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風兒顯然不吃他這套,眉頭皺得緊緊地,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機會,他怎麼這麼傻啊?不行,絕對要走。
翡星河暗自月復誹,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的表情,連忙正了正臉色,神情嚴肅,「你還沒說你為何在這?要做什麼?目的是什麼?還有你跟那老巫婆究竟是怎麼回事總之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是不會走的。」
「胡鬧!你別在這給我添亂了,今夜必須走。」風兒甩開了衣袖,作勢要走。
「等等,你就不關心洛嫣容了嗎?」翡星河突然吼道,風兒意料之中的頓住了腳步,沒辦法了只有——亂講一通了,總之他沒搞清對洛嫣容什麼態度前,不能離開,這也是對他喜歡男人這個事實的一大挑戰。
「你可知道這幾日晚上夢游的村民們為什麼不來叨擾洛嫣容他們?」翡星河挺直了腰板,讓他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那可信度自然就高了不少。
「什麼?」風兒不解地看著他,不是師父下了命令不許他們前來嘛。
「那是因為我的血能驅趕他們。」翡星河淡然出聲,一想到這,手臂上的傷口又是一陣疼,可不論多疼,都不及他心里的痛。
那麼一段昏暗無光的日子,他已經沒精力去回味了,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星河你」風兒像是想起什麼,臉上赫然劃過一絲愧疚,是他沒保護好他,要是他早點知道,他也不必遭這等罪。
「所以在他們沒離開前,我還是有能力保護他們的,哥哥。」翡星河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神堅定地看著風兒。
氣氛沉悶得讓人窒息,約莫半盞茶後,風兒終于還是點頭同意了,哎~~他就是拿這個弟弟沒辦法。
「對了,容兒那個朋友怎麼樣了?」風兒在即將跨出門時,突然頓下了步子,偏過頭問。
他已經清楚地了解道,原來與容兒一起前來的‘菲菲’竟然就是古逸寒,而他顯然是居心不良,否則怎麼會扮作女人接近容兒呢,一想到這點,還真是可氣!
「哦~~你是說菲菲啊,他還好吧,一天到晚都呆在房里。」翡星河說到他,心里也是不爽,這女人、不!應該是男人!他為什麼這麼做啊當然一般人是看不出什麼,但他翡星河是誰啊?自小便在男人堆里長大,性|取向還是喜歡男人!即便對女人了解不多,但男人,就沒幾個能逃月兌他那雙火眼金楮的,啊~~~對了,他不會也喜歡洛嫣容吧?!看他那晚的神情嘖嘖,喉嚨里突然像是被塞了一只蒼蠅般難受,要不去把他追到手,畢竟洛嫣容名花已經有主了,他不能跟哥哥強的。
「那好,你幫我看住他,別讓他再接近容兒。」風兒寒著臉,就疾步離開了。
翡星河深深地吐了口氣,哎,總算是能留下了,好險好險啊。
繞了好幾個彎,他才理順自己的情緒,想去嫣容房中找她,可一到了才發現她不在房里,奇了,這個時辰她不在房里又會去哪?莫非——遭了,她難不成是去找菲菲了?!
嫣容站在菲菲的房門口,里面的燈已經熄滅了,人家八成是睡了,想到這兩日她都在忙著自己甜蜜,忽視了菲菲,這女人不會生她的氣吧?可現在這種情況也無法去說什麼,不如明早兒讓風兒陪她一起過來。
正準備轉身離開,里面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瓷器落地聲,嫣容一驚,顧不得其他,便回身拍門,心中焦急,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而那房門在她手拍上的那刻,竟然詭異的打開了,嫣容來不及多想,便匆匆走了進去。
房里面很黑,黑得她要伸手模索著前進,口中還驚恐出聲,「菲菲,菲菲你在哪兒啊?沒事吧」
沒有人回答她,只有她劇烈地喘氣聲,使人不得不懷疑剛才那落地聲只不過是錯覺。
正當她絕望地放下手,打算再次離開時,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人,突然從她身後緊緊地抱住了她,嫣容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被人從後面搬過下巴,狠狠地被冰冷的薄唇吻住了,身子也被箍得動彈不得,發出難以言狀地嗚咽聲。
腦中不好的記憶突然如片段放過,曾少卿,炎塵氏都對她做過這種事,這種感覺讓她崩潰,為何她次次都這麼倒霉?現在不同了,她已經有了風兒,怎麼還能在與別人糾.纏不清?
只要找到機會,她就死命地拍打身前的人,來人個頭很高,身子卻單薄得緊,許是太過緊張,如果她能鎮定一點,就能發現這個懷抱很熟悉,可此時的她,理智已經接近瘋狂了。
古逸寒的身子被她拍打的生疼,可就是不想放手,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雖然他肯定自己是不是很喜歡懷中這女子,可好感還是有的,他就是擔心她把他當成那個什麼小夜了,不願跟著他,他才會不惜扮成女人,也要帶著她,因為不舍得,因為放不下,可她究竟是怎麼報答他的?跟別的男子輕易地發生了關系?輕易地成了別人的女人?
