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君子一半小人 【第二百二十章】︰隱形高手

作者 ︰ 一支煙的快感

(各種忙……大家見諒……大章節!!!5K字!!!)

夜幕中。

兩個猶如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剛才戰斗激烈的場面。一個身材魁梧,大約一米九左右,國字臉,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一個身材相對矮小,大約一米七左右,油頭粉面,給人一種女乃油小生的感覺。兩個人像是偵探一樣在剛才激烈戰斗的地方尋找著證據。兩個人的臉色都非常難看,愁雲慘霧般。心情也激動不已。

「封國。你覺得他會死嗎?」油頭粉面男一邊找線索一邊問道。

「既然被選中不可能會這麼簡單死去。」那個不怒而威的國字臉聲音粗狂的說到。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們算不算失職啊?」油頭粉面男擔心的問道。

「如果真的死了,也只能夠說他沒有本事。」被叫做封國的國字臉男人從鼻孔中發出一聲哼的聲音,非常不屑的說到。

「如果你面對世界殺手組織排第三命的獵鷹,你覺得你能夠躲避過對方的暗殺嗎?」油頭粉面男淡淡的問了一句。

听到對方問話的國字臉男人驚愕了一下,沒有反駁。雖然他非常不待見這個突然被組織里的某個人認為可以跟特異功能相媲美的人,但是他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面對獵鷹的殺手在自己毫無防備之下只有死路一條。

黑夜異常的安靜。

只有雪花還在肆意的飄散著。

給這個地方平添了一絲詭異般的美感。

「封國。快過來。」油頭粉面男驚訝的叫了一句,那個國字臉的男人快速的飛奔而來,速度之快讓一般人汗顏,至少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怎麼了?」

「你看。」油頭粉面男指著地上一只斷掉的手掌。

「這是?」看到這個手掌的國字臉男人一臉的不可思議,他能夠看出來這只手掌上滿手的老繭,顯然是獵鷹組織里那些習慣于用槍的人長時間的練習生出來的老繭。

「這麼說他已經逃離了對方的暗殺?」油頭粉面男也震驚的說到,這些殺手顯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即使他們這些人也是避之不及。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不必要的踫撞,是不會跟他們為敵。當時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需要面對的。

「你看手掌斷掉的痕跡,基本上是一氣呵成。這種在對方有防備的情況下,你能夠做到嗎?」國字臉的男人臉色更加的難看,顯然這種本事並不是他們能夠做到的,雖然他們在組織里排名靠前,要不也不會負責保護這個有望加入組織的人物,但這種水平還是無法做到。

「這麼說他已經到達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油頭粉面男震驚的問道。

「也或許是有人助他一臂之力,從現場的打斗上來看,他應該也受了傷,要不也不會有不同的血跡。」國字臉的男人明察秋毫般的說到。

「怎麼可能?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對他感興趣?」听到這句話的油頭粉面男更加的疑惑,甚至有著一絲的不解,如果自己組織對這個人有興趣,顯然是因為某個人向上面推薦的,可是也不至于還有人對他感興趣啊!

「這個還不能夠確定。不過,如果我沒有猜測錯,他應該沒遇到什麼困難,我們也不用擔心,也不用給組織匯報,只有等他出現,如果他十天之內不出現我們再想組織匯報。我們只要靜靜的觀察他的朋友們就行了。不過要注意那個中年人,那個中年男人的本事顯然不會在獵鷹殺手之下。」國字臉的男人原先一直隱藏在暗處看著孤狼他們剛才在這個地方討論著什麼。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手下的人都是一個怪胎?而他本身也是一個怪胎呢?」油頭粉面男顯然對于這個組織讓他們保護的人很感興趣,甚至越來越感興趣,甚至想一點點的揭露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至少不是一個孬種。而且會是一個能夠傲然挺立于最頂端的人。南豐,我覺得我要收回原本對他的成見。雖然他是被一個打敗我的人推薦的,但是我不得不開始一點點的欣賞他。」國字臉男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微笑,讓一邊的油頭粉面男驚訝不已,然後也覺得很坦然,畢竟無論在什麼世界,能力越大的人越是更容易贏得別人的尊重。

