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了解東方人。」獅子說。「關到行宮里。」「對毒藥我最在行,」獅後說,「養她們三個月,這幫xing奴。到時候毒藥自然會融解衰變,當然這只是依據平常的經驗,不是在血液里就是在肌肉里。」首先排除梅毒淋病什麼的,一看就看出來了,他們不會用這麼低級的手法下毒,「先帶她們去做個體檢。」獅後吩咐道。「我需要個茶爐。」佻佻說,「不行!」獅子說,「我喜歡喝飲料……」扭扭說,「不行!」「讓我先洗個澡。」「不行,不行,不行。」獅後的目光落到窗台上,她看到痦痦用抹布的時候把瓶子移動了小小的一寸,她的目光透出了一絲驚喜!改變了藥瓶的位置,中斷了藥瓶與牆之間的微妙通道,配藥的時間也受影響,這是韓國女皇的手法。內行!
到底她們的毒藥放在哪呢?獅後打開了紙草的信件,她對此已做了深入的研究,「中國送來了4個采女,毒藥。」這是一首非常古老的中國詩,家喻戶曉。「說謊夫人說,」酥是一種點心。」「閉上你多余的嘴!」獅後說,「不要在炫耀你的學問,你的王國了。你時時刻刻都要突出你,什麼時候都要出風頭,你這個人吃到哪里死到哪里……我讓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謊夫人苦笑著行禮,優雅的退後。
「小女孩是用什麼做的?糖和香料,以及一切好的東西。」獅後認真地推敲,「這的確是一種詩體。也許重要的不是毒藥,而是騙人如何吃。」「把她們殺掉好了。」獅子說。佻佻扭扭妒妒痦痦跳著,笑著︰「幾幾巴巴,皮皮眼眼,草草比比插插……」一邊做了幾個下流的手勢。「把她們送給掃羅。」獅子改了主意。
「酥皮點心?二十八號?皮膚上的酥糖?」獅後想,「腰里藏了一把劍?藏在肌肉里嗎?或者是指骨頭,指甲?會不會是日本毒藥‘伉兄藏’……嗯……不像。完全是比喻的修辭。去偷听一下夫人在干什麼。」她吩咐了三三,「她還知道多少秘密?為什麼叫二八酥?是小名還是代號?似乎是指第28號謀殺者,太神秘了,‘雖然不見人頭落’。對,‘不落頭散’;‘骨髓枯’看來這是種慢性毒藥,會不會從鼻孔里下毒,皮膚?中毒者會腰肢酸痛。這種聞名遐邇的中國名毒是用16年的時間才煉出來的。到底是怎麼下的毒呢?」獅後陷入了沉思,「也許可能是眼淚,甚至可能是排泄物,也許她們的尿都會成為武器,也許放個屁都會把人毒死。」
「夫人正在談論杜鵑女國美男子選美活動。」三三進來報告。
「這樣的老昌婦還不殺了她干嘛?」獅後摔開簾子走了進來,「她簡直把國家變成大妓院了。」她啐了夫人一口,「杜薇根本就是一個妓女,最爛的名妓,多少國王與她有染。」說謊夫人擦去臉上的口水,「其實……」「閉上你的臭嘴!」獅後一個耳光扇去,「我知道你們從小就好的穿一條褲子,,誰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妓女!你是一個表子!我決不允許選美在埃及出現。」夫人的臉已經發黑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獅子說,「今天可是個節日呀,我的整壽呀,這就是生日禮物嗎?當著諸位王公的面,成什麼樣子。啊,把佻佻她們放到我的臥室吧,不干白不干。我還沒玩過中國女孩呢。我還能活幾天呀?她是怎麼下的毒?」「別死在她們的小肚子上。」獅後冷笑著說,「她……她……她們肚里有蟲子。」「那就該用使君子了。把她們的皮眼用翠玉封上,多配幾個醫生在寢宮。」說謊夫人想,毒藥之謎很快就要揭開了,她想,我快猜出來了。
在烤肉的煙霧里,夫人以高雅的姿態和舞步迎接友國的各位嘉賓。宮殿里紙醉金迷,望著容光煥發的國王,說謊夫人心里說,我知道了,我找到答案了,她們自己就是毒藥,她們自己就是毒藥本身。