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閑啊,竟往這來!」察覺到了來人是誰,素蘭很是沒好氣的抱怨著。
只見得一個貴氣逼人的男人向著這邊走來,抬頭舉止間是帝王該有的霸氣,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太子,未來的一國統者吧。兩道黑眉下是時刻閃放著光芒的犀利的眼楮,鼻子挺而翹,薄唇又是緊緊地抿著,再細看,這樣的臉相好像是皇帝爹爹,對,怪不得這麼熟悉了,原來這太子才是真正的完全繼承了皇帝爹爹的基因,而且好像還沒怎麼變異呢!一身的太子服,貴重的黃色穿在身上好似龍袍一樣讓人感覺很是可怕、威嚴,佩在他的身上很是相得益彰,有幾分皇帝爹爹的豪情。可是,那眼楮,為什麼說是來看自己的,怎就老是停留在素蘭姐姐的身上啊,很神秘也……
在看著他後面大步而來的二皇子,在御書房門前先前只想著問路,後來又是氣的鼻子都快冒煙的吵架,哪里有好好的觀察他長得是怎樣的。
很奇怪,這兒皇宮里面的人怎麼都好像有他的另外一個一樣,剛才的太子和皇帝爹爹一樣,眼前的這一位又好像是和那冷臉的司徒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臉的冷漠。靠,要不要這麼像啊,長相一樣,難道連著性格都一樣啊。或者說,這二皇子不會不是皇帝爹爹的兒子,而是那逸王爺的親生兒子吧。
想著,不覺著嚴重的鄙視著自己,怎麼可以這樣詆毀人家呢?好大學生就是這樣的嗎?呸呸……搖搖頭,趕快掃清腦子里面那不切合實際的想法,連帶微笑的對著眼前兩個偉岸的男人,不,好像是自己的哥哥吧。
「素蘭,這就是你的杰作吧,你的巧手實在是別的女人無法比擬的!」看著眼前粉紅透色的活像一個誤落人間的天使的果兒,太子司徒彥不由得看著素蘭的眼神更加的熾熱。
「是又怎麼樣,還不都還是你那美麗可人的太子妃所做的好事,平日里也不好好管管她的性子,什麼都干得出來,否則,犯得著今天在別國使者的眼前出丑!」沒理會司徒彥很是那個的眼神,素蘭自顧自的說道。想起來,那個亦秋文,素蘭就是恨得牙癢癢的,竟然擋著自己的面欺負果兒,不是仗著自己是太子妃,又會是什麼!
「那個悍婦,本太子早就不記得她長什麼樣了,素蘭要為這生氣就太不值的了!」
「怎麼就不值得了?」
「那是因為……」
御花園里
「哎,你為什麼要把我拉出來啊?那是我的寢宮也!」都沒等果兒說什麼,自己就已經離開隻果宮,進入了那天踫到太子妃的那個御花園的一個亭子里面,她,很是不解,看著還緊緊拉著自己的手的二皇子,更是不解,干嘛就這樣出來了?
「難道你想要在那里听著他們在那里理論,一些不管你的事嗎?」司徒軒也是沒有想到為什麼第一時間就把果兒給拉了出來,所以,也是帶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松開了她的手。
「怎麼就不管我的事啦!他們不是一直在說著我的臉上受傷的事嗎?而且,不是一直都在提到那個討厭的太子妃的嗎?」果兒天真的想著。
「你是笨還是傻啊!你的腦子里都裝這些什麼東西啊!他們在打情罵俏,你看不出來嗎?」司徒軒有些麻頭,這小妹妹,是不是有些傻呢!
「打情罵俏?對啊,打情罵俏,我看出來了,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小丫頭嘴很硬,受不了自己在不久前還在吵架的對象面前丟臉。
「嗯……知道吧!」受不了她那蠢笨的樣子。
「我是二皇子司徒軒!」
「你已經介紹過了!」
「那次不算!」
「隨便你!」
「我是你的二哥哥,司徒軒,你以後叫我軒哥哥吧!」司徒軒很是有些有違常理的說道。要知道,宮里的哪一位公主能享受到這種待遇。
「嗯!我是果兒,以後就叫我果兒就行了!」果兒沒有多大的興奮,司徒軒當然是叫軒哥哥了,就像是達哥哥,還有,額,對啦,大哥是叫司徒彥吧,你也就是自己的彥哥哥了。
「軒哥哥,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啊?」果兒笑的很是甜蜜,因為,眼前的男子沒有先前討厭,相反看著自己的眼神挺友善的,所以暫時不把他列為討厭的人的行列了。
「什麼?盡管問吧!」司徒軒背對著果兒,眼神停留在亭子邊的水池里面,一群群魚兒歡快的游來游去,擺動著自己的尾巴,好不美好。亦如現在自己的心情,听到那一聲‘軒哥哥’,好像是自己從出生以來獨獨缺少的那一種感覺突然間充實了,心里很滿足,嘴角也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就是啊為什麼你和那司徒逸長的這般相似啊?」果兒干脆直接坐在亭子邊的欄桿上,仔細的看著水中的小小魚兒。
「也許是因為他是我皇叔吧,我們皇阿瑪的親弟弟,他的兒子和他的親弟弟長的很像,應該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吧!」司徒軒很是自然地說道,至今為止,有不少人有這樣的懷疑,只是大多都是一些鼠輩,根本不敢當面說出,其實自己也知道。還記得小時候,三皇叔曾帶著出去打獵的時候,有個大膽的樵夫就曾提出過這個問題,而且也曾有位高僧說過,自己和三皇叔,以後絕對會有很大的淵源,只是也都只當那是個玩笑話而已。至如今,這個話題又被重提,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韻味。
蝶戀宮里
「二王子,好久都沒見了,蝶兒真的好想你!」尤蝶兒沒有顧忌自己的身份,很是自然地退去自己的衣衫,陪著一臉挺木然的慕容曉戚在床上奮斗著。
