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馬,自作孽不可活呀,今天差一點沒把老子累死。」左羅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腰桿,抱怨道。
「嘻嘻,誰讓你搞地這麼轟動呢,你沒見希望大廈和天使大廈上面的客房全部被訂了出去呀。就是五萬一千八百美金一晚上的總統套房亦沒有空置。」盧婷婷笑道。
「告非,這世上有錢人可真多啊,這麼昂貴的噱頭都有人接招。」
「那是當然啦,咱們儷人俱樂部等你整形塑體的申請已經快排到五十萬號了,你就是一天做一千個單子,一年工作兩百天,那也要排到後年以後了。美麗不等人啊,對于那些有錢人,加急費根本算不上什麼,誰在乎這一點投資呢。這不,為了早日恢復青春,她們只好來到這兒等待嘍。」看來王悅悅還是比較清醒。
「一年工作兩百天?!你還是直接讓我跳河算了。我可不是儷人的員工,你們可不能把我當牛在用。就是我那間汽車改裝廠,我也不可能一年為之工作兩百天。」左羅叫嚷道。
「左羅哥,左羅哥,你冷靜一會好不好?難道你就不能開發出真正的療養倉嗎?那樣的話,你不就省事了。」看到左羅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肖 知道這家伙確實急眼了。「再說了,以後你也不必非得去儷人俱樂部。你的控制距離不是已經接近四公里了麼,從我們別墅到儷人俱樂部,直線距離最多也不過兩公里。你完全可以呆在家里遙控嘛。」
「切,小 ,你說地簡單。你以為這項工作是什麼呀,關鍵的環節還是需要我親自動手才行。這個課題涉及到生命能和元素控制這兩個現實中無解的因素,暫時我是拿不出匹配的設備。」
「切,這有什麼,等你興致來了再工作不就行了。再者,這些人滯留在這里,咱們的酒店業才有發展不是。我想,你怎不可能一個禮拜一天都抽不出來吧?」說到這里,盧婷婷隱隱有些怒意,某人真是爛泥扶上牆啊,竟然懶成這個樣子。
眾怒難犯,看到局勢有些不妙,左羅尷尬地笑了笑。「呵呵,也不是啦,我盡量還不行嘛。」
「從目前的情況看來,希望與天使的住宿設施很可能達不到儷人俱樂部的要求。依我看,咱們有必要重新建造一棟獨立的賓館,專門安置前來療養的客戶。」王悅悅提醒道。
「這樣也行,你和婷婷兩人安排就是。一會晚宴時我和蔣群聯系一下,通知他著手組織所需要的材料。」
考慮到汽車改裝廠也需要專門的玻璃,而且蔣群負責的這個特種玻璃廠佔地也不是太大,當然還有兩個最為關鍵的因素,那就是地下實驗室無償的電力供應,和左羅的技術指導。因此,羊山開發項目雖然已經完成,左羅並沒有把這個玻璃廠遷走,而是和汽車改裝車間連成了一體。
不過,考慮到羊山這里的整體布局和環境要求,左羅還是安排蔣群把玻璃清洗與粉碎這個環節,單獨放在了他的那個舊貨回收市場。這個環節的污染比較重,而且需要大量的水源,臨江的那個所在正合適。
「華哥,你老人家一副容光煥發的模樣,是不是來了第二春呀。」看到仿佛年輕了十歲的馮愛華,左羅調笑道。
「呵呵,還不是你小子的功勞,老哥我謝謝了。」
「華哥,什麼意思?我剛從秦城趕回來,難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江海發生了什麼大事?」
「當然是大事啦,幾乎驚動了全世界。你們儷人俱樂部搞的那個塑體項目,今天可是很賺了一些眼球。看到沒,這是你的嫂子許晴,在你們儷人俱樂部的幫助下,足足比以前年輕了近三十歲。唉,現在我都有些自慚形穢了,不好意思站在她的身邊啦。」
「呵呵,華哥,這不是很好麼,省地你沒事就出去找小姑娘。嫂子,這事我向你舉報。」
「我可管不了他,你們這些臭男人就是七老八十了也放不下那份色心。與咱們這種黃臉婆相比,當然是那些青春亮麗的小姑娘吸引力更大。不過,從今天開始情況可就不一樣嘍,咱也有出去瀟灑的資本了。」
「呵呵,我想接下來華哥會推掉很多不必要的應酬,一下班就會跑回家的。等一下,嫂子,看你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不會是儷人俱樂部搞出了什麼後遺癥吧?」
一听左羅此言,許晴的俏臉騰地飛起了一片紅霞。就听馮愛華嘿嘿一樂,「要說此事和儷人俱樂部還真月兌不了干系,老子剛才在希望賓館又當了一回處長,那種緊湊的感覺,哥就不擺給你小子听了,免得帶壞小孩子。」
「老馮,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看老娘今晚回去不收拾你。」許晴臉色羞紅,狠狠地掐了某男幾下。
「哦……」左羅一副我明了的神情,這一下,許晴更不好意思了。
「剛才我在賓館里踫到了老蔣,想來那家伙也在品味青春。」馮愛華立馬把蔣中石給賣了。
「就好那副身子骨,竟然折騰到現在都還沒有下來,真是老當益壯哈。」
「呵呵,不一樣的心情,當然能夠戰斗地久一些。再說了,老蔣這人就喜歡玩那些浪漫的調調,想來是美人在懷,紅酒在手,鮮花鋪滿地,這不需要時間啊。」看來男人都好面子啊,怎能說自己不行呢。
正說著,蔣中石那家伙意氣風發地走了過來。「哦,佐羅,你小子怎麼現在才趕過來?看來你只能通過今晚的新聞來感受儷人俱樂部的偉大了。」
「今天一大早我就去了秦城,要不是搭基金會的順風機,估計明天我都不一定能夠回來。蔣總,這位美麗的小姐是∼」
「呵呵,還能有誰呀,當然是你的嫂子嘍。是不是感到很驚訝,暗罵老子老牛吃女敕草?」
「哈哈哈哈……」與眾笑了起來。
「呵呵,剛才華哥已經和我說了,這是儷人俱樂部的功勞。」
「你小子就裝吧,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幾個美女都是你的房客,這事和你月兌不了干系。」
「華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正如你所言,那些人是我的房客,僅此而已。」
「呵呵……」眾人曖∼昧地笑了起來,一副你說我也明白的架式。
都是些什麼人嘛,左羅暗自豎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