「我們現在要做什麼?」油頭粉面男問到。

「調查獵鷹為什麼會殺他?」國字臉的男人感覺到自己原本那種不求上進的心再一次澎湃不已,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在一點點的沸騰。

只有在對手不斷的刺激之下才能夠爆發出令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潛能。看到斗志高昂的國字臉男,油頭粉面男也笑了笑,覺得以後或許更加的好玩,至少組織里不會像以前那麼死氣沉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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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資聰穎的年輕人在遭人暗殺的情況下機緣巧合般的被一個頂級高手給救了,然後上演一幕拜師學藝的劇情,這是大部分狗血的武俠劇中應該有的劇情,而唐僧也覺得自己此時跟某個劇情中的牛**逼主角一樣猶如走了狗屎運般的遇到了一個既能夠救自己命又能夠教自己必殺技的師父。

可是醒來的唐僧完全不覺得是這麼回事,畢竟在這個破爛不堪的小屋里一個人影也沒有。雖然小屋里沒有那種骯髒難聞的氣味,但家徒四壁也讓唐僧覺得這不應該是一個有著高深的武學功底的老前輩應該居住的地方,這完全是一個乞丐級別大叔的狗窩。手臂已經被包扎好了,包扎的很粗略,應該只是簡單的將里面的彈頭給弄出來,然後上點草藥,直接用紗布給包扎一下就完事。不過讓唐僧感覺奇怪的是自己在昏迷的這段時間受到那麼痛入骨髓的疼痛還能夠猶如關公刮骨療傷一樣不痛不癢,看來自己的本事也精進了不少。手臂上也不是現在社會上盛行的那種西式藥物,而是一些最原始的草藥在自己手臂上覆蓋著,還能夠感覺到整個手臂上冰冷。

從堅硬的木板床上起來,看著家徒四壁的這個破舊的小屋,唐僧頭腦中不斷的閃現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的事情。可是自己的腦海中根本就沒有想出任何能夠解救自己于危難之中的大俠,唯一值得懷疑的也就是那個在當時混亂的場面中依然保持鎮定的拾破爛的老人。

「醒了?」唐僧還在遐想的時候就听到一個聲音傳到自己的耳膜,不免嚇了一跳。認真听了一下,沒有昨天晚上的那種猶如黃鐘大呂一樣亙古聲音,只是很平淡的說話。

「大叔。是您救了我?」唐僧疑惑的問到。

「算是吧!看到你躺在地上,以為你死了,看了一下還有口氣就帶回來了。現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老人的脾氣顯然不是很好,還沒說幾句話就下了逐客令。

這也是唐僧始料不及的,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下了逐客令,本來還想問什麼,可是一想到古玥她們可能會很擔心自己。也有了離開的想法,臨走之前再次謝了對方的救命之恩,說以後會登門拜訪,來認認真真的答謝老者的救命之恩。听著對方那滔滔不絕的聲音,老者更加不耐煩的說道,還不走。樣子有點凶煞,聲音有點粗狂,讓唐僧不免覺得這個老者的脾氣還真是陰沉不定,也不再多說話,立馬打算離開。

「那只手最好去醫院看看,否則可能會廢掉,我只是用最古老的方法給你減輕了疼痛,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看到唐僧快要離開了破舊的小屋,老者淡淡的說道,並不是表現的很認真,只是不經意間的提及,讓唐僧感到一種暖意。心里更加的對這個脾氣古怪的老者多了一絲敬畏。首先不考慮對方是不是昨天救自己的那個人,就是將自己手臂的傷口給處理的好,也應該得到自己的敬重。

看著唐僧離開了小破屋,那個原本萎靡不振的老者突然變的精神矍鑠,嘴角泛起一抹很滿意的微笑,輕聲說道,本以為一輩子也找不到一個合格的人,突然蹦到自己的身邊還真有點不適應,雖然本事不大,但底子打的比較厚實,還是一個可造之材。不過腦袋瓜子也是一個需要磨練的東西。而且良心也是需要考驗的。

早已經遠離的唐僧自然不會看到老者從原本的萎靡不振轉變到精神矍鑠,自然也不會听到老者喃喃自語。從小破屋離開之後,唐僧徒步走了大約十公里的路程才看到有人的地方,那個老者所居住的地方簡直是人跡罕至,唐僧實在想不到老者到底是怎麼從市中心將自己拉到那個地方,心中對老者的身份更加的疑惑。疑惑歸疑惑,唐僧沒有任何的想法,他莫名的想到在QD教自己下棋的老者,似乎兩個人都有著自己無法看到的事情。如果自己在對方面前暗度陳倉,算計只有自掘墳墓的份。這種人,只能尊重。

唐僧搖搖頭也不再多想,管對方是什麼人。只是因為對方在自己最危急的關頭救下自己的這條命,就能肯定不會是壞人,而且對方根本就沒有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任何的好處。

遇到一個小賣鋪,唐僧給橙子打了個電話,讓他快來接自己。昨天害怕橙子趕到的時候找不到古玥,自己就把手機給了古玥。沒有手機的唐僧只能夠找電話亭和小賣鋪。打電話的時候也不免讓小賣鋪的阿婆感到一陣的可怕,以為這是一個從監獄里逃出來的壞蛋,眼神充滿警惕的看著對方。

從阿婆口中得到地址之後,唐僧告訴了橙子。很快橙子就開車來到這個地方,跟來的還有孤狼。從地面的血跡,跟留下的一只手還有唐僧的匕首判斷,昨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不可想象的危險場面。本來就非常喜歡唐僧的孤狼自然也非常關心這個自己一直想收為徒弟卻屢屢踫壁的後輩。

兩個人看到唐僧手臂上的傷之後都震驚了,整條胳膊已經血跡斑斑,顯然不是輕傷,可是唐僧卻保持著一副坦然的表情,似乎一點疼痛都沒有。

「唐僧,你的胳膊?」看到之後,橙子驚訝的問到。

「沒什麼,現在先送我去醫院,先不要告訴古玥她們,別讓她們擔心,我沒事。」

一邊的孤狼顯然也被震驚了,甚至比橙子的震驚更加的厲害,只是他第一句沒有直接問唐僧的傷怎麼樣,只是激動的問到︰「是誰給你包扎的?」

「怎麼了?」看著在殺手界可以說是名列前茅的人竟然震驚成這個樣子,讓唐僧一陣疑惑。

「等下。忍著。」孤狼說完也不管唐僧是不是會很痛,猶如強拆違章建築般的將唐僧血跡斑斑手臂上的繃帶揭開,看到里面的草藥之後更加的激動,聲音激動的問到︰「你到底遇到誰了?」

「你在說什麼?」

「我說,誰給你上的藥。這個人在哪里?」孤狼依舊激動的問到。

「這藥?」

「這藥看似平淡無奇,其實卻隱藏著一些已經遺失的療方。這里面有上好的金瘡藥、罌粟花、青香草。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想必能夠配出這個藥方的人一定有著某種在危險地方生存的本領。」孤狼激動的說到,顯然他也不很確定能夠配出這個藥方的人到底有著怎麼的本事。只是一個大概的猜測。

「你說罌粟花。罌粟不是有毒嗎?」一旁的橙子驚訝的問到。

「罌粟花是有毒,能讓人上癮,不過少量不會,而且對方有別的材料已經將這個缺點給掩蓋了。在這個藥方上只有利,一點害都沒有。金瘡藥能夠讓人的傷口快點愈合,罌粟花能夠掃清傷口的疼痛。青香草能夠讓傷口不潰爛。當然還有別的藥物輔助。讓你的傷口在短時間之內快速的融合,甚至比上醫院還管用。」孤狼激動般的解釋著,對于一個殺手來說,受傷跟吃飯一樣正常,只有身上有必備良藥才能夠散發出勃勃生機,而能夠擁有這個配方的人一定有著常人沒有的本領。