如果她真是這麼隨便,那他現在要了她如何?她是不是也會在他身下極其妖媚,嬌|喘連連?該死的!
狠狠心,他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把她抵在內室
的牆壁上,身子緊緊地貼著她,雙眸冷冷地看著她掙扎,一只手還不忘去撕扯她的衣衫,是的,他真的很想知道,萬一她知道了是類似小夜的男人強|暴了她,她會如何?是會放棄她的第一個男人,還是會跟著他!
正在他們極力拉扯的時候,窗戶突然被一陣強勁地寒風吹開了,嫣容不適地眨眨眼,總算能看清事物了,惱怒地去看頭頂上的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般對她?
可入眼的——嫣容徹底怔住,一時忘了動作,沒錯,古逸寒正是用了自己本來的面容。
「小,小夜」嫣容睜大了眼,滿臉地不可思議。
「呵~」古逸寒輕蔑地看著她,原來她還知道小夜是誰啊?還以為她忘了呢,還以為她真的是這般貪新棄舊之人,可是不論怎樣,他松口氣的同時,卻更為氣惱地盯著她,她沒忘了小夜?這很好!可她何時還記得有個叫古逸寒的人呢!!
再也不猶豫,‘嘶嘶。’衣衫被扯開,露出了最里面的緊身胸衣,是粉色的睡蓮花,那麼純潔,那麼高尚可她配嗎?古逸寒一咬牙,就想扯掉了她的抹胸,可拉到一邊,就露出了無限風光,還隱約可見那兩點小粉紅,看得他呼吸驀然一緊,嫣容呆呆地認他擺弄,腦中什麼也沒有,只有之前的那個夢境,那個熟悉的場景,小夜笑著對她說,‘傻瓜,我想你了。’
淚水克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小夜啊,那是她的小夜
古逸寒注意到了她的情緒波動,硬是停下了,為什麼哭?是想起他小夜?還是她厭惡了他的侵犯?選擇任命?呵呵呵,果真是排斥他的。即便他有著與那人一樣的面容。
兩人久久地仿若石化般,直到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白衣飄飄的人闖了進來,正是翡星河。
他喘著氣找到他們二人時,看到得便是這個畫面,怔了怔,便快步上前就把嫣容拉了出來,還甩了古逸寒一巴掌。
翡星河此時眼中只有嫣容呆滯無神的眼,顧不及看那人的面容,就拽著嫣容沖了出去。
古逸寒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許久回不了神,失落地坐倒在了地上,臉上還是火辣辣地疼,他真的錯了嗎?真的錯了嗎
「喂,你沒事吧,洛嫣容?」翡星河只顧著悶頭跑,終于回頭看了看她的神色,後者卻面無表情。
不經意看見她大開的衣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急忙去拉她的衣服,可卻越弄越遭,不得已來回看了周圍,沒人!
隨即當機立斷地把她拽入距離最近的一間空房內,動作快得就像眨眼之間。
「你沒事吧?」翡星河揉了揉眉頭,他還真的不會安慰女人耶?萬一讓哥哥知道這事,豈不會傷心死,不行。
他一定要讓她開心起來、
「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翡星河嗯了半天,才想到這麼一個法子,把嫣容拉在床上坐下。
「我從小呢,就生活在神醫谷,可那兒都是男子,所以沒辦法我只能跟男的玩耍,漸漸地長大了,我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了一個師兄,而他剛開始對我蠻好的,後來一個谷外的女人進來了,師兄就喜歡那女人,對我愛理不理的,我氣急了,就想了一個法子重新得到師兄,你知道是什麼嗎?」翡星河抱著手臂,滿臉自豪樣兒。
「是什麼?」嫣容似是回神了,低喃出聲。
「哎,很簡單的,我偷偷地跟那女人成了朋友,沒讓師兄發現,而後讓那女人喜歡上我,順便甩了師兄,師兄傷心欲絕之下,我就去安慰他,幫他走出低谷,跟他說女人都是薄情,冷心,讓師兄對女人絕望,再伺機讓他錯覺地認為其實自己是喜歡男人的,哈哈哈,那這樣一來,我不就有機會了,然後我又灌藥迷醉了師兄,跟他睡了一覺,醒後你知道了吧,我很厲害是不?」翡星河笑得有牙沒眼,而嫣容卻只是滿臉黑線的看著他。
「喂,臭女人,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不覺得我很偉大嗎?幫助一個男人重新步回正途,免得看不清自己真是想要的是什麼。」翡星河說得振振有詞,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