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麼?」孔雅覺得今天糟糕透了,倒霉到喝涼水都塞牙的地步,一貫民風淳樸的南郊天知道哪里冒出來這兩個拿著匕首一臉婬笑的混蛋。
其實孔雅眼前的兩個拿匕首家伙根本就不是南郊的人,只不過是曹榮華派來一路跟著她要拿回那瓶被下藥的礦泉水的人。
只不過一路上孔雅不是走在人多的地方就是在車上,他們還真不好下手,所以就跟到了小山頭這一塊兒。不過……四下無人,山野空曠,看著孔雅這般漂亮的女孩子,那兩個本來只打算扮演個劫匪順帶將那瓶礦泉水待會取得家伙卻起了一些娛色的心思。
「好不順便劫個色?」曹榮華沒有交代孔雅是踫不得的,所以兩個不明所以的跟蹤者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跟自己同樣的婬意!
「美女,江湖告急。求幾個錢花花而已,不知美女肯不肯伸把手?」打劫嘛,那就得照著打劫的套路來。
听到是劫財,孔雅多少放心了一些,她不打算多做掙扎就從背包里去翻找自己的錢包,卻不想打劫的家伙一伸手將整個背包都搶了過去︰「嘿嘿,不勞煩美女動手,咱們自己翻找翻找就好!」
孔雅捏了捏拳頭,但最終還是沒有動手,她是多少學過些跆拳道,而且段位不低,但畢竟只是尋常體育科目,對付兩個把匕首的人她還真麼有半點把握︰「喂!錢拿到了,把包還給我。」
兩個打劫的家伙對視一笑︰「美女,要包?」
孔雅鄙夷而驚怒的看著兩個打劫之人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冷冷的道︰「你們還想怎樣?」
兩個打劫之人仗著絕對的優勢恬不知恥的慢慢走近孔雅︰「也沒什麼,就是…第一次看到妹妹這樣的美女,想好好親近親近。」
孔雅緊張的後退幾步強撐著︰「你…你們,趕緊走!我就是這村子里的人,我喊救命他們回來打死你們的。」
兩個打劫之人中有一個染黃毛的家伙嗤笑一聲︰「騙鬼呢,別以為我們不知……」話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一巴掌甩在腦袋上。
這黃毛先是一怒,隨即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訕訕作罷,只把怒火要發泄在孔雅的身上︰「好妹妹,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說罷一把拉住孔雅的手,冰冷的匕首卻遞到了孔雅精致的臉頰上。
今天孔雅算是知道自己練得跆拳道只不過是一些花架子罷了,此時此刻渾身上下居然僵硬無比,一動都不動,只是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不…你們…要……」
「呵!美女不要緊張。哥哥只是想好好伺候你而已。」黃毛打劫者咽了一口口水,眼楮死死的盯著孔雅那單薄白色針織衫下的堅挺凸起。
而另一個混混的手卻干脆的朝孔雅那被緊致牛仔褲勾勒出的緊俏臀部曲線抓去。
「嗨,這個女人是我的,你們兩個可以滾了。」
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忽然出現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旁,依靠著大樹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打劫的兩個家伙神情一怒打起手電就朝樹邊照去︰「你他媽是……」
「嘿!是什麼?」那模糊的影子在手電的照耀下清晰起來,但與此同時也可怕起來,一身血跡,眼神清寒、尤其是…手里還提著一把槍,這種情況下兩個打劫的家伙還敢說什麼?
「沒…沒什麼,大哥我們就走、就走!」兩個打劫的混蛋一轉身準備撒腿就跑卻又被忽然叫住。
「給我留個手電筒。」
別說一個了,兩個打劫的家伙同時把手電筒放在地上一溜煙的跑了!
「真他媽每種!這樣就嚇走了!」那關鍵時刻救了孔雅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山頭上模下來的許澤。
剛才模下山,耗費了一些體力,許澤身體虧的厲害一下就有些不支了,靠著樹軟軟的坐下︰「孔雅,在那兒發什麼愣,把手電給我拿過來。」
孔雅渾身一個激靈,表現出來的狀態讓許澤有些郁悶,居然比剛才看到那兩個打劫還害怕,一連退了好幾步,被樹枝絆倒在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許澤對孔雅可沒與什麼好口氣︰「我說你傻了吧,他們已經走了還這麼怕?快點,把手電撿過來。」
孔雅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顯得鎮定了一些,起身去檢手電。她真沒想到居然能踫上許澤,而且是…一身血的許澤︰「你…怎麼搞成這樣?」
許澤沒有接過手電,而是吩咐道︰「麻煩你個事,到山頂去幫我找一下手機。」
孔雅臉一冷剛想拒絕,但不知想到什麼神色變幻一下,就老老實實的上山去了。
就一個小山頭上去下來總過也用不了一刻鐘,大約七八分鐘的樣子孔雅就拿著許澤的手機下來了,手里還拿著屏幕壞點的手機,臉色有些倉惶和害怕。
許澤沒有去看孔雅的臉色,而是給蕭寒打了個電話,讓他一個人到南郊來接自己︰「孔雅,這麼晚了你到這里來干嘛?」
孔雅拽著那個屏幕壞點的手機看了許澤一眼搖搖頭︰「心情有些壞,就…過來了,那個……許澤,姚楚他…他人呢?你…不會殺了他吧?」
許澤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哦!這個手機是姚楚的吧,不過……孔雅我覺得你問了一個傻問題,如果真殺了姚楚,你問出這個問題來你也凶多吉少。」
孔雅下意識的退開兩步又被絆倒在地一坐到地上,也不知道這一下是摔疼了還是心中郁積的傷心事爆發了,她抱著自己的腿,居然就那麼毫無征兆的哭了起來。
弄得許澤一陣愕然︰「喂喂,我跟你開玩笑的,我跟你姚楚約好在這里比武切磋,不過…那啥我們出手都重了些,接過搞的都吐血了,他比我傷的輕,早就一個人走了。」
孔雅抬頭看了許澤一眼,然後沒理他繼續哭自己的。
許澤張了張嘴搖頭也沒有再說話,哭就哭吧,管老子屁事!徑直拿了姚楚給他留的剛壺,打開來要給自己解解渴,剛才這一路又說了些話,喉嚨里一股子腥甜味,讓他又干又欲作嘔。
一口酒灌下去,火辣辣的,口里的干咳倒是解了,但胃受傷頗重這烈酒一刺激,立馬就一陣反芻嘔出一口血來。
「娘的,喝個酒都能吐血。」
「喝這個!」
一直哭著的孔雅梨花帶雨的給許澤遞上來一瓶水,這是從曹榮華那兒拿的。
女子三種時候是最漂亮最惹人憐愛的,一是水霧繚繞中的美人出浴、二是晨光剛至的慵懶嬌憨、第三便是這楚楚可憐的梨花帶雨。
這三種情況下便是姿色一般的女子都別有一番動人心弦的魅力,何況孔雅這種一等一的美女?
本能使然,許澤居然一時有些看呆了。
孔雅被許澤看的又羞有鬧,一把將水塞到許澤的手里,又重許澤手里將剛壺搶過來,在許澤瞠目結舌的注視下,跟灌水似的咕隆咕隆的喝著。
「看什麼看,這酒我爺爺家釀的,我還不能喝?」孔雅是個有酒量的女孩兒,不過一下灌這麼猛,還是不免臉露紅暈嬌羞敷面。
許澤回過神來沒有理她,擰開礦泉水就灌了幾口,然後……
「不能喝!」兩聲驚叫響起,原來是那兩個被許澤嚇跑的家伙去而復返了。
許澤皺起眉頭看了看礦泉水,又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孔雅,冷聲道︰「你們當我說的話是放屁?居然還敢來?」
說完他一抬搶毫無顧忌的就給那兩個家伙的手臂上賞了兩顆子彈︰「滾!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們子彈打得就不是手了。」
那兩個家伙捂著手嚇呆,沒想到還真的挨子彈了,去而復返本來就是惦記著曹榮華交代的任務,現在他們還管什麼水不水的,一路慘叫著跑了。
許澤的眼神明滅不定,猛地轉過頭來把孔雅嚇了一跳︰「這水…有什麼問題?」
孔雅搖搖頭︰「沒…沒有問題啊,這是我隨手拿的!」
「那兩個人為什麼不讓我喝水?」
孔雅咬了咬嘴唇不怎地居然硬生生的頂撞許澤︰「我怎麼知道,你問那兩個人啊?放走他們干嗎?」
許澤盯著孔雅看了看,然後松了一口氣︰「笨女人,我現在有氣無力,如果他們突然發難怎麼辦?」
「你不是有槍嗎?」
許澤翻了一個白眼︰「有病,在這里真殺人?」說罷有把礦泉水往嘴里送!
「喂,你還喝!」孔雅伸手搶過許澤手里的水︰「你有病啊,明知道可能有問題,你還喝?」
許澤才不怕毒之類的東西,氣運玉璽有一個作用就是讓他萬毒不侵,不過他不會跟孔雅解釋什麼,只是靠在大樹上調戲,等蕭寒接自己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