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神秘、未知的時候總會表現的心中沒有底,這是人的天性。當一切驚訝聲隨著事態浮出水面後就會把這些所掌握之事在腦海中歸于平靜,繼而冷靜的去面對。
現在的林辰峰就是這般的情況,起先總有種模不透、看不清的感覺。尤其是剛才靠近軍師的過程中,那種冥冥中危險的信號不斷擺布著。而此時軍師把所有的底牌盡數抖出,完完整整的展現在其面前時,那種驚悚的感覺才歸于平淡。
對于林辰峰來說放在門面上的生死危險只是他成長的踏腳石,也是他更好的把將要出現的危機化為膨脹的自信心的擺渡船只。
軍師是林辰峰的驗證石。一時適應不了自身的情況,突如其來的實力暴漲,身體強度的大大提高。這些都需要一個過渡,再者說一個月的沉睡必須需要通過檢驗才能清楚的判定自已最準確的境況。所謂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殆,這是歷年來所有強者譜寫精彩人生的金科玉律。
林辰峰是滿意的,至少在此時他能基本確定一般的衍士巔峰自已是可以應對的,即便是戰勝不了保命是絕對不成問題的。可自己的底線在哪里,林辰峰無法明了。
衍士巔峰也好,衍師也罷。都會成為林辰峰腳踏之路,遇強則強的念頭被林辰峰完全的點燃了。
其實軍師並沒有到達衍師的級別,只不過他的所知中有種奇怪的秘法。而這種秘法可以把他全身的生機和鈍機全部的燃燒而後注入到丹田中充當成更強大的衍氣,從而作為自身強大的攻擊力作用在敵人身上。
生機和鈍機是人類的兩大本源。任何一人缺少其中的一項的話估計他離死亡也不遠了,生機的多少直接決定于壽命的長短,鈍機的濃郁影響著體魄的強勁。兩者之一一旦釋放燃燒可以想象的到那種能量將會發生何種變化,排山倒海、翻天覆地都不過分。
軍師以這種方式提高自身的實力其實也是迫不得已,不使用這種自損的功法結局肯定是死;可是使用後呢?至少會有一絲生機存在。
可這樣的代價真的太大了,大到軍師做了最壞的結果。
一刻鐘,短短的一刻鐘就讓自己全部的年華葬送在里面。那不是一般人有此勇氣催動的,可現在的軍師早已月兌離了一般人的範疇。
死亡很可怕,可怕的是黃泉路上沒有人陪伴。軍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勢必要拉著林辰峰一同奔赴黃泉。
觸及咽喉,狂暴的衍氣四處橫溢,散射的勁風以軍師為核心曾圓形蕩漾開來。其中就有零星的余風透過林辰峰的毛孔進入到體內,猶如餓狼般吞食起來。
可笑的是這里是林辰峰的大本營,啊貓啊狗微弱的力量怎麼能與強大的虎豹相抗衡,再加上數量上巨大的差異。
不能貪婪的吞食卻被無聲的同化,被‘須彌之力’降服也算的上是一種造化。
一切都擺在了台面上,林辰峰明白面前的對手實力已然攀升到了衍師的水準。
「為什麼對方一直苦苦的隱瞞?難道此人的心性達到了這種田地了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的不敢相信世間有這等人的存在。可能我目前還是井底之蛙,人要成長必定要經過風雨。可是我的親人怎麼辦••••••」
腦海不斷的思考著種種,可林辰峰的退避卻沒有絲毫的放松。只見他神識一哄而上猛烈沖擊著軍師的腦海,而後借助著一瞬間的停滯,腳步滑開遠遠的往後倒退著。
退離到軍師可攻擊的範圍之內,林辰峰略有心悸的望著對手。
‘呼’!
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對方獲知,正因為林辰峰把這些秘密深埋在心中太久了,所以導致對方將要成為理想中死去的人兒時,林辰峰一心想要一吐而快。也就是他這番心里作祟才使得對方有機可趁,通過剛才之事後林辰峰才逐漸的成熟起來,心中也有了些懵懂的閱歷。
實力大致林辰峰知道了,情緒發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把自己的秘密徹底埋藏起來,而後歡歡喜喜的回家團聚。
腦海中思緒順暢,所有該做的都井然有序的排列開來。右手輕輕抬起,而後慢慢高舉過頭頂。猛然朝前一斬,中指指向一條長鞭應聲而落,鞭體摩擦著地面上的灰塵,發出‘吱吱’之聲。
神識大部分都回歸到泥瓦之內了,只有些許殘留的細細觀察著軍師的一舉一動。
一陣恍惚之後,軍師愕然的看見剛才還在手抓邊緣的林辰峰突兀的站在了遠處。那種匪夷所思的異樣感覺在一陣驚恐後成為了憤怒,帶著滿腔的憤怒軍師做著最後的一搏。
毫無章法,沒有任何花俏的華麗動作。軍師就像一只大猩猩般橫沖亂撞向林辰峰,滿眼通紅的似在噴出濃烈的火光,就想一只發春的母狗般。
林辰峰腦海處,魂珠已然被一個手握抽魂鞭的幼童所替代。這個幼童冷漠的雙眼不帶一絲人間煙火,跟隨著**的動作而動。
右手高舉頭頂,艱難的把抽魂鞭來回甩動。崢嶸的面目,蒼白的臉se,顫抖的雙手曾在告訴任何人他的痛苦。
「此時的我已經站在了衍者行列,那抽魂鞭也已經認主了。可是我為什麼驅動它這般的艱難,到底它是什麼來頭,跟‘太陰皓月珠’又是什麼關系。使用的條件這麼難,它的威力又如何呢?」一邊流著汗水,一邊細細體悟著使用抽魂鞭所帶來的負荷。
沒有人能夠給林辰峰一個準確無比的答案,或許一鞭擊出才會有個林辰峰滿意的答案給予他!