「二王子,今天晚上會走嗎?」做完事的蝶兒滿意的在慕容曉戚的胸口畫著圈兒,一邊貼近著詢問著一些。
「明天會走,今天晚上會在皇宮里住一晚。」慕容曉戚很是平常的回答道,也許是沒有了什麼新鮮感,他在內心里並不期待這樣。
「怎麼會這樣?以前不都是當天走的嗎、而且,大哥還說,王上不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也許是因為內心里真的愛眼前的男子,也許是為了比翼國的皇後寶座,亦或者是兩者都有,反正對于這樣的大事,自己無論如何都會放在心上。
「只為了七公主!跟我說一下有關于那位七公主的事情吧!」慕容曉戚有些累的閉上自己的眼楮。
「為了她?她有什麼啊!不還就是個小丫頭片子!」很明顯是在吃醋。
「為了什麼和你有什麼關系,想得到的都要得到了,不要還在那里貪得無厭,別忘了,我們也只是契約上的關系,本王子關心哪個女人,你不需要管,也管不了!」說著,像是一只發了瘋的野獅子一樣,突地從床上起來,迅速的穿好衣服就向著宮外走去。不知怎麼的,以往從來也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只是,不想從任何女人的口中听到任何詆毀、侮辱她的語言。
「二王子……二王子……」里面的尤蝶兒看到這種突出而來的狀況,也是始料未及的,剛才還是好好地,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能惹來他,那麼大的怒氣。不顧自己其實全身也是一絲不掛的,就要奪門而出,結果硬生生的被自己的貼身宮女,也是自己的陪嫁丫鬟給攔了下來。
听著提醒,在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不覺羞紅了眼楮,急忙跑回去隨便找了一件衣服披上。
看著自家的主子很是氣憤的從自己妹妹的房間里出來,尤強不由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己擔心的到底還是發生了,本來就知道王子對自己的妹妹並沒有什麼感情而言,但是自己執著固執的妹妹非要逼著王子定下協約,說是什麼自己可以孤身一人從比翼國來到連理國,然後想盡一切辦法,接近連理國里對王子最大的威脅的敵人——司徒逸,然後讓他愛上自己,離不開她,再去深刻打擊他,利用他。
用這樣的方法,只為換來王子的傾心,只要每次王子來到連理國的時候能夠來看一下她。
自己也曾多少次勸過她,可是,她從來也不听,只是說情到深處,不能自已。
而今,王子對于那位七公主是有很大的興趣,只怕是自己的妹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當初單純天真的妹妹已不復從前,也許是因為在險惡的宮里待久了,嫉妒會使她忘記一切,不擇手段的去折磨那個人。真的是又愛又恨,只是這樣血腥的畫面不要發生才是。想著,不禁低低的發出一聲悲嘆,跟著王子消失的方向奔去。
蝶戀宮里
「娘娘,二王子這樣走了,您有想過是為什麼嗎?」宮女春燕眼楮帶刺的說道。
「有想過,可是到底是因為什麼呢?自己倒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很沒道理,先前是說的好好地的!」尤蝶兒也是非常的氣惱的。
「娘娘還是要好好想想的,這麼多年來,娘娘所做的努力,春燕是看在眼里的,個中的酸甜苦辣,恐怕也是只有娘娘才能深深地體會到,若是這樣莫名的失去了,那麼,娘娘真的是太可惜了!」春意很是為自己的主子感到傷心。
「對,你說的很對,我要好好想想,二王子到底最後說了什麼東西。‘本王子關心哪個女人,你管不著!’‘哪個女人’對啦,他有提過七公主,對,沒錯,就是七公主!他說是要我跟他說一些有關于七公主的事情,我就只說了一句那個小丫頭,結果,他就說我管得太多了,很明顯是在袒護那個女人,對我說她的壞話生氣!」尤蝶兒想到這樣的原因,心底一陣醋意翻滾,嫉妒的火燒紅了眼楮。
「娘娘,其實我們並不需要著急。七公主那個小丫頭片子,怎麼可能會斗得過我們!而且啊,我還是听說,那七公主才剛進宮兩天就把我們宮里面最囂張的李貴妃和太子妃給得罪了。娘娘,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們其實是可以和他們合作的!」春燕很是機靈的給尤蝶兒出著點子。
尤蝶兒這廂的像是在仔細考慮著什麼,眼底放著邪光。
御花園里
「噢,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果兒想說出來,可是也不敢說,畢竟這樣的說法會傷了人不是嗎!
「你還以為我是三皇叔的私生子對嗎?「見對面的人輕輕點了一下頭,司徒軒繼續說道
「很多人都會這樣想,只是三皇也只比我大了七歲而已!」他一語破的。
「對啊,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呵呵呵,我太傻了……」果兒是在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司徒逸比自己大九歲,眼前的男子有只和自己年齡差不多,那麼,司徒逸也肯定只比他大幾歲了。自己還真是個腦殘,竟然還把這種問題給問出口,越想越羞,不禁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把這一幕看的清晰的司徒軒和慕容曉戚不由得發出同樣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