听到孤狼解釋的唐僧嘴角泛起一抹自嘲似的微笑,看來對方真的是想將自己攆走,要不也不會說治標不治本,如果不去醫院這只手基本上算是廢掉了。看來對方是不想讓人知道關于他的消息,而他到底是誰呢?

但醫院的大夫就看不出來嗎?那這又是為了什麼呢?

此時的唐僧不願意去猜測,顯然對方既然能夠不害怕自己身份泄露在自己身上用到了這麼名貴的草藥,看來對方對自己沒有謀害之心。看著孤狼焦急的神情,唐僧無奈般的說到︰「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傷口已經被人給包扎好了。我連對方長的什麼樣都不知道。」

「看來對方是一個絕頂高手,是一個不願意留名的人。如果能夠見到這樣的人,我死了也值得。」原本對一切事情都冷漠的孤狼竟然說出一句讓唐僧跟橙子都覺得太夸張的話,這句話顯然就能夠表示這個人在孤狼心中的標桿。無論對方的功夫如何,只是簡單的救人本事就能夠讓孤狼用生命來換跟對方見一面。

唐僧心中暗想,一定要回去看看那個老人,真誠、真誠再真誠般的請教對方給指點一二。一臉失望般的孤狼沒有得到任何信息,只能夠帶著唐僧去醫院看一下手上的傷口。

在醫院檢查了一下,看到在那些草藥的作用下手臂快速的恢復讓那些大夫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說如果沒有這些草藥基本上胳膊就廢了,現在基本上沒事了,傷口已經開始復合。雖然短時間內還不能夠移動,但是沒有任何危險。院方甚至要求唐僧將他手臂上已經使用過的藥草留給醫院做研究,這將是造福世界的一大貢獻。沒有得到老者同意的唐僧自然不敢自作主張,只能夠委婉般的拒絕。院方一陣的無奈,可是知道唐僧背景的人也不敢用強權或者偷盜的方式,只能夠無奈的嘆息。為唐僧主治的醫生感覺到自己離名醫就差一步之遙,卻無可奈何。

在醫院檢查一遍,知道沒事之後,幾個人也沒有繼續在醫院停留。開車回家,沒有危險的唐僧在車上就給古玥她們打電話說自己已經沒事了,現在正在往別墅趕。本來就因為對方為了救自己陷入危險,更讓古玥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淚水噴涌而出,在電話中哭的歇斯底里。想努力控制不讓自己哭,可是還是控制不住,猶如條件反射一樣。只有在唐僧使出自己無恥的厚臉皮的情況下,說一些曖昧色**情的事情才讓古玥破涕為笑,笑罵著對方竟然在生死關頭還想著那麼不要臉的事情。唐僧繼續發揚厚臉皮的精神,說自己昨天晚上受到這麼大的精神折磨,今天一定要你們好好的伺候伺候,洗干淨了身子,讓老子好好的享受美女大宴。另一邊的古玥收斂了自己母老虎的本性,聲音發嗲般的說,好的,要不再玩一次三飛。讓本來沒有這種打算的唐僧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起四個人曾經一次勞心勞力的大戰,讓唐僧有著一絲渴望的同時也有著一絲擔憂,害怕自己以後後宮美女越多,會對這種事情力不從心,看來以後自己加緊鍛煉的事情不能夠放松。必須要先將身子骨給練強壯了才能夠「耕地」。

感覺有點婬氣進身的唐僧大手一揮,指點江山的說道,讓她們都把身子洗干淨了,讓老子好好的耕耘一番。

听到不要臉的唐僧大放厥詞,兩個人正經的人一陣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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