在林辰峰的手上,似乎有千般巨力壓迫著他。一條小小的鞭子實難想象有這番重量,‘九旋訣’以一種以往都無法達到的速度在飛快的疾馳在林辰峰的大周天路線上。全身所有能調度的衍氣都集中在了右手上,就連林辰峰非常滿意的**力量都參入了進來。
可以說此時此刻在沒有任何外來援助的情況下,林辰峰的潛力都爆發了出來。
「好重,該死的。」
眼中不斷放大的軍師面孔刺激著林辰峰爆發的源頭,他明白兩人間的戰斗小紅和虎貂它們是不屑進入的。自己一旦不能在對方的攻擊入體之前把此鞭甩去,那麼死就有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巨大的重量直接壓垮而下,不要說跑就連移動都成為了施舍。
「起!」
林辰峰大吼一聲,遍布青筋的雙手猛然的開始甩動抽魂鞭,不過這條鞭子只是在空中慢悠悠的滑動著。緩慢的速度跟林辰峰雙手毛孔中溢出的鮮血成為了互補。
也許是抽魂鞭真的太重了,這樣的重量真的不是身為衍士的林辰峰可以承受的了的。
軍師的速度來的很快,在眨眼間便至。瘋狂的抓向林辰峰的咽喉,帶著一股嗜血的韻味這一擊之中只有你死我亡之勢。沒有過多的停留,那種想要讓林辰峰作為人質的想法被他的瘋狂拋之腦後了。
似乎是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危險了,林辰峰怒了、火了。他全身筋脈急劇擴大,意識強行驅動還沒有成型的能量一並灌注右手中。榨干一切僅余的潛力。
‘噗嗤’!
一口鮮血從林辰峰口中噴發而出,噴濺開來。雙手低垂下來,酥麻的感覺遍布全身。虛月兌的把蒼白的臉se一並擴大。腦海中傳來陣陣空虛,所有的意識唯有迷茫殘留。
血漬散濺開來,範圍由起始越來越大。大到毫無規律可言,沒有章法可講。一滴鮮血滴落在抽魂鞭上,被抽魂鞭驚鴻而入,突兀的消失不見。就像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一樣。
軍師無視抽魂鞭的存在,一腳直接踏過鞭體,在其上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後手抓依舊向林辰峰爪去。
手抓被衍氣包裹,一層淡淡的無形能量猶如世間最鋒利的兵刃,輕易的劃開林辰峰的皮肉。沒有任何停留的進一步貫穿而去。指甲帶著林辰峰的皮屑,亂發在勁風鼓動中四下飛舞。那是瘋狂帶著欣喜的表情,越是事情將之,軍師嗜血越濃烈。
就在軍師以為自己將要得手的時候,從目光下傳來一道無比耀眼的光芒。而後他感覺一直處在僵硬的林辰峰動了。他的動作很快,只感受到手指一撩,而後身後的抽魂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倒卷而回••••••
那道光芒傳之于鞭柄中,軍師可以用余光模糊的看到,在上面還有一滴鮮血的印痕。不過他現在只能靜靜的觀看,整個身心都好像在這道光芒中月兌離了出來,跟他沒有一點關系似地。
在林辰峰的腦海中,那個迷你般的‘林辰峰’手中鞭子硬邦邦的指向前方,目光堅定的投向所指處。在那遠方,正有朦朧的光芒出現在那片地方。
這光就如同一把開山大斧,劈裂天,斬斷地。
軍師的泥丸宮外有絲龜裂的紋路在光中四分五裂開來,沒有成為它的攔路虎。光所過之處,混沌的空間處處明亮照人。一顆灰se基調的記憶空間在光中飛快消融,而後徹徹底底的失去了蹤跡。那是龍魂內門處,緊密的大門厚重、莊嚴。九道封印散發出濃濃的氣勢,欲要擋住所有來犯之人。
它是強大的,它也是不幸的。面對開天大斧它猶如豆腐一般脆弱,稀里嘩啦般被穿透而後。
光掃過內門空間,粉碎一切神識能量的存在。之後當所有可以破壞的物質都告別世界時,它再度消失了,而後在虎貂模糊般的感光中投入到了抽魂鞭的鞭柄中。
呆滯的空間鴉雀無聲,淡淡的呼吸聲逐漸減小。任何蚊蟲的嘶鳴聲都開始放大起來,渲染著預知焦距一線天。沒有絕對的靜止,整片天地中還有軍師腦海中的龍魂內門破碎成虛無的聲音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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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林再此先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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