的夫侍之一。」鳳南亦終于受不了了,咬牙